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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爷的话叶婉歌听了没有当真,只当是他在开玩笑,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叶婉歌笑过了,想起谷水村那地下宝库的钥匙事情,她问道,“那钥匙是那宝库的钥匙吗?”
“是的!”八王爷去试了,钥匙是那里的钥匙,不过那里有四把钥匙,他手里却只有一把钥匙,拿着这钥匙也打不开门。
“顾二喜知道你得了钥匙吗?”叶婉歌问道。
“不知道,他已跑出宫去找那三把钥匙了。”八王爷对顾二喜的行踪了如指掌。
“你要小心,千万不要把这钥匙给顾二喜。”叶婉歌想着要是这钥匙给了顾二喜,顾二喜凑齐了四把钥匙,得到了那些钱财,就有了兴风作浪的本钱了。
“放心,我就算把钥匙给顾二喜,顾二喜到最后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八王爷想着等他今晚把那宝库里的金银财宝都搬走后,顾二喜就真的是白忙活了。
“你有什么好计划吗?”叶婉歌看着八王爷一副把顾二喜玩弄于股掌的样子,她忍不住问道。
叶婉歌扶着椅子站起来,肚子大了坐久了也不舒服,在屋子里走动几步活动活动,走了好一会不见八王爷的回答。
她回过头来一看,八王爷已经坐到了她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拿着从她认识他以来就没有离过手的扇子摇晃着,一双黑眸带着笑意看着她。
“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付顾二喜吗?”叶婉歌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又开口问道。
八王爷每次来都能看到她越来越笨拙的可笑模样,笨笨的像个笨熊一样在他的面前踱着步子,但脸上却是一脸的精明与算计。
“到底有什么好办法,你为何不说话呀?急死人了?”叶婉歌又踱了几步,走到八王爷面前,伸手拽着他摇晃的扇子。
“今晚有大雨!”八王爷坐在椅子上,转过头看了一眼窗户外的天。
叶婉歌自然没有效仿八王爷真的去观察那天像,而是继续追问道,“今晚你有什么大行动吗?”
八王爷见叶婉歌领会了他的意思,他笑道,“今晚我会让顾二喜白忙活一场。”
“你要把那地下宝库给毁了?”叶婉歌猜测道。
那么大的地下宝库,听传闻说金银成山,怎么能让那些钱财就永远埋于地下了,叶婉歌颇不赞同的拧了拧眉。
八王爷见叶婉歌以为他要毁了那些金银,见她正拧眉不悦,他说道,“谁说我要将它们毁了,我是要将它们搬空。”
叶婉歌听说八王爷要将那里面的金银搬空,顿时喜上眉梢,“你找齐了那四把钥匙?”
那宝库有四把锁,而且位置很隐密,南宫敖当时带人去搜查的时侯,都没有发现那宅子里还有那么隐密的一座宝库,当然了要不是建造宝库的当事人还在,他们这些外人也是不可能知道,还有那样一个神秘的地方。
“没有!”八王爷回道,锁不一定要用钥匙才能打开,他已经找到一个开锁奇才,那样的锁那奇才在一袋烟的功夫就全能把它打开。
“沈良和顾二喜没派人在那看守?”叶婉歌想着那么重要的地方,肯定是要派人看守着。
“有人在那盯着,不过难不倒我。”八王爷自信满满的说道。
听到八王爷要把那宝库里的钱财搬空,叶婉歌是又喜又忧,喜的是那钱财不会落到顾二喜和沈良两个人手里,忧的是但凡得到这些钱财的人,都有了谋反的资本,何况是八王爷这样有实力能当皇帝的亲王了。
八王爷像是猜到了叶婉歌的心思般,看着她手抚摸着的肚子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争这帝王之位,这帝位会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叶婉歌当然明白八王爷说的这个他,指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叶婉歌听到八王爷的话,眼睛有些潮湿,如此心胸宽阔的男人,怎么就和她无缘了。
“今晚会有一场大暴雨,我会趁着下雨的空档把那地下宝库搬空,那些钱财我会暂时替你保管,等你有需要的时侯,你随时随地可以来取。”八王爷说道。
叶婉歌听到八王爷的话,顿时有一种无以回报的愧疚感,“八王爷!”
