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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生活恢复平静,每天不变的最低限度高强锻炼,熟练土遁,开发新的,适合她的忍法,照顾橘井娲大小姐。
就这么些事情,却是让她既头疼又无奈,一切的起因都在橘井娲大小姐身上,在那晚的祭典过后,橘井娲是彻底的成为了废人,不自己洗漱,不自己洗澡,不学习做饭,吃饭也懒的动筷子。
能躺就不坐,能坐就不站,能站就不走,能走就不跑,是橘井娲想这么懒的吗?不,唯一再清楚不过,橘井娲这样把自己变废,不过是为了让她能继续的陪在身边照顾而已。
吃饭不动筷子?那好啊,那就不吃了呗,发生在这里的事情,橘良太郎又不关心,不在意,那还不是任由唯一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一连三顿饭没吃,橘井娲饿的难受,窝在床上不起来,饿到第二天,头晕眼花的她蜷缩成一团,连最爱看的书都集中不了精神,一直饿到了第三天,唯一先坚持不下去了。
好家伙,必须得承认这大小姐是真能忍,唯一做好的美味料理,就摆在她的床头柜上,只要起来就能吃上,人家不,宁肯饿着也不去亲自用筷子,唯一也是怕把这大小姐给饿坏,不吃饭又连一滴水都不喝,铁人都扛不住。
跟着山村幸子学过一点医和毒的用法,唯一哪里看不出来,橘井娲大小姐是饿到脱水了,就是这样,橘井娲通过她的坚持,慢慢发展成了真正的废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喝拉撒睡基本都要唯一照顾,唯一是超级后悔那天晚上的祭典要带这大小姐偷跑出去玩,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你想让我讨厌你对吗?”
“唯一讨厌我了?”
“恩,超级烦,什么都不会做,还死赖着我,无理取闹这点也该有个限度。”
“但是,我如果自己变的能干了,唯一你就要离开我了!”
“又说这个,唉!先不说不管如何我都会离开这点,就算你用这种办法勉强把我留在身边,我不喜欢,讨厌,你就会觉得开心了?高兴了?”
“那怎么样唯一你才会开心呢?讲笑话?我们一起玩游戏?”
“不是···我想去到那人的身边,看着她,守护她,懂吗?我们不可能一直都在一起,你迟早会嫁人,组建自己的家庭,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过客,不会久留的。”
“这个嘛,父亲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一辈子都不能嫁人。”
喂饭的动作停止,唯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消息,定格在那。
“一辈子,不能嫁人?怎么回事?你父亲想干嘛,难道他想娶你?嘶!”唯一打了个寒颤。
“父亲娶我?怎么可能,唯一你的想象力好奇怪哦!”橘井娲被逗的不行,捂着小肚子哈哈笑起来。
唯一满脸黑线,挖起一勺子炒饭塞进橘井娲嘴里,堵住她的笑声,等橘井娲咽下去后问道;“那是怎么回事?一辈子不能嫁人什么的,那么多地方不管你,在这点上要插手管?那人是有多渣啊!”
“你又说父亲坏话!”
“行了行了,别再计较这个问题了,说你不能嫁人的事。”赶紧打断橘井娲为她父亲辩解的由头,唯一已经认定了橘良太郎的不好,就不想再在这问题上听那些无用的废话。
“从小时候,父亲就跟我说明了,将来不能嫁人,要一直,一直,住在,待在家里。”
“为什么?”唯一纳闷了。
“外面很危险,只有家里是安全的,父亲是这么和我说的。”
“就这样?”唯一想还有什么原因吧?
“恩,就这样,我三岁之前还是住在地面上的!在发生了那场大火,烧伤以后,就改为住在这里了。”
糊涂,唯一现在很糊涂,她知道橘井娲并不了解其中的真相,那么,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橘井娲为什么不可以嫁人?橘井娲为什么不可以和别人接触,说话?橘井娲又为什么要住在这与世隔绝,与人隔绝的池塘底下?
太多的疑问弄的唯一心痒痒,有心想要忽略,这年头,惹祸上身的例子之一就是知道的太多,要想无事一身轻,就别去多管闲事,唯一强忍着那股探究心,好奇心,每天照例的照顾变废的橘井娲大小姐,坚持不懈的修炼,开发新的术,忍法。
她不想去惹事,事主动来招她,就在得知了橘井娲大小姐不能嫁人的这件事后,磕磕绊绊,哭笑不得又很无可奈何的几天后,橘良太郎一反常态的招了她,之前都是唯一去找橘良太郎问任务事项,橘良太郎爱答不理的,这次主动找她,是为了?
“吃了它。”密室中相见,开头的第一句话是这个,那是摆放在唯一面前的一颗药丸,不用去试,光看那诡异的色泽,难闻的味道,就可知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唯一没吃,更没碰。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吃了它。”
“我有个习惯,从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那这份习惯,木叶的那位日向大小姐能不能让你改变,通融一下呢?我不想再说第三遍。”橘良太郎不紧不慢道。
唯一闭目几下深呼吸,伸手那起那颗指甲盖大小的药丸,张口服下。
“已经快半年了,想必你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些事情对吧?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该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上忍了。”
唯一无言,静默的不说话。
“你现在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一直待在她身边,不需要你做多余的事,只要别让她死,别让她接触外人,完成这两点就足够了。”
“她···橘井娲是你的女儿?亲生的?”
“恩?恩,是我女儿没错,还是我的第一个孩子,长女。”橘良太郎。
“你对其它的孩子都很好,唯独对她,那么的不一样!有多出来的时间到花园里散步,赏花,也不会去看她一眼,陪她说说话,为什么?”
橘良太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费解的唯一;“果然,你在不经过我的允许,偷偷观察,调查过这个家了。”
唯一语顿,承认不好,不承认也不行,只好保持沉默。
“为什么?啊,那是因为啊,我从来没把她当成是我的女儿。”
“!?”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