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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叶灵喝完了酒坐下,酒宴继续进行着。
击鼓的宫女背后好似长了眼睛一样,那束绢花在各个贵妇手中传来传去,每次都停在不同的人手中,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斗诗大会开始了。
一直到宴会结束,贵妇们都展示了自己的才艺,一个个笑的红光满面。
太后好似不胜宴会的劳累,脸上出现了一丝倦容,皇后见到,露出了关切的神色,“母后,已经折腾了半天了,我看不如歇息一会儿,让这些姐妹们也稍事休息,午后再继续赏花如何。”
太后确实有些疲惫,点了点头。
宫女们带着命妇下去休息。
一路上这些贵妇们说说笑笑,白叶灵依旧低着头,静静的跟着。
白叶灵只觉得和这些贵妇在一起,说些闺房中的话题是一种煎熬,正暗暗叹气的时候,宁思思回头,“你不要跟着我们,自己去那边待着去。”
白叶灵松了口气,这正合她意,于是恭恭敬敬的回答了一个是。
这些贵妇由宫女带着,找了一个大点的房间去说笑,而白叶灵被带到了另一边。
宫女推开屋门,“侧妃娘娘请进。”
白叶灵踏入房间,微微扫了一眼四周。
这个房间也很大,外面是一个明厅,里面用幔帐隔开,看起来像是内室。
明厅里有一个矮榻,边上放了被褥,中间放着炕桌,有各类的茶具在桌上。
宫女带她来到矮榻边,服侍她坐下,然后沏好了茶,端来了点心,“请侧妃娘娘慢用,休息好之后我会来接您参加下午的宴席。”
她从怀中掏出碎银子打赏了宫女,才让她退下。
等宫女出去,她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缓缓的深呼吸了一下。
她缓缓的打量着四周,门窗都紧紧的关着,窗户上都糊着淡黄色的窗纸,不知道是刻意的染色还是自己晕黄的,此刻外面虽然是阳光明媚,但因着这窗纸殿内却是一片暧昧的昏黄。
借着并不明朗的光线,白叶灵打量着这间屋子,周围有几个架子,一个上面摆着写书籍,还有几个上面摆着古玩,旁边摆了几盏一个多高的烛台……
还没等她看完这个房间,忽然又一股异香钻入她的口鼻之中,她连忙屏住呼吸,但是却还是吸了一点进去。
白叶灵凤目中射出谨慎的目光,凝神暗自戒备。
等了一会儿,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但是她却察觉到了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
一股热气盘踞在她的身体里,脸颊也渐渐变热,呼吸不由自主的变得急促,即使暗自调息也无法平静下来。
短短一点时间,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屏住呼吸,而那股异香还盘踞在这个房间里,并且越来越浓烈……
她咬住自己的舌尖,疼痛让她的神智清醒了一点,而这个时候,从内室传来了脚步声。
她不由得暗自责备自己的粗心,刚刚居然没听到内室有人在呼吸。
不过……也可能是那人善于隐藏自己,所以她才没能发现,想到这里,她更添上了十二分的小心。
脚步声在朝她靠近,她的眼神变得深沉,她抓住一只杯子摔碎,拾起其中一块锋利的瓷片,然后压低声音,“谁?”
内室的幔帐被打开了,一个人从幔帐后走了出来。
她的眼神刀子一样向这个人扫过去。
这人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俊俏的男人。
他穿着浅色长衫,乌发垂肩,有着斜逸的剑眉,眉宇间带着淡淡的风情,下面是一对桃花眼,眼中含着一汪汪的春水,又有着七分愁绪三分笑意,让女人看了都会对他心生怜惜,鼻子不高不低,却配得上那句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唇很薄,颜色却很均匀,他见白叶灵狠狠的盯着自己,不但不怕,反而露出一个笑。
白叶灵不动声色的估量着眼前这个人,如果说之前的宇文祁音长的如妖孽一般,那眼前的这个男子也不差,只不过是去了妖气,多了几分温润和旖旎,可是仔细看,神态里居然还带着一丝凛然的清傲。
这不合理的神情凑在一起,让这个人谜一样的诱人。
而此时,这个人,正无惧自己的目光,缓缓的踱着步子,朝自己走来。
她低声呵斥,“站住。”
那人却好似没听见一样,嘴唇边浮起了一朵似有还无的笑容,继续朝着她走过来。
她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男人,声音却越来越沉稳,“你是何人?”
