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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叶灵突然有些讨厌纪祈安的口是心非起来。
既然他要羞辱自己,那干脆由她自己动手吧。
纪祈安一阵怒气。
白叶灵居然还敢如此说话?
呵,看起来,倒是他还不够卖力了。
“爱妃似乎忘记了,嫁给本王时,你已不是完璧之身,何来只有本王一个男人呢?”
说着的时候,纪祈安故意拨弄了白叶灵的乳尖,来乳尖的轻轻颤动。
“臣妾不曾有负于王爷。”
她说得坦荡,因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纪祈安。
“不曾负于本王?”纪祈安哈哈大笑,指着她说道,“那宫里那个呢?难道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白叶灵没想到纪祈安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平息了一下紊乱的气息,她竭力平静得回答道,
“杖刑的时候,臣妾并不觉得痛苦,虽然委屈,但一想到王爷会察觉这伎俩是何等卑劣,定能理解臣妾。相比之下,王爷的不信任,才是叫臣妾最痛苦的。”
纪祈安有些怔怔得看着身下的人。
白叶灵正用一种他从没有见过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也没有想到过,一个人的眼神,能融合那么多的感情。
怜悯?鄙视?憎恨?深情?陌生?
虽然她在看着自己,可纪祈安总觉得白叶灵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这个认知让他非常不舒服。
白叶灵不过是替自己解毒的工具,虽然是个聪明的女人,但也不知是个工具。
妄想要在他心里占据位置?
纪祈安有些不明白自己在烦躁什么,他唯有再一次打开白叶灵的双腿,狠狠的占有她,彼此才能用最真实,最原始的状态沟通。
白叶灵其实是有些苦涩的。
她跟纪祈安,真的就只能在床上才能契合吗?她真的永远都无法走进纪祈安的世界吗?
粗肿的巨大已经在磨蹭湿漉漉的花心了,纪祈安又想要挑逗到自己全线崩溃,然后看自己出洋相吗?
既然如此,那就如他所愿好了。
一个翻身,白叶灵坐到了纪祈安的身体上。
“由臣妾来伺候王爷吧。”
他认为自己是个****的人,那就彻底的****给他看吧。
纪祈安看着白叶灵露出灿烂的笑容,原本心底里有的一丝丝愧疚瞬间化为乌有。
白叶灵就是个贱人!就是个****的女人!
纪祈安躺着,他倒要看看,白叶灵怎么伺候他。
……
“嗯……”
意乱情迷的白叶灵跪坐在纪祈安身上,修长白皙的双腿跪在纪祈安两侧,全身都布满了香汗。
纪祈安动一下臀,白叶灵就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一下,胸前傲然挺立的双峰也在空气中颤抖着。
“不是说要服侍我么?怎么成了我服侍你了?”
纪祈安强忍着紊乱的气息,低沉地说道。
“嗯……”沉浸在欲海之中的白叶灵,只能吐出几声呻吟,完全回答不了纪祈安的问题。
“真是****的女人。”纪祈安点评道。
看着坐在自己巨大雄物上的女人,那高昂的玉颈,红润的娇颜,纪祈安就忍不住疯狂耸动一番。
刚才,白叶灵主动爬上了他的身体,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
那眼神,仿佛是在诉说她有多么****。
媚眼如丝,白叶灵妖艳得扭转着身体,在他身上舞蹈。
湿润的花心不断拂过纪祈安的雄物。
原来可是他这样挑逗白叶灵的,没想到她会用这招来对付自己。
沉睡中的雄物渐渐苏醒,抵住白叶灵的****,惹来她一阵悸动。
当白叶灵手扶着粗壮的雄物,慢慢将它纳入自己的花穴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白叶灵的主动,让纪祈安很是意外。
也让这场情事,更加激烈。
当整个雄物连根没入花穴时,白叶灵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适的表情。
“怎么了?”纪祈安想也没想就问道。
“好大……”羞耻得说出这两字,白叶灵便紧紧咬住红唇,不愿发出羞人的声音来。
这两个字,可是对纪祈安最大的赞美。
一个男人,还有比女人夸耀他的雄物更让人值得骄傲的吗?
