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偷塞进手心里的纸条

佚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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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林初月进来公寓后,除了刚开始的打招呼,过程中一直是零交流。

    林初月在跟唐印心讨论时,尹亦筠也不离开,而是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电脑,状似无意的目光时不时的往林初月身上看过去。

    他是在观察林初月,林初月今天见过白辰,白辰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林初月,不可能什么话都没有。

    监控录像令他半信半疑,现在这会儿看到林初月哭红的眼睛以及脸上悲伤的情绪,倒不像是在作假。

    尹亦筠走过来,斯文的说道,“抱歉,她的脾气有点暴躁!”

    “没事!如果没有其他方面的要求,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今天身体上有点不舒服!”林初月脸色苍白的说道。

    “麻烦你多跑这一趟了!”

    林初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起身往门外走去,发现尹亦筠跟在她的身后,“要不我送你回去?”

    “谢谢,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林初月换上自己的鞋子,“再见,尹总董小姐!”

    “慢走!”

    关上门的刹那间,林初月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额头上出了不少细汗。

    双-腿不禁有些发软,每踏一步都虚乏的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不得不伸手扶着墙壁。

    进入到电梯里,林初月这才完全的放松一口气,紧张的捏住扶手,刚才也不知道尹亦筠有没有察觉出来。

    这边的唐印心看见尹亦筠对林初月的态度,那叫一个好,感觉有点异样。

    尹亦筠这个人,越来越令人捉摸不透了,明明是他让自己打电话给林初月的,结果现在又帮着林初月。

    唐印心越想越不对劲,狐疑的视线落在林初月的身上,尹亦筠该不会是对林初月有了那种意思吧!

    转念一想,觉得不太可能。

    尹亦筠那是什么人,别人穿过的破鞋,他会要么。

    可是又看他现在这样子,愈发的觉得自己的想法是很有可能的。

    对尹亦筠站在窗户边上,往楼下看去。

    林初月的身影变得很小很小,从公寓里走出来,上了闫肃的车子。

    真的离婚了,还要派人保护林初月?

    冷笑一声,转过身快速的抓过沙发上的西装套上。

    他走到门口,唐印心站起来叫住他,“你要去哪儿?”

    尹亦筠回过头,伸手慢慢的系上纽扣,“还没结婚,就开始过问我的事情了?”

    “难道不行吗?”唐印心挑了挑眉头。

    “就算结婚了,你也没有这个资格!”

    “是吗,我没有这个资格,那谁有?林初月吗?”

    提起林初月两个字,尹亦筠的脸色就变得冰冷,语气也愈发的生厉,“你说什么!”

    “就刚才进来的林初月啊,我还在想林初月是白辰的人,你怎么就突然大发善心的留下人家了呢,敢情是看上了人家!”唐印心嚣张的笑起来,双手抱臂说道,“我可事先告诉你,我可没有那么大度我的丈夫在外面养情-人!”

    虽然她不爱尹亦筠,可她也不允许自己的婚姻出现任何的差错。

    更何况林初月她何德何能,既得了白辰的喜欢,又得了尹亦筠的喜欢。

    他们俩都是瞎了眼么,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摆在面前,他们都看不见么!

    唐印心啧啧的摇头,尹亦筠的脸色变得铁青,“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再说!”

    ——

    林初月没想到闫肃会出现在公寓楼下,不过很快又释然了。

    闫肃坐在前面,看了眼后座上的林初月,“夫人,您想去哪儿?”

    “回公寓吧!”

    闫肃不说话,踩下油门。

    在尹亦筠的公寓里,林初月一直保持着警戒心,神经紧绷,不敢让自己有半分的松懈,然而这会儿放下警惕,身体与心理上都相当的疲惫。

    靠着座椅,眯着眼睛睡了一小会儿。

    回到公寓,钟点工阿姨正在做清洁。

    “夫人,您回来了!”

    林初月应了一声,这回没见到小蓝在门口迎接自己,“小蓝呢?”

