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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贝来都来了, 那就多买点嘛~我多可爱呀~买人家嘛, 买嘛买嘛 小老虎吓的夹紧尾巴, 赶紧摇头。
他爸都要被这只老鼠拔秃了,他还敢点头?
“说,这个家听谁的?”沅予炩根本没见好就收,反而顺势谋求好处呢。
“听大王的!”莱安一屁股坐坐好, 严肃状。
被封为大王的小耗子心满意足,又一巴掌扇在另一只坐骑脸上,“你呢?”
“恩?还有我?”有种冷不丁被拉进幼儿园和小孩玩游戏的感觉,阿尔伯特又新奇又诧异。
“废话, 难道你不是这个家的?”小耗子窝在他头顶, 热乎乎的肚皮贴着他脑袋, 这让原本因为没休息好而有些疼的脑袋, 舒服了不少。
阿尔伯特摸着小耗子, 瞧着儿子一脸期盼又逐渐心如死灰