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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五个城市结束演出后,
云蔚的演出团回了京城,当阮林风看到演出团上的是回京城的飞机时,也笑了,原来,原来,她也在京城啊!
多亏小语喊自己来京城。
不然,
这一辈子就要错过了他与黄诗诗的相逢了。
回到京城,
阮林风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四合小院,在炕洞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小心翼翼的将小布包解开,并拿出自己的一本线装书。
这本泛黄,
而且书页看似很脆弱,特别容易被毁损。
他长吁了口气,郑重的将书重新包好,又系上,贴心的放在胸口,然后顾不上喝一口水,便第一时间去了傅秋语和寒明川的三进四合院。
在宽敞的四合院葡萄架下,
喝着傅秋语自酿的葡萄汁,阮林风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古文籍,恭敬的双手递给了傅秋语:
“小语,看看这本书?”
这本书上的文字,不是美丽国语言。
他也不知道是哪国文字。
傅秋语看着阮林风格外小心谨慎,不觉笑了笑,伸手接过这个朴素的小布包,调侃道:
“阮舅舅,你这是传家宝?”
阮林风看着傅秋语接过,长长吐了口气,摸着脑袋,笑着说:
“差不多,相当于传家宝。”
这个布包是黄老师临去农场前,悄悄塞给他的,告诉他一定要藏好。
形势好了,最好捐给国家。
后来,
阮林风悄悄把书藏在了烧火的炕洞里,还专门隔了两层砖。
多亏,她妈烧炕的时候,没当柴火烧着了这本书暖炕,这是千幸万幸的事情。
寒明川双眸幽幽,他看了眼如释重负的阮林风,指着这小布包道:
“阮舅舅,你的不会是上古奇书吧?”
他看媳妇儿接过来的布包重量,形状,厚重,加之阮林风的重视程度,他觉得应该是一本价值不菲的奇书。
因为,
他的嗅觉一如既往的敏锐。
前些年,寒明川向上级提交了申请,想转业,但是上级不但驳回了他的申请,而且还给了他新的任务,让他以军人的身份在军(工企业中任职,保护国家利益。
真正的军人身份,只有他的上级知道。
其他人都以为他转业了。
只有他枕戈待旦,随时待命,等待国家的命令与号召。
阮林风听到寒明川提问,眸子闪了闪,无奈的耸耸肩,
“是不是奇书我不知道,但一定是是一本,我看不懂的书。”
那是外文,而且不是美丽国的文字。
傅秋语已经解开了布包的绳子。
布包上还有一层尘土,阮林风不好意思的说:
“小语,我来得及,忘记擦擦了。”
太多土了。
他知道小语和明川能够替他交给国家,既然黄老师说了,要交给国家,那他这样也算完成任务了,不然,天天往炕洞里藏东西,
还天天惦记炕洞的事情,太心累。
超市那里就让自己忙的脚打后脑勺了,他才不想累上加累。
交给国家,他也乐得轻松。
布包完全打开后,
寒明川的漆眸也刹那间怔住了,土黄色的书页已经有了斑驳毁损的痕迹,看得出来,快要风化了。
这本书历经时间太久了。
不过,
封皮上的四个大字,他还真不认识。
他扭头看向傅秋语,
阮林风也急得看向傅秋语,
书上的几个大字写的遒劲有力,不过是划着不同的勾勾字母,不是古文字,也不是简体字,更不是史上种花国任何时期的文字。
而是外来文字。
只一眼,
傅秋语的脸色就凝重起来,呼吸也刹那间停止。
这个语言这时候知道的人很少,恰好,自己从末世穿来,能看懂这四个字。
《苍海古卷》
是一本世界旷古奇卷,
而且是世界史上的着名奇书,不但记录各国的历史发展,还记录那时候形形色色古古怪怪的人与植物,甚至是动物。
说明白点儿就是史前的一些动植物,
不过,这本书有点久了,记录了上万年甚至更久的历史。
传闻这本书记录了种花国那好几块失缺的历史,如果有了这本旷世奇书的证明,那几个断档的历史与朝代,岂不是衔接起来了吗?
傅秋语只扫了一眼,眼睛便仿佛注入一片焰花,璀璨而绚丽。
如果传闻成真,
这便不是她一个人的喜悦,更是千千万万种花国人的喜悦。
心潮澎湃之后,久久不能平静。
不过,
傅秋语还是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不慌不忙的翻开了第一页,不,应该是说万分小心的翻开第一页,生怕书页像是瓷片一样,一碰就碎了。
第一页,
第二页,
第三页,
……
第十页的时候,傅秋语的双眼都睁大了,她终于看到传说中的内容了。
嘶,
果然如此,
外国不承认的那段断掉的历史,从这些国外的希(伯来文字竟然证明了那是曾经发生大种花国大地上的真实的历史。
“太好了!”傅秋语激动的看着阮林风,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兴奋:
“你可帮着国家做贡献了!”
激动的傅秋语想了想,小心合上书,再用刚才的布包上,起身就要离开。
阮林风一看,急道:“小语,舅舅有事问你。”
“明天再说。”
她准备把书赶紧交到国家博物馆去,让那里的教授和专家好好看看这断档的历史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写在世界历史上了。
“小语,哎,等等!”阮林风看到傅秋语走了两步,急得站了起来,赶紧上前撵了几步。
“阮舅舅放心,我会给你记一功,就说是你上交的。”傅秋语临了,还不忘给阮林风表功。
寒明川看的直笑,没沟通好。
这时,
阮林风又喊了一嗓子:“小语,这书不是我的。”
说完,
周围静了一下,连正在急走的傅秋语都回过头来了,她盯着阮林风,微微惊愕了下,问:
“谁的?”
“黄老师的。”
“黄老师是谁?”
阮林风叹了口气,
“我以前的老师,他去农场劳动前塞给我的,说等形势好了上交给国家。”
“这不是挺好的,这样,他叫黄老师,把名字报一下,到时我上交的时候写上他。”傅秋语想了想,道: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阮林风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小语,你坐下,听我说,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个人。”
“这书写不写我的名字无所谓,你就加上黄老师的名字吧,他叫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