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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一个月前苏萌看到的小白，它已经大了一圈，可仍旧灰扑扑的，看不出属于天鹅高贵和优雅。
苏彦凯蹲在花坛前，看着自己养得傻乎乎的天鹅，小声凑到苏萌耳边说，“妈妈，其实我怀疑这不是天鹅，就是普通的大白鹅，奶奶是被人骗了，买错了。”
苏萌没养过天鹅这么尊贵的小动物，但童话故事丑小鸭倒是记得，就宽慰自家儿子，“宝宝，奶奶没有弄错。天鹅小时候就是这么丑丑的，等到明年春天它长大了，把外面那层灰色的羽翼掉了就会变白了？”
听完苏萌的解释，苏彦凯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没有松开，指了指在花圃里啄叶子的小白，小声说，“妈妈，小白的脚掌是红色的。”
苏萌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下。
小白的脚掌当真是浅浅的棕红色。
她对生物没什么太大的研究，不懂儿子为什么要说这句话，“是啊，怎么了？”
苏彦凯默默背了一首古诗，“……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我查到的天鹅的脚是黑色的。”
“这……”苏萌有些尴尬了。
想不到婆婆买的天鹅竟然是假的。
不等她说点什么，沈母就从身后走了过来，她有些骄傲地看着花圃里的小白，得意地说，“凯凯，你等着吧，等明年春天的时候，你的小白就会变成优雅的天鹅了。到时候，你就会成为幼儿园里唯一一样有天鹅的小朋友了。奶奶还特意找了人来照顾它，你尽管放心。”
苏彦凯和苏萌对视一眼，两人看了一眼小白红色的脚掌，没有拆穿花圃里的小白只是大白鹅的残酷事实。
苏彦凯笑着扑向沈母，“好啊，奶奶。到时候我们带着小白去游泳。”
“好好好，等明年夏天，奶奶就带着你和小白一起去夏威夷游泳。”
苏萌站在旁边微微笑着没有说话，决定让这个美好的秘密继续下去吧。
晚饭的时候，全家人难得坐在一块吃饭。
沈母提醒道，“下周日就是你们结婚的日子，下周三开始你们必须请假给我呆在家里，不能去上班了。婚礼的事情我都准备好了，总不能新郎新娘也让我代替了吧。”
苏萌偷偷看了身边的沈煜安一眼。
沈煜安眼帘低垂着，撞死专心吃饭，嘴里轻轻应了一声好。
看上去好像对下周的婚礼没有半点感觉，就跟去当新郎和平时在公司主持会议一样。
她垂下眼帘，心里提醒自己。
这才最正确对待契约婚姻的方法。
她不能太过容易动摇了。
可第二天，她从屋子里醒来，看到系着围裙站在厨房里的沈煜安，她愣怔道，“你怎么了？”
沈煜安转身，他穿着一件浅色的家居服，外面系着围裙，手上端着两个盘子。
盘子里装着煎好的鸡蛋和培根，看上去十分美味。
他的表情淡淡，和平时在处理文档时的表情一样冷静淡然，根本看不出他刚刚在厨房准备了早餐。
“早，我做了早餐，等我叫醒彦凯，我们一起吃吧。”
苏萌震惊地走到周边，看着盘子里样式精美的早餐，有点不敢相信这些早餐是沈煜安做的。
“你一直会做饭吗？”
已经摘了围裙，正要上楼的沈煜安转身，“刚学的，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