那男子见白叶灵毫不惊慌,眼神里不由的多了几分奇异的神色,他停下了脚步,对着白叶灵鞠了一躬,顺滑的乌发垂下,遮挡了他大半的面容,居然显得他有了几分动人之色,他薄唇微张,吐出来的字好像沾了三月的春光,透着股子的明媚与诱人,他说:“小生这厢有礼了。”
他并不是平板的说出这几个字,而是带上了几分腔调,好像唱戏一般。
也是因为这句话,白叶灵觉得脑中灵光一闪,她知道这人是谁了!
这是刚刚戏台上的那个戏子,自己那时还觉得他唱念做打样样俱佳,也许是个练家子,那时他涂了厚厚的脸谱,而此时卸掉了……
她瞳孔微缩,不知道这戏子出现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但是戏子很快用话语解释了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他再次开口,“小娘子孤身一人在这里,可是有些寂寞了?不如,让小生陪伴你一会儿,如何?”
最后两个字说的百转千回。
白叶灵生平第一次知道,男人也能如此的勾魂摄魄,可是现在的事情对于自己来说,未免好笑了一些。
她开口呵斥,“大胆,你可知我是谁?”
哪男人没被她吓住,反而继续朝自己走过来,眼神中还带上了几分情意,“侧妃娘娘,小生这就到你身边去可好?”
即使白叶灵再蠢笨,也知道这人并不是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了,她美目之间多了几分阴狠,“我劝你自己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男人的手已经碰到了白叶灵的脸颊,手指肚在她柔嫩的脸蛋上轻轻摩擦,“我倒要看看侧妃娘娘,是怎么个不客气法。”
她唇角露出一个讥讽的笑,猛一扭头避开男人的手指,然后抬手想制住男人,可是抬手的瞬间,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手腕更是抬到了一半就无力的垂落在榻上。
她暗自运气,却发现别说要动武,她连动弹一下都有些困难。
男人见她的手滑落在一边,伸手捞了起来,放在手中细细摩挲着,同时身体更加靠近了她。
她只觉得一片火热的感觉从戏子握着自己的手处传来,这种灼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泛起了一阵奇异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燃气了炽热的火焰,而这火焰的源头,就在面前的这个戏子身上。
她觉得喉咙干涩,躯体和心脏再被一片看不到尽头的火焰燃烧着,急需清冽的泉水或者别的什么,来扑灭自己心头的炽热。
而似乎,能扑灭这火焰的方法,就在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身上。
在男人的眼中,白叶灵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几分媚态,他的唇角也勾起了一个若有还无的弧度,慢慢俯身下去。
白叶灵觉得自己的意志在苦苦的挣扎着,为了维持清明,她用贝齿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一抹红痕出现在白叶灵的樱唇上,娇艳的红色滴落,好似不详的花瓣。
借着疼痛,她努力稳定自己的心神,虽然现在她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是不到最后关头,她从不会绝望。
她很清楚,自己一定是被下了药,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在皇宫之中害她?
她的脑中闪过今天在场的所有人的面孔,同时沉声问那戏子,“是谁?”
男人很清楚药性的强烈程度,刚刚看起来,这个侧妃已经被药力征服,可是她还能从中挣扎出来,眼中的媚态已经换成了清明,虽然身体还是沉迷其中,但是已经是实属不易,这女子的所为,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白叶灵也看着这个戏子,只见他眼中出现了一抹奇异的神色,带着三分诱惑三分怜惜,还有三分的痛苦。
她见状更加的声色俱厉,“究竟是谁让你来的,你可知这样做的下场。”
男人看她眼中的愤恨几乎如火焰一般要喷涌而出,伸手蒙住了她的双眼,嘴唇到了她的耳边,濡湿的亲吻印在白叶灵的耳唇,同时透漏出模糊不清的字句,“你我都是身不由己,不要怪我!”
