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 死刑记录

谦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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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解他的人的时候我们翻阅一些资料,其中是一个人对他的描述,原话是这样说的,“在北京的时候,就听北京同行说白宝山极其爱面子,抓他的时候因为没有穿上衣,铐得也比较紧。起初审问他的时候,他态度很强硬。后来,同行给他穿上了一件衬衣,并两次给他松了松手铐。再审问,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变化。同行们发现了这一点,对他的关心多了,对他的审问也比较顺利了。为此,白宝山还得寸进尺地要求吃干部灶。

    到了乌鲁木齐后已是黑天了,我们直接将他押到看守所,办完交接手续后,就将他交给了看守所的同志。第二天我们去提审他,他的态度很不好,一点都不愿意配合。细问才知,因为忘记给他安排被褥,他一夜是扛过来的,加上号子里的人又不知道他是谁,压根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完全没有了北京号子里的那种优越感。他继而又提出了要吃干部灶的要求。

    审讯后期,他的情绪也有所波动,口供曾有过反复,比如他突然又交待在那次惊动巡警向沙漠逃窜的过程中,曾遇到一个人,就开枪将此人打死并挖坑将其掩埋。我们立即派人到他所说的地方进行查找,但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回来问他,他说:‘你们给我买双棉鞋,我带你们去。’后来我们商量,不排除他想逃跑的可能,就没有带他去。”

    张征说:“审问后,我们直接将他带往北京机场,十几辆警车开道。因为白宝山带着手铐脚镣,我们还给他戴了面罩,所以,上车下车走路都得由我们搀扶着。到了机场,我们从特别通道直接走近飞机。在上飞机舷梯的时候,白宝山突然狂燥不安起来,他挣扎着大喊:‘我憋闷死了,你们要干什么?’他的力量蛮大的,挣扎中把面罩撕扯了下来。

    强烈的光让他半天没有睁开眼睛。等缓过来睁开眼睛后,他紧张地看着四周,当他认定这是飞机场的时候,明显地看到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到他这副表情,我心里猜测着,他刚才那么紧张,是不是以为他在赴刑场,将对他执行枪决。

    在飞机上,我们押着白宝山坐在后舱,在中舱还有同事押解着他的情人谢宗芬和他的哥哥。为了不引起其他旅客的注意,我们用毯子盖住了他的手铐。其实为了安全地完成押解任务,公安部和民航总局都经过周密的部署,确保万无一失。在途中我们没有说很多,我问过他坐过飞机吗?他说没有。”

    作为白宝山的情人,谢宗芬在白宝山案中有无法推卸的罪责。是她的一句话触动了白宝山犯罪的神经,是她亲手为白宝山缝制了装枪的布袋,她亲眼看到白宝山杀死了他的同伙吴子民……当然,她也受到白宝山的威胁恐吓,在那片小树林里,她在黑暗中见过白宝山眼神里掠过的凶狠目光……她是在拿到白宝山分给她的11万元.

    刑侦支队二大队女刑警刘彬回忆:“我和张大队一行赶往北京,之所以我能接到去完成这个重要任务,正是因为有谢宗芬。”

    第一眼见到谢宗芬,并不出人预料,四川女人普遍的那种美,不算惊艳摄魂,但也白净顺眼,小巧玲珑的,骨子里还是透露着那么一股子乡土气息。看上去比她实际年龄要小得多,顶多30出头的样子。

    在四小时的旅途中,她向我叙述了她的一生。她是父母的独生女,从小受宠,长大后,父母只要她顺从一件事,那就是嫁给他的丈夫。她顺从了父母,但却憋屈了自己。即便是和这个窝囊木讷的男人生育了两个孩子,他们夫妻的感情也依然很淡。

    不愿安于现状的谢宗芬,来到北京图谋改变生活,在北京摆起了布摊。其间,认识了白宝山的母亲,并成了熟人,经常去白家串门。白宝山出狱后,在家认识了谢宗芬。他们彼此感觉不错,互相的关心温暖着孤寂的白宝山和无助的谢宗芬。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白母要白宝山送谢宗芬回她租住的房子。在这个夜晚,他们成了名副其实的情人。

    实际上,谢宗芬逐渐地观察和感受到了白宝山的凶狠和冷酷。她曾有过离开白宝山的想法,但被白宝山看破了,威胁她说:“你要是敢离开我,敢透露风声,不但你要死,就连你的爹娘也要跟着你死。”

    想到疼爱自己一辈子的父母会遭株连,谢宗芬不得不放弃离开白宝山的想法。到新疆后,她曾听旁人闲聊,说乌鲁木齐的边疆宾馆做生意的人很多,那里的人都很有钱。她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了白宝山,她原本只是想提醒白宝山到那看看有没有可做的生意,但一直在寻找目标的白宝山却为这个信息暗自兴奋。

    实施抢劫前,在新疆大学附近的小树林里,她正憧憬着未来的时候,却猛然看到身后的白宝山凶残的目光和手伸在后面欲拿什么东西的动作。“你不会要杀我吧?”她这么问白宝山。“我杀谁也不会杀你的。”白宝山回答得有些不自然。

    在后来白宝山的供述中,确实在那个小树林里对谢宗芬动过杀念,连埋她的坑都事先挖好了。原因是她知道的太多,是累赘。2005年谢宗芬被减刑释放,被捕后多疑的白宝山认为是谢宗芬把他供出来的。

    2005年4月26日,被判有期徒刑12年的谢宗芬因3次获减刑而提前获释。在临走那一天,《新生报》记者杨月梅探访了她。

    “那天开完减刑大会,谢宗芬被宣布当天释放。谢宗芬对此感到意外。巧的是,那天正是她48岁生日。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忙着收拾行李,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比往常多了许多话。

    我问她,出去后打算到哪去。她表示不愿回到家乡。她拿出几张照片给我看。是她四川老家丈夫和两个女儿的合影,还有一张是白宝山临刑前与她的一张合影,照片上的白宝山表情木然,但谢宗芬却在流泪。

    我问她,当时为什么哭。她说,是因为对白宝山爱恨交加,恨他为什么不听她的话,要不的话,就不会去犯下这滔天罪行,就可以好好地生活下去,我们女人图什么?就图一个安稳的生活啊。

    我一直把她送到监狱大门口。正巧遇到她以前狱友来接另外一个刑满释放人员。她们三个亲热地拥抱在一起。那女的对谢宗芬说,你既然不回家,那就和我们去石河子吧。谢宗芬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看着她们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这就是我们受伤所以能关心这个罪犯的消息了,我不知道这消息是否对我们有用,他的灵魂是否在这里无法得到安息,但是我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个事情应该没有想象中,我们就继续的生长下去进行一些现场调查的人知道具体的结果是什么?一切都不需要担心太多,我们作为驱魔人最学会上过了一科九十,什么叫做船到桥头自然直,什么事情我们都细节地方做起到最后我们就能成为我们想要成为的那种人,没有比这个简单道理了,做事情也是这样子雕琢细节入手一步步的走下去你总是能看到最后的结果,这样的话会比较好,叫我们才有真正的目标去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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