    “刚吃饱,在那里晒太阳呢!”阿姨指了指睡在阳台上的某个圆-滚滚的东西。

    猫咪吃饱了就喜欢晒太阳,懒洋洋的睡个觉。

    林初月走过去,拨-弄了它的爪子,见它睡得正香,也没打扰它。

    “阿姨,我先回屋睡一觉。”

    “好的,卧室我已经给您打扫过了!”

    林初月丢下包,进入到卧室里。

    刚一进去,立刻将包丢在一旁,将藏在口袋里的纸条拿了出来。

    这张字条,是当时在监狱里跟白辰面对面时,他握住自己的手,将东西交到他的手心里的。

    当时,她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抬起头看见白辰对她使了个眼色,往她后上方的摄像头看过去,她立即就明白了。

    他们相处在一起也有五六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迫不及待的打开纸条,一张方方正正的小纸上写了两行字。

    我会很快出来,有事找顾言西。

    这件事情很复杂,你不要掺和进来。

    看到这行字,林初月既高兴又失望。

    他就这么不相信自己么。

    他是她的丈夫,他出了事情,她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林初月拿了打火机将字条烧了,打开窗户通风散味。

    知道事情的真-相,却不知道接下来白辰打算怎么做。

    他要怎么样,才能从监狱里出来。

    林初月思虑了一晚上,只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他进入监狱,并不是他真正的输了,而是他故意而为之。

    为的就是让尹亦筠跟路羽两人同时放松戒心。

    下午,陈菲儿着实不放心林初月,打了通电话亲自来到公寓。

    “妈,我没事,你放心好了!”

    “你老实跟妈说,辰子今天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把你惹得哭成那样!”陈菲儿心里不放心,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林初月摇摇头,“我就是太久没有见到他了,心里有点难过罢了!”

    “哎,你这丫头……”陈菲儿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安慰的摸着她的小手。

    陈菲儿在这里陪林初月,并且留下来一起用晚餐。

    钟点工阿姨准备了晚餐,“该用晚餐了!”

    ……

    周一,林初月正在工作室里工作,阮西突然跑了过来。

    “林姐,门口又个男人找你。”

    林初月抬起

    头顺着阮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门口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是白辰的辩护律师。

    林初月将他领到工作室里的一个小玻璃房里,“抱歉,我这里没有茶叶,只有白开水。”

    律师慌张的站起来,“白开水也可以。”

    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其实,我今天找你来,是为了这个。”

    律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林初月的面前。

    白纸黑字,上面写着离婚协议书,男方那一栏的横栏上,已经签上白辰的名字。

    林初月没有动,“麻烦你回去转告他,我不会签的。”

    “夫人,您就不要为难我了,这……”

    律师的话还没有说完,林初月将文件重新递到他的面前,起身往外面走去。

    玻璃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虽然能看到里面人在做什么,却绝对听不见在说什么。

    阮西拉着卢瑟好奇的趴在办公桌上网玻璃房的两个人看过去。

    “你说那个男人是谁,他给林姐看的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

    沈凌风看他们两个恨不得要叠起来,清冷的咳嗽一声,“人家的事情,你们俩这么八卦做什么,还不快做事!”

    阮西斜瞪了他一眼,单手撑着下巴,“你说会不会是跟林姐的丈夫有关系?”

    “有可能!”卢瑟点点头,目光一动不动的紧紧的盯着玻璃房里的林初月。

    过了一会儿,林初月将东西递给那个男人,脸色难堪的从房间里出来。

    身后的律师急匆匆的拿着文件走出来,“夫人,您也应该明白白先生的意思,他是不想耽误您!”

    “那麻烦你回去转告他,耽误不耽误是我说了算,跟他没有关系,就算他再坐上三十年,我也愿意等下去。”

    “夫人,您……”

    林初月背过身,一副心意已决的神情,抓着笔在纸条上写着。

    律师无奈的看着林初月,最终连同手里的文件袋一起放在桌角上,“那夫人您再考虑考虑吧!”

    律师出去后,林初月才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转移到一旁的文件上。

    看也不看的将文件摔在一旁,里面的文件掉落出来。

    将东西一股脑的塞进包里,“西西!”

    “哎,林姐有什么事情吗!”