……
宁思思和众位贵妇被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里。
宫女端来了各色的茶水点心,得了赏钱之后,她退下了。
宁思思坐在李夫人身边,拿着一个蜜饯,轻轻在嘴边咬着,也不说话,似乎有什么心事。
她今日在宴会上也算出了风头,外加又是权倾天下的安王之妻,所以众位命妇都巴结着她。
李夫人柔声问宁思思,“妹妹这是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我是有些发愁。”
“妹妹生的如此美貌,又嫁的如意郎君,太后皇后都喜欢你,若你还发愁,我们简直不能活了。”
宁思思又叹了口气,“你们都只能看到表面的光鲜,其实我们家的那个侧妃……”
众人虽是贵妇,但都是消息灵通的人,早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不过哪有听当事人说过瘾呢。
宁思思开口,“她呀,把那病痨鬼的娘都接到了安王府,怕这安王府就要毁在她的手上了。”
这些人都是正室,自然不喜做妾的,虽然不知真相如何,但都帮宁思思讨伐白叶灵。
倒是李夫人还算厚道,“今日见了她,见她对你还算十分恭顺,你调教的也算可以了。”
宁思思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这是我嫁过来之后,王爷还算疼我,她才学乖的,之前骄纵着呢,不过人家也有一手本事,吹的一手好笛子,这就可见其狐媚之处了,凡事咱们大家的,学的乐器基本都是古筝古琴的,哪会弄那些声色犬马的东西。”
说到这,宁思思的眼珠转了一转,“咱们不如寻她,叫她吹一段笛子来给咱们解解闷。”
李夫人面色为难,“这样不甚好吧。”
可是其他人都积极应和着。
宁思思低头啜了一口上等的铁观音,氤氲的蒸汽挡住了她眼中的黑暗。
……
“你我都是身不由己,不要怪我!”戏子说完,轻轻用牙齿咬开了白叶灵脖颈处衣服的纽扣。
她只觉得身上一片火热,只有一阵冰凉的气息从脖子那处那男人的呼吸中传来,她的身体只希望能得到眼前这个人的碰触,这样才能熄灭身体内的欲望。
但是她的神智却是清明的,知道如果顺从了身体的欲望,那么前面就是万劫不复。
她的手放在胸口,无力的推拒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动作,同时脑中想着脱身之计。
此刻她身上滚烫一片,一点力气都没有,而她身上的这个男人的动作已经是越来越过分。
她的双手被男人举过头顶,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白皙的肩窝,“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忍着做什么呢?不如顺应了自己的本性,我定让你觉得值得。”
她被欲望折磨的轻微的颤抖,但是眼中的目光却是冰冷一片,和身上的滚烫形成鲜明的对比,“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有感情,有理智,有意志,如果只是屈从于身体,那么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男人的眼中带上了怜惜,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轻轻的在白叶灵的锁骨上留下一个红痕,复又向上,轻轻舔着白叶灵红的好似要滴血的耳唇,他的呼吸就在白叶灵的耳边,“你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可惜,我此刻不能怜香惜玉。”
她强忍着身体深处窜上来的强烈快感,“你也说自己是身不由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一声轻笑,“这个时候,就不要关心这个了吧?”
他的手蜿蜒向下,覆上她纤细的腰肢,并且在那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她的身体蛇一样的扭动着,不知道是想摆脱还是想凑近。
男人的眼中带着三分冷清七分痛苦,自己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耐不住那药性了。
他对不起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可是他清楚自己不这样做的后果。
他想到太后之前和他说的话,声声如冰珠坠地半冷冽,带着肃杀的寒意,
“你若不去做这件事情,那么你的妹妹……”
太后没有明说,但是她手中那只渐渐停止挣扎的鸟儿却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那时他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低垂着双眼。
虽然他命如草荠死不足惜,但是他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妹妹不明不白的离开人世。
他从回忆之中出来,打算继续完成自己的任务。
他没想到的是,这女子在呜咽一声之后,居然迅速的屈膝,坚硬的膝盖撞到了他的小腹,疼痛之下他的动作一下停止了,并且从矮榻上滚了下,他的额头因为疼痛出现了冷汗。
白叶灵趁着这个机会,拔下头上的银簪,翻身下榻,朝男人的胸口刺去。
男人的眼眸之中有赞赏也有怒火,他不顾下腹的疼痛,直接按住了她的手腕。
她努力集中的所有力气,已经在刚刚的两个动作之下耗完,这会儿重新被压制住,只能粗重的喘息着,鼻中喷出的气息都是火热的。
男人眼中似乎一片漆黑,他靠近白叶灵,“看来你刚刚一个劲的和我说话,就是为了积蓄力量,降低我的戒心是吧,不过你显然小看了这个药的力量,既然你进了这个门,就不可能好好的走出去。”
白叶灵的脸上香汗淋漓,她从未遇到如此艰难的处境!
