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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国华市,汤国的国家首都所在地,又被称为华府,位于汤国东北部,这里有汤国国会、汤国总统府、汤国最高法院等代表国家各种权力机构,还有来自全世界各国的驻汤大使馆,还有众多世界级的银行总部设置在此。是汤国最重要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城市之一。
汤国总统府,一名汤国政府的高级官员和一个尹教长袍的外国人一同欢笑着走出了总统府大楼,一辆黑色的SUV从这里的停车场开出,停到了他们身边。两人仿佛最最友好的朋友一样相互拥抱、贴脸之后,这名尹教长袍的外国人坐上一旁已经等候的汽车,在这名汤国政府高级官员的挥手中慢慢驶出汤国总统府的围墙。
……
一个并不热闹街区,一个布置的美丽温馨的咖啡店,店的四周用美丽的绿色花滕攀绕的隔栏,间隔出中间2张小小的、供人喝咖啡的小桌。这里正客满人满。
这辆刚从总统府驶出的汽车慢慢靠近这间咖啡店,然后停了下来。一个早已经等待的棕色西服男快速地走近车窗。车窗打开,一束包装精美的玫瑰花束被递了进来,车上的伊袍男人接住,交给了旁边的司机,挥手叫那个人赶快离开。
车窗关闭,这个刚刚与汤国政府高官告别的伊袍男子立即在自己的座伞下上开始了更换衣服。很快原来的伊袍被一身棕色的休闲西服所取代。对着车上的后视窗整理了一下自己帅气的仪表,然后接过司机递来的花束。
这人露出迷人的微笑,隔着车窗看向旁边那个已经有四五个人在喝咖啡的小店,手向车门握拉去。
“轰!”
汽车从内部爆发巨大火焰,汽车开始四分五裂,无数的碎片四散着射向四周的路人。
一个瞬间之后,本来宁静祥和的小街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世界未日,血液、尸块、火焰,还有全在地上不断痛苦嚎叫的路人。
不久之后,警车和消防车一辆一辆快速赶到。
……
…………………………
杜公平和美弥子正在房间内整理行李,男人的东西还好些,女人的东西从衣柜到卫生间,从床头到鞋柜,到处都有。才仅仅几天,杜公平的好多行李还没从行李箱中拿出的情况下,美弥子的物品已经布满整个房间。而且这还是从京洛到纽市后仅仅几天的短暂时间。纽市的工作已经结束,杜公平和美弥子正准备自己返回京洛的事宜,就是今天下午,杜公平和美弥子将回到已经离开一周多的京洛。这时的事情一切顺利,杜公平和美弥子都已经得到自己希望得到的东西。而现在、京洛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杜公平去处理,最重要就是那个黑田集团赴赵国的工业园专项小组。杜公平在里面有着自己重要的身份和作用,杜公平必须到场,而且还必须处理漂亮。那将是一场战争,杜公平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战争。
这时杜公平的手机响起,杜公平看向手机号码,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是汤国的号码,但不是纽市。杜公平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因为这是那个杜公平比较私人的电话,知道的人并不多。杜公平相信并不是什么骚扰电话,而杜公平现在那个对工的电话,其实是在美弥子那里。
杜公平,“你好!那位?”
电话中传来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说着东流球语,“您好,杜公平教授吗?”
杜公平,“是的,我是!”
陌生男人,“我是东流球政府驻华府的前级参赞,花宫前列。”
杜公平,“你好,花宫参赞!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花宫前列,“是的,杜教授!我们需要您!东流球政府需要您!”
……
世界上的事件永远是计划没有变化快,本来根据计划将要今天离开的杜公平和美弥子因为来自自己国家大使馆的一个电话,不得不放弃自己的行程,专车驶往汤国的首府——华府。因为这是发生了一起非常严重的汽车爆炸事件,一名来自伊马教国的大使在离开汤国总统府不久,就在附近的一个咖啡店外发生了可怕的汽车爆炸事件。车内的两人当场死亡,同时还造成正在那个咖啡店中享受咖啡的近十名无辜路人或轻或重地受到波及。
本来这是一起与东流球、与杜公平并不相关的事件,但是由于这个在汽车中被炸死的大使是那个国家总统的一位儿子,而且是那种比较受喜爱的儿子。所以那位伊马教国总统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死于爆炸,要求伊马教国驻华府的另一位大使必须拿到自己儿子真实死亡的证据。而这个大使的尸体早就在这起事件中被炸得肢离破碎,根本没有一块完全的部分。这时,这位大使看到了电视新闻中纽市屠宰场白骨人头事件的新闻报道,看到了对杜公平关键作用的着重说明和解释。于是这位大使产生了一个想法,并立即联系了驻华府的东流球大使馆。然后大使馆通过关键,找到了杜公平。
杜公平放下手机的时候,美弥子已经来到了杜公平的身边。
美弥子
,“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听到是大使馆的电话?”