“大?可是你的****,已经将它吃进去了。”
纪祈安故意说着下流的话引诱白叶灵。
她闭着眼睛,努力调整在身体里的巨大,好让双方都舒服一点。
那坚硬的灼热,几乎快将她柔嫩的内壁灼伤。
白叶灵将雄物纳入花穴后,便一直坐在纪祈安身上不动。
而纪祈安也是一动不动。
两人僵持在那。
最先忍不住的,自然还是白叶灵。
她夹紧双腿,连带着内里也一并收紧。
如此一来,纪祈安立刻就感觉到了一记让人血脉喷张的紧缩。
他差点一个把持不住就泄了出来。
这个该死的妖精!纪祈安在心里骂道。
“你是故意的吧。”
“嗯?”白叶灵意乱情迷,只是胡乱地应道。
“你!”纪祈安决定再不与她废话,他要抓紧时间。
纪祈安抚着白叶灵的纤腰,猛烈抬动自己的臀部,将自己的火热用力得往上顶。
他残暴而凶猛,每一下,都直直顶入花心,激得白叶灵呻吟不断。
“轻……轻点……”类似的哀求,只会换来更残暴的对待。
纪祈安简直就像是要捅坏白叶灵的花穴一般。
酥麻的感觉渐渐席卷全身,四肢绵软无力的白叶灵,只能颤巍巍得支撑着纪祈安的胸膛,才能不让自己倒下。
“这么快就不行了?”纪祈安调侃。
“啊……啊……”白叶灵胡乱得叫道。
她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纪祈安身上。
“这么快就不行了?”
早就被纪祈安榨干了体力的白叶灵,怎么会是纪祈安的对手?
她不停喘息,紧紧挨着纪祈安,两具身体之间没有一丝间隙。
“看来你是不行了,那可就换我了。”
说完,纪祈安就一个翻身,将白叶灵压在了自己身下。
他抬起她的双腿,用力掰开,红肿的****展现在他面前,勾起他所有的欲望。
白叶灵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击,不断弓起身体,试图将刺激降到最低。
可是花穴不断传来酸痒酥麻的感觉,总是让刺激一次比一次强烈,白叶灵几乎想不顾一切得尖叫。
魅惑人的娇吟,也同样刺激着纪祈安。
他也越来越兴奋,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每一次都是整个插入,又连根拔出。
感觉到白叶灵的花穴又流出大量的****,纪祈安知道她已经濒临高潮。
加紧动作,纪祈安更加卖力撞击那脆弱的花心。
白叶灵死死抓住纪祈安的背,喘息着达到了高潮。
纪祈安也浑身战栗,奋力得将火热顶进花穴的最深处。直到低吼一声,他终于将浊液全数喷射到了白叶灵的体内。
浊液浇筑在内壁,两个人都一阵颤抖。
结束了这一场丰盛的欢爱盛宴,纪祈安休息了一会,便专注得看着此刻背对着自己的白叶灵。他双眼着魔似的盯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都不放过。
而他的手,则下意识得在白皙的肌肤上游走,从前往后,慢慢的,来到了后背。
受过杖刑的皮肤,还没有完全复原,掌心滑过,还能感受到微微隆起的伤疤。
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错综的伤痕,虽然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到一道道红色的血印。
这一道道的印记,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竟有种凌虐似的美丽。
纪祈安大概是看傻了,居然温柔得问了一句:“当时很痛吧。”
疲惫不堪的白叶灵自然是听不清的。
纪祈安想起那日白叶灵被押下去的时候,经过自己身边,拽着自己的衣角,只是说了两个字,“信我”。
自己当时,到底是三分怀疑,七分气愤,还是其他呢?
她拉着自己,没有哀求,没有求饶,只是坚定得说信她。
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纪祈安伸手将白叶灵揽入怀中,汲取着她发丝上的清香。
白叶灵有些不适得动了动身子。
刚才那两场激烈的欢爱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所以当纪祈安退出她的身子时,她便有些昏昏沉沉了。
现在被纪祈安抚摸着后背,轻柔而舒缓,白叶灵觉得很是舒服,恍恍惚惚之间,竟发出轻轻的嘤咛,好似非常享受。
纪祈安支起身子,看着白叶灵一脸疲惫的模样,想了想,然后轻柔得下了床,取来一条干净的巾子,为她拭去脸上的香汗,再亲手打理干净她腿间的湿黏。
整个过程中,看到那红肿湿嫩的花穴,纪祈安又是一股欲火涌上下腹。但他知道自己再不能要白叶灵,所以只好运功压下自己的欲望。
做完这一切后,纪祈安突然有些发愣。
自己莫不是发痴了吧。怎么会做这些事?