男人一把拉过白叶灵,把她按在了地上,“本来还想好好的对待你,不过看起来你还精神的很,并不需要。”
她的眼中依然迸出仿佛能杀人一般的恨意,“你若这样做,我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男人看着她的目光,露出一个苦笑他相信她绝对说到做到,“即使如此,我也必须这样做!”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的衣服被他撕裂。
她咬紧牙关,恶狠狠的吐出誓言一样的话语,“不止是你,今日设计我的人,我定让她们生不如死!”
两人此刻都是衣衫半退,男人的眼中带着悲悯,不知是为了白叶灵,还是为了日后将要得到的报复。
最后他还是俯身下去,想要进入白叶灵……
……
宁思思带头,身后两侧都是贵妇,一行人朝着白叶灵休息的房间走去。
到了门口,却发现门紧紧的关着,宁思思问一遍的宫女,“侧妃是在这里休息么?”
宫女忙上前拍门,“侧妃娘娘,您在么?”
门紧紧的关着,似乎被插上了,宫女一个劲的拍门,“侧妃娘娘,侧妃娘娘?”
宁思思眼中有光芒一闪,她推开宫女,走上前去,一脚踹开了房门。
朝房间里看去的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的声音……
门被推开的那一刻,白叶灵身上的那个戏子就连滚带爬的从她的身上下来了,手忙脚乱的慌张模样与刚刚和白叶灵对峙时的淡然镇定完全不同。
他似乎完全乱了章法,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手蹬脚刨的样子好像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可是他看似慌张的动作,却把她已经半褪的衣衫给她重新盖上了,让她不至于那么狼狈,也免得她受到更严重的侮辱。
药力到现在还没散,白叶灵用仅有的几分力气挣扎着坐起来,并努力用已经破裂的衣服遮挡更多的肌肤,只这么一点动作,就让她大汗淋漓,但她的眼神一直很沉稳的盯着门外的骚乱。
门外乱成一团,命妇们的反应各不相同,李夫人和几个命妇瞬间蒙住了眼睛,啐了一口之后回转了身子,好像看到了无比腌臜一样的东西。
张夫人和几个命妇同样啐了一口转身,但是嘴里却不干不净,尖酸刻薄,“真真是好教养,居然跑到皇宫里面来偷汉子。”
“怪不得之前说她连狩猎都要跟着,那的男人多多啊。”
“真是一刻都离不了男人,不知道安王爷倒了怎样的霉,才娶了这样的女人。”
这些命妇的反应和声音一一被白叶灵记下,同时她的目光和宁思思对上。
宁思思是唯一一个没有转身过去的人,她的脸上和眼中出现了扭曲而奇特的表情,她的手颤抖着指着白叶灵,好像是因为白叶灵的所做作为,给安王府丢了大人,让她气愤不平,可是她的眼中却无法掩饰的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她几步跨到白叶灵身边,一巴掌打下去,空气中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白叶灵无力抵抗,因为药性甚至连闪躲都不能,只能硬生生的扛了这一下,她的头被打的歪在一边,嘴角破裂,血丝蜿蜒留下,已经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但是她重新转头和宁思思的目光对上,她的眼中依然没有屈服的神色,只有赤裸裸的嘲讽和滔天的怒火,这让宁思思愈发的气不打一处来。
宁思思揪住了她的头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唇角翘起,露出一个讽刺的笑,眼中有着不屈,“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清楚么?”
宁思思的眼神缩了一下,但马上嚣张起来,一巴掌又打在白叶灵的脸上,“贱妇,你自己做了什么?怎么反过来问我!”
白叶灵靠在矮榻上,脸上大汗淋漓,几缕头发贴在脸颊上,但是她的神情一直分外坚定,口气也是不屈不挠,“这件事情,王爷自然会有决断。”
宁思思死死的盯着她,蹲下身来,和白叶灵平视,她用门外的人听不清的声音开口,“你以为在这里,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再见到王爷么?”
之后大声开口,“你在这勾引男人,即使王爷再宠爱你,也无法替你求情!”
白叶灵开口,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王妃凭什么就认定了是我勾引男人,有何真凭实据?”