    在阮西的眼中,林初月俨然间变成了女强人一个。

    哪怕是离婚这种大事情,也不忘记工作,强行让自己变得没有事情。

    阮西挺心疼林初月的,毕竟林初月还年轻,如果离婚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将来。

    带着她在外面跑了一个下午,最后两个人在车内疲倦的休息。

    闫肃从前面递了一瓶水,林初月接了过来,“谢谢!”

    另外一瓶水给了阮西,阮西感激的说,“谢谢闫大哥。”

    下午,两个人跑了好几处市场,买了唐印心需要的材料。

    晚上回到家,整个人几乎快要虚脱。

    先回房间睡了一觉,睡到半夜被饿醒了,只能爬起来吃东西。

    阿姨是知道林初月怀-孕的事情,知道晚上林初月没有吃东西,怕她半夜会肚子饿,准备了不少吃的在冰箱里。

    只需要拿出来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一开灯,睡在沙发上的猫有了动静,一路叫着跑过来,蹭着林初月的脚踝。

    林初月实在是饿的厉害,饭量比平时大了很多,肚子撑得很饱。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最近她总是感觉到饿,而且变得越来越爱睡觉,还有早上的时候也会习惯性的呕吐。

    尤其是孕吐的时候,最令她难受了,刚吃下去的东西全部都吐光了,等于什么都没吃,吐得双眼发黄。

    吃过之后,洗了个澡去睡觉。

    想起白辰留给她的话,或许她现在这个样子的确不适合留在尹亦筠的身边。

    睡在床-上,闻着熟悉安心的味道,林初月很快的进入到梦乡里。

    翌日清晨,还蒙蒙亮时,接到陈菲儿打来的电话,“恩,好!”

    挂了电话又继续睡觉,一觉睡到了九点。

    醒来一看,发现上班时间已经错过,匆忙的洗漱往外面跑去,完全把陈菲儿要来的事情给忘了。

    陈菲儿在上午十点过来,按了门铃,过来开门的是阿姨。

    “初月呢?”

    “夫人去上班了!”

    “这丫头怎么又跑去上班了!”陈菲儿咕哝一声,闻到公寓里面飘着的一股类似于鱼汤的味道,“你在煲汤?”

    阿姨点头,“是熬给夫人喝的。”

    陈菲儿不相信,“怎么可能,初月她不喜欢喝这个东西。”

    “可是前几天夫人也都喝了,我们那边的人怀-孕了,都是喝这个的!”阿姨解释的说道。

    阿姨跟林初月提起过,说是对孕妇好的,林初月就忍着喝了。

    陈菲儿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吃惊的瞪眼看着阿姨,“你刚才说什么!”

    “夫人前几天一直在喝这个鱼汤!”

    “不是,后面一句!”陈菲儿的神情立即激动起来,“你是说孕妇喝的?初月她怀-孕了!”

    天呐,这简直是这段时间最好的消息了。

    阿姨反应慢一拍的说,“您不知道吗?”

    “初月她真、真的怀上了!”陈菲儿激动的语无伦次,“怀-孕多久了?”

    阿姨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跟陈菲儿说了一遍,有点奇怪林初月为什么不告诉家人。

    打从白辰进入监狱后,白家就一直笼罩在悲伤的氛围中。

    好不容易有点高兴的事情,能把大家心里的忧伤冲淡一点,陈菲儿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自己的丈夫。

    白应那头正刚开完会,忙里偷闲的喝了一口茶,接到自家老婆的电话,接了起来。

    听到陈菲儿高兴的声音,心想大概是件好事。

    结果没想到还真的是一件好事情。

    林初月怀-孕了,能不是一件好事情么。

    白应又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家里的阿姨告诉我的。”

    问题又来了,林初月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却只跟阿姨一个人说。

    她是不是想把孩子给打掉?