之前哪一次,他不是做完就走,或者呼呼大睡的?
还从来没有过这么细心为她清理的。
自己真是撞邪了。
自嘲得笑笑,纪祈安便穿戴好衣裳。他在房间里已经逗留的够久了,那些将领想必会有想法了。
推开房门时,纪祈安又回头看了一眼正睡得香甜的白叶灵,然后走出了房间。
纪祈安回到军机商议处时,众位将领都有些面色尴尬。
他们早就听了士兵的描述,知道纪祈安火冒三丈得带了一个女人进入了房间,隔了这么久出来,显然是去做一些快乐的事。
“刚才我们讨论到哪了?”纪祈安却像是丝毫不受影响,走进来的第一句话就问道。
面色坦然得好像在房间内和女人翻云覆雨的是另一个人。
“刚才将军和我们说到,城外的南炽国士兵数日都没有离开的迹象,恐怕是坚持要与我们耗下去了。而宁州城也一直在等着我们的救命……”
沉默了一会,就有将领上前说道。
“是啊!”立刻有人附和,“如今我们正是内忧外患啊!”
外边是虎视眈眈的南炽国士兵,内里是毫无援助的孤军奋战,此等局势,实在不容乐观。
纪祈安静静得听着将领们的分析,沉默不语。
“而且,我们的粮食也不多了,虽然一直都瞒着,但是迟早有一天士兵们是会发现的呀!到时候,只怕军心大乱啊!”一个将领忧心得说道。
结果惹来纪祈安的一记冷眼。
见纪祈安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气,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都说完了?”半晌,纪祈安才冷冷说道。
可是此刻哪有人敢接他的话?
“你们所说的,本将军都知道,也很清楚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是,让你们辅助本将军出征,并不是要听你们的恐惧和抱怨,而是要你们在这种危难关头,能够想出办法解决危机的!”
纪祈安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众人都羞愧得地下了头。
自从进入冀州与南炽国陷入僵局之后,他们确实心里多少有些怀疑,此次征战是有去无回了。所以倦怠之意也渐渐表现在了脸上。
纪祈安早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没有士气的士兵,及时拥有强大的后盾,在站场上,也是会输的。
“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士气,就算我给你充足的粮草,强大的后援,你也一样会一败涂地。可是如果士气鼓舞,就算是面对百万大军,也一样能打胜仗!”
一席话将众人的士气提升了。
“是啊!不少军队能获胜,除了天时地利,更重要的就是信心啊!”
“历史上小军队打败大军队的例子也不少啊!”
将领们脸上总算有些了光彩,似乎看到了前途的一些光明。
“各位,”纪祈安深谙恩威并施的道理,“如今是我们北夷树立威名,震慑四方的时候了!如果我们一举攻灭了南炽国的进犯,那么,我们得到的不仅是显赫的名声和财富,更是为北夷巩固了江山,在北夷的历史上,留下光辉的一笔!”