宁思思猛的站起,“就凭我眼见为实。”
白叶灵不语,但是眼中的神色却是不以为然。
宁思思没料到她如此难缠,“你不承认是你自己勾引男人是吧?”
白叶灵的嘴角勾起,“我承认不承认有用么?”
宁思思狠狠的盯着她,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这白叶灵还要掀起风浪,她一脚踢翻了跪在一边抖的和筛糠一样的戏子,“说,你是何人?”
戏子此刻叩头如捣蒜,和之前那个人判若两人,口中还声声叫着,“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宁思思不耐烦的又一脚踢过去,“说话。”
戏子用袖子掩住了脸,一副恐惧的表情,连声音都抖的不像话,“启……启禀王妃,小人小人是被召入宫为菊花宴表演的伶人。”
宁思思一个阴狠并带着威胁的目光扫过去,“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胆敢轻薄侧妃,难道你的狗命不要了么?”
戏子继续颤抖,“小人是,小人是被侧妃宣来的,本来以为是要给侧妃单独表演,不料……不料……”戏子做出一副说不下去的表情。
宁思思眼中有了三分赞赏,“有什么就直说。”
戏子继续开口,“不料侧妃却强迫我和她行云雨之事,并且说……说……说她一刻也离不开男人什么的……”
宁思思却还要做做样子,她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大胆,你可知污蔑安王府的侧妃是什么罪名?”
戏子哭天抹泪的大叫,“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小人实在是不得已,这个妇人用侧妃的身份压着小人,说小人若不从命,她就叫非礼,小人必死无疑,请王妃给小人做主啊,小人只是一介草民,若不是她威胁小人,就是给小人天大的胆子,小人也不敢这样做啊!”
白叶灵听到戏子的话,丝毫不觉得意外,只是唇角嘲讽的弧度更深,这个圈套看来就是为了自己而设,这个戏子不愧是可以入宫表演的,表情动作眼神声音无一不逼真,即使在现代,也是一代影帝,此刻恐怕自己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门口又是一片哗然,各种讽刺谩骂铺天盖地。
“这个女人,真是淫乱的可以。”
“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岂止,对待这样的****应该千刀万剐了才对。”……
此刻宁思思背对着门口那些命妇,眼中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得意,她一把揪住了白叶灵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对着自己,口气中充满了咄咄逼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叶灵的口吻依旧不改嘲讽,“王妃您好大的威风,这样是要逼供么?”
“你!”宁思思气急,摔开她的头。
她的额头无力的磕在矮榻上,显出一点殷红,“王妃的眼睛瞎了么,若是我逼这个戏子和我欢好,我会弄得这样的凄惨?”
“谁知道你是不是装出来的。”
“很可惜,我演戏的天分似乎不如王妃你好。”
宁思思气的想一脚踹上去,却被一边的宫女给拉开了,“王妃何苦和这个贱妇计较,自己踢她自己脚疼,太后有旨让大家都过去,不如让太后她老人家定夺这件事情。”
宁思思的眼中的目光仿佛刀子一样的凌迟着白叶灵,然后发出一声冷笑,“好,就让太后定夺。”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太后所在的大殿走去,白叶灵和戏子被押在最后。
白叶灵几乎是被拖着前行,药力一直未退,她靠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才能维持清醒。
自己这毒,肯定和那异香有关,可是那戏子那时同样在室内,却没有中毒的迹象……
究竟是谁再害自己,这中间有怎样的阴谋?
被拖着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来到一个大殿。
太后这边早已经听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此刻她面色阴沉的坐在高台之上,眼睛里有着冷酷的目光,脸上早没了之前的和蔼可亲,而是板着脸。
命妇们行了礼之后,分别站在了大殿的两边,白叶灵和那戏子被推到在大殿正中。
戏子抖的好像一只从冰水里面捞出来的老鼠,白叶灵连跪着的姿势都几乎维持不住,却勉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以疼痛来提神。
大殿里没有点蜡烛,也没有开窗,虽然是白天,也显得分外阴森,太后手上带着金丝缠翡翠的护甲,还掐着一串佛珠,她看着下面跪着的白叶灵和戏子,发出一声冷笑,回响在这大殿之中,然后又开口,发出好似鬼魅的声音,“好一个大胆的安王府侧妃,进了宫还不安分的勾搭男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白叶灵用力抬起头,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太后,也看清了太后眼中的阴沉,然后她低下了头。
看来自己还是天真了,刚刚还以为见了太后会有一线生机,但是此刻看太后面对着这充满了各种漏洞的陷害视而不见,白叶灵俯下了身子。
是啊,在这后宫之后,除了太后,还能有谁有权利让所有的人都惧怕,都陪她演这一场戏呢?
