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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美军司令部里气氛阴霾。 巴克道:“古里将军,华盛顿来电,让我回华盛顿述职,同时要求上岸的水兵向东部转运,洛杉矶这个烂摊子就留给你了。”“巴克将军不要灰心,我相信美国海军一定能振作起来。目前东部的战舰陆续下水,听说新下水的战舰,安装了防空火炮,战舰自卫的能力大为提高。另外,我们的单翼战机年底就能投入生产,艰难的时刻一定能熬过去。”
巴克接道:“古里将军,码头上防空破炮火已经不起作用,为了避免损失建议你撤回防空部队。”“白天,敌机开始打击防空部队。经过统计126挺高射机枪被摧毁,500多人伤亡。看样子敌机没有轰炸市区的动机,今天晚上我命令防空部队撤回市区。”“古里将军,我判断敌人要固守旧金山,因此短期内敌人不会在洛杉矶发动登陆作战。因此你有充足的时间构筑防御工事。”“巴克,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午夜时分,美军的防空部队陆续撤出码头区,意为码头区已经不设防。洛杉矶火车站,一列火车喘着粗气停在站台上。部分美军海军官兵排着队伍上车。此刻,巴克握着古里的手道:“古里将军,太平洋舰队覆灭我有无法推卸的责任,无论什么原因,我必须承担责任。回到华盛顿,也许我的军事生涯结束了。但愿上帝保佑你!”巴克说完转身登上列车。
望着巴克落寂的身影,感觉这位强悍的军人,似乎衰老了许多。美利坚面临生死存亡,每一名热爱美利坚的军人都会挺身而出,为保卫这块神圣的家园而浴血奋战,是军人的圣神职责。可是看见巴克这等意志如此坚定之人。都变得颓废起来。古里内心有些阴霾,太平洋舰队覆灭,责任不在巴克将军,换成别人来当这个司令官。也许更糟糕。巴克如此。哪嘛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子?古里无法预料
天亮后,舰载机再次出动。战机来到码头上空。意外发现地面没有高射机枪子弹。舰载机试探低空轰炸,接下来不用猜,完全变成飞行员的投弹演练。连续5天高强度轰炸,码头上已经没有一艘完整的战舰浮在海面上。第6日所有侦察机出动。仔细查看码头、港口、船坞,确认达成空袭目的后,戴辉命令舰队返航。
当天下午,古里身影出现在码头上。望着一片狼藉的码头,望着到处烟雾缭绕的废墟。望着海面上沉没的战舰,望着被烧的漆黑但依然漂浮在海面上的舰壳,望着船坞里被炸得千仓百孔的战舰。古里心情十分沉重。万幸巴克没有在场,如果他见到这番情景,恐怕痛不欲生。码头变成了战舰的坟场,天平洋舰队最后的骨血的荡失殆尽。
巴克在火车上接到古里的电报。敌舰队撤退了,战舰悉数被击沉、击毁。巴克不用猜就知道战舰会变成为什么样子,这种耻辱顿时让巴克心灰意冷。他心里清楚回到华盛顿,自己会遭到如何指责,媒体会如何羞辱自己。巴克有些万念俱灰、无法面对这样的情景。良久,巴克叹了一口气,自己既然要承担责任,那就彻底了解吧。巴克把离开旧金山时写给家人的遗书,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的公文包里。然后走进厕所拔出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
舰队在破浪前进,战舰似乎被胜利的喜悦鼓舞,撒着欢儿在海面上跳跃。有人悲伤有人欢喜,这是人世间的每天都在上演的闹剧。此时,汉武帝号指挥舱内,戴辉举着酒杯道:“各位,奔袭洛杉矶舰载机再一次以它无与伦比的战力及空中优势,再一次建立功勋。现在我可以放心的告诉大家,太平洋已经是帝国的天下,我们可以自由的、安全的在片广阔的大洋上航行,不会在有威胁。”
大家欣喜异常,纷纷祝贺。戴辉接道:“我们以损失8架舰载机的代价,彻底摧毁了所有敌舰。这是了不起的成就,此战经典之处必将载入史册。坦率说自远征美利坚及连续的海上作战,见证了帝国舰队强大的实力。但是我们也付出了不菲代价,让我们永远记住那些魂撒大海的勇士,他们为帝国海军崛起,立下了不朽的功劳,让我们永远缅怀他们。”
戴辉说完把杯中的酒洒在地上,气氛变得肃穆起来。良久,戴辉神情一变接道:“我不是扫大家的兴致,我是让大家记住,胜利来之不易。好了,今天大家敞开量喝个够,把心中的不快和喜悦,通通的挥洒出来。袭击洛杉矶大获成功,意味着帝国海军新的开始,意味着帝国海军称霸世界的大幕拉开。总统曾反复强调称霸不是欺负弱小,而是要打造一个新的公正合理的世界持序,这是我们未来的目标。”