纪祈安非常清楚这帮将领们看重的是什么,只有将诱惑摆在眼前,他们才会服从,才会卖命。
他相信,没有人会无条件的付出。愿意为你卖命的人,总是期望能从你这里得到他想要的利益的。
除了……
纪祈安的脑中顿时浮过那个艳丽的容貌。
除了她吧,毫无理由的为他付出,而自己还始终都搞不清楚,她究竟想要什么。
察觉到自己走神,纪祈安赶紧定了定心神。真是,这种时候,自己心里居然会想起那个女人。
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醒了。
越是不想想,就越是往下想。
纪祈安甚至在怀疑,经历了方才那一场激烈的情事后,她会不会昏死过去了。
“王爷……王爷……”陆青在他耳边轻轻叫道。
“嗯。”纪祈安知道自己走神的太久了,赶紧回到了正题。
看着满堂恢复了信心的将领,纪祈安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接下来,就看他如何给南炽国那些士兵们,沉重的一击吧。
而,那个正躲在大齐皇宫内,幸灾乐祸的男人,也等着吧。
有时候,加速自己死亡速度的,往往是本人而已。
白叶灵醒过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可见她这一觉睡得又长又沉。
她悠悠从床上爬起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一般。
那一场性事,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醒过来后,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力气下床。
没有人在身边服侍,白叶灵行动多少有些不方便,想找些水来沐浴也不行。
忍受着下身的粘湿感,白叶灵穿戴好后,走出了房间。她现在浑身不适,迫切需要找个可以沐浴的地方清洗一下身子。
白叶灵在冀州城里转了一圈,寻了一处水源干净又偏僻的小溪,就着清冷的溪水,将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就在她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远处远远地飘来一声叹息。她猛然回头,在身后看到一个清俊温润的公子。居然是司马昊晨。
她皱眉。他怎么会在这里?司马昊晨虽然贵为国师,但却并不怎么买任何人的面子,就算是纪祈衍,他也是凭兴趣说话,想说的便说,不想说的,即使是当朝皇帝也不能让他开口半分。这样的人,她不认为有谁会派得动他上战场。
看着白叶灵脸上一闪即逝的吃惊表情,司马昊晨微微一笑,寻了一处离她近的地方,也不等她招呼自己,笔直地陪着她坐下,望着她眼前所望的景色。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如果没有安王爷,如果你没有代嫁,你会嫁给我吗?”
白叶灵浑身一震,那的确是她说的话,可是却并不是替自己说的,而是替真正的白叶灵。她是一个杀手,虽然少有感情用事的时候,但那并不代表她没有感情,否则她也不会为了纪祈安连命都可以不顾,她没有办法骗眼前这个温润的男人自己爱他,也没有办法说白叶灵不爱他,因为她根本就不是白叶灵,她只是她而已。
白时灵沉默着,司马昊晨也没有催,其实从她沉默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她再不是当初那个天真邪,用一双清纯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女子了。倘若早知道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他当初就该在喜欢她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问清她的家境,上门提亲才是。如果是那样,说不定……想到那个说不定,他又露出一个凄苦的笑容。他看惯了命运,但却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想看清命运。
“司马公子为什么会在这里?”白叶灵回答不出他的问题,所以只好转移话题。
司马昊晨一笑,知道她的用意,只开口说道:“我听说安王爷来了边关,所以就过来看看。”他没有说他其实是看到纪祈安躺在血泊中的情形,他来这里也不仅仅只是看看,他是怕安王爷若是死了,她会顿失所依,出什么事。
白叶灵猛然抬头看着司马昊晨。她知道司马昊晨在说慌,因为她太胆白这个人了,这个人如果不是那么地不问世事,也不至于会让真正的白叶灵绝望至死,那么她也不会依附在白叶灵的身上,代替她活下去。
“是不是纪祈安会出事?”
司以昊晨有些意外地望了她一眼,又垂下头去。她变得果敢并且精明了,连这样的事情她也猜得出来。
“告诉我,纪祈安会出什么事情?”事关纪祈安,白叶灵再也不能冷静下去了。
“如果安王爷驾鹤而去,你会跟着我吗?”司马昊晨睁着一双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地望着她。
“你说什么?”白叶灵真接忽略掉他的问题,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前半句话上。她知道司马昊晨不说假话,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是说事情还没有完,还会有其它的事情发生。到底是什么事情?她突然起身,朝着纪祈安议事的地方跑去。她在这里不跟着纪祈安,是因为她相信在这里没有人会去伤害纪祈安,她以为现在所有的问题就是被困翼州城,外部无援,内部粮草短缺,看来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当白叶灵这么想着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也就越来越可怕了,她为什么这么大意?想着想着,她的脚步也就更加迅速,动作也分外干脆地推开纪祈安议事的大厅大门,看到纪祈安不解地看向自己,她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还没有出事。叹完气,她才发现所有人都望向自己,不禁脸红了红,是她一时着急,没有顾着局面,直接冲进来,闹了笑话了。
