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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至多可以逆流而上，却不能阻挡江河之势，唯有顺势而为，才能借用到更多的力量。”
正所谓真传传一句，假传千万书。
卡玛泰姬的魔法，其精髓便只有一个字。
借。
魔法最基础的运行规律，最基本的魔法元素，都是从魔法之神，三位一体维山帝那里借来的。
借力、借势、借法。
便是卡玛泰姬魔法的核心要素。
古一大师没有从什么魔法的使用、功能、注意事项、诀窍之类的讲起，而是直指核心的教导。
只是总不好说自己这么大一个至尊法师，结果能力都是借用的，便说得稍稍婉转了一些。
然而斯特兰奇医生的悟性足够，却不通传统东方文化，古一大师一通拽文，换个东方人还行。
像是阿隆，就听得津津有味，更生出了些触类旁通的想法。
马脸斯特兰奇却直接听了个懵圈。
古一大师便再次直指核心。
听不懂没关系，切身感受一下。
然后就给马脸扔到珠穆朗玛峰顶端，告诉他，唯一的生机，便是感受到魔法能量，开启传送门。
为了激发马脸的斗志、求生意志，最极限的潜力，更是狠着心说，借不到，就去死吧。
其实却在镜像空间中时刻准备着，万不得已之时，出手救援。
还得说马脸确实没什么坏心眼，换了白眼狼卡西利亚斯，那肯定又要记个大仇。
或许也是古一对斯特兰奇的又一次试探？
毕竟古一并不是窥测到了所有的未来，只是选择了最有可能性的一个。
马脸也不负古一的希望，果然天资卓绝，心性也足够强大，于绝境当中，激发了所有的潜力，从召唤的魔法能量只够噼啪打小火星的程度，一下子就开启了传送门。
古一大师既揪心又欣慰。
也证明着，马脸正式成为了一名合格的魔法学徒，用时一个月零五天，除了古一大师这位比马脸还能开挂的，卡玛泰姬的最快纪录。
也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不是正式的修行魔法，而是继续暗中安排考验。
古一大师是时不我待，对待这个关门弟子，便只有不停地考验，不停地拔苗助长。
也就是马脸扛造，禁得住折腾，不然分分钟玩崩溃的节奏。
马脸也在这一次次的考验中，锤炼打磨，洗尽铅华，心态越发的沉稳，心智越发的坚韧。
更是完全吸收了古一灌注的精神力，自身的精神力亦不断纯粹升华，又是没过几天，已经可以自主的灵体出窍了，还戏耍了王胖子一把。
让老王也跟着莫度一起看马脸不顺眼，上眼药打小报告，古一大佬也全然不在乎，等马脸开挂成功了，自然会以“德”服人的，嗯，同样也是个考验。
然后继续。
拔苗助长是不可能停的，直到马脸达到了古一大师的标准之前，都不可能停的。
只有不停开挂，最后蜕变成一个合格的接锅者这样子的。
练武场上，阿隆看着马脸对自己抱拳行礼，很有礼貌，但表情有点怪怪的。
“初次见面，这位大师怎么称呼？”马脸完全接受了自己菜鸟的身份，最近谦逊了很多。
尤其是对面这位大师，据古一说是卡玛泰姬第一格斗高手，真正的抛开魔法最能打的一个，竟然要亲自教导自己格斗技能，真是又期待又忐忑……当然了，更想吐槽。
所以说为毛一个法师学院这么注重格斗技能啊，所谓的法师，就是用魔法制造武器的战士大师，简称法师吗？
贫僧打东土大唐而来，要到……算了，这梗马脸也不懂:“吾名恨长风，嗯，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法师很注重近战格斗吧？”
“呃，有一点点。”
“你都会什么魔法了？”
“我会用能量飞弹和能量鞭捆缚术了。”
“用出来我看看。”阿隆勾勾手指。
马脸也不客气，谦逊是有了，但不是对人，而是对力量。
对人，还是先要质疑一下其装逼资格的。
“……呼，呼，呼。”
马脸双手拄着膝盖，不停地喘着粗气，汗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方才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却偏偏连这个什么“master hen-changfeng”的衣角都沾不到，明明对方的速度也不算快，可就是抓不住对方的节奏，总是被对方轻易地晃开。
果然第一格斗高手名不虚传啊。
“明白了么？”
“魔法也要打到人才管用？”
“没错。”阿隆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那和现实社会的枪炮又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那些枪炮的射程呢。”马脸又有点不服气。
却未发觉，他早已沉浸在学习的快乐当中，都忘了他的初衷，只是为了治好他手掌的重伤。
“你灵体出窍后，子弹打得到你吗？”
“呃，不知道，打不到的吗？”马脸还真是不知道，这就是拔苗助长的结果了，实力上去了，知识储备、常识都跟不上的，更遑论心境的修行了。
所以才要有那么多考验么。
“自然打不到的，神秘的存在，唯有神秘是最有效的影响方式。”
“但这也仅限于法师内部吧？”
“都亲眼见证魔法了，为何思维还要局限在固有的常识当中呢？思维发散一下?”
“你是说神鬼一类的东西？”
“如果你的灵体被普通人看到，他们会认为你是什么？”
“……鬼魂。”
“继续吧，你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话说你来这里多少年了？古一呢，ancient one，她到底有多‘古’？”马脸对这里的一切都感觉到无比好奇。
知道的、能说的阿隆也都和他说说。
“劳烦小友了。”
“没事，能教导这么有天资的学生，感觉也还不坏。”
马脸也觉得阿隆挺会教人的……在第一天。
毕竟格温、家里的大萝莉，神盾局的、复联的，也教过不少学生了嘛。
不过第二天，阿隆说教马脸点新东西的时候，马脸的苦难就开始了。
因为新东西是波纹气功，教导的方法，则是之前给快银那二逼灌输波纹气功的方法。
倒不是阿隆想收拾收拾马脸，而是古一大师特意要求的，考验和磨练么，特意问阿隆有没有办法。
折腾人的办法，那阿隆可太多了。
马脸也跟着再次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不过这人还真是……不打不成器？
马脸没挨了几顿关爱的波纹毒打，就又掌握了新的姿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