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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潇横苦笑道:“行吧,那他们就交给姐你了,我回去看看有没有帮得上二哥的地方。”
陈逍瞳叫住陈潇横问道:“你和你二哥最近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陈潇横赶忙说:“没什么啊,就是生意上的事,姐你就别管那么多了。”
见到陈潇横有些慌张的样子,陈逍瞳皱了皱眉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给姐说,二哥的事也是我的事。”
陈潇横应道:“姐你就别多想了,生意上的事你也不懂,咱们啊各司其职,你修你的仙,我做我的生意,咱们互不干涉,如果真遇到了麻烦,我第一时间就来找姐,好了,我走了。”,说完陈潇横就朝着山下跑去。
陈逍瞳笑骂道:“小屁孩,慢些跑。”
陈潇横悄悄地抹了抹头上的细汗,要是让陈逍瞳知道二哥最近被八大家族的人各种嘲弄讥讽,陈逍瞳非上门拆了人家房不可,二哥说过,他的隐忍是有大作用了,可不能让大哥、三姐、鸢姐姐知道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单允等人被陈逍瞳折磨得不成样子,一个个都仿佛身处地狱之中,谁也没有料到陈逍瞳的特训如此残酷,更没有料到陈逍瞳是个狠角色,从她那美丽的容颜上简直就无法看出她的强势和凶悍。
单允等人已经后悔参加特训了,可现在已经晚了,陈逍瞳根本就不允许他们退出,但凡有人敢糊弄混日子,迎来的就是陈逍瞳惨无人道的惩罚,搞得单允等人都怕极了,连看陈逍瞳的眼神都没有刚开始的崇拜和敬仰,眼里都是深深的忌惮和畏惧。
陈之墨在顷焦城上下打点的事情早就传了开去,都是八大家族故意散播出去的,就是要戏弄打压陈之墨,显得陈之墨更加卑微。
这日,陈家的那些老街坊又围在院子里侃大山,张婶儿看着人去房空的徐婶儿家,不免泛酸地说:“看看人家徐婶儿,平日里谦虚平和,该争好处时比谁都不含糊,这不就跟着搬进豪宅里跟着吃香喝辣了,不过要我看,也未必过得了几天好日子。”
有个实诚的街坊白了张婶儿一眼:“徐婶儿那是好人有好报,咱们哪家人没有受过徐婶儿的帮助,她有了好的投奔处,咱们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张婶儿垮下脸来不快地说:“瞧你这话说的,就好像都是张婶儿在帮扶大伙,她家有麻烦时,大伙不也担待着,都是邻里街坊的,有事儿也是互相帮忙,她能跟着过好日子,我有什么嫉恨的,我也为她感到高兴,只不过我是瞧不上陈家人,没听说吗?那陈之墨在八大家族面前低声下气,据说每天都会上门去讨好那些大人,可没一个搭理他。”
对方皱了皱眉头,也没跟张婶儿计较,他跟张婶儿多年的邻居了,哪能不知道张婶儿是怎样的心性,他也有些好奇,陈家在枢沧城据说混得还不错,干嘛要跑到顷焦城来讨好巴结这些个大爷,遭这份罪干什么。
“陈家在枢沧城好好的,跑这里来看八大家族的脸色作甚?”
张婶儿神秘地笑了笑,得意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肯定是在枢沧城混不下去了,想到顷焦城来做生意呗,要想在顷焦城做大生意,不得到八大家族的许可,怎么可能做得起来。”
“你怎么知道这些?该不是你编的吧?”,那人对张婶儿一直都不太喜欢,说话也没客气。
张婶儿哼了一声:“我说的千真万确,再说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张家小子说的,人家在商贸队干活,听来的消息还有假吗?”
正说着,张义正好回家拿点东西,张婶儿一见到他,立马就将他喊住,上前将他拉了过来,然后指着他对众人说:“张家小子来得正好,让他来跟你们说说,这陈家在八大家族面前是如何表现得卑贱的,简直就是丢人现眼,在我们面前摆出一副耀武扬威有钱有势的模样,却不曾想是一身贱骨头。”
刘贵听到张婶儿的话,立刻喝道:“你有完没完,越说越离谱了,人家家的事,你少嚼舌根。”
张婶儿白了刘贵一眼,恨恨道:“事实就是如此,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啦,他陈家就是欺软怕硬,就是一身软骨头,看他们巴结八大家族的卑贱样儿,我听着都觉得恶心,可惜啊,去讨好人家,人家却不给他们脸。”
刘贵气呼呼地说:“你这张嘴真该拿针线缝起来。”
张婶儿也急了,“你老是向着别家说话做什么,我说的都是事实。”,说着还冲大伙儿说道:“你们也别不信,张家小子在这里,让他跟你们好生说道说道。”
张义一把甩开张婶儿的手,不耐烦地说:“我这还有事儿,没工夫听你们瞎胡闹。”
张婶儿不依不饶地拉住张义,不满地说:“你倒是说两句啊,你要是不说清楚,他们还以为我是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呢。”
张义也清楚张婶儿的性子,要是今天真不给张婶儿脸面一走了之了,以后少不了被张婶儿那碎嘴皮子数落,于是只好说:“行啦行啦,我说两句还不行吗?也就是陈之墨的横控集团在枢沧城遇到了大危机,已经快撑不下去了,这不一直缠着八大家族,想通过跟八大家族的合作,在顷焦城开展一些生意,只是八大家族瞧不上他,他脸皮也是真厚,每天上门纠缠,任凭八大家族的人怎么嘲弄责难也还是赔着笑脸讨好着,这不,我刚回来的路上又碰到陈之墨去拜访戚大人去了。”
说完张义摆了摆手:“真有事儿,以后陪你们唠。”,然后张义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这回张婶儿也没再拦着了,而是一脸得意地笑着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张义这小子消息灵通,他说的话你们总该信了吧,真不知道徐婶儿去跟着陈家是福还是祸啊!”
“陈之墨那人怎么那么低贱,人家都不给脸了,还死皮赖脸地纠缠,以前没觉着他是这种人啊。”,一个街坊说道,早就把陈之墨此前送他礼品的事忘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