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鸯儿指挥人押了苏欣婉进去丫鬟住的屋子搜查,她屋角铺在地上的被子、包袱都被抖了个遍,不出所料,果然在一条帕子中抖出了离媚儿丢失的金簪。
“想不到,我把你当成了亲妹妹一样疼,你却来偷我的东西!”离媚儿惺惺作态,佯装着伤心落泪的样子哭哭啼啼回到正堂。
苏欣婉也被押了进去,鸯儿指着那支金簪道:“苏欣婉,物证在此,刚刚搜查的时候也都有人看到了,这金簪是从你的包袱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想不到这堂堂的齐王府里居然也会上演这种栽赃陷害的戏码。苏欣婉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宫闱中的乱斗招数居然会用在自己身上,她挺直脊背,恨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无话可说!”
“好,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只能动家法了!”鸯儿使了眼色,立时便有人拿了家法上来。
“你们不能这样,凭什么陷害我,凭什么动家法?”苏欣婉挣扎着不肯就范。
......
小梅匆匆跑进绣楼,把刚刚听到的口信说给焦卿卿听。
“郡主,看来除了您,苏欣婉现在的主子也看她不顺眼呢,咱们要不要去救她?”
“当然要去救,如果咱们不去,恐怕表哥知道了也会去。只是,要等到了火候才行,记住这消息一定要封锁,不准告诉表哥。”
“是!”
与此同时,洗衣房内也炸了锅,据说有人从暖阁旁边经过,刚好听到里面的打骂和叫声,于是大家就开始议论到底是谁这么没眼色,居然得罪了离媚儿。
锦蝉正对着他的衣服山发愁,刚好听到大家的议论声中居然有“苏欣婉”三个字,于是问了个大概,飞快地跑回主院报信。
慕容青逸正低头写字,听到脚步声响,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继续:“你这个时候不刚好该在洗衣服吗?怎么?干不下去了?”
“不如先来喝杯茶。”沐龙倒了杯热茶端给他。
锦蝉推了杯子道:“都这时候了,我哪儿还有心情喝水呀!”他顾不上礼数,急道:“爷,您赶快去暖阁看看吧,出大乱子了,那边打起来了,您再不去,怕是会出人命的。”
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别人也听得糊涂。慕容青逸放下笔,挑眉道:“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就离开本王这么会儿,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也没听太明白,据说是苏姑娘被离媚儿抓起来打了。”
“走!去看看!”虽然凭直觉,那丫头是个不会吃亏的主儿,可真出了事,慕容青逸还是显得有些担心。
“看来,爷把那位惹祸精支到别处去,还真是明智,否则出乱子的就是咱们这儿喽!”沐龙跟在后头笑说,不料身后锦蝉的一记爆栗敲在头上。
“少说两句,赶紧先去看看。”
“哦!”
三人快步走到了暖阁外边,大概是怕走露了风声,此时院门紧闭,沐龙在外边推了推,没推动,显然是从里面插上了。
锦蝉飞身跳进院里,开了门,慕容青逸和沐龙才闯了进去。
此时的暖阁正房内已是狼藉一片,离媚儿头上留下三道血红的指印,头发略显凌乱,怀里却依旧抱着她的白波斯,见到慕容青逸进来,不禁吃了一惊,慌忙放下猫咪,站了起来,她哭哭啼啼地扑过来,企图向慕容青逸诉苦。
另一边,苏欣婉衣衫凌乱,嘴角额头也是鲜血直淌,她被两个丫鬟按住臂膀,已经是半昏迷状态。她喘着气,微眯着眸子,试图分辨出血色模糊的视线中的人影。
慕容青逸皱了眉头冷声道:“怎么回事?你是要把我这王府当成屠场吗?”
离媚儿哭诉道:“爷,你不知道,自从你把苏欣婉派到我这儿当丫鬟,我可是像亲妹妹一样对待她呀,可她倒好,居然偷偷拿了我的金簪,今天当着大家的面,从她包袱里搜出来,她还不承认。
呜呜呜......说是要动家法的,她......她居然挣脱了上来就抓我的脸......她哪是什么丫鬟呀,分明就是只野猫,爷,咱们府里留不得这样的人......”
“留还是留不得,不是你说了算的!”躲开离媚儿欲靠过来的身子,慕容青逸走到苏欣婉身旁,命令两个丫鬟松手。
他伸手揽了苏欣婉的身子,抄手抱起来:“锦蝉,去找先生到我房里。”
“是!”锦蝉匆匆跑了出去。
焦卿卿此时也带了人进来,见到慕容青逸抱着苏欣婉不禁一怔。
“表哥,这是怎么回事?苏姑娘不要紧吧?”
“我没时间解释,你还是去问她吧!”慕容青逸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出去。
待人都走远了,焦卿卿冷笑着撇撇嘴:“看来你还真是心急啊,就这么容不得苏欣婉吗?”
离媚儿无趣道:“少来说我,你还不是一样?为了得到王爷的爱,你不惜血本,怎样?刚刚看到了吧?他还是选了苏欣婉!”
“你......你少在这儿得瑟,早晚表哥会来收拾你!”焦卿卿撂下狠话,转身也带人出去。
看着被丫鬟换下来的血衣,和为苏欣婉擦伤口而端出来的血水,沐龙不禁惊道:“不会吧!刚刚看苏姑娘好像没受多重的伤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慕容青逸也不禁向那些带血的衣物看过去,他问身边的先生道:“里面的人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的?”
“哦,是刚刚额头被打破流的血,刚刚已经敷了止血药,幸好这位姑娘受的都是硬伤,内脏没什么事,否则问题可就大了!”先生有条不紊地说完,慕容青逸也才算放了心。
弄儿和缤儿帮苏欣婉换好了衣服才走出来。
弄儿恭敬道:“爷,苏姑娘的衣服已经换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
“好!”慕容青逸应了,急着要进去。
旁边的缤儿却问道:“她受的这伤可不轻,刚才换衣服看她膝盖和胳膊、后背上都是淤青,没个三五天怕是起不来床了,我这就去把客房收拾了,让她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