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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儿!是不是做噩梦了?娘在这呢没事了。”
“娘,我没事!”见娘都快被自己吓哭了钟戏生连忙扶着她坐下来,用衣袖替其擦掉眼角的泪水。
他清晰的感受到了体内经脉中那一丝法力所蕴含的能量,咬紧牙关道:“我钟戏生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废物,不再是窝囊废,小爷绝对不会让娘亲受钟府任何人的鸟气!”
这天还没全亮呢,好说歹说才把老娘说回房休息,突然想起了父亲留下的东西他只看了那本仙决,钟戏生又从匣子里把父亲留下的那枚戒指拿了出来,这是一枚很精致的戒指,光滑的指环上是两个小圈交叉而成的底座,而底座上则是一颗透明的不知名宝石,戒指的底座支撑着宝石的中心。
看到这枚戒指钟戏生想起了在民间流传的一个故事,相传戒指它是抢婚演绎的结果。从前,一些部落经过部落间的战争抢来其他部落的妇女,防止她们逃走,就给她戴上枷锁。经过多年的演变,枷锁变成了男女间寄情的戒指。当然了,戒指还起到装饰的作用,被一些年轻女子所喜爱。
父亲在信中并没具体说这戒指的是干什么用的,只是说这戒指是他无意中得到,还嘱咐钟戏生无论如何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要让人看见这枚戒指,否则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这戒指怎么看都有点像女子佩戴之物,难道是哪个女子送给爹的定情信物?”不过既然会引来杀身之祸还是听老爹的话为好,钟戏生赶紧把它藏了起来。
“聚灵丹?”钟戏生又把那小药瓶拿了出来,这个他看名字就大概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顾名思义这是一种加快吸收天地灵气的丹药,很多修仙者在突破瓶颈的时候都会服上一颗,加快吸收灵气增加突破瓶颈的几率。
所谓的瓶颈就是修仙者在修炼到一定程度,体内法力也达到盈满的状态,为了能拥有更多了法力这时候修仙者就要准备突破这一个境界的到达下一个境界,打个比方就像你用一个水壶去装水,这个水壶满了你要想多装一点就得换个大一点的水壶就是这么个道理。
最后那件青色长袍没什么特别之处,父亲也只是让他保管好就可以了,哎!一件普通的衣服还被他这么宝贝那珍贵的肯定不是衣服本身的价值,而是这衣服所蕴含的情意咯,想到这里他就想替老娘抱不平,也不知道这仙人父亲在外边惹下了多少风流债。
钟戏生把所有东西都收起来,一个轻跃躺在了床上,虽然一晚上没有睡觉,可能因为修炼的缘故一点睡意都没有,更没有半点疲倦的感觉,相反的他觉得自己无论反应还是速度都迅速很多,看来这修炼的功法要比世俗中一般的武功高级得多。
很快又进入入定的状态,一连修炼两个时辰了还是没能够凝聚出第二丝法力,这时他才真正领悟到父亲说的修真无岁月这句话。
算了,这个强求不来,钟戏生把所有绿色光点都收回体内经脉中跳下了床,他昨天答应了宁老头等会还要把银子给他们爷两送去呢,也不知道那黑脸小丫头宁娥怎么样了,这大热天还披着个厚棉袄他看着都心疼。
“生儿,过来吃饭了”钟慧心早就准备好了早饭见儿子还在修炼便没有打搅他,等了一早上终于等到钟戏生下床了,钟慧心连忙唤他过来吃饭,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可能是昨天经过夏夫人这么一折腾,钟慧心方才去膳房的时候虽然很多人心中把她骂了祖宗十八代但却没人故意刁难于她。那是,麻婶血淋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谁还敢做出头鸟。
“娘,我现在要出去给我点银子”母子两人吃好了饭钟戏生便开口问钟慧心拿钱,因为他每月的例钱都存放在她那里。
“啊?要出去呀?那你要当心点,要多少?”钟慧心也知道儿子昨天才杀了人,现在出去指不定会遇到危险。
“放心吧娘,你儿子又不是猪脑子,不会有事的。银子嘛,一点就可以了!大概五十两这样子吧”
已经初步和夏夫人达成协议,那夏夫人肯定会和钟府其他掌权之人交涉一番,所以说自己表面上还是安全的,只要时刻提防着贺林背地里出手就可以了。
他打算一把事情办完就回来修炼,等有了修为也不至于处处受制于人,也就有了和贺林周旋和钟府抗衡的资本。
“五十两?五十两还叫一点?你等等,我去给你拿”钟慧心白了他一眼,起身回屋不一会拿出了一小袋银子递给他。
“娘你真好,那我走了”接过银子钟戏生就出了小院。