“有我在,你尽管安心,不必害怕,你勇往直前的路上不管有多少荆棘,我都会替你踏平。”八王爷背对着叶婉歌,不去看她的神情。
叶婉歌眼眶已经湿润,喉咙也已干涩的难受,光张着嘴愣是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看着八王爷那俊逸的身影发呆。
八王爷走后不久,果然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还夹着炸雷和闪电,电雷滚滚吓的屋子里的两个小奴婢缩着脖子站在那。
“你们去休息一会吧!”叶婉歌看着两个奴婢听着这惊雷声,一副吓破了胆的样子说道。
“皇后娘娘,你还是到榻上躺着吧!”平儿看着站在窗户口的叶婉歌说道。
“本宫没有睡意。”那个一生放荡不羁,视功名钱财如粪土的男人,为了替她踏出一条平坦的康庄大道来,正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疲于奔命着,她怎么能安心的入睡了。
“咚”“哐啷”两声巨响,打开的窗框被风吹的晃荡着,窗户外的雨也被风吹斜了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叶婉歌站在窗户那儿,打进来的雨沾湿了她的绣鞋和衣裙。
平儿和宁儿看着叶婉歌站在那像个木头人般不动,两个奴婢立刻上进劝说,“皇后娘娘,关上窗户吧!雨打进来会淋到皇后娘娘!”
宁儿伸手去关窗户,被叶婉歌制止,“宁儿,把窗户打开。”
宁儿听了回过头,担忧的叫道,“皇后娘娘!”
“打开!”叶婉歌固执的让宁儿打开窗户。
宁儿只好把那窗户又打开,怕窗户被外面的大风吹落下来,宁儿又把穿户上的鼻钩挂起来,固定好窗户不让窗户乱晃。
窗户外,院子里那棵粗壮的树被刮得东倒西歪,那些平日里高昂着头的花花草草,全都枝头耷拉在地上,像俯身向这老天爷下跪般,天雷夹着闪电在天边轰隆隆的响起,就像怪兽张着血盆大嘴要把这大地上的所有生灵吞吃入腹一样。
这样骇人危险的夜晚,叶婉歌想着那个俊雅的男人一身白衣在为她的未来谋划着,而那个本该为她谋划一生的夫君却在为他的大好江山奔波着,甚至还在算计着她家的财富,多么鲜活又残忍的对比。
雨水冲刷着大地,可以洗尽这尘世间万物的尘埃,却洗不掉她心里的悲与苦,洗不掉她心里的爱与恨。
一夜,叶婉歌站在窗前看着那滂沱大雨一夜,直到她支撑不住才被两个奴婢扶到塌上躺下来休息。
睡着了以后,她冗长的梦里全是那个有着迷人笑容,优雅身影的白衣儿郎,再也没有了让她在半夜惊醒的恶梦,没有那鲜血淋漓的惊悚场景,还有他那刺穿了她心扉的话,有他在保她一世无忧。
南宫敖在战场上掐指算着日子,眼看皇后即将临盆,这场仗却还没有要结束的样子。
芩花也日夜担忧,粮草只够七八日的了,如果在这七八日里不把南昭大军打败,那么很有可能这里要失陷。
南宫敖站在营帐外,看着热火朝天操练的大军,他虽说有信心打败南昭大军,但如若南昭大军不出来应战,采取拖延战术,那么到时侯粮草耗尽,这场仗南昭将不战而胜。
“皇上,要不下令让辽城太守送些粮草过来?”张富贵看着愁容不展的南宫敖问道。
南宫敖听了,侧眸瞥了一眼张富贵,说道,“不用!此战必需要在粮草耗尽前打完。”
看着固执的听不进忠言的南宫敖,张富贵又说道,“皇上,虽然算计的万无一失,但世事难料,万一……”
“没有万一,不是打赢这场仗,就是战死沙场,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如若贵公公怕了,朕可以允许贵公公现在逃离此地。”
张富贵听到南宫敖的话,立刻跪地说道,“奴才誓死追随皇上。”
南宫敖站在那岿然不动,一身战袍英气逼人,威严凛凛看着操练的大军,像没有看到跪在那表忠心的张富贵。
南宫敖何尝不明白,这些奴才话说的是极好听的,誓死追随,只怕到了战场要听说他败了,估计这些人会带头逃命。
主仆之情是有,但没有深到以命相陪的地步,想到会以命相陪的人,南宫敖想到了营帐里的芩花。
那个不要名与利,誓死要跟随他的奴婢,南宫敖觉得即使战死沙场也值得了。
南宫敖准备拼死一战,宫里却发生了天崩地裂的大事,长喜宫的潘贵人怀了身孕,在皇上离宫四十多天后,长喜宫的潘贵人怀了三十天的身孕,这可把当事人潘贵人给吓死了。
“刘太医你没诊断错吧?”潘贵人吓的魂飞魄散的问着面前的太医。
“微臣没有诊断错,喜脉跳的很有力,如若潘贵人不放心,可以让别的太医再来诊断。”刘太医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