    也怪不得陈菲儿敏感,主要的是现在情况有些特殊,辰子他在监狱里,跟林初月将来的情分不太好说。

    跟白应再三讨论之下,陈菲儿先打电话给林初月,先探探口信。

    陈菲儿本来是想打电话过去,又怕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于是亲自跑去了林初月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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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林初月的工作室的地理位置还算不错,周边的环境也还好,楼下就是一家花店。

    “请问您找谁?”陈菲儿刚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着,从身后蹦出来一个小姑娘出声问道。

    “那个,我找林初月,她是在这里工作的。”

    “你找林姐啊,跟我进来吧!”阮西推开门,冲着趴在桌子上休息的林初月问了一句,“林姐,有人找你。”

    林初月刚刚去厕所吐过了一番,这会儿头晕眼花正不舒服时,听见阮西叫自己,慌忙的抬起头来。

    本来以为是客户,视线却在接触到陈菲儿的身上时,面露惊讶,“妈,你怎么来了!”

    “你这丫头还说呢,早上我还跟你打电话了呢!”陈菲儿拎了点东西过来,是阿姨做的菜。

    知道林初月怀-孕,陈菲儿这心里就有点紧张。

    林初月以前没过孩子,也不知道这一胎怎么样了,让阿姨做了饭菜带过来。

    林初月看见陈菲儿,才想起早上接到的那通电话,“我给忘了!”

    当时实在是太困了,还以为是在梦里呢,醒来后压根没时间去想。

    “你这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上有哪里不舒服?”陈菲儿看她双眼又红又水润的,关心的说道。

    听阿姨说,林初月有的时候会孕吐,经常会把刚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然后没了胃口只能吃一点点。

    “没事,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林初月转移话题,“妈,你这带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一点吃的东西。”

    正好到了中午,陈菲儿带过来的吃的东西刚好够工作室里的人一起吃。

    林初月刚刚吐过,现在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吃了一点便放下筷子。

    陈菲儿的注意力从头到尾都集中在林初月的身上,“怎么才吃这点,就不吃了?”

    “我不是很饿!”

    “这怎么行呢!”林初月现在可是一个人,两张嘴在吃东西,才吃这么几口,肚子里的孩子怎么会有营养。

    “初月,你跟我过来一趟,我有件事情想要问题。”

    陈菲儿拉着林初月的手走到里面的玻璃房里,“初月,我听阿姨说,你怀-孕了,这是不是真的?”

    林初月沉默了一会儿,点头。

    “怎么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告诉我们!”

    林初月不吭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婆媳之间一阵沉默,陈菲儿以为是自己的语气太重了,把林初月给吓着了。

    短叹一声,语气软了下来,“你这丫头,人家怀-孕都是胖了的,你看看你怎么越来越瘦了呢!”

    拉着林初月的手,“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别藏在心里难受,知道吗?”

    陈菲儿听白湘谈起过林初月以前的事情,小小年纪就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挺难受的。

    好在这孩子懂事,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学坏,乖巧懂事。

    “妈,不是的。”林初月摇摇头,“我只是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跟你们开口说。”

    “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怀了辰子的孩子,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可是白辰他……”林初月说着声音哽咽起来,眼眶又湿-润了几分。

    “辰子的事情我们会像办法,他正处于盛年的黄金时期,不可能让他在监狱里面呆一辈子,辰子他爸已经去找人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新的结果。”

    “是真的吗?”

    “我还会骗你不成!”陈菲儿放轻了声音,“不过这件事情还没有个着落,你也别说出去。”

    林初月含-着泪连连点头,看来陈菲儿也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

    或许爸跟大哥他们知道。

    ……

    知道林初月怀-孕后,陈菲儿对林初月特别的上心,几乎每天来公寓一趟。

    怀-孕的事情,经过陈菲儿一张扬,就连在国外的白湘都知道了。

    特意的打电话过来,“初月,你是真的怀上了?”

    林初月开的扩音,坐在一旁的陈菲儿也能听见,“难不成还骗你!”

