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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的身子已经绷紧,一双凤眸死死的盯住了秦婠的脸,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翻,哑声道:“婠儿你……你这是在作甚?”
秦婠将丝帕轻轻拉扯,遮住了自己半张脸,红唇在薄薄的丝帕后若隐若现,娇媚着道:“爷,婠儿难道不美么?”
美!
自然是美的!
一层薄纱将秦婠曼妙的身姿显露无疑,最要命的是那薄纱穿在身上,虽然并未能遮住什么,却将让那上下的隐秘之处,弄出一股子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味道来。
勾引李澈的女子不知凡几,女子的身体,李澈很早之前就见过了。
再加上承德帝荒淫,自幼又经历过险些被迫劳动,因而对李澈而言,美貌不过是皮相,再美妙的酮体也不过是如此。
故而当初秦婠被芸娘易容,脸上还有个大痦子的时候,李澈依旧能吻的下去,因为他吻的是秦婠,而不是一副皮相。
可如今却是不同。
在如今的李澈眼中,女子这种生物,只有两类,而秦婠独占一类,其余皆划分为另一类——女人。
当秦婠LUO身穿上了薄纱,隐秘之处罩上了朦胧,李澈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饥似渴,喉结不由自主的又上下滚动了一番。
秦婠见他不答,只顾着盯着她看,一双黑眸幽深的透不出半丝光亮,瞧不出半分情绪,顿时就有些来了气。
搞什么啊,她平时跟个大尾巴狼似的,整天缠人缠的不要不要的,今天她好不容易悄悄做了一件情趣衣,又一改常态盛情邀请了,这大畜生怎么反而没动静了?!
秦婠又朝李澈抛了一个媚眼,你倒是来啊,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避孕药丸一颗药效是十日,自那日他服下药丸今日正好是第十一日,她大姨妈也走了快十日,算一算应该到排卵期了,如此重要的日子,你怎么能哑火了呢?!
然而任凭秦婠抛媚眼抛的眼角抽筋,李澈却依旧一动不动。
不是他突然柳下惠了,而是他被震撼到了。
旁人勾引他,那只是一坨令人作呕的会活动的肉,可秦婠勾引他,那就是赤果果的勾引,他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不会失态的扑过去。
更何况,事出反常必有妖,前几日她还对他爱答不理呢!
秦婠的耐心快要告罄了,她拿下帕子朝他招了招手:“爷,小女子今日包你满意哦!”
李澈:……
这种浓浓的风尘味,莫不是有人易了容,在冒充他的婠儿?!
李澈的凤眸瞬间就眯了起来,眼中也有了几分寒光。
秦婠不知道他在脑补了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都穿成这样,邀请成这样了,李澈却依旧不为所动!
秦婠顿时恼羞成怒,收了面上的媚态,气呼呼的朝李澈走了过去,而后一把扯住他的领口,就往床边走。
一边走,她一边恼声道:“今晚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还就不信了,办不了你!”
李澈被她抓着往里间走,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嗯,这是他的婠儿没错了。
秦婠扯着李澈来到床边,松了他的领口,转身一把就将他推到在床上,而后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直奔主题,伸手朝李澈的某个部位探了过去。
待摸到那个熟悉的事物,秦婠顿时笑了,她抬眸看了下李澈,俯身在他耳边,气吐幽兰幽幽道:“殿下的小兄弟,可比殿下诚实多了,它都向我敬礼了呢。”
李澈:……
秦婠得意一笑,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然后又一点一点的解开他的衣衫,露出他结识的胸膛。
她的纤纤玉指,在他身上轻抚,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喉结,而后娇声道:“殿下放心,今日包君满意哦。”
这句话,成功阻止了李澈想反客为主的动作,他看了眼,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秦婠,缓缓合上了凤眸。
身为一个现代成熟女青年,谁还没看过一些倭国特产片呢?
什么冰火两重天,什么观音、坐莲,什么老树缠根,什么老汉推车,什么前入势后入势,秦婠的理论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理论指导实践,没过一会儿,李澈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土崩瓦解。
他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秦婠压在剩下,红着一双凤眸,低头吻了上去。
“说!除了孤之外,你还有过何人?”
“没……没了。”
“那你是如何知晓这般多的?”
“没吃过猪肉,还不待见过猪么?再者,殿下的知晓的也不少啊!”
“唔……你轻点!”
“唔……别这样,太羞耻了!”
“唔……你干嘛去?”
“今日该服药了。”
秦婠眯了眯眼,看着某人飞快的从暗格中取出瓷瓶,而后倒出一粒药丸服下,而后又急切的覆了上来,匆忙的脸瓷瓶都没来得及放回暗格,任由那瓷瓶在榻上滚了几个圈。
沉沉浮浮之中,秦婠迷迷糊糊的思考着一个问题,为什么李澈会比她还懂?他到底恶补了些什么?!
高悬的明月,羞涩的躲到了乌云之后,这一夜,烛火摇曳,从月色高悬一直到天色乍亮,里间一共要了四回水,而守夜的紫嫣和红苕,面上的红潮就不曾退下过。
直到小全子在外低低唤了一声:“殿下该起身上朝了。”床幔的摇曳声,才渐渐停了下来。
翌日,李澈午间回到主院准备陪秦婠用饭,却发觉她依旧睡的香甜。
李澈匆匆用了一些饭,而后褪去外衫上榻,伸手将依旧熟睡的秦婠揽入怀中,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秦婠一觉醒来,发觉外间天色有些昏暗,而李澈依旧睡在身旁,她慌乱的伸手推了推他:“快起来,该上朝了!”
李澈缓缓睁开眼,看了看外间天色,唇边带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看来孤确实将你累着了,再过一会儿,该用晚膳了。”
秦婠:……
说好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呢?!
李澈觉得自己昨日太过放纵,有些心疼秦婠的身子,故而晚间入睡的时候,便没有了其它动作。
然而秦婠算了算日子,一个翻身又将他压在了身下。
李澈:……
接连几日,皆是如此,即便体力精力旺盛如李澈,早间上朝的时候,也不免觉得脚下有些虚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