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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半仙兄妹俩完成“任务”后速速撤回。黄半仙晚上偷偷与裴老四通了电话,心想让他也高兴高兴!
她得意地说:“亲爱的:你就偷着乐吧!看他们的热闹吧!让他们得意,让他们臭美,这回他们就美到头了!”
他们兄妹俩那个高兴劲就别提啦!小酒没少喝,就等广州传来好消息呢!可是天已大亮,电话一直没响。
裴老四接到电话后,也耐心地等待好消息。时间不久,他果然见那两人手拿电报,在房间里急得转来转去。
他心里想这招看来有门儿!又暗自赞扬起妻子半仙来。可时间过去不久,见那哥俩又呼呼的睡了起来。
他这一夜也没合眼,可第二天起来,见那哥俩是外甥打灯笼——照舅,没变化。原来那两人良心大大的坏了。
他们不仅不管老人,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可以理解;可是他们现在老婆孩子也不要了,简直就是当代的陈世美。
他们甚至合计“儿子烧伤,他妈就领着上医院呗。他命大就活着,短命鬼那是天意。我们回去也甚不顶,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还耽误挣钱。”
“现在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娘们儿有的是。只要我有了钱,都能雇小鬼哄我玩!什么样的小娘们我找不着?我现在后悔死了,怎么搞了她们这样的土鳖虫呢?”
“她们土里土气不懂感情、没有激情、不会调节情趣,我都后悔死了!我搞那么早对象干啥呀,肠子都悔青了!”
“我不跟他妈的土老农扯了,太没意思了!一股子土腥味呀!咋不一把火都烧死他们呢?赶紧都死了算了,省得我正愁着怎么处理他们呢?”
书中交待:马家这哥俩在广州仅生活几个月,腰里刚有几个臭钱,就蜕化变质了。这才几天,现在还是农民的他们就瞧不起农民了!好像他们从来就不是农民似的。
他俩现在没事常出去转转,受新环境熏染,思想已经提前迈出了农民行列,产生了飞跃,再过两天就能飞上兰天!
现在哥俩鸟枪换炮啦,每人又挎上了个二十多点的小婵娟。挣点钱怕丢,全由野花保管啦。
黄半仙真神哪!她连这边的情况一眼都没见过,竟然说的一点也不差!不仅说出哥俩又搞了对象;更神的是她们有了孩子也被她给算出来了!
这是捧她唠,她会算个屁,全是蒙人!那就和瞎子给人算命一样两头堵,赶着唬。她是出于把那个哥俩骗回去,故意在那胡编的。但真令人匪夷所思,她歪打正着给蒙对了。
这也活该那哥俩倒霉,也许是老天看着气不公,报应他们!但老天绝不是在帮裴、黄战胜那哥俩。他们这些人是狗咬狗——一嘴毛同类相残。
现在,家里那妯娌俩从黄半仙兄妹走后,心中宛如翻江倒海无法平静。她们感到天已塌下来,这个家完了!被那个负心汉给抛弃是她俩们最痛苦的事!
她们叹息自己命苦;他们骂老天爷不公平;她们甚至咒念他们的丈夫得大霉毒,烂根,最后眼珠子都烂成泥!她们气得肺子真要爆炸了,晚上咳嗽不止,还吐出点血丝来。
本来这些天,她们见丈夫好几个月信不来一封;话不捎一句;电话不打一个,心里就长了草、发了毛,没事猛吸烟。现又被黄氏兄妹大骗一顿,火大去了!就吐出点血丝来。
她们怀疑自己可能得肺癌了,精神崩溃了!后来想“我们不能就这样活活地给气死!也不能让他们愉快的活下去。那样,既显得自己太无能,又太便宜那两对狗男女了。
她们要找他们算帐去,要讨个公道。要把那不要脸的东西置于死地。让她们肚中的狗杂种见鬼去吧!
她们俩把家里值钱的那点东西处理一下,就匆匆登上了南下广州的火车。她俩一人提着一个大包,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儿子在路上走着。宛如背井离乡、无精打采的乞丐。
他们经过三天两夜的煎熬,终于到达广州。他们是乡下女人,最远才去过鞍山市里,连辽阳离得那么近都没去过。
到现在为止才坐过两次火车。他们睡不着觉,觉得活得太可怜、太冤枉。她们想不通,“难道这是命运的安排?”
