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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倾慕地道:“王爷此生从未败过么?真是英雄!”
程越大笑道:“谁说我没败过?我上次打麻将还输了五十多两银子呢,狼狈不堪,哈哈。”
众美女闻言笑得前仰后合,越发觉得程越可亲可爱,与严肃古板的日本皇室截然不同。
当晚,程越召十五名日本美女侍寝,其中就有雅子,美女们竭力侍奉,程越尽享温柔之福。
第二天一早,程越在十五名美女争先恐后的服侍下起身。完泽担心她们不知如何侍候,特地还带着张淑芳和叶依依来为她们示范。雅子学得格外认真,能不能得到程越的宠爱,关系到她的一生,万万马虎不得。
程越本想让刚刚破瓜的十五名美女在宫中休息,只带雅子为他做向导,结果她们全都不肯,定要陪着程越一起去游玩,程越也随她们。
妻妾们每六人乘坐一辆马车,几十辆庄重典雅的四轮马车又驶上京都街头,引得京都百姓频频张望,羡慕不已。
马车两边,是程越的护军和僧兵,护军着便装,暗藏武器,护卫住程越和他的妻妾。
程越的车队驶出宫门时,一队精壮的宫中武士也在鹰司兼平的带领下,皆着便服,从斜刺里紧追而上。
多讷尔很快就发觉到后面这支队伍,跑到程越的马车旁禀报道:“王爷,后面有一队人马跟上了王爷,带队的好像是那个关白鹰司兼平,并没有隐藏行踪,属下看应该是宫里的武士。”
程越微微点头道:“让他们跟着吧,省得他们不放心。”
多讷尔道:“是。”
完泽道:“王爷,现在要去哪儿?”
程越道:“就去平等院凤凰堂吧。那里是京都的名胜,我也想去看看。”
雅子也在马车中,惊喜地道:“好啊。那里的风景很美,王爷一定会喜欢的。”
程越笑道:“既然是名胜。当然不会差。我们这一路砍杀过来,想找个地方散散心,去去血腥气,倒不是真为了游山玩水。”
张淑芳、叶依依和柔娘等妾都很感动,明白此行是程越专为她们安排的。她们心肠软,见不得太多杀人的场面,从到日本以来,她们和其他的宫女都做过几次恶梦。在侍寝时偶尔也会。
程越安慰她们之余,默默地为她们做了很多事情,眼前就是其中一件。
雅子道:“凤凰堂附近很热闹,很多京都人喜欢去那里游玩或者参禅,王爷去的话,是不是该派人清场?”
程越摇头道:“为什么要清场?我可以去,别人不行么?没有这个道理。”
雅子一怔,随即绽放出喜悦的笑容,道:“是,王爷喜欢与民同乐。雅子受教了。”
张淑芳笑道:“雅子,你有所不知。王爷也喜欢在幽静的地方随意闲逛,但王爷更重视的是平等。就算来往的人对王爷有所打扰,也是他们的权利,王爷不以为自己有权力可以赶走别人。”
雅子惊讶地看着程越,脱口道:“那样岂不是很失尊严?”
程越笑道:“尊严不是靠特权维系的,我如果有一天一文不名,还能依然拥有的,才叫尊严。”
雅子震动不已,看向程越的目光变得更加崇敬。
平等院凤凰堂因为是名胜,所以在它的周边就自发地形成了一个热闹的集市。卖各种物品的都有,最高级的当然是宋物。前些天人心惶惶。集市门可罗雀。但程越来到京都后严格约束手下,京都的百姓都很高兴。也不再害怕了,所以集市又恢复了大半,人流虽说还差一些,却已有过去的七成光景。
程越的马车抵达时并未清道,不过程越的四轮马车太显眼,再加上那面赤底金龙旗,谁还能不知道是镇南王亲至?
于是乎,整个集市的日本人全都跪倒在地,不管他们愿不愿意。
程越牵着完泽的手从马车上下来,对雅子道:“你告诉他们,都起来吧,该做什么做什么,我只是普通游客罢了。”
雅子马上与众美女上前,用日语将程越的意思宣扬了一番。有几个小贩终于将信将疑地半蹲起来。
程越饶有兴趣地在他们几个的摊子上挑了几样东西,打听价钱。
小贩们哪敢收他的钱,坚持不允。程越便让雅子估计了个价格亲自付了钱,还大手笔地买了些美女们推荐的食物和大家一起分享,把几个摊位给买个精光。
妻妾们也秉承着程越的意思,看到感兴趣的东西就买,再加上妻妾们惊人的美丽,集市很快重新活络起来,众多小贩为争夺顾客卖力地推销,对程越一行人也不再惧怕。
程越带着妻妾和随行护军在集市里走了两个来回,直到在来往的人脸上重新看到了笑容,程越才高兴地带妻妾去游览平等院凤凰堂。
程越刚走,鹰司兼平率领两百武士马上赶了过来。
鹰司兼平叫过几个小贩,问道:“快说,镇南王刚才都买了什么,说了什么?”
小贩们刚刚发了一笔财,十分兴奋,听鹰司兼平问起,马上就绘声绘色地讲述了起来,把程越和他的妻妾们夸得上了天。确实,以程越的身份和实力而言,能平易近人地对待一些小贩,他们能不激动么?日本哪有这样的贵族和官员?
小贩们兴高采烈,鹰司兼平却听得心惊肉跳!
程越在收买人心——!
程越究竟意欲何为?!
鹰司兼平虽然看得出程越的目的,却无力阻止。这是程越的阳谋,他刚进京都城,京都的百姓对他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关注,程越的第一次亮相,很快就会传遍京都,轻易得到百姓的好感。
程越所图甚远!
鹰司兼平正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忽然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在周围出现,都是朝中的大臣及他们的儿女,带着几个随从,皆着便服,在人群中穿梭而过,也进到平等院里面,明显是去向程越讨好。
鹰司兼平心中感叹,这些人的脑筋动得可是真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