杜公平点头,“是的!他们需要我的帮助。帮助复原一个被汽车爆炸炸成无数碎肉的原来相貌。”
美弥子,“什么情况?”
杜公平,“华府昨天刚刚死了一个伊马教国的大使,而且他还是伊马教国总统的儿子。他们需要我复原这个人的相貌。”
这时本来调成无声的电视突然也开始播报这起重要事件,在前方记者无声的画面中,满是人的混乱街道。士兵、警察、消防车、救护车,还有不断抬出的单架。一切都说明这里发生了巨大的事件。虽然报道的地点离事件发生的现场还有一段距离,但是依然布满碎玻璃、碎塑料、碎钢铁。突然那个记者仿佛发现了什么重要东西,指挥着摄像师跟着他来到了一个草丛之中,这里有一块已经焦黑的肉块,旁边还有几点仿佛是什么油脂的东西。然后一个一身白袍的法医带着口罩来到这个地方,使用一个钢制的夹子将它夹入自己手中的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中。
美弥子看着那个电视,“这样的情况,你可办到吗?”
杜公平,“我不知道!但是对方一定要我过去一趟。”
通过一点点电视画面,杜公平已经要以相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可以自己面对的不会是原来那样干干净净的白骨尸骸,而很可能是两堆根本分不清是什么东西、大小不同的血肉骨块。
…………………………
另一个伊马教国的外交官,阿仆度勒.阿里,杜公平远比自己想像的还早见到这位。因为他们直接出动了一个小型飞机过来接杜公平。而这位心牵这件事情的大使直接就坐着这个小型的、私人的飞机来到了纽市的一个私人机场。这时,杜公平才刚刚被人送到这里,送到这个小飞机的舱门下。双方在相互确认后,杜公平和美弥子就被带上了这间装饰豪华的私人飞机。一身传统的伊马教国的服装,阿仆度勒在自己的小型飞机中接见了杜公平。
阿仆度勒友善地请杜公平和美弥子坐下,直接一张500万汤币的支票就放到了双方之间的桌子上。
阿仆度勒目光严肃,“马斯鲁克……我的……弟弟!杜……教授……帮我……把他……识别出来。这只是……订金。阿仆度勒是……不会……忘记朋友的!”
这位阿仆度勒明显就是那种汤语非常不好的家伙,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此时拒绝了他随行翻译的转答,自己努力一字一字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阿仆度勒,“你……只要……搞定!我们……朋友……就是!你……明白?”
阿仆度勒的意思非常明白,就是叫杜公平尽力将这次爆炸事件中,那个被爆得粉身碎骨的外交官马斯鲁克给找出来,而现在给杜公平的500万只是这次工作的订金。而且只要杜公平帮他搞定这次的工作,杜公平就是他的朋友了。这最后一句意思,杜公平的理解是他欠自己一个人情。而且从他的意思中,他应该明白自己的弟弟应该不可能存活下来。
杜公平的目光看桌上的500万支票。500万汤币相当5000万东流球币,这还仅仅只是一个订金,就赶上杜公平一生中最大的一笔收入,那次在冲浪中老虎机大奖的收入。果然是那种传说,那种传说中只有像伊马教国的土豪才是世界上真正的土豪,他们掌握着现在工业的血液——石油,所以他们从来不缺钱!
杜公平并不是那种不贪财的人,而且见前的支票也不是小数。杜公平慢慢收起了桌上的这张支票,杜公平对面的阿仆度勒看到杜公平把钱收下,立即非常高兴地用他们本国的语言,为这里送来酒水。
…………………………
一个华府警方的法医实验室,在一个金属感十足的房中,杜公平果然见到了这次自己来华府的目的,一大堆有黑、有红、有白、有黄……,或流着血水、或滴着油脂的血肉混合物。
这里其实是两个人的尸体,一个就是伊马教国花了大价钱的马斯鲁克,另一个就是他的司机哈斯鲁。如果这是一般的事故,可以警方和当事人只能混乱地挑出一些自己认为是自己亲人的尸块然后进行安葬。但是由于有钱的原因,他们现在有了新的方法,那就是由专业的科学家来为他们分辨尸块,确认身份。
这里的尸块不仅有大有小,而且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许多尸体上还贴着草碎、玻璃渣、钢铁碎块、破塑料等不知名的物质、油脂,这绝对不是一个令人欢愉的地方,杜公平所有经历过的犯罪现场都没有这起这样叫人无法忍受。就是一向承受力比较大的美弥子最后也选择了离开。
走过布满碎玻璃、碎塑料、碎钢铁,同时,不时染满鲜血的街道,两人终于走到现了。一辆仍不断冒着热气的爆炸汽车,已经整体变成了焦黑,遍布着不同所以的。
现场几名法医正在忙碌,杜公平戴上手套,走到近前,拿起了一块尸块,仔细观察。
一个这里的法医来到杜公平身
边,明显并不信任地问,“你看出来这是什么了吗?小伙子。”
这是一个已经烧已经已经变形的肉块,上面满是杂物和黑焦的油脂。由于它并不大,只有人大拇指大小,其实很难分辨出它是什么,但是杜公平依然认出了它。
杜公平将它展示给这名对自己正进行挑战和蔑视的法医,“我认为这应该是一个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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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种人对其他人种的不信任不仅发生在实验室,也发生在实验外。在这里的一间办公室中,一个一身白袍中年男人正十分不满地看着自己桌上,正实事记录实验室内画面的显视屏。他的对面则是一个黑色西服的金色发。
白袍男,“这就是那个号称人类学的专家?”
