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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了一些纯背景音乐的歌曲,让她睡个好觉。
她迷迷糊中问:“你每天,不是忙,今天愿意出来,好奇怪。”
“劳逸结合嘛,整天忙着干活,干啊干的,钱是挣不完的。”我心里在想,老子就算怎么干,也达不到林霸天的要求啊。
妈的,林霸天。
人家马芸,王健琳的是首富,如果他要以那个标准来要求我,达到那个要求才能娶林夕的话,这他妈的还有人性吗。
虽然他也没以那个要求来要求我,只不过,谁不想有钱,谁不想成功,谁不想成为人上人。
那些屌丝就想自己是屌丝吗,问题是,有目标能吃苦,又如何,就能超越马某王健某李嘉某做首富吗?开什么玩笑。
现在关于屌丝二字有个说法:不怕你有屌丝的境遇,就怕你有屌丝的心态。“屌丝的境遇”就是指你现在是个屌丝,这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现实。人家开200万的车,你只能开2万的夏利,人家住2000万的别墅,你却为20万的首付而犯愁。
屌丝的心态”比屌丝的境遇要严重的多。所谓的“屌丝的心态”就是指,幻想很多但极少实干,突出表现为没有自律能力。
很多成功学大师喜欢说成功与否的关键在于“目标”,其实这都是理论上扯淡时听起来很冠冕堂皇的话,大家仔细沉下心来想一想:难道屌丝真的都是没有目标的人么?
屌丝不喜欢钱么?
屌丝不知道200万的车比2万的车开着舒服一些么?
屌丝不知道买一套200平的房子放在自己名下的日子过起来要比与人合租六环以外的房子、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上班的日子要舒服么?
我认为任何一个屌丝都有自己的不俗理想和目标,但能够逆袭的屌丝和不能够逆袭的屌丝差别就在于前者能够自律和实干,后者只是幻想于明日复明日的努力。
这一切的一切源于自律能力之差异——道理谁都懂,能不能吃苦并痛下决心管住自己的行为?
至于说吃苦,早上六点多就起来去田里的大部分农民们不能吃苦吗?开玩笑啊。
我记得有一本书,叫做人人都能成功,至于成功这个词,只能说每个人看待的成功的高度不同,如果以李嘉某为高度,人人都能成为他么?
励志的故事,成功的书籍看得太多太多,真的有用吗,有用吗,喊喊口号然后明天依旧继续今天的生活。
我也想成功,我也想成为马某王健某。但是,成功是多方面的,就像林霸天所说,如果要一百个条件,你就算是完成了九十九个做得很好,那也是不行,在我眼中,魔女和林霸天无疑是很厉害的人,可如果我说,你们怎么不能成为首富,我也不会相信他哪怕奋斗五十年就能超过马某。
唉,大仲马在三个火枪手中写:忧郁是因为自己无能,烦恼是由于慾望得不到满足,暴躁是一种虚怯的表现。
看来,我既无能,所以慾望得不到满足,而且还暴躁。
何可已经睡了了。
像何可一样,她眼中好看的车子是奥拓,真是单纯孩子要的少的快乐就多。
也许对于林夕,是我想要的要求太高了,如果我把要求降下来,取一个农村的门当户对的,长相过得去,估计也能开开心心快乐过一辈子。
或者,也可以考虑考虑何可嘛。
空调的温度并不是很高,我关了空调。
她睡了一会儿后,动来动去,看样子睡得并不是很好,我对她说:“要不你过去后面睡啊,后面的比较舒服。”
“不了。”何可睁开眼睛。
“怎么了?”我问。
她开了水喝水:“好不容易和你出来玩,不睡了。”
按着导航走,从高速下了二级公路,在一排排的树下绕着山下开过去,风景很好。
然后到了一段并不是很宽阔,而且有点坑洼的路,我看导航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路,
车子虽然避震挺好,但是车子摇来摇去,还是让人挺不舒服。
到达西山镇区,又问了一下,到了景区那边,已经是快四点钟。
而且,景区的车子很多,远远的看着景区的保安指挥车子停车,没办法,老百姓生活过得好了,水平提高了,有了车,平日亲朋好友一家人的喜欢到处走走看看。
等到我们的车,已经四点多了,然后我看了看排队上山的人群。
右边上山的人群,左边是排队漂流游览溶洞的人群。
我问何可要爬山还是漂流看溶洞。
何可看着自己的一身轻装装备,说:“当然爬山。你不是答应我出来爬山吗?”
