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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兴的迎了上去叫了声师父,跟着接过张子陵的旅行包,问道:“师父,你怎么这大晚上的来了,昨天给你打电话你还在泰国啊。”
“订的是半夜的打折机票,又马不停蹄赶到河塘镇,有点累了,回屋在说。”张子陵说。
我们俩刚要进店,张彬彬叫道:“喂老家伙,快把我穴位解开啊。”
“你不是爱当英雄吗?我徒儿叫你别出来是为了你好,你偏偏跑出来干什么,高举桃木剑,大义凛然,这造型不错,让你在摆会。”张子陵扬起嘴角笑道。
“靠,你这老家伙太不识好歹了,那种情况我能不出来吗?兄弟有难,就算死也要上啊,更何况我也是为了救你徒弟,你这样做是不是太没道理了,在说了今晚是你徒弟要当英雄,我可不想当啊。”张彬彬气呼呼道。
我有些尴尬,扯了扯张子陵的衣衫。
张子陵这才说:“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说完他便顺手一挥,铜钱飞出再次击中刚才的位置,张彬彬这才整个人松弛的瘫到地上。
我们进屋关上门后张子陵才皱起了眉头问:“你惹的人似乎不简单啊?”
“白道的人。”张彬彬把古铜钱扔到了桌上。
我连什么是白道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这时候张彬彬才说:“小洛,有些事我忘提醒你了,干道门风水这一行的不光有我们这些门派,还有一些道门得不到承认,一直活在黑暗当中,所以书籍当中根本没有记载,他们的道术集各家所长,用的基本都是禁术,这些人多半都是为了偷学禁术触犯了门规被逐出师门,然后一群乌合之众聚在一起反倒形成了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他们自称为白道。”
“难怪你刚才看到古铜钱这么紧张了,为什么你一直没跟我说这事,就连师父也没提过。”我皱眉道。
“我哪知道是这情况啊,早八百年把这事给忘了。”张彬彬顿了顿说:“老表曾跟我提起过白道的事,还给我看了一枚铜钱,就跟钉在门上的古铜钱一模一样,那时候老表还年轻,刚从茅山学成下山,名门正派被称为黄道,黄道一直觉得白道表里不一,行事太过邪恶,于是汇聚了一群精英对白道进行剿灭,老表也被选中参与了,黄道跟白道曾发生过一次大决战,唐山大地震知道吧?”
“难道……。”我吃了一惊。
“是的,这是道门中不为人知的秘密,表面上是地震,但实际上却是那晚发生了激烈的交战,造成这么惨的悲剧事件,全是白道发动禁术掀起的,虽然这次交战波及到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但总算彻底将白道铲除了,给后来人留下了更多的宁静,这事过了这么多年早烟消云散了,听老表说的时候我只觉得扯,早给忘记了,所以也没跟你提过,刚才我意识到是那枚古铜钱时,吓的魂都没了,没想到这个白道又死灰复燃了,你要不信可以问老家伙,他这年纪的人肯定知道。”张彬彬说。
张子陵脸色不自然了下,说:“确实知道一点,但我一直身在海外并不知道详情。”
“那其他地震……。”我愣愣道。
“除此之外都是真地震,跟这事半毛钱关系没有。”张彬彬想了想跟着说:“我感觉这事很不对劲,我记得你住院的那三天我在剧组里瞎晃,根本就没见宅子附近的树上有什么铜钱标记,他要是想做标记干嘛弄的这么隐蔽?”
张子陵吁了口气说:“刚才的事不那么简单,这白衣道人应该没在凶宅做标记,只是随便找了由头上门找茬。”
“我们又没惹他他找茬干什么?”我反问。
“主要原因是老罗的乾元馆名声在外,树大招风了,死灰复燃的黑道拿老罗的乾元馆开刀祭旗,你看吧,用不了多久其他正派风水馆也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张子陵说。
我们陷入了沉默,如果真是这样一个组织死灰复燃,那我们又将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对了老家伙,你怎么突然从泰国来了?”张子陵好奇道。
“哼。”张子陵不痛快的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惊的我们一抖,只听他说:“这该死的老罗就这么丢下纯阳跑东北去了,完全不顾我徒儿的性命,幸亏他命大没有在凶宅中出事,要是出了事我跟他没完!”
我有些尴尬,说:“这不能怪师父,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调查,在说得知我住院后他还赶来看我了,知道我没事才走的,而且这么做也是为了方便应对羽化仙道。”
“那也不行,你中了血咒绝降,虽说暂时没问题,但难保不出点什么事,身边必须用个高人在旁照应,否则一旦出事哭都来不及了。”张子陵气呼呼的说。
他对我的关爱让我心里产生了一股暖流。
我很清楚罗三水的为人,他表达的方式比较含蓄,跟张子陵这种侧漏的关心不同,两人同样都很关心我,我倒是觉得罗三水的方式是对我的信任,更适合我的成长。
“虽然在凶宅的事当中你侥幸活下来了,但昨天跟你通完电话后我就觉得很不安,没想到刚来青川镇就印证了想法,幸亏来了,不然你连命都没了。”张子陵缓和了态度坐了下来。
“师父,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问。
“还能有什么打算,现在乾元馆由我坐镇,一切事务我来负责!”张子陵说。
我和张彬彬面面相觑,张子陵扫了我们一眼说:“怎么,我堂堂泰国茅山分会CEO来管一家小小的乾元馆,难道不够格?真是便宜老罗了!”
我们赶紧摆起了手,我说:“只是觉得挺意外的。”
“老家伙,那你泰国那边的事务怎么办?找解降师的事……。”张彬彬诧异道。
“那边暂时由帕拉善负责了。”张子陵顿了顿说:“当然,我这次回来不光要替老罗看着乾元馆,最重要的是该教纯阳点真东西了,不然下次又遇上今晚这种事很难应对,总不能次次都指望有人来救吧。”
张彬彬傻笑道:“你就把那画轴传给小洛不就得了。”
“这是我看家的法器,要是没有一定的能力驾驭不了,画轴里封的都是比刚才那白衣道人封魂剑里厉害百倍的恶灵,一旦控制不住容易反噬。”张子陵说。
我想起那白衣道人背后的三把剑,嘀咕道:“他那法器可真厉害。”
“刚才我一出手就是神鬼八阵图,目的就是为了镇住他,他那三把封魂符剑封的是不同年代的恶灵,对付你的那把是最次的,都是近百年来的恶灵,能力低下,另外两把里封的最少都是上了千年的恶灵,这要是让他用了另外两把,神鬼八阵图能不能对付还真不好说。”张子陵说。
“你刚才不是说不清楚白道的详情吗?怎么现在连这些人用的法器也这么清楚?”张彬彬疑问道。
张子陵白了张彬彬一眼说:“我不了解的是这个组织,但对于各种法器没有我不知道的,你在怀疑我什么?”
“不敢,就是随便提提。”张彬彬赔笑摆起了手。
此时外头传来了鸡鸣声,天都快要亮了,张子陵示意我带他去罗三水的房间休息。
就这样张子陵在乾元馆里安顿了下来,他的到来也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