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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欣婉头上依旧顶着块药布,只是明眼人一下就能瞧出它根本就不被需要,只因它的主人已经活蹦乱跳,一副完全比正常人还要健康的状态。
在王府里兜兜转转了大半天,苏欣婉一边热切地搜寻着既定目标,一边还不时地跟路人打着招呼。
“有没有搞错?那么大的一个王府,居然就只一间这么小的浴室,也太寒酸了吧!”苏欣婉站在她的胜利成果面前慨叹着:“那些小丫头还真精啊,居然只字不提大冰坨的秘密,看来只有本姑娘在这儿亲自探听了!”
围着浴室转了个大圈,她最终发现只有东边的一堆柴草上可以藏人。
趁四下无人,苏欣婉手抓脚登总算是爬上了柴草堆,扒拉了些柴草到自己身上以做掩护。抬头间刚好看到面向浴室的方向有一扇小窗,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但听到里面人说话的声音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运气真好!还好蚊子那丫头事先打探好了,大冰坨傍晚十分会来沐浴!”苏欣婉自信满满地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只紫色布袋,她拍了拍轻声笑道:“青儿,一会儿就全靠你咯!”
抬头望一眼天边的晚霞,苏欣婉嘀咕着抱怨道:“天怎么还不黑啊!”
或许是这柴草太软太舒服,也或许是周围太过安静,苏欣婉的眼皮渐渐开始打架,居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她被一片哗啦啦地水声惊醒时,那小窗口已经在向外冒着热气了。
“该死,这可关系到蚊子的终身幸福,我怎么能睡着呢?”苏欣婉小手捶了捶不争气的脑袋,摒了呼吸静听。
只听那屋里果然传出慕容青逸的声音:“去弄些热水过来!”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答道。
苏欣婉不禁瞪大了眼睛,难不成给王爷洗澡的根本就是个男人?
正思量间就听脚步声响,那男人走出浴室,站在门口道:“送些热水进来!”
借着门口的灯光,苏欣婉依稀辨出那人居然是“锦蝉”!
“他不会是有什么断袖癖吧?电视里不都是小丫头侍候王爷洗澡吗?怎么大冰坨用的是个男人啊?不管了......”她慢慢解开那布袋的绳索轻声道:“小青,你都等急了吧?姐姐马上放你出来啊!嘘!不过你进去后可要好自为之,自求多福哦!姐姐能不能探听到消息就全靠你了!”
说完只见布袋开处,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蛇爬了出来,苏欣婉小心地把它盘在手心:“小青,辛苦喽!”
黑暗中只见一团小小的东西从柴草堆直直地越过浴室的通气窗飞了进去。少顷便听到里面有人哎呦惨叫出声,苏欣婉不禁扑哧一笑:“看来小青得逞了,哈哈,姐姐来喽!”
苏欣婉挣扎着刚想起身,却忽觉脖颈一阵凉飕飕,气氛有些诡异,侧身一看不知何时她的旁边已经站了一个黑影。一阵寒意由上到下席卷全身,最终凝聚成一声恐惧地爆吼:“啊......鬼啊......”
“你才是鬼,这么晚了趴在这儿做什么?”
苏欣婉在听到这人的说话声后居然莫名地心安,正准备狂飙的眼泪也迅速收敛了些。原因无他,这么冷冷地说话声,除了大冰坨再无第二个人。
“啊......呜呜呜......你吓死人了好不好?”苏欣婉发誓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人能吓到过她,只除了眼前这人。
慕容青逸伸手揽过她胳膊,轻身一纵,两个人便轻飘飘的落了地。
苏欣婉瞬时被惊呆了,嘴上已忘了呜咽,只留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从柴草堆上飞下来的。
锦蝉早已等在了院内,见人已经捉来,愤恨着正要发怒,待看清是苏欣婉后不禁大惊:“苏-姑-娘!怎么又是你?”
“呜呜呜,我是来找我的小青的......你们把我的小青怎么了?”苏欣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只好佯装哭泣满世界找那条为她舍生忘死的小青。
“是它吗?”慕容青逸赤膊伸出手,手心里刚好躺着那条已经因公殉职的小青。
“小青!呜呜呜.......你们对它做了什么?”苏欣婉伸手接过小青时才发现,原来大冰坨只裹了条薄毯,臂膀、小腿居然都裸露在外,于是一双大眼借着灯笼的亮光狂飘过去扫视他身上可见的特征。
“表哥,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焦卿卿的声音尖利地划破夜色。
苏欣婉匆忙收回目光,把小青托在掌心:“小青,跟姐姐走!”
焦卿卿已经疾步拦在了苏欣婉的身前:“死丫头,又是你来骚扰表哥!”当她看到苏欣婉手里的小青时不禁“啊!”的一嗓子惊叫出声,小小的身影迅速蹿到慕容青逸的身旁,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
慕容青逸迅速接过锦蝉递过来的外袍穿上,安抚着拍了拍焦卿卿的手,走到苏欣婉的面前道:“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苏欣婉却置若罔闻,托了小青故意走到焦卿卿的面前:“小青,是姐姐对不起你......”
“啊!表哥,快让她把那东西拿走啊!”焦卿卿抑制不住再次尖声嘶吼。
“你可以走了!”慕容青逸皱紧眉头,审视地目光定格在她的身影上。
苏欣婉如释重负,起初沉重的步伐也换成了兴高采烈地哼唱,转眼间消失在小院门口。
焦卿卿颤抖着粘上慕容青逸的胳膊:“表哥,卿卿怕!”
慕容青逸轻拍了拍她的背:“不怕,只是一条死掉的小蛇!”
“卿卿要表哥陪!”
这声音嗲的不禁让人心生寒意,就连站在一边的锦蝉也不由自主地瑟缩了脖子。
“锦蝉!”
“在!”
“送郡主回去!”背光处看不清神色,慕容青逸已经迈步走出了小院儿。
“是!”锦蝉恭敬道:“郡主请!”
“表哥!”焦卿卿见撒娇无效,焦急地喊道:“你忘了皇奶奶的遗训了吗?”话音落地,只换来夜色中的一片沉寂。
“郡主,恐怕爷是走远了,没有听到您的话!一会儿属下会替您转达的!”锦蝉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焦卿卿显得有些垂头丧气:“锦蝉,你说,表哥他是不是不再喜欢我了?”
“恕属下失礼,这个恐怕您得亲自去问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