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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礼相待……以礼相待……”黄蕊蕊赶紧嚷嚷着。
她的话,他置若罔闻,逼进一步,将她抵在了墙边,抓了她的双手,反压在头顶。
没料得他突然动手,黄蕊蕊气得一个前踢。
他却是趁机欺身而上,拉了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就这么,死死的,将黄蕊蕊抵死在墙和他的身体之间。
他恨恨的,瞪着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的话,绕来绕去,直接是把他给绕开,要他隔她一米以上的距离。
早就说过,从今以后,她是他的女人,她居然要他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我让你知道,什么叫蛮横无礼,你就会明白,我对你是多么的有礼相待。”霍景纬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这句话。
说这话时,他是凑近了她的耳边,话音一落,便是咬上了她的耳垂,轻轻的含进了嘴中,吮吸舔啧了起来。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雪白的颈边,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黄蕊蕊努力的偏着头,想挣脱他的禁锢。
“怎么?不喜欢?”他松开了口,恶狠狠的问她。
“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黄蕊蕊失口尖叫。
“那这样呢?喜欢吗?”他不再吮吸她的耳垂,却是吮吸上了她雪白纤细的颈。嘴唇过处,一股股的热流,如电击一般,传过她的四肢百骸,让黄蕊蕊有些把持不住。
他的唇,如同火种,在她全身,开始肆无忌惮的煽风点火。
“不要……我讨厌……”黄蕊蕊再度叫嚷着。她怕再持续下去,她会瘫软直不起身,那是好丢脸的事。
这是彻底的惹恼了霍景纬,他在卖力的讨好着她,她却如此的回答。忍无可忍,他是一口噙了她的唇,阻止了她的大喊大叫。
他变得空前的霸道蛮横,撕咬着她的唇,趁她失痛之际,他的舌,却是霸道的撬开了她的贝齿,进入了她的口中。
她反抗,试图用舌将他顶出。他却是卷了她的丁香小舌,疯狂的吮吸着。
他要得凶狠而贪婪,黄蕊蕊只感觉,体内的空气,似乎都要被他吸干。
要不是他将她死死的抵在墙上,要不是她的腿依旧是盘在他的腰间,她的身子早就瘫软着要滑倒在地。
“嗯……”她说不出话,只能呜叫着以示反对。可这声,更近乎**。
他如水蛭一般,紧紧的吸附着她,不给她一丝逃的机会,下身,贴得她更紧了。
在他带有惩罚性的吻中,黄蕊蕊颤抖了起来,**声,从喉间发出,却又被他的舌给堵了回来。
看着她的溃不成军,他的嘴边,却是带着几丝恶意的笑意。
“嘶”的一声,他伸手,却是一把抓了她的衣襟,随着他的用力,前襟居然被他撕成了两半。
胸前美丽的事业线,再度暴露在空气中。
“嫌我对你没有以礼相待?那这样对待,你满意不?”
他不再吻她,却是狠狠的抓了她胸前的柔软处,肆意的揉捏着。
力道之大,令黄蕊蕊在酥麻中,又是清醒的感之阵阵痛感。
他将那凶罩往下按,那洁白柔软处,更为高耸在面前。
黄蕊蕊羞愤得要死,她能感觉,洁白柔软处,随着他恶意的抓捏,变幻着各种形状。
“放开我。”她几近哀求。
“休想。”
此时的霍景纬,就如恶魔附身。他自认对她是极好,她还不满意,他得让她见识一下,什么是不好。有了对比,她才知道满足。
见得他再度发力,在她的劲边撕咬,黄蕊蕊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恨恨道:“霍景纬,你放开我,再不放……再不放……”
“再不放又如何?”他嘴边带着邪魅的笑容。
“既然以往的以礼相待你不满意,那就这样对待吧。不是说,女人潜意识中,都渴望被**么?我会如你所愿。”
听得**一词,黄蕊蕊打了个寒颤。
“不——”她惊叫着:“霍景纬,你放开我,否则我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他脸上的笑意,越发的邪魅:“言情小说看多了?现实中见过谁又真正咬了舌死掉了?”
