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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了,孟采薇考虑着要建个土炕好过冬,找了师傅正在修炕时,老王爷心急火燎的跑来:“孟丫头!你还有心思在这修炕,你男人都快要残废了你知不知道!”孟采薇吓了一跳:“我男人,王爷是说大公子吗?出什么事了?”“他为了求太后答应你们的婚事,跪在太后娘娘宫门口已经一天一夜了!昨天晚上还下了小雨,这会怕是要发烧了,可别晕倒了”孟采薇也很着急:“可是我身份低微,又进不了宫里,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老王爷郑重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本王问你,你对我那侄儿可是真心的?”这都什么时候还不相信人,孟采薇也是无语,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天地良心,确实真心,绝无虚言!”老王爷勉强相信了她:“算了,有什么话你还是跟宪儿说去,这回,你去换件衣服,跟我进宫去救人吧”
孟采薇梳洗换衣完毕跟着登上息王爷的马车,一路驶向皇宫,虽然前世也在影视剧里看过这座皇宫,却是在这里看到实物,真实的感受力皇家威严的力量。激动又忐忑,不时伸头从门缝里向外张望,老王爷看不下去了:“丫头,你男人还在里头受苦呢,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孟采薇笑了:“王爷殿下放心,要是大公子疼的很了,我帮他疼疼就是了”老王爷气笑了:“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可以帮忙疼疼的!”孟采薇两手一摊道:“不能?那我也没办法了”。
到了内宫里,一路被人领着七歪八拐把孟采薇都要转晕了头时,终于到了一座宫殿前:顶上一个匾额写着:寿安宫。王爷回头看来她一眼:“教你的宫里的礼仪还记得吧?待会可不能失礼了”。孟采薇点点头。有宫女通报后,请他们进去,在王爷行过礼后,规规矩矩给上座者磕头:“民女孟采薇见过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抬起头来,哀家看看!”上头传来一声有点苍老的声音。
孟采薇抬起头,上首坐了位老太太,鬓发花白,只见她抿着嘴,显得嘴边的法令纹更深了。那太后挥了挥手:“起来吧,看座”,孟采薇谢过,有宫女拿来个绣墩给她坐了。
老太后仔细看了看孟采薇:“是个机灵孩子,模样也过得去,只是孟姑娘,你和宪儿的婚事,哀家确实不能答应的。虽然因为你的原因,宪儿他娘亲的沉屈得雪,但是可以补偿你些金银财物便是,怎可以拿他的终身大事儿戏!如今他家又没了爵位,以后再想翻身,没有个得力的岳家帮衬帮衬,原家这一支怕是真要没落了,所以,纵使宪儿在外头跪了一天一夜,哀家也狠心没有答应。哀家的心思,有谁懂呢?”说完兀自扯起袖子来拭泪,虽然孟采薇也不确定到底她哭了没有。倒是旁边的人涌上来,安慰的安慰,拍马匹的拍马屁的,搞得孟采薇像是很不识趣似的。
孟采薇扭头看看老王爷,他只低头端了茶盏喝茶,连个眼色也没给她。孟采薇只得又跪下去(跪来跪去,妈的太烦人了):“娘娘恕罪!,民女与大公子两情相悦,,公子不嫌弃民女出身微寒,多次相助与我,民女承蒙厚爱,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还请娘娘成全!”
太后娘娘被顶回来有点不高兴了:“你个小小的村姑商女,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肖想我天家贵胄!宪儿若真娶了你,以后在京里如何立得起脸来,哀家也没脸去见宪儿他娘了。。。。”说完又在那拭泪,众人又围着劝解安慰,孟采薇对老王爷一摊手,真是无奈:怎么收场啊亲,好怕老太太要是被我气出个三长两短,我这条小命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正在闹腾间,听得外头叫到“皇上驾到!”屋里顷刻间跪倒一片,齐齐叫到:“参见皇上!”只除了那个正在哭天抹泪的人,孟采薇趴在地上,只见一个明黄的身影从眼前走过:“儿子拜见母后,母后这是怎么了啊?”“还能怎么着啊,老了老了不中用,说话没人听呗”“竟然还有不听母后话的,是谁这么大胆啊,儿子这就找他去。。。”
两母子一通腻歪,大概还有不为人知的交流方式,总而言之皇上叫了平身,众人都爬了起来,皇上老哥俩也寒暄几句,话头才转过来:“可是这位孟姑娘?”孟采薇只得再次跪下:“回皇上,正是民女”皇上到:“起来说话,朕且问你,姑娘确实是心悦我家宪儿,确实是非君不嫁?”
孟采薇赶紧答话:“回皇上,民女确是这么想的”。皇上略一迟疑:“朕听闻孟姑娘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生意也做得很好,不如这样吧,现如今朕这里有个难办的事,如果孟姑娘能替朕解决了,孟就说服母后,同意你们的婚事,如何?”那太后还想说什么,被皇上拿眼神阻了回去,只等着孟采薇的回答。
孟采薇硬着头皮只有上了:“皇上请讲”
“如今边关告急,户部吃紧,边关急需的粮草,却无法及时采购,不如孟姑娘想想办法,若能在一个月内凑够十万两白银,朕就答应劝母后同意了你们的事,若是做不到,那也就说明你没有能力当得起我皇家的媳妇,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不得在纠缠在一起,可否?”
“一个月十万两,倒是不多,”孟采薇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这是只有方掌柜这等跟着她时间久了的人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内心窃喜但还要在装一下下。
“嫌时间不够?不能再多了,还有,不得找钱庄借贷,朕可不会替谁去付账什么的。”
“皇上误会了,民女是想说,既是边关急需,那就不要拖这么久,不如就半个月好了,不过,民女想请皇上先借民女一点启动资金,不多就一万两,到时连同十万两一并交回,皇上可否答应?”
屋里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这么个情况,太后娘娘先嚷嚷起来:“简直狂妄至极!小小商女,真是好大的口气!”
孟采薇笑了笑:“太后娘娘稍安勿躁,民女若做不到,必然要同公子分开,这不就正好遂了娘娘的意了吗。”说完就看着皇上,等回复。
皇上料不到孟采薇答应的这么爽快,怔了怔。虽然不知她到底要搞什么鬼,但觉得无论怎样,自己这方都不吃亏,也就答应了。不过,因为到时候银钱要上交户部,又是拨给兵部做军饷用的,孟采薇要户部和兵部都要出人帮忙,具体多少到时候由原思宪告知。这点皇上只说要先同户部和兵部知会一下。至于原思宪,他们来之前已经送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