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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她做什么?”黑袍看着乞星在小二眼光下连忙地摇着头,那速度跟个拨浪鼓似的,“我说的不是她!”
“那是谁?”店小二来得有些疑惑。
“我喜黑袍,我家小友喜黄袍,我喜面纱,我家小友却喜一张鬼牙面具,”黑袍人笑了笑,“你说,我说的是谁?”
“前辈说得可是真的?”店小二觉得自己可以将功赎罪,倒是有几分激动,但又不敢贸然,只得按捺心情,问道。
“你且上去一说,”黑袍人指了指楼梯说道,“说其友人来访,你瞧他应,还是不应?”
“那还请前辈稍等,”店小二告罪一声便上楼去了。
“你怎么就确定,他一定会应呢?”乞星问道。
“不确定啊!”黑袍人大大方方地表示她并不确定。
“那我们会不会被赶出去啊?”乞星问道。
“放心好了,”黑袍人搭着乞星的肩膀说道,“我好歹也是有本事的,你放心好了!大不了就是一扫帚吗?怕什么?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只是区区一个扫帚,不过是扫地出门,你怕什么!”
乞星闻言,顿时黑线。
只见上头那店小二欢欢喜喜地朝着黑袍和乞星,就这么走下来。
“两位,请!”店小二心喜自己可以将功赎罪,不由地开心了许多。
“好,多谢小哥,”黑袍人牵着乞星的手沿着楼梯走了上去。
“就是这里了,”过了楼梯,便是一条走廊,走到了中间,指了指这间厢房,“大师已经在里头等您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黑袍人不由地笑了笑。
“是,有事您吩咐!”说着那店小二就离开了。
黑袍人推开了那门,领着乞星跨过了那门槛,走了进去。
“你们是何人?”那黄袍闻言,自己朋友来访,不由地好奇,这才引了她们上来,未曾想竟然也是个装模作样的。
“做客的,”黑袍人活似地痞,径自上前拿了那桌子上水果,给了乞星,“来,丫头!”
这一举动不仅乞星一脸黑线,而黄袍更是不爽。
“道友还真是不知廉耻啊!”
“小友还是客气一些,毕竟我像你这般年纪,这般修为,可不敢随意对着比自己修为高的人如此无礼!”黑袍人笑了笑。
“放肆!”黄袍呵斥一声,强大的威压席卷而来。
“呦呦,”黑袍人替乞星挡了住,对着那黄袍说道,“小友这灵宝不错,竟然有如此威力,我想不说是先天之器,也得是后天之宝吧!”
黄袍闻言,一惊,眼中也多了几分慌乱。
心中也在想,这黑袍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小友不用紧张,”黑袍安抚地说道,“我只是来蹭个吃喝,让我这丫头饱一饱肚子,放心,当然也不是白吃白喝,小友放心,在这拍卖行中,我可保你平安!”
黄袍瞧了瞧她一眼,见她无恶意,但却也没有卸下防备,“如此,就请前辈护我安全了!”
“自然,自然,”黑袍人瞧了瞧四周,见了那一旁的黑石,上去点了点。
黄袍人见此有些诧异。
“这是子母石,母石一动,子石也会随着一动,拍卖行常用它做个便利,”黑袍见那黄袍诧异,乞星糊涂,便解释地说道。
这话音刚落,那门外便敲了响。
“进来,”黑袍把那侍者唤了进来。
“不知贵客有何吩咐?”第一次见着黄袍唤人来,有些疑惑,忽而又想到这里还有其他客人,便顿时消了疑惑。
“我这丫头,饿了,端些好酒好菜上来,”那黑袍吩咐地说道。
“还请贵客稍等,”侍者弯腰后退,顺道带上了门。
侍者刚离开,那厢房门对面的那竹帘便缓缓地升了起来。
乞星好奇,便跑了上去,倒也不担心那个黄袍,毕竟黑袍护着自己。
大大咧咧地上前一瞧,倒是把这环境瞧了一二,圆柱形的建筑,一楼没有厢房,绕着的四面墙,二楼以上倒是有,只是只瞧着竹帘,没见到竹帘后头的人,顺着往上瞧了瞧,这拍卖行竟然有五楼。
“喂,”乞星对着黑袍喊道。
“叫啥喂呢?这么没礼貌,叫姐,”黑袍瞥了一眼。
“姐,为什么我们瞧不见对面竹帘后头的人啊?”乞星改口,改的倒是挺快的。
“那是竹帘吗?你摸摸?”黑袍没好气地问道。
乞星疑惑,上手摸了摸,这个质感的确不像是竹子。可惜个矮,只能摸个边,于是乞星搬起了凳子,想要仔细一瞧,一不小心碰到那空气,却似乎碰到了实心。
乞星顿时一愣,摸了摸,这哪里的空气分明就是一堵墙。
“丫头,这就是简单的幻术加上一整面的投影石。这也是拍卖行常备的东西。”黑袍解释着说道。
这时,门外敲了敲门,乞星连忙下了来。
“进来,”黑袍人一喊,便把外头的人喊了进来。
只见门一推,什么鸡鸭鱼肉,什么水果香蕉,都上了桌,倒是把乞星瞧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侍者把饭菜上了桌,再把酒一放,便要离开,只听黑袍又说了一句,“等一下!”
那离开的侍者停了住,“不知贵客还有什么吩咐!”
“把那个墙面开开,闷得慌!”
“是,”侍者从怀中拿出一块石头,来到了那墙面前,把石头对准了中心墙,轻轻一拍,便见那石头卡了半截进去,再一扭。便见那墙面以那石头为圆心,缓缓地转开了个圆洞出来。
黄袍皱了皱眉,其实自己一直都在听黑袍和那姑娘的话,也明白了些许东西,尤其是这个投影石,明显是对自己有利的,一旦开了窗,怕是会惹一些麻烦。
似乎瞧见了黄袍的不爽,黑袍拿起筷子夹了块肉,吃进嘴里,“放心,大乘以下,我保你平安!”
乞星瞧着黑袍吃东西顿时一愣,莫非那面纱也是个幻术。
黄袍闻言,这才舒缓了眉头。
忽而一听,那底下出了声响,把那几人的目光都引了去。
只见那一楼的台子上出了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