她们豁出去了,根本就不想活了,觉得到了这种份上,活着也没有意思了!临死也要把那几个害人虫除掉!
他们要同那负心汉陈士美,一拍脑袋,也直掉土渣的土老农丈夫同归于尽,她们要撕烂那不要脸的臭女人。
她们下车后,走几步一打听,真见蒙。早晨五点天没亮就下了车,一直找到晚上七点多钟,才找到白云区郊区那个令她们怒不可遏的鬼地方。
她们满口东北河西土话,与当地人说话时,互相都听不懂。什么靓仔、靓女的,不知道广州那些大胖娘们口里在说些什么?他们真是没见过大世面,到这里如同到了外国。
她们由于兜里没有多少钱,也舍不得花兜里的仅剩的那几十块钱了,所以就饿着肚子咬着牙硬撑着。
他们买最便宜的面包给孩子当饭吃;大家渴时,就灌几瓶子凉水喝;他们就是这么对付来到了数千公里外的这里。
等到他们见到那两个负心汉时,眼前一黑,妯娌俩双双倒地。那两个孩子连分开几个月的爸爸也不认识了。他们趴在妈妈身上拼命的嚎叫。她们进来,把屋里四人吓了一跳。
那两个孕妇还惊叫起来说:“老五、老三,快把这两对要饭的赶出去!她们身上的味熏死人了,我都要被他们熏吐了!”那哥俩回头一看,如同五雷轰顶,也险些扑通倒地。
他俩是心邪、嘴硬、身子虚。他俩同野花信誓旦旦的也不知发过多少次誓言了,一再表示自己没结过婚,是童男!
否则,尽管那两位也不怎么地,但人家也不能同他们鬼混在一起。别看她们肚子里已怀有他们哥俩还以为是自己的杂种,也从来没想同他们长久过下去。
他们只是想给两个杂种找个秃鳖的爹,否则将来没法处置,不好脱身。她们想把孩子生下来;把他们的钱揣起来;然后就走人。她们才二十出头,哪有心要这小狗杂种呀!
这哥俩还偷着乐呢,心想太便宜了,这么年青的小女子当老婆多牛x呀!太爽了!简直没谁啦!将来回去把那黄脸婆处理掉,那他妈的也太幸福了!儿子、美女,全有了!
再捞裴老四这个大傻子的几个钱,不行哥俩哪天备点小酒把他整死后,往珠江里一扔,让水冲跑。你黄半仙,红半仙也找不着汉子尸首了!
谁要是问咱们,就他妈地装聋买哑,实在不行,就说他跟一个野娘们儿跑了,躲起来了!
再实在不行,就说他想到外国去发更大的财,偷渡时让人家给打死喂鳖了。现在早进鱼肚里,又让别人给吃了,骨头渣子都找不到了。咱哥俩以后就是这个狗店的狗老板了。
这时,那两个小女子也看明白了其中的奥妙,知道虽然骗了他们哥俩,同时也上了他们的当,被他们骗了!
但是她们心知肚明,虽然双方都互相受骗,但损失大的还是这两个现在还被她们蒙在鼓里的土老农!
马家这两个小负心狼,还洋洋得意自以为这次可占尽了便宜呢!他俩还以为广州的靓女也不怎么奸呀,甚至是个比他们自己还二的小二x呢!
“给她们弄几个钱就什么都行了:同你上床,任你逍遥,还给你生孩子……”
他俩甚至后悔来晚了,后悔自己早早娶个用土面子抹脸当胭粉的土豹子。
“她们像个幽灵似的看着你,简直把人气得小发昏!她们比爹妈管得还严:打小麻将不行;喝点小酒直摔盆、碗。”
“偷看两眼性感的女人,她气得像蛤蟆似的肚子滚瓜溜圆,晚上不让靠近不说,有时还让你跪搓衣板。”
“最可气,让人最受不了的是:一天把你的兜翻七八遍,一分钱也不给你留。她觉得这钱放在哪里都不安全,不放心。一个男子大丈夫还是户主吗?”
