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关小竹?

红烧豆腐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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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小竹?

    关小竹可比你们更不容易。

    别看她能在农忙期间一人待在家里,可如何能行,她巴不得出门,甚至更早前加入那个什么采药队。

    可不行。

    要说关大爷怀疑到对付这个孙女的罪魁祸首是梅大义的话,那她当时一回醒后的人选就是赵家。

    如同与齐景年所误导的,事后关小竹是回忆了回忆,哪怕一回忆就整个人再颤抖,她还是极力去寻找倪端。

    可时隔半个月后,关小竹是越琢磨越不对。

    要是真能从她提醒她娘别多养鸡先别开菜园子的一条条来生了疑心的话,那赵家是何时开始关注到她?

    她在暗暗后悔自己轻举妄动之余,就开始讨好大弟关向东。小东西再不喜欢她,毕竟是亲姐又年幼。

    一听只要与赵家的赵铁蛋多多接触,成了好朋友,没准能跟天佑兄妹俩人一样上赵家学上武功……

    很快的,关向东就听她的劝去找赵铁蛋。也是这段日子以来赵铁蛋没再去学校而是在采药队。

    还真让关向东与他接触上了。

    关小竹通过大弟盯着赵家的这顿时间,也从中套出赵家的不少情况,她渐渐地发现不对劲儿。

    按理来说,要是赵家,不管是谁,那老头还是老头的儿子孙子也好,他们总会有些行动的。

    比如那个赵传清。

    他居然还不快去找工作,反而想着明年再考大学。那晚她就说了就是想要队里的推荐名额,也得先干三年农活。

    再比如那个赵老头。

    他居然还不快让他家谁先搬到新盖好的院子。那晚她就说了那院子一直空着,后来被人给占了。

    是!

    她是越咋琢磨咋不对,那不是赵家人对她动了手的话,还有谁?可就是在某一刻,听到她娘骂她三婶儿连来瞅一眼她都没有时,她突然悟了。

    要说谁能发现她有不对劲儿的地方,那一定会是她那个厉害的三叔。从那死丫头救了她一回,他可不是就一直防着她?

    换成以前的话,她说想上学,三叔是一定会搭把手。就是不想出钱,他也会让他的俩小崽子带上她去挖草药赚学费。

    一直没提半句不说,之前就连她爷亲自出马要求,他都给回绝,可不就是怕她害了他那个蠢闺女。

    而且,没分家前她还编了一个那么该死的借口,先说漏了嘴。没准他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是不是成真。

    结果说割尾巴就割尾巴,以他的脑子再一对她家搬出来,她又不准她娘多养鸡,连后院都让他爹先空着。

    还有啥好说的……她这个三叔绝对有这个脑子把事情都给串起来。知道当面问,她一准不会说,可不就来这一套。

    从猜到真相开始,关小竹是真怕了。

    真要是赵家对付她还好说,留着她没准是将信将疑,还想利用她。

    可要是她这三叔的话,她都一股脑把他家后来的事情全给倒了个一干二净。时间长了他不会琢磨不出小丫头是咋死的。

    也许当时饶了她一回家就明白过来,所以别说他本人,就是连她三婶儿来都没来瞅她一眼。

    肯定是还在犹豫要不要她的这条命。

    关小竹是越想越怕,但也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毕竟两世都不是她求那死丫头出手救她的。而且这一世,那死丫头还好好的活着,甚至比谁都活得更好。

    而且再咋说她也是他亲侄女,他要是真下得了狠心,那一晚就不会仅仅用刀子吓唬她不是?

    剃光她的头发应该算是一报回一报了,割破她手指头应该也是想她按手印却找不着印泥对吧?

    自我安慰中,关小竹哪是不出门,而是怕见着关有寿。恨不得他忘了还有她这么一号人物还活着。

    就连她听到三金哥仨出远门之时想起的上辈子就听人说现在有很多宝贝都没人要,哪怕藏个花盘啥的都能买套房,她都不敢去队院开证明去县城。

    要知道她三叔现在好像已经把住大权了。

    要是她忘记的话,是今年还是明年?好像就连队里出行要开的证明,大队长都直接交给他负责。

    到了后来,就是那些知青想回家探亲,甚至城里有个招工啥的,听说好像都是她三叔说了算。

    这也就是为啥等浩然那死小子一考上大学,她三叔放下大权说走就走,让好多人傻了眼的原因。

    咋办?

    咋整?

    她到底要不要去找她三叔戳明了?可一戳破,万一他不承认倒是反咬她一口,闹开了她还有好下场?

    不用外面的人,就屯子里的人都会把当成妖孽给活活烧死的。

    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就是有一天她三叔当面问她,她也不能说。他总不敢拿出她按了手印的纸来逼死她,与他名声有啥好处。

    同一个时间。

    在关天佑提起她。

    在关平安无意提她的时候。

    关小竹又“虚弱”地靠在炕上守着最小的弟弟关向西,望着对面关小兰与关向东却又一次出神时。

    外屋。

    关有禄还在拿着一把刨子刨着一根他胳膊粗的木棍。刨一下,放下棍子又是单眯一眼瞅瞅刨得如何。

    见他如此,纳鞋底的赵秋月抬头间又斜了他一眼。她都不稀得说,听老头子的,还不如多编个筐。

    她再也没见识,也知道学木工活儿压根不是一个劲儿的光刨木棍就行。刨到再光滑还能雕花不成?

    可惜……她这男人该死的孝顺。她敢说一句,他就立马甩脸子给她看。她再敢多说一句,那死老太婆又上门。

    唉……

    赵秋月的脑海又闪过叶秀荷那一张变得越来越水嫩的笑脸……“呸”的一声,她往地上啐了口痰。

    要她说就老三家的最狡猾最不是人最不是东西。

    那些人还真是瞎了眼!

    还说啥憨人有憨福。

    福个pi!

    面憨心黑得很!

    就会装傻,就会装好人!

    不然真是好人的话,为啥就偏偏等分了家一搬走就立马有娘家帮衬?那些人早前都死到哪里去了?

    稀罕!

    从那年这娘们在她跟前显摆娘家给了那么点点小米,说啥是孩子他姥怕养不活俩孩子,等煮好了再分她家的小东一碗,她就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