“好吧,我去买票。”
在漂亮的阳光照耀下,何可拿出一个很大的墨镜,戴在了脸上,我拿出手机笑着说:“哎呀真像个明星一样,我给你拍个照,让你发发微博什么的晒晒。”
何可不愿意,挡住脸说:“不拍了嘛,不好看的。”
“车上还有水吗?”她问我。
“好像没有了,去买吧。”我们走向小卖部。
在冷饮柜那里,她说:“我喝果汁。”
我给她拿果汁。
“我要这个牌子的。”
我只好换了:“要求真多。”
“我不要外面的,我要里面的。”她说。
我站了起来:“靠。你自己来。”
她走过来,自己拿。
我说:“里面的和外面的味道不一样?里面的好喝一点?”
“我就是要里面的,外面的被太阳晒热了。”她执着的说。
我摸了摸,说:“不一样,都一样的好吧。”
“我就要这个。”她打开了。
当服务员找钱的时候,何可偷偷和我说:“外面这个是假的。”
“假的?”我拿来对比一下。
靠。山寨货果然厉害,包装一样牌子的字几乎一个样,就少了一个点。
“还好有你,不然我们就喝了个烂饮料。”我说。
买了票后,我们往上走,才走了一点点路。
何可就跑到一个小亭子里坐下:“好累,好热啊,你背我上去好不好。”
我走到她身边说:“你开什么玩笑,我背得动你么,你那两个起码有几十斤。”
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胸口,何可一扯衣服:“你你,哼。”
她扭过脸去,突然她的表情一变,我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
那个,不是莫怀仁吗。
莫怀仁看起来是刚从山上下来往下走,他手中拿着外套,有点气喘吁吁的。
我想,怎么在这里碰到这厮了,这厮嘴又贱人又缺德。
估计是没看到,他往下走了,可我想,就算他看到我和何可出来又能怎么样。
突然很怀念曾经亿万和莫怀仁等几个贱人拼的你死我活的时光。
我和何可看着他,一步步走下去了。
表情很认真。
奇怪,他一个人来爬山,真有兴致啊。
何可依靠在我身上:“我好累啊。不走了好不好。现在几点了,太阳要落山了吧。”
我说:“你这家伙,叫我来爬山,这才爬了多久啊,才走了不到几百米,你就这样了,这能叫爬山吗?”
她却听不到我的话,说:“我想吃披萨。”
“我服了你了。快点吧。不然真的是天黑都到不了山顶了。”我拉起她。
她无奈的站起来:“好累哦。”
我走在前面,她伸手抓住我的衣服,让我带着她往上走。
到了一个大殿前,好多爬山的游客在导游拿着扩音器的忽悠下,纷纷买香烧香拜佛。
我走过去,问了多少钱一束香,那个卖香的说五十。
一把五十。
我靠,暴利行业啊。
走了好久,总算到了一个不知道算不算顶峰的地方。
何可缩着坐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没有表情的说:“我爬不动了。你自己爬,我等你回来。”
我说:“喝不喝水。”她摇摇头。
我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然后往她的脸上吹,她咳了两声说:“不要玩我了。”
我继续往她脸上吹,然后看她咳得眼泪要出来了,我停止了,说:“可怜的娃儿。”
她撅起嘴,然后又咳起来。
“你老是欺负我。”表情真可爱。
“走不走了?真不走了吗?”我问她。
“不走了。”她坚决的说。
“真不走了啊?还叫我来爬山。”
她说:“我哪知道爬这里要那么苦啊。还以为就是爬上去就下来,现在都爬了那么久了,还不知道要多久。”
我过去问了一个下来的导游,他说如果算路程,我们只是爬了一半,我想,那真的是要天黑了。
上面的风景是不是很漂亮,我问导游身后几个累得跟狗似的游客。
有个男游客说:“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这里拍照的。”
“谢谢。”
我看这边有个观景台,对何可说:“我们不爬了,爬上去天都黑了,我们就在这里照相,然后回去吧。”
何可开心的爬起来:“好呀。”
我走出观景台,这里还是挺高的,看着下面的风景,绿树葱葱,远观山丘,天上蔚蓝。
心情一片大好。
何可过来靠着我旁边问:“真不爬上去了呀。”
我说“不去了,他们说不怎么好看,算了。等以后我们有时间,早点来,慢慢爬上去。”
“是不是挺遗憾呀?”何可扯了扯我。
“都说了以后来,还能有什么遗憾?”我说。
“以后,什么时候,我们老了吗?”她看着蔚蓝的天空。
我低着头看看脚下,然后抬起头,说:“我们那么快就老了吗?”