    “哇,初月,你要给我生个妹妹了!”白湘羡慕的说道。

    林初月正在喝水,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被白湘的话给惊吓到。

    不过又仔细的一想,确实没有说错,她的孩子跟湘儿是平辈。

    白湘在电话里还说了,等她参加完毕业典礼,就会回来。

    “放心,我到时候会给我亲爱的妹妹带礼物的。”

    ……

    白家人的意思是,希望她能将手头上所有的工作全部都停下来,专心的在家里安胎,等生完孩子再出来工作。

    尤其是她之前还没掉过一次孩子,陈菲儿这个当婆婆的更是注重她的身体健康。

    林初月的脾气也执拗,整天在家里养胎,很无聊,她想让自己有点事情来做。

    于是,在林初月的保证下,陈菲儿才肯她继续工作,不过前提条件是要搬回家去住。

    林初月表示ok,连同家里的阿姨也一同住到白家去。

    为了保证自己有充足的时间休息,林初月将手头上的其他工作都推掉了,或者是转让给工作室里的其他人。

    目前,她的手里头只有唐印心这一个。

    唐印心的婚纱已经进入到制作中,前两天跟阮西在外面跑,耗费了不少力气购买齐全材料。

    裙子已经差不多,只剩下上面的一些珠饰没缝上去。

    在婚礼前的一个星期,终于把婚纱赶制好了。

    打电话给唐印心,那头的唐印心声音懒洋洋的,“好啊,你过来吧!”

    随即报出一连串的地址。

    自从上次在唐印心的公寓发生碰撞那件事情后,阮西不喜欢唐印心,因此也不高兴去见唐印心。

    无奈之下,林初月只好带着沈凌风一起过去。

    唐印心正在一家美容会所做保养,会所里都是女人,沈凌风一个男人进去不太好,就跟闫肃一起留在车里。

    在会所小姐的带领下,被领进一间包厢。

    唐印心趴在沙发上,正在做按摩。

    “董小姐!”林初月清了清嗓子说道。

    唐印心嗯了一声,“婚纱呢?”

    林初月从袋子里拿出婚纱,唐印心慵懒的扫了一眼,“先放那儿吧!”

    接着又将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机上,显然对婚纱不感兴趣。

    “董小姐您不用先试一试吗?”林初月干干的笑了一声,“如果有哪里觉得不合适的,或许还可以改一改!”

    闻言,唐印心掀起眼皮讥讽的看着她,抬手做了个收拾,按摩师停下动作。

    唐印心披着毛巾坐起来

    ,高傲的看着林初月,“那我说我对这个婚纱整个都不满意呢,你要怎么给我改?”

    唐印心看不惯眼林初月,喜欢找茬。

    林初月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抱歉,那只能请董小姐您另找其他人了!”

    “呵呵,反正都是令我不满意的,你改不改有什么区别!”

    林初月,“……”

    林初月干干的站了一会儿,“如果董小姐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我有说让你走了吗!”唐印心出声叫住她,“我还没试婚纱呢!”

    “……”刚才是谁不用试婚纱的。

    林初月没动,冷眼看向唐印心,后者则是高傲的站在原地,等着林初月拿婚纱过去给她穿上。

    林初月不是没看见她眼神里的意思,可她权当做是没看见,安静的站着。

    最终,唐印心按捺不住脾气,“林初月,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拿婚纱过来!”

    “董小姐,如果叫我拿婚纱,麻烦加上请这个字,我不是您的佣人!”

    唐印心切了一声,好笑的抱起双臂,“林初月,要不是尹亦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对于唐印心粗-鲁的话语,林初月轻轻的皱起眉头,神情不。

    “怎么,白辰靠不住了,你就找上尹亦筠了?”唐印心踱着步子朝她走过去,凑近她的身边,淬了毒的目光犀利的盯着林初月的脸。

    她不懂林初月有哪里好,身材不如她,相貌也不如她……

    她跟林初月唯一相差的就是年龄,她比自己年轻,可那又怎么样。

    现在随随便便的美容就可以让人恢复到从前。

    可偏偏就是这张片,勾-引了她心爱的男人,甚至居然连尹亦筠也对她有意思。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林初月的耳边响起,“不要以为你有尹亦筠庇护着,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林初月正过身子,直面唐印心。

    面色冰冷,“抱歉,董小姐您在说什么!”

    她并不会承认尹亦筠会喜欢她,更加没有这个可能性。

    “你别在这里给我装傻!”唐印心冷哼一声,“我的眼睛里可容不得沙子!”