那些命妇并不傻,宫女侍卫也是见惯了各种勾心斗角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只不过没人敢声张罢了!
而自己所中的药,恐怕和太后赐给自己的那杯酒也有关系。
只是太后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帮宁思思争宠?
太后声音低沉,充满了压力,“你还有何话说?”
白叶灵唇角挂着冷笑,却不开口。
周围一片安静,沉默了半晌,太后的声音才重新响起,“你身为安王府侧妃,贞洁应为天下表率,本应现在就处死,但今日是喜宴,不能为你开了杀戒。”太后顿了一下又开口,“来人,把犯妇打入后宫中的暗牢,他日再做处理!”
四周还是一片安静,除了侍卫上前为白叶灵套上枷锁铁链的声音,再无其他动静。
命妇们一个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所有人都清楚,一旦进了那个暗牢,就再也无法出来了。
白叶灵无法挣扎,但是却不甘心,她抬首想说话,即使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能放弃。
可是她的嘴却被身边的侍卫堵上,她的眼睛对上了太后的,太后的眼中一片冰冷,“还不快把她押下去!”
侍卫拖着她,从大殿冰凉的地板上划过,她拼命的反抗,却只是徒劳。
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冰冷刺耳的撞击声音,她喉咙中发出不甘的嘶鸣声,仿佛一头困兽。
宁思思盯着狼狈不堪的白叶灵,她的眼中有着快色和得意,这个眼中钉就算彻底的除去了,此后纪祈安就永远是她一个人的了。
白叶灵挣扎着被拖到了大殿门口,这个时候大殿的门忽然开了,阳光霎时从外面透进来。
一个人站在门口,他背后是阳光,强烈的让人看不清这人的面孔,但是大殿之中却有两个人变了脸色。
宁思思和太后怎么也没有相到,此时此刻,纪祈安会出现在这里。
纪祈安本来是在书房和手下商谈公务,不料一只银色的飞镖,穿透了窗纸,擦着纪祈安的脸颊钉在了他身后的屏风之上。
纪祈安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对这样的袭击已经免疫,他的手下也静静的等待着,随时准备反扑,但是却再没有了下一波攻击。
此时他才转身去看那只飞镖,却在眼神触到飞镖那一刻变幻了脸色。
那飞镖的穗子上系着一只半龙半虎的玉坠!
这是他安插在宫中的暗卫和他联系的暗符,不到非比寻常的时候,这个暗卫是绝对不会和自己联系的。
纪祈安迅速的走向飞镖,飞镖上插着一个小纸条,那上面只有四个字:侧妃有难。
纪祈安的瞳孔收缩,白叶灵有危险,以她的身手会有什么问题?
但是既然宫中的暗卫不惜用这样的方式通知自己,看来的确是出了大事,纪祈安来不及和手下说什么就出了书房,到马房跨上马,一路飞驰进了皇宫。
来大殿的路上,他隐约听到了发生了怎样的事情,所以他的表情难堪到了极点,脸上的表情更是有些狰狞。
这个该死的白叶灵,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平时对自己的时候还装出一副爱恋的神情,还口口声声为自己可以放弃生命,可是一会儿不见,居然就勾搭了别的男人!
被戴上这样一顶绿帽子,他的颜面都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给丢光了!
纪祈安无比的愤怒,但是他同时非常的清楚,白叶灵绝对不能落入太后的手中。
领路的太监战战兢兢的把纪祈安带到了大殿的门口,他刚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太后阴沉的声音,要把白叶灵压入暗牢。
他调整一下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好像并不知情的样子,然后推开了大殿的门,里面霎时一片安静,他清了清嗓子,“母后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这是要把谁打入暗牢呢?”
白叶灵一直被押着低着头,听到这个声音她振奋了一下,她想直起身子,但又被两边的侍卫压了下去。
太后是万万没想到纪祈安会出现,但她很快平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还能是谁呢,你的好侧妃,勾搭男人居然勾搭到了宫中。”
纪祈安脸色瞬间黑暗下来,他扫视了一下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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