“我们是不会那么快就老呀,但是你可能不陪我来了,陪别人来了。”何可幽幽的说。
我笑了笑说:“怎么突然间那么诗情画意的在念诗一样的。要不要我拿小刀出来,帮你在这块大石头上题诗一首。”
“哼。人家和你说真的,你就乱讲。一点也不认真。”她怪我说。
“怎么不认真啊,我都说了,我们有时间来不就行了嘛。”我只好哄她。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说:“好。”
她掏出手机,问我:“我们拍一个合照好吗?”
我点点头。
她举起手机,摆出V字手型,然后斜着头露出笑容拍照:“你笑啊,你笑啊。”
我把嘴角弯起来。
“不是这样的,要这样,跟我一样。”她示范给我看。
我裂开嘴。
她嘟起嘴说:“好丑。不是这样的了。”
我佩服这些女生们,拍照的时候想笑就笑,我怎么裂开嘴都不像。
“算了不逼你了,你就随意吧。”她说。
“这样好。”我表情都不变的和她拍照。
“好丑。”何可看着手机。
我看了看,说:“不丑啊,俊男美女,男的帅的乱七八糟,女的美得一塌糊涂。”
她要删掉,我按了退出键:“别删了,留着吧,都没和你拍过照。”
她听到这话,才收了起来:“我去用美图把它p好。”
“好,能不能把我p得像古天乐。走吧。”
下山。
下山很快。
连何可都在感慨:“呀,怎么上去那么慢,走下来那么快呀。”
“滚下来更快。跳下来也快。”我说。
“你都不正经过的哦。”
回去的路上,因为已经六点钟,坑坑洼洼的那段路堵了。
我抽了两根烟,茫茫然看着堵着的车流,何可问:“前面怎么了呀。”
“我不知道。”我把车窗降下来,伸出头,看着前面。
何可拿出手机玩:“好吧。”
“你坐在这里啊,我下去看看,问问,看看有没有别的路。”我看着一大排长长的车流说。
下车后,前面刚好一个客运的小巴司机也下车,是景区到城里的。
应该很熟悉路的。
我上去给他递烟:“师傅,前面怎么了知道吗?”
“听说是有个拉货的车,摔倒横在路上了,吊车正在处理。”他接过烟。
我给他点上:“不知道人有没有事。”
“人没事,就是要堵着了,也不知道要堵着多久。”司机说。
“这样啊,那估计真的要很久了。”我说。
“在前面的我朋友也开我这样路线的,说他们已经堵了两个钟了。”
“两个钟了了。那真要很久了。”我无奈的说。
“你们开小车,可以绕路,只不过,有点远,你到哪里的?”他问我。
“湖平市。”
“那要多出四五十公里。”
我高兴的问:“四五十公里,路好走吗?”
“乡村公路,不过都是柏油的,放心吧,都是平路,只不过弯道有点多。”
我急忙问他怎么走,他让我掉头回去,然后到了第一个村子就穿过村子出去,直走,到了一个镇上,导航就应该导航过去湖平市了。
我连忙说谢谢。
他看着我的车:“这是你的车啊?”
我说是的。
“小兄弟年纪轻轻的,混的不错啊。”
我忙说:“朋友的朋友借的。”
“跟女朋友出来耍的吧?”他看着何可。
“是的。”
“幸福的年轻人啊。”他感慨。
“先走了大哥,有缘见啊。”
“再见,好走。”
回到了车上,见何可在睡着,我把车子开出了车流掉头往回走。
然后到了第一个村子,开进去,绕进去了,然后果然看到了一条比较小的柏油路。
导航一直提醒要掉头回去,我把导航的声音关了。
“通车了呀?”何可醒了。
“不是,绕路了。”我说。
“绕路,要很远吗?”何可问我。
“还好吧,不会太远,但是也不近。”我说。
“你会走吗?”
“刚才问了司机,应该会走,你怕什么啊,怕我带你去先奷后杀呀。”我打趣她。
开了有三四十公里,经过了无数个村庄后,果然到了那个司机说的小镇。
在小镇上买了点吃的零食和喝的,我们上了车。
继续开。
导航早就不再提示调头回去,我们上了高速。
我感觉有些累,可是看到天已经黑下来,但是前面那个城市的天空的光一点点的近了,心里一片舒服。
“为什么你出来林总也不找过你呀?”何可突然开口问我。
“啊?可能找了吧,但是我没有听到。”我说。
“她根本不理你,对吗?”何可问。
我说:“呵呵,理啊。”
“你们的婚姻遇到了问题,我觉得你早点解决的好。”何可提建议,然后看着我,滴溜溜的眼珠,怕我骂她多管闲事。
我看了看她,回过头来,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