    婚纱最终没有试,唐印心只是瞟了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垃圾一样。

    尽管林初月不喜欢唐印心,并不代表她为唐印心做的婚纱不认真。

    她对待自己的每一件作品都十分的认真,每一件都是她的宝贝,林初月多多少少的心里不舒服。

    从会所里出来,沈凌风站在车子旁边向她招手。

    沈凌风长得还算是不错,年纪轻轻,眉目清秀,是很多女孩子喜欢的类型。

    往车子前一站,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眼光。

    见他冲着林初月叫了一声林姐,不由得遐想非非。

    林初月面露疲惫之色,“先回去再说吧!”

    回到工作室,意外的见到一位许久没有见到的人。

    之前刚在唐印心那儿听到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这会儿就看见了本人,还真是令人吃惊。

    压下心头上的惊讶,跟往常一样平淡的打了声招呼,“尹总好!”

    阮西不喜欢唐印心是真,可是却挺喜欢尹亦筠的。

    尹亦筠又是他们的大老板,在他们这些员工面前又表现的亲和,没有人会不喜欢的道理。

    阮西高兴的小跑过来,“林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尹总说晚上要请我们去吃饭!”

    “是吗?那你们去吧!”林初月现在是巴不得离尹亦筠越远越好。

    “林姐,你不去吗?”阮西听到她的答案失落的耷-拉着小-脸,“林姐,你不去,那多没意思啊!”

    “不一起去?”尹亦筠也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子逼近林初月。

    林初月望着逐渐靠近的身影,在想唐印心的话具有多少的可信度,如果是真的,那她还真的得远离这个男人。

    “等我先去打个电话!”

    “好啊,林姐你快去,我们在楼下等你!”

    生怕林初月会后悔一样,阮西急急忙忙的应答下来,拉着沈凌风火速的下楼去。

    林初月给陈菲儿打了电话回去,“妈是我,……恩,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不是工作,是同事聚会,我知道的!”

    挂断电话,工作室里的人已经全下去了。

    关掉灯,走到楼梯口时,意外的看见站在楼梯下正在抽烟的尹亦筠。

    脚步一顿,迟疑的看向他,尹亦筠闻声抬起头来,目光正对上她的视线。

    林初月跟尹亦筠的私下接触不多,也从来没有看见他抽烟的模样。

    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她下意识的拧着眉头,不喜欢尹亦筠。

    下了楼梯,“尹总您怎么在这里?”

    尹亦筠撇头,看着她白-皙的脸蛋微微的露出不悦之色,将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碾灭,“等你!”

    轻佻的语调里带有别样的意思,林初月心一紧,面上去装作没听明白他的意思,语气如常,“那走吧!”

    尹亦筠开了车子过来,林初月走到闫肃身边,“不用!”

    说着,直接上了车子。

    跟林初月坐同一辆车子的还有沈凌风,沈凌风不太喜欢那个卢瑟。

    有些事情是眼不见心不烦,于是干脆坐林初月的车子。

    饭店是尹亦筠定下来的,闫肃开着车子一直跟在尹亦筠的身后,平稳的开着。

    ……

    包厢内,尹亦筠高兴的点了几瓶红酒。

    包厢内的气氛还算不错,有阮西跟卢瑟在,一直很吵闹。

    林初月被阮西按-压坐在尹亦筠的身边,林初月不免有些尴尬,想要往旁边的位置坐过去,离尹亦筠远一点。

    刚站起身子,一旁的尹亦筠已经开了红酒,“听说你的酒量很好,喝一杯?”

    闻言,林初月伸手遮住杯口,“抱歉,我现在不能喝酒!”

    “不给面子嘛?”

    手没有缩回去,酒瓶悬在半空中,尹亦筠莞尔一笑,“就当做是作为你的上司,犒劳你!”

    “这我怎么敢!”林初月一阵干笑,手没有从杯子上拿开,“我是真的不能喝酒,尹总您还是跟其他人喝酒吧!”

    尹亦筠似乎是跟林初月杠上了一样,眼神里跳跃着不清不楚的眸光,“真的不喝?”

    “除非尹总您想强逼一个孕妇喝酒!”林初月挑着眉梢,将手拿开,坦然的说道。

    尹亦筠的眼神里透出惊讶,很快的收起眼神里的情绪,一切又恢复冷肃,“那是不能喝了!”

    林初月应了一声,包厢内的气氛立即僵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