舰队经过一夜航行,当太阳在东方升起的时候,恰好右侧的海岸线出现了一座海边小城。( 平南)戴辉望着小城忽然灵机一动道:“命令舰队停止前进,命令航母战队,所有舰载机出动,不许挂弹。并在小城上空盘旋。”“戴兄,这是什么意思?”文彪迷惑。戴辉笑道:“我们要展示威慑力,要让美国人意识到,帝国强大的舰队是不可战胜的,我们要在精神方面摧垮他们。”
舰队围在小城码头周围,舰载机一架架从甲板上腾空而起。大批战舰在小城上空盘旋,这座海港小城立马乱成一团。小城内的居民一窝蜂的向外逃窜,原来是虚惊一场。几个小时后,舰队继续出发,似乎在展示合成演练。要说震撼的效果有没有,这座小城的居民恐怕要彻夜难眠。后来听说,跑到城外的居民,吓得好几天不敢回家。
西阳的余晖斜照着甲板,让人感觉十分惬意。戴辉、文彪坐在一把遮阳伞下观望日落的盛景。大海的日出时急迫,而日落是缓慢的。太阳似乎不愿沉入海里,尽情把光辉洒在海面上。试图尽情拥抱大海。“戴兄,瞧太阳恋恋不舍,看样子它也是性情之物,何况人哪?”“是不是想老婆了?”戴辉调侃。“说不想是假话。我在印度接到征调命令出征。你表妹边便带着孩子回国。军中的男儿也有情,此时此刻我深有体会。”
戴辉没有吱声。眼睛瞄向祖国方向。“戴兄,听说儿子降生后,你还没有见过?”“是的,儿子降生时我正在基隆训练舰载机飞行员。接着组建航母战队。然后拉到东京湾继续训练,自然没有时间回去看望儿子。”“以夏子的个性,完全可以带着儿子来看你。”戴辉苦笑了一下道:“这你应该清楚怎么回事,军国大事总统是不会眷顾儿女情长的。”
文彪点点头缅怀道:“想当初我们在鱼雷艇战队时,哪里敢想帝国舰队会发展到如此程度。总统亲手缔造的帝国海军,如今强大的无与伦比,此时此刻。我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是呀,那个时候我们想都不敢想,帝国海军会发展到如此恐怖程度,简直是神灵在相助。”“也许是总统心怀天下。感动了苍天。拿破仑曾经说过,中国是一头睡狮,一旦醒来必将震惊世界。拿破仑这小子有两下子,难怪总统对他格外关注。”
此刻,远在大洋彼岸的京城,正是旭日东升的时候。邓子轩走进国防部指挥中心大厅,陈锦堂迎上来道:“总统,刚接到何猛报告。戴辉率领主力舰队,在洛杉矶彻底摧毁了美太平洋舰队最后的残余战舰。”邓子轩笑道:“太平洋即将变成我们的内湖,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接下来旧金山防御作战是重头戏,只要我们坚守到10月份,远征美利坚就没有悬念。旧金山防御作战才是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
“总统,下一步是运送兵员和军用物资,你还有什么指示。”陈锦堂询问。“通知德国使馆,美太平洋舰队全军覆没,我远征军攻占旧金山。让德国人吃了定心丸,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才能展开。德国的出击,俄国有可能产生变局。如果西线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我最愿意看到了。目前俄国国内动荡不安,人们反战情绪加剧,沙皇的统治岌岌可危,俄国人已经被战争拖垮了。”
“是呀,我们在西线陈兵百万,引而不发,这种滋味谁都受不了。根据德国情报部门掌握的情况,目前俄**队已经扩充到500万人,俄国的百姓根本负担不起。自从联盟断绝支援后,俄国士兵的吃饭都成了问题。青壮年都进入部队,俄国的粮食产量大幅度下降。粮食首先满足军队之需,老百姓就得饿肚子。如果德国发动大举进攻,俄国人首尾难顾,崩溃在所难免。”
瓦胡岛军港,何猛、范涛站在军港码头上。接到袭击洛杉矶大获成功的电文,何猛立即命令10艘运输舰启程。这10艘运输舰有5艘搭载航空燃油,主要是满足战机作战之需,有5艘搭载弹药。航道威胁解除,首先要抢运武器弹药,接下来的防御作战,对弹药的消耗恐怕是天文数字。目前瓦胡岛的运输舰、货轮不多。后面三个军包括第2炮兵师,要等远征的运输船只回来才能成行。
何猛、范涛目送运输舰远去,二人默默无语。攻占旧金山,消灭了美太平洋舰队,并不意味着高枕无忧。接下来的防御作战才是关键。风暴期来临,运输中断,担任中途通讯的战舰也要撤回。届时,总部与远征军的联络会中断。几个月无法了解远征军的情况,意味什么?因此何猛、范涛根本轻松不起来。
午夜时分,戴辉率领舰队到达旧金山港。战舰鸣笛报喜,悠扬的汽笛声在码头上空回荡,久久回声嘹亮。
ps:
舰队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