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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得看着作坊里的人:“里长,你这里已经这么多人了,我们要都来了,你也用上这么老多的人。”
“用得上,厨房的厨娘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孙嫂子和你两个儿媳也能来搭把手。”
“好,我回去问问,明天我给你回话。”
“没事,你们好好考虑好了再回我话。”
二十天之后,顾得带着酒坊里的人,开始了第一次蒸馏,过滤掉了残渣,用大火烧开了发酵过的液体,开始进行蒸馏。
蒸馏的过程比较慢,蒸馏管里的液体是一滴一滴地往下落的。
这里的设备有很多台,大家都没闲着,把设备清洗干净之后,准备明天蒸馏其他的。
秦娇奴趁着空闲的时间去了一趟学堂,在学堂的仓库和图书室里,放满了笔墨纸砚和各种书籍。
孟三和何口看到的时候,激动的话都说不好了,两人甚至一有时间就蹲在了图书室里,翻看着他们感兴趣的书籍。
二十天的晾晒,玉米都已经晒干,脱粒。
这天酒坊的外面排着长长的队伍,都是来卖玉米,小麦和高粱的。
两个账房先生也是分工合作,一个查看他们盖房子所用的费用,一个称重,扣除一半的银钱。
就算是扣除了一半,村里的百姓拿到手里的时候,依旧还有很多的银两。
他们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手里银两,他们往年辛辛苦苦的一年,也未必赚得到这么多的银两。
这还只是荒地的产出,还没算良田里的,要是算上今年的收成,他们这收益都比三年的总和还多。
孟三看着手里的银钱,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了问账房先生:“你,你没有算错?”
账房先生被他问得一愣,又连忙再仔细地算了一遍,确认没有错:“没错,就是这个数,还是扣了一半的银钱。”
何口同样也是捧着手里银钱,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这只是一年的收成。
秦娇奴想了下:“你们要是有多余的粮食想要卖,也可以送到这里来,按照市场上的价格收,不过依旧会扣除你们当前的收益,来抵扣房价。”
“里长,你也收粮食?”
“收。”
“我家要卖。”
“我家也没卖。”
“……”
秦娇奴被他们吵得头大了,最后让他们想要卖的都送过来。
连续几天,酒坊门口都是排着长龙,他们的仓库,也从一无所有,到快要溢满了。
第二次的蒸馏,也已经完成了,放凉了之后,能闻到酒香扑鼻。
秦娇奴用碗倒了一些,喝了一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味道不错。”
曹乐天接过她手里碗喝了一口:“的确不错,要比严掌柜酒肆里最好的酒好上不少。”
“看来我们也该离开,去拜访下严掌柜了。”
管事的这个时候走了过来:“东家。”
“有事?”
“就是酒糟这些东西要怎么处理?”
曹乐天给了他一个建议:“喂猪或者喂鱼都可以,你看看送到哪边方便。”
管事一听就知道了,要是喂猪需要送到清源村,要是喂鱼就是送到渔村,看看距离哪边方便一点:“好,这酿出来酒总得有个名字,还请东家给取几个名字。”
秦娇奴转头看曹乐天:“你来。”
曹乐天就知道她不想动脑筋:“要不简单一点,就叫南平玉米酒,南平高粱酒和南平啤酒吧。”
“也行,反正都是南平村的产业中的一部分。”
在以后卖得火爆的酒,就被两人这么随意地给定了土得不能再土的名字。
秦娇奴离开的时候,带走了不少的酒,都是准备送到严掌柜铺子和戴翰青铺子里的,还有一部分是准备放在自己店里卖的。
在自助餐唯一需要另外出钱购买的就是酒了,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喝醉了闹事。
曹乐天他们把自家的酒送到了自助餐铺子和农货铺,拉着剩下的酒就去了三碗酒肆。
严掌柜看到两人的时候,还微微愣了一下:“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曹乐天笑着开玩笑:“严掌柜,这是不想看见我们?”
“你们可是有些日子没来镇上了。”
“这不是一堆的事情,脱不开身嘛。”
“今天怎么有空来了?”严掌柜笑着打趣。
秦娇奴把三个小酒瓶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我可是来兑现,去年和你的承诺的。”
严掌柜看着桌子上的小酒瓶,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你真的酿出酒来了?”
秦娇奴笑着点头:“严掌柜看看,可能入得了你的眼?”
严掌柜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这瓶子里的酒了。
他拔开瓶塞,闻了闻香味,酒香浓郁,又让伙计给他拿来了一个酒杯,把酒倒入了酒杯里。
酒水清澈明亮,没有任何的杂质,他小小地尝了一口,在嘴巴里回味了一下,眼睛一亮:“好酒。”
他又让伙计给他拿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漱漱口,接着喝了剩下的两瓶,每一瓶的味道都各有滋味。
可是不得不说,都是难得的好酒:“曹公子,曹夫人,这酒味道是真的挺好,价格呢?”
严掌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毕竟这酒的品质现在远超他店里最好的酒了。
要是价格太贵了,他这样的怕是很难卖得出去。
曹乐天给他报了一个价格:“一两银子一坛酒,每坛酒十升。”
严掌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当真?”
“我不和严掌柜开玩笑。”
严掌柜有些激动,要知道他这里最贵的酒是三百文一升,这还是他买来的价格,卖的话最少都是三百五十文一升。
而现在秦娇奴他们带来的酒,品质高出很多不说,价格更是非常地低廉:“每样我要十坛,卖完之后我去哪里买?”
“你要是卖完了,农货铺给文耀带个话就好,他会让人给你送来。”
“好。”
“严掌柜,向你打听件事情。”
“你请说。”
“妇人们喝酒吗?”
“喝,不过这酒太烈了,妇人一般都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