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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思初似乎不太满意，微微皱眉，熟练的踩了刹车，车子跟着停到了路边上，但转脸看她时，眼睛里又全是笑意：“想问什么，现在可以问，问完要办正事。”
“这次泄露原创设计稿的事情我想知道是不是您策划的？”
君思初诧异的看她：“怎得会怀疑到我身上？”
总不能说因为对他唯恐天下不乱个性的了解。
沈暗暗瞎掰：“直觉。”
“直觉么？”他反问，然后低声笑，“沈总监了解我？”
沈暗暗猛然间窒住。
他是心思缜密君思初，自己的瞎掰也能引起他的质疑。
该不会是怀疑到他们过去认识了？
“听说过一些您过去的事迹从中推断出来的。”沈暗暗尽量淡定。
“原来如此。”君思初似乎信了，笑道，“我想让你留下来的方法很多，没必要损害自己的利益，不是我做的。”
“真的？”
“当然。”他肯定。
沈暗暗认真的看了他半晌，见他依旧笑得完美无缺的样子，失望的迈过了脸。
既然君思初说不是，那便一定不是了。
可，不是金素，不是君思初，究竟会是谁？
接下来就该等景良辰把袁月的资料调查出来发到她邮箱里。
“知情人不多，算不上什么大事，不难查。”
沈暗暗一喜：“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谁？”
他温然一笑：“说了你也不信，自己去查。”
沈暗暗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无可奈何。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没变，总是希望给人希望，却又不让人希望成真。
后来沈暗暗才知道，他所说的正事远没有自己想的龌龊，仅仅是陪他吃顿饭而已。
似乎回国后，陪他吃了好几顿饭了。
沈暗暗望着他的脸，偶尔会出神。
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五年前，两人吵吵闹闹的过日子，虽然他总是欺负她，骗她，但她知道他是真心的对她好。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就好了。
他们现在还能在一起，或许已经结婚了，而慕慕也有了爸爸。
“你后悔了？”他优雅的切着牛排，就连坐姿也是一种标准的雅致。
沈暗暗刚回神，接着又是一愣：“什么？”
“出国。”
“没有，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很开心。”沈暗暗轻笑道，虽然辛苦，但多了一个慕慕，她感觉自己过得十分幸福。
微笑微微转冷，握刀子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施力，他笑得古怪：“因为苏璟？”
“嗯……差不多。”她不敢在他面前多提沈慕言，所以干脆的回答道。
她过得开心，可他一点也不！
一直沉浸着当年被她背叛离开的绝望当中。
真想现在把她开心的生活彻底撕毁，她的反应一定相当美妙。
不急，他耐心很好。
“你不是不吃辣吗？”沈暗暗顺手把牛排旁边的辣椒酱挪过来，如数的倒在自己的牛排上，行云流水的姿态，一切做的十分自然。
君思初微笑：“偶尔可以试试。”
吃完饭，又去周围转了一圈，君思初开车送沈暗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