“对不起,我只是怕王爷又丢下我一个人走掉,所以来看看王爷还在不在。”白叶灵尴尬地寻了一个似是而非但总的来说却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她以为她会听到纪祈安底下的将士们的轰笑,没有想到他们却仍然非常严肃地望着自己,顿时才发觉不对,那些人吃惊地望着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她的身后。她回头,就见身后司马昊晨那张比宇文祈音还要漂亮的脸正微微地笑着。她皱眉,他是什么时候跟在她的身后回来的?忽然相到当初司马昊晨突然出现在她身侧的时候,如若不是叹息了一声,她只怕也未必会发现,立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他对纪祈安并没有什么心思,也不会对她不利,不然她死个十遍八遍都不足为奇。
纪祈安几乎是立即走到了白叶灵的身边,抓着她的手将她拖到自己的身边。当初从来不说谎话的司马昊晨原意替灵儿说的谎,就已经证明他对灵儿有心,现在他又出现在这里,正证实了某些事情。
“安王爷不必如此提防在下,在下只是来看看,这就走。”司马昊晨又是微微一笑,只是转身时又看了白叶灵一眼,眼中透出迷离的情愫。看到司马昊晨这个样子,纪祈安将白叶灵往自己怀里拉了拉,拥得更紧。他虽然爱她,虽然只是利用她,但他也不喜欢别的男人这样盯着她看。
“对了,安王爷,有一事请容在下提醒王爷一下。请提防宁将军。”话音落,司马昊晨仿若嫡仙一般的身影已经飘然而去,消失在议事厅里。
等司马昊晨走远,纪祈安才稍稍将白叶灵松开了一些,不过心思却留在了司马昊晨的那句话上。谁都知道司马晨说的话从来都没有错,凡是他说的话将来就一定会发生,那么他刚刚说的那句又是什么意思?
他们的确是中了纪祈衍的毒计,被困冀州,进退唯谷,但这件事情跟宁鸿风有什么关系?显然,目前来看,这一切都只是纪祈衍的一意孤行,甚至很有可能文武百官都不知道其中的奥秘。若是知道,又怎么会让他做这等通敌卖国的事情?就连他,昨日从白叶灵口中知道真相的时候都不敢相信,更何况是那些大臣。他们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下意就只里看了看白叶灵,与其在这里想那些根本就想不明白的事情,不如先把眼前的事情理一理。他这样一想,朝着众人点了一下头,示意他们继续商讨做战方案,而他则拖着白叶灵往外走去。一直将白叶灵拖回房间,他才将她放开。
“难道你勾引了皇上还不够,连那个国师司马昊晨也要勾引?”纪祈安知道他这是无中生有的迁怒,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在这件事情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事情过去,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对她会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我只爱你一个人,也只勾引你一个人,绝对不会勾引别人。”白叶灵直直地望着他。他这么说,她不生气,因为这代表他是在乎她的。想到这里,她的心又飘乎了一下,她的命剩下的时间真的不多了,那个时候,她真的能甘心地死去吗?她没有再往下想,因为她不想知道答案,现在她只要看着他,帮他渡过眼前的难关就好。至于其它的事情,就等到了那个时候再说吧。
“哼,你最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纪祈安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谁能知道当初听到她跟别的男人偷情的时候他到底有多愤怒,谁能知道那个时候他多想将勾引她的男人碎尸万断,就算他不爱她,站在她身边的人也只能是他。除了他,谁都不行。纪祈衍不行,司马昊晨也不行。
狠狠地撬开白叶灵的唇齿,纪祈安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直到两个人的唇舌都微微有些发疼,他才稍微地离开了一点。白叶灵没有为纪祈安的这些举动生气,她只是替他心疼。直到此时,他还是不敢相信她,这只能说在他的身边,从来就没有过值得他托付信任的人。包括宁思思在内。想到宁思思,她又想起了司马昊晨临走前的那句话。他说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唇上一痛,她才知道纪祈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吻在了她的唇上,甚至因为她的心不在嫣而狠狠咬了一口,让她回神。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不准你想任何男人。”
“我想的是宁将军。”
“就算是宁将军,也不许想。”纪祈安霸道地说着,又一次用自己的嘴堵上了她的嘴。白叶灵夫奈地苦笑,任由纪祈安欲取欲求,直到他满足了之后,她才怔怔地望着他问:“王爷,你说宁将军会不会知道皇上的作为?”