好吧,确实咬舌自尽这事,只是小说电视中听说,现实中可没见过。
黄蕊蕊闭了嘴,牙根咬得恨恨的。
他会撩拨,在她的胸前撕拉啃咬,挑逗得她娇喘吁吁,酥麻中带着刺痛,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舒服还是痛楚。
“霍景纬,你再不住手,信不信……我跳楼你看……”她忍受不了这难堪的羞辱,声音中都带着浓浓的哭音。
眼眶早就发红,她却是倔强的强忍着,不肯哭出声。可是那哭音,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
这话太狠,霍景纬料不得几份真几份假。他停了攻城掠池,微微抬起头来。
她的脸庞,带着赫然的胭脂红,一惯清澈漂亮的大眼,蓄满了雾气,似乎稍有不惧,这雾气就会凝结成眼泪掉落下来。
她拼命的抬头,努力想将泪水压制回去。这委屈可怜却又故装坚强的模样,让霍景纬微微有些心疼。
见他不作声,黄蕊蕊的语气越发激烈:“霍景纬,我说得出做得到,要是你敢再继续羞唇我,我立马跳楼给你看。”
“我在这儿,会由得你跳楼?”他冷声问,却还是停了手。
“你能一直在这儿?”她平息着喘气。
霍景纬自问不能。
这妞的性格泼辣,脾气暴燥,真要为了面子抹不开,要嚷着跳楼,也是麻烦事。
霍景纬松开了她,伸着手,想替她将胸衣给戴上。
“滚开——”黄蕊蕊双手得了自由,一把打掉他的手,推开他,就想逃。
被他盘腿压制了半天,脚步竟有些蹒跚。
她按压住破碎的衣襟,狂忍着怒气,跑进自己的客房,砰的一声,紧锁了房门。
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是夺眶而出。
霍景纬站在门外。
他想敲门进去。手抬起时,隔着房门,他似乎听见了她的抽泣之声。
她哭了。
似乎真的太过火了,居然弄得她哭了。
霍景纬敲门的手垂了下来。他靠在门边,静静的站立着。
能哭也好,总比她嚷着要跳楼强。
黄蕊蕊将自己关在房中,气恼得晚饭都不肯吃。
好在霍景纬并没有强迫她一定得下楼吃晚饭,直到晚上九点左右,他才叫人弄了些清淡的饮食,给黄蕊蕊送上楼去。
“黄小姐说,她不吃。”吴妈下来轻声回报。
霍景纬微蹙了眉头,没说话。虽然知道她并不会真的跳楼自杀,但这么不吃不喝,显然还是气没消。
第二天,他在公司,都有些心不在焉。在陈渝送资料过来时,他叫住了她。
陈渝一身得体的职业装,浅笑着,站在办公桌前,等着他的示意。
霍景纬有些欲言又止,他不懂如何说起。
陈渝奇怪,虽然霍景纬接管远景集团没有多少时日,但一惯是决断杀伐,做事果敢,这么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不曾见过。
但她没出口相问。做了这么多年的总秘,知进识退是最起码的本能。
她不可能装作贴心小棉袄似的,上前吧啦吧拉——总裁啊,你怎么了,心情很不好啊,是不是公事有什么烦心事啊,是不是私生活有些什么麻烦啊。
总裁需要的是一个称职的秘书,不是一个知心姐姐跟他话痨。
霍景纬再思虑了一下,挥挥手,示意陈渝离去。
等她退到门口,他再次叫住了她:“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生气了,你是希望别人用什么方式来让你开心?”
陈渝默不作声,她敢生气么?在总裁手下做事,她敢生气?
她笑笑:“霍总,作为秘书,就得学会平心静气,能忍别人所不能忍的事。”
“这辈子,你总不会没生气过吧?”霍景纬有些不悦。
陈渝当然不可能这时候来跟总裁讲她的生气史。
她已经明白,总裁此时的欲言又止,定和某人生气有关。
“霍总,一般情况下,吃顿饭看场电影送点小礼物,都可以解决。”
霍景纬点点头,道:“我就是好奇,随口问问。”他才不承认,昨晚黄蕊蕊的偷哭扰乱了他的心绪。
请她吃饭?
昨晚晚饭都不肯下楼吃,肯定不得和他一起吃饭。
请她看电影?
这主意不错,可她铁定是不会来的。难道又强行拉她来?
霍景纬拿着笔头敲了半天,想了想,还是觉得买礼物最合适。
直接将礼物送给她,既表示了歉意,又不会让她别扭。
霍景纬开车,去了商业中心。这辈子,他还不曾给女人送过礼物,现在要送,当然要花点心事。
在星光购物广场,他犹豫了——究竟是给黄蕊蕊买首饰好,还是买化妆品好。
似乎不曾见她带过首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经济不好的原因。
可似乎买化妆品给他也不错,她的唇,抹点唇蜜,应该会更动人。
他想起了昨天亲吻她的场景。
虽然怒气下,他带了惩罚的恶意,但她唇齿间的气息,还是让他陶醉。
微作了思考,霍景纬还是决定买首饰。
他不想再次跟她接吻时,碰到唇蜜。
经过精心挑选,他看中了一款卡地亚的手镯,限量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