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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小的时候不耕田吗?”易泉困惑道,眉头皱得更紧。
“不耕,要不然,我也用不着找帮手了。”慕容雪荷捂着嘴偷笑,像是捡了个大便宜,比捡到金子还乐。
说起那三亩地,易泉现在深信不疑了,就以村头那一片田野来看,怎么也得上百亩,她家只占三亩已经算少的了,横看竖看这里也没有几户人家,至于深山处还有没有别的部落,尚且不得而知。
“你在山里长大,却不耕田?你是不是人来的?”易泉满脸愕然。
慕容雪荷白他一眼道:“你还真信啊?我不耕田难道叫我爸妈自己瞎忙吗?”
听她这么一说,刚才的问题答了也等于没答。易泉不奈烦地叹口气,干脆就不问了,反正她家的事和自己又没关系。
但慕容雪荷却来了劲,倾诉欲泛滥,道:“瞧你那脸色,好像我在骗你一样,五六岁的时候能耕田吗?六岁的时候我就上小学了,别人家的孩子到十三四岁时都得下地干活,但我爸妈不太乐意让我吃苦,省吃节用,鞭策我专心念书,上初中以后,我就在县城里读了,还好我的努力也对得起他们一番苦心,我每年都考全县第一名,学费全免,而且还有奖学金,自己用不完还能寄一点回来。”
易泉听得很认真,他一向都是个很及格的听众,越听到后面,就越发现这妮子和孙艳很相似,都那么好强,都生来就是学习的材料,都是靠奖学金度日子。
他终于恍然大悟,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放下慕容雪荷,转过头就接受了孙艳,原来这两个货都是半斤八两,难分上下,在很多地方,她们都属于同一种人。
唯一的区别就是孙艳比慕容雪荷聪明,尤其是情商要比她高太多。
慕容雪荷今天转了性,滔滔不绝说个没完,把小学到初中的经历全部简述了一遍,而且经常会留心对方听完以后的反应。
易泉等她说完了,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上:“但是我还没搞明白呀,你就算少下地干活,也解释不了基因遗传的问题,哪一条山村能养出你这么水灵的美女?”
此言绝对是莫大的赞美,慕容雪荷先是飘飘然一会,嫣笑道:“基因移传就更好解释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们村的人天生就是黑的?你刚才看到的人都当了半辈子的农民了,能不黑吗?等一会你看看我们村的小家伙,就会知道什么叫基因遗传了。”
刚说完,外面慕容雪荷的父母便赶回来吆喝他俩去吃饭,邻居们都把饭菜准备好了。
走出慕容雪荷的家门,一路朝村口走去,这会儿果然正是放学时间,易泉还真看见了几个背着书包,奔跑在路上唱着儿歌的小屁孩。
这时,他精神一振,这些小屁孩全部长得水灵灵的,白白嫩嫩,除去衣服比较破烂陈旧和身上占了灰尘不算,那皮肤都是从牛奶缸里泡出来的。
难道这条村的人生孩子都有窍门?太离奇了吧……
后来,易泉才从慕容雪荷口中得知,她们村的人小时候皮肤都很白,那些上了年纪的只是因为晒太阳太得多了,才晒黑的,如果足不出户吹几个月空调,估计也能恢复白白嫩嫩的肤色。
一顿午饭吃得非常蹩脚,易泉如坐针毡,食之无味,倒不是因为饭菜不合胃口,相反,这些农民的厨艺不凡,菜式简单,却十分美味,但面对着这么多人审视的目光,又听着别人说自己听不懂的话,还插不上嘴,这种痛苦,比听曾哥唱歌还要难受。
吃完了午饭,慕容雪荷兴致勃勃地带他去参观自己以前就读的小学。
山谷处,一堆破烂的砖瓦砌起一间屋子,看起来是很古老的建筑物了,但走进里面一看,却另有蹊跷。这间屋子就是慕容雪荷口中所谓的学校,屋内的墙面刷了新粉,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正中央的墙上挂着个小黑板,算是个讲台,台下排着十几套破旧的桌凳,排得整整齐齐,旧而不乱,纯朴而严肃。
“以前我上学的时候,这里比现在还烂的。”慕容雪荷在最前面书桌前坐下来,翘起脑袋看着黑板默默出神,仿佛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
“那真是不敢想象你以前的上学环境。”易泉感叹一声,跟自己相比,她的成长环境要严酷得多,但是她至少有人疼。
想起自己的孤儿身份,易泉也黯然神伤起来。
“你小学的时候在哪里读的?”慕容雪荷回过神,试图套套易泉的口风,孤儿她很少接触,所以很好奇这个贱人以前是在哪种地方成长的。
易泉也在她旁边坐下,回忆片刻,道:“在孤儿院。”
“孤儿院里也有学校?”
“当然有,整个孤儿院本身就是个学校,我们上千个孤儿在里面一起学习,一起成长,一起做坏事……”
慕容雪荷静静看着他,听得很认真,同时发现了一件事,他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一点留恋和快乐的情感,却也不哀伤,非常平淡。
“那你一定是个很调皮的孩子。”慕容雪荷自作聪明地试探道。
“还真没有,我敢说全校最内向的就是我了,从来不惹事。”易泉自嘲地笑道。
“你居然内向?”慕容雪荷大吃一惊,顿时有了兴趣。
“信不信由你,我记得那时候很少说话,也不跟别的小孩子玩,每天一上课就自己呆在坐位上,想自己的东西,如果有人靠近,我甚至会赶他们走,碰到一些硬杮子时就会引起矛盾,然后我会跟他们打架。”
“这样还叫内向啊?”慕容雪荷咯咯笑道,倒是不以为奇,很多男生小时候都打过架。
“当然,不管打赢了还是打输了,我从来没有哭过,一声不吭,记得有一次我把一个小朋友打得头破血流,他的血溅在我脸上,满满一脸都是,当时我几乎是疯掉了,差点就把他打死。而由始至终我一声都没吭过,后来老师找我去问话,我也没说一个字,现在想起来,我小时候几乎跟哑巴没区别。”易泉轻轻地摇头着,终于笑了,笑得很苦涩。
内向的孩子一向最危险,也最难教,慕容雪荷身为教师自然很有感触,略显诧异道:“那你后来是怎么变得这么外向的?现在我看你整天没个正经的,还以为你以前是个捣蛋鬼呢。”
“不要总以为你能看透一个人,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易泉不屑道,这句带教育性质的话他唯独不敢说的对象就是孙艳,在他见过的人之中,只有孙艳能真正把一个人看透,慕容雪荷的道行还嫩了些。
“ok,算我自作聪明,那你能指点迷津吗?”慕容雪荷今天心情大好,没有和他抬扛,现在她也成了个合格的听众,既耐心又认真。
“后来啊,上了初中以后,我认识了一个人,是他彻底改变了我。”易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