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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龙不理他的话茬,故意叹气道:“哎呀,这回爷恐怕要惨了,不就是个新来的丫鬟吗?怎么就弄得兄弟失和了呢?”见锦蝉还是不说话,他终于无语道:“真是败给你,好,明天替你洗半天总成了吧?可不要忘了,那是爷对你的惩罚。”
锦蝉睁了一只眼道:“既然是爷要惩罚我,还是不用你替的好,唉,可惜了,这里能说话,敢说话,会说话的就只有我一个人。”
明知是上他的当,沐龙还是自投罗网:“好,一天就一天,不就是把衣服丢进水里,再捞出来晾干吗?没什么难的。”
“好,看在你小子这么求我的份上,我就发表一下看法。”叼了根草杆在嘴里,锦蝉坐了起来。
“嗯,你说!”
“其实十三爷的身份全府上下只有个别的几个人知道,因为他好微服,又跟咱们爷最亲近,他害怕每次出宫那么多的繁文缛节,所以就干脆一直以十三爷的名义在府里出没。
还有,只一个姑娘恐怕还不足以让两兄弟过去二十多年的感情都化云烟,所以爷的小命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你的心也可以完全放回肚子里。最后,再附送你一个更大的秘密,就是十三爷根本就不是十三爷。”
沐龙惊得合不拢嘴,张大眼睛看着锦蝉,虽然只看到一片漆黑的人影和晶亮的眸子。
“这可是个秘密,你先发誓不会说出去,否则,决不能告诉你。”
“我发誓!”沐龙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来,哪有不照做的道理,当下发了誓,催促着锦蝉快点说。
锦蝉贴近他耳朵悄声道:“对不起,这个秘密,爷说过,我若说出去就要被割舌头,所以你的誓白发了。”
仙羽国当朝的庆历皇帝在登基前其实是十二爷,因为先皇只有十二个儿子,为了避免外人臆测,所以才以十三爷的名头出现。而这个秘密也只有熟识皇家血脉的那些人才辨得分明。
沐龙知道自己被耍,当下恼着来偷袭锦蝉。
似是一早就有防备,锦蝉一下子弹跳起来,蹿房越脊,瞬间跑到了丈余外。
“好啊,看我不来修理你!”沐龙的轻身功夫也不白给,当下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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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欣婉靠在床畔,喝了弄儿给端来的苦涩的药汁,硬塞了两颗糖到嘴里,慢慢淡去嘴里的苦味,总算是平复了那股想吐的冲动。
已经是受伤的第二天了,可身上的伤还痛得很,特别是头上,貌似眼皮都跟着有些肿了,虽然这样,依她的性子是决计在床上躺不了半个时辰的,若不是因为腿被打过的地方还痛的很,再加上弄儿总是劝她好好躺着,恐怕这会早就冲出去找离媚儿算账了。
望着弄儿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苏欣婉还是硬撑着下了床:“想不到离媚儿居然这么狠,别人的家法不过是个木片,她的家法居然是手臂粗的木棒,没被打死真是万幸。”
她小声嘟囔着挪到了窗边,推开窗子向外望了望,一股凉风霎时灌了进来,贴着脖颈钻进衣服里,凉意沁人。
深吸了口凉气,苏欣婉不禁慨叹着:“要是再不透个气,恐怕很快就要霉掉了。”
透好了气,她准备关上窗子,可几乎是一瞬间,一只冰冷的剑刃却贴上了脖子,窗外随之出现的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
苏欣婉吓得魂差点飞了,这也太寸了吧,开个窗子也能遇上刺客。
她强自镇定了心神,慢慢举了双手,扯了丝僵硬的笑容道:“你......你是要钱的对不对?”
“我没有钱的,要钱你们得去找九王爷,这整个王府都是他的......啊,对了,他武功很厉害的,要不......我帮你挑几样值钱的带走啊?”
苏欣婉边说话边观察着黑衣人的眼神,目前正一眨不眨冷冷地盯着她,看来人家不是要钱的啊,刚想再继续说点什么,那黑衣人却开了口:“告诉你,也好死个明白,有人出了大价钱买你的命,受死吧!”
黑衣人说着话,剑尖横扫,看架势是要直取人头的意思,可不待他的动作完成,就只听当啷一声剑落了地,那黑衣人手腕受伤,鲜血迸溅,他恨恨地望了一眼苏欣婉:“老子低估了你!”转身消失。
“啊!”苏欣婉尖声惊叫,顾不上其他,慌忙关了窗子,连滚带爬回到床上,拿被子把全身都捂了个严实。
此时门声响处,有人走了进来,被子外边熟悉的声音嗡嗡地传了进来。
“现在才知道怕,是不是有点晚呢!”
一听就是大冰坨的声音,苏欣婉掀了被子,喘着气歪倒在床上:“你......你怎么回来?”
“在外边散步,刚好看到,怎么?看你这脸色,还真被吓到啦?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死也不怕呢!”
“少在这儿说风凉话......你现在出去,我......我要睡觉了。”
慕容青逸挑眉笑道:“喂,是不是要本王再提醒你一下啊,刚刚窗外的黑衣人可是来要你命的,你当真还能睡得着啊?”
“我不睡觉,难道还要睁大眼睛盯着,看他什么时候还来吗?”
正说着,锦蝉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了过来。
“爷,刚刚抓到人了,这人只是个三流杀手,只是死也不说是受何人指使的,周围也没看到他的同伙。”
“封闭消息,先关进地牢,别让人死了。”慕容青逸未回头,只沉声回话。
“是!”
苏欣婉颤抖着慢慢坐起身子:“刚刚是你救了我?”
慕容青逸不回答她的问题,却问:“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居然到了要取你性命地步。”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乖乖等死了。”
“也是,那你睡吧!”慕容青逸去每个窗口都查了一遍,把没关好的都重新关上,走到桌旁吹熄了桌上的蜡烛,人却没出屋子。
“喂,你干嘛?”苏欣婉惊道:“虽然我娘是开妓馆的,也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侮辱她女儿的名誉。你快点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