“应该不会。宁鸿风虽然是个武将,但非常的识大体,应该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以我想信他如果知道纪祈衍的行为,一定会阻止纪祈衍。只可惜,现在这些事情只有我们知道,而我们又被困在这里,怎么也无法回去。不然,光是以纪祈衍现在的这个作为,就足以将他拉下皇帝的宝座了。”纪祈安想了一下,倒是对白叶灵不再避讳,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白叶灵没有说话。她是一个杀手。作为一个杀手,第一个要学的便是不相信任何人,只想信自己和自己收集到的情报,所以她不认为宁鸿风一定会像他说的那样去做。但她也没有再说宁鸿风的什么话。不管怎么说,即使现在三军的处境坐实了纪祈衍的罪行,但纪祈衍毕竟是皇上,要搬倒纪祈衍,还是必须要有他们的帮助。
***
白叶灵想了一天,也将冀州城的情况看了一天。冀州城虽然不至于一天两天就落败,但粮草不足,就算将士们因为纪祈安的激励,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情绪低落,但就实际情况来看,情况依然不乐观。她将纪祈安的军队和城外的敌军形式估记了一下,怎么想她都觉得两军之间情形差太多。城外是三十万大军压境,并且粮草充足,而城里却只有不到十万的精兵。虽然借助地形守个十天半个月没有问题,但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战败却是迟早的问题。就算城外那三十万敌军不攻入城内,半个月后,纪祈安的兵士饿也会饿死在城中。到时候就算纪祈安还活着,回到朝中也会被冠上一个出师不利的罪名,到那个时候,即使他们说这一切都是纪祈衍通敌卖国所至,别人也只会认为纪祈安只是败军之后寻找的借口,到时候不但不会有人怪纪祈衍,反而会加速纪祈安的死亡。现在唯一能救纪祈安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办法让城门外的敌军退兵。但是这谈何容易?
纪祈衍的这个计谋真的是太毒辣了,毒辣到让纪祈安只能赴死。想到死这个字,白叶灵突然灵光一闪。对了,还有死。如果不能令城外的三十万大军退军,那么只要能让某些人去死就可以。想到这里,白叶灵整个人变得阴冷至极。她本来就是一个杀手,潜入别人的地方去杀人对她来说本来就是最拿手的事情,既然他们拼不过那三十万大军,那么将那领军的头领给暗杀掉,到时三十万大军群龙无首……想到这里,白叶灵换了一身的夜行衣,悄悄离开了帅府。
当初她从城外潜进来的时候,除了宇文祈音,没有惊动半个翼国的士兵,这次夜探翼国,自然更不可能惊动半个人。
进入翼国的军营之后,白叶灵很快找到了翼国将军的帅营,只是令白叶灵意外的是她才刚刚靠近帅营,坐在帅营里的男人连头也没有抬,立刻一把暗器打了过来。白叶灵心中一惊,迅速后跃,躲过暗器之后,她就近找了一个空置的帐营躲了进去,在空置的帐营里拔开一条细小的缝隙,看着随后追她而出的男人。只看了那男人一眼,白叶灵的心即刻沉了下去。
从翼国帅营里出来的男人与宇文祈音长得非常的相似,凤眼含珠,明光暗流,但与宇文祈音不同的是那人一抬眼一投都显示出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气质。
要暗杀那个人,恐怕不太容易。
“要暗杀他,不容易吧。”近在耳边的声音突然响起,白叶灵倒抽了一口凉气,下意识里后退了几步,触得帐营门帘一阵恍动。而在她面前,宇文祈音就那样站着,含羞太怯。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白叶灵一头冷汗。谁是来见他的,再说……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当然在这里了,我是翼国的六皇子,领军的是我四哥宇文幕廉,换言之我是副将,我不在这里,我在哪里?”宇文祈音一边说着,一边丢给她一个哀怨的眼神。“你也太不关心我了。”
白叶灵皱眉,她就说他怎么能神不知道鬼不觉地送她到翼城去,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我要刺杀你四哥,你可会阻止?”她望着他问。
宇文祈音笑了,并且伸出一只手拂在她耳边碎发上。
“我永远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这话说得浓情密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两情相悦,生死相依的情侣。
“我问的是正经话。”白叶灵瞪了宇文祈音一眼。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一点。就在白叶灵瞪着宇文祈音的时候,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从声音来看,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宇文祈音看了她一眼,伸手拉着她,将她带到床上,另一只手拔下她头发上的发钗,令她的一头长发如瀑布般泻了下来。
“你……”白叶灵就要动手,宇文祈音却快她一步吻住她的唇,她刚要挣开,却听得门帘被人掀开,顿时也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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