“生儿!当心点!不要惹事,早点回来”钟慧心还不放心到小院门口看着儿子走远这才走回屋里……。
钟戏生按照宁老头说的住址一路来到西城区,邑郡分为四个城区,每个方向各对应一个城区,而西城区则是邑郡穷人聚集的地方,这里到处都是零时搭建的破旧帐篷和干裂的土墙房子。
中午的太阳正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时不时还会看到一些露宿街在头乞丐找一些背光之处纳凉,这时远处的土墙突然掉下一大块泥土打断了钟戏生的思绪。
贫富差距什么地方都会存在,钟戏生不由得感叹万分,就算如邑郡这样富庶的城池也不例外。
没一会就走到离宁老头的住处不远处的一座石拱桥上,石拱桥可能是年久失修桥面坑坑洼洼,桥下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河边一排绿茵茵的柳树,此地恐怕是和西城区其他地方的满目苍凉唯一不同的地方了,倒也显得独具一番风味。
石拱桥下一个明目皓齿姑娘正在河里洗涤衣服,身上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裙子,可能是蹲着时间太长的缘故俏脸绯红,一头乌黑靓丽的秀发简单的束在脑后,透过领口还可以隐约看到胸口处的两只玉兔已初具规模。
那姑娘仿佛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连忙抬头警惕的看了钟戏生一眼,但很快就认出对方是昨天在宝花街遇见的那个少年,只是对方一直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宁娥羞涩地把头压得很低,都快钻进脖子里了。
“钟少爷你来了”
“宁娥姑娘在洗衣服呀?宁老伯他在家吗?”钟戏生恍惚了一下很快回过神问了声并对她笑了笑,这还是昨天那个皮肤黝黑的姑娘吗?这反差也忒大了点吧。
“爷爷他在,我这就带你过去”宁娥连忙把石板上的衣服都装进身后的木盆里,由于站起来太过快了些只觉一阵头晕目眩,一只手连忙扶住旁边的大树,充满一种别样的病态美。
“宁姑娘你没事吧?”钟戏生走过去扶住她,当触碰到宁娥滑腻的小手时又佛触电般迅速收回。
宁娥见他这么大反应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嘿嘿!”钟戏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更狠狠地鄙视自己一番,碰到人家姑娘的手人家都觉得没什么自己怎么这么大反应?哎!太没出息了。
两人顺着小路往回走,钟戏生主动问道:“宁姑娘怎么和昨天不太一样啊?”
“你说昨天我的脸吧?那是我涂上锅底的黑垢了”
“锅底灰?”钟戏生疑惑的看着她,随后一想便明白了过来。
“对呀!你们有钱人都坏透了,就喜欢玩弄穷人家的姑娘”宁娥说完那双大眼睛露出皎洁的神色,哪还有半点昨天那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那倒也是,一些富家子弟最喜欢的就是对贫穷人家的漂亮女孩下手,因为你没钱没势啊,所以你长得越好看出去就越危险,把自己弄丑反而是一种很好的自我保护手段。
“那你这个样子就不怕我起色心吗?我可告诉你我并不是什么好人”钟戏生一时兴起便脸色一板和她开起玩笑。
“不会的!宁娥相信钟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宁娥看着他眼中露出真挚的神情。
汗!成吉思汗!没办法,你看说出来人家也不信,难道自己真的没有做坏人的潜质?两人有说有笑没一会就来到一宁老头的住处。
“爷爷,钟少爷来了”宁娥跑了进去喊了声。
钟戏生看了看那眼前的院子,这是一个四面都是用土墙围住的小院,给他第一眼的感觉就是:破旧。
墙甚至已经没有墙的样子了,倒像是一堆堆黄土,这些土墙历经长年的风吹雨打已经被摧残得不像样子了,此刻上面还搭放着一些破旧的棉被。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佝偻着身子迎了出来,满脸的欣喜。
“钟少爷你来了,快到屋里坐,宁娥赶快给钟少爷沏茶”钟戏生跟着他们爷两走进了屋里,和外面不同的是屋里虽然简陋了些许,好在陈设倒也别致,想来应该是出自宁娥之手。
“宁老伯,银子我是给你们带来了,这天宝上人什么时候给宁娥作法啊?”钟戏生没有墨迹,直接进入主题。他自从知道修仙者的事情后便对这个天宝上人来了兴趣,顺便看看其如何作法,就当长长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