“都不如那条小黑狗,它还有点自由,它晚上心不顺出去溜达溜达,天亮回来也没人管。我名义是她丈夫,实际就是她的长工。有时甚至还不如一条狗。还真不如她儿子!”
“我干完这样她立马就安排你干那样。甚至这个月初,就把下个月、月末的活,给安排好了。这个败家老娘们,她还振振有词地说自己领导有方!还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她还说什么他妈的:“铁不磨要生锈;水不流会发臭;狗不跑要发胖;男人懒太危险;要时刻把他管!”
她还像小妈似的天天在你耳旁念叨个没完,说什么:“她不管,你就不要脸;她不骂,你就要造反;她不打,你就管野花爹叫爸,这样男人最可怕!……”
这样的老婆谁娶了要谁命,到她手里就像进了监狱一样,没有了自由,失去了尊严。儿子刚当够,有了孩子就变成了孙子,是她那个母夜叉的三孙子!
同她在一起这样生活下去的人就像有人说过的那样:“有的人虽然活着,但是他却死了,他的灵魂死了,他是个行尸走肉。他是个没有灵魂的人!”
“我要是早知道广州这个地方这么迷人,简直就是人间乐土、男人天国的话,我——我他妈的,在我妈和我爸没结婚前我就跑出来了!我,我还能熬到现在?”
“我还在家受你那个黄土高坡来的黄脸婆的臭不要脸的脸色呀?你脸大不害臊,自己越看自己越像武则天!”
“自命不凡,天老大,自己就是老二了!我和孩子谁举手选你了?自己就自动上岗把自己看成了神圣不可侵犯的一把手了?这不是践踏选举法吗?”
“我们刚逃出虎口没几个月,好容易骗个小娘们,还没玩几天呢,你就追到狼窝里来了!你还晕了,晕了好!还不用我动手了,我倒省事没责任了!”
“走,小妈:我的小宝贝、小心肝!把你肚子里的那个我也拿不准是谁的,狗杂种儿子也领着。”
“我们走,惹不起还躲不起他们呀?她俩领来的那小兔崽子说是我的儿子,但我总觉得长得没有一个地方像我,怎么反倒像村西头住的那个夜游神王大麻子呢?”
“现在说是我儿子,那小子脸上怎么有那么些斑点呢?再过两年斑点掉了不就成了王小麻子了吗?”
裴老四的两个姨表弟见老婆晕了,各自领着小野花趁机神不知鬼不觉的不知了去向,如同在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们哥俩是半斤八两一个样,他们哥俩现在灵魂已扭曲,成了变态狂。这么说他俩一点也不为过。
谁见过正常人会把刚从农村来,都已昏过去的老婆和狼哭鬼嚎的小孩子扔下不管没影了?
明知道他她们兜里没几个钱,他俩还狠心地躲起来了,但是他们打过小算盘:裴老四在这里,他有钱,他能管。
看官,你说裴老四倒不倒霉,这两个土鳖表弟,吃他、抽他、喝他、赚他、还偷他骗他,还得替他们管老婆孩子。
实际他不倒霉,这四个神是黄半仙给他请来的,理所当然是应他处理——请来——住下——送回!
至此裴老四在广州想借狗大发一笔的“狗梦”就这样惊醒了。他那两个表弟对他实在是太够意思了——昨天把他还剩下的几只狗也统统带走了。
而且不只这些,他俩还欠了附近几家小卖店的不少账呢。他们一走,人家第二天就把账单都给送过来了。那长长的一大本账上,记得清清楚楚,数目惊人!
上面有裴老四两个表弟代他签字的两万多块的欠账清单。裴老四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发小魏精找来,先跟他借点钱把债还清。他又恭恭敬敬地把那四位“上方仙”送回了鞍山。这就叫既来之,则安之,还要送之!
你以为仙好骗呀?裴老四还要倒血霉呢!请接着往下看吧!裴、黄曾经也“仙过”,但是这次,他俩遇到的都是“上方仙”而他俩则是“地下神”,难以取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