西服男,“是的。”
白袍男,“听说是伊马大使花了大本成才请来的。”
西服男,“是的,听说刚刚在纽市可是表现惊人、十分出彩。就是那起全国轰动的屠宰场白骨人头案件。”
白袍男,“官员的话,你能全信?看起来没什么啊。好年轻。十五六岁?”
西服男,“不要小看他,他应该是有真实本事的。东洲的人看起来都比实际年龄要小一些,听说已经19岁多了。”
白袍男,“那也好年青。我的一个侄女和他差不多,现在也仅仅是大学一年级。还有那个东方女人怎么也在这里,我们这里什么时候允许外人进入了。”
西服男,“那是他的未婚妻,拥说比他大几岁。不过,确是一个美女。一直在他身边照顾他,有点像一个保姆。”
白袍男,“听说东流球那里经常出现一些古怪的情侣,年龄差距大的,这两不算什么。”
西服男,“我国不也一样,我上次看到一个新闻,说是一个60岁老头娶了一个20岁的小姑娘,结婚时,对方的父母出现,才发现这是自己早年被前妻带走儿子的女儿。”
白袍男,“这个事情我也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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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并没有在这个实验室中待太多时间,就回到了这里正在一间房间里等待消息的阿仆度勒的面前。
阿仆度勒焦急地问,“杜,怎么样?”
杜公平摇头,“非常难办!全部都是尸块,我想除了一块一块地进行DNA分析的话,根本不可能分清那一块是那一个人的。”
杜公平说的很快,阿仆度勒没能听明白,于是指挥一直站在身边翻译进行翻译,才认真回答。
阿仆度勒,“不行!这里的法医……说……尸块……全部……高温……无法DNA!”
看来阿仆度勒找杜公平前,也是找过相关学术单位的。但是虽然他不怕花钱,可是明显这里很多尸块由于高温过热,内部的DNA组织已经破坏,已经无法进行这方面的处理。
阿仆度勒期盼地看着杜公平,杜公平想了想,认真地看向阿仆度勒。
杜公平,“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那堆尸块的所有血肉组织都除去,这样我应该可以进行相关复原。”
阿仆度勒看向自己身边的翻译,翻译赶快进行了翻译。阿仆度勒听完翻译的转述之后,一直眉头紧锁。杜公平能够理解他的想法,于是并不催促。
阿仆度勒再次抬头看向杜公平,“这种办法……一定……可以?”
杜公平微笑,“别人我不敢保护,但是如果是我,我有80%的成功率,只要警察收集的尸块没有什么或缺的话。”
阿仆度勒点了点头,“不过!我要……请示……一下!”
好吧!受害人据说伊马教国总统的一个儿子,所以这位大使有这样的话语,杜公平也能理解。
杜公平点头同意,“OK!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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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仆度勒去汇报的时间明显比杜公平预料的时间要长,直到第二天中午,杜公平依然没有见到阿仆度勒返回或联系自己。这样子的话,杜公平认为对方可能不同意的可能性就会很大。好在杜公平本身也没有想一定干这样事情,虽然可能没有钱拿,但杜公平并不急着缺钱。这种情况下,杜公平没有等到阿仆度勒,反而等到丽莎的到来。
丽莎的到来还是很叫杜公平吃惊的。
杜公平,“你怎么会在这里?”
丽莎,“因为这起事件现在由我们接手了!”
杜公平,“又由你们接手了?”
丽莎点头,“是的!这是一起非常严重的事件。不说这名受害人是一名外交官、是伊马教国总统的儿子。马斯鲁克本身也是‘尹教-汤国联合友好同盟’的头领,是伊马教国中亲汤的实力派领袖,更在尹教诸国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可以说是总统执行中洲政策重要帮助力量……”
杜公平,“所以你的总统也很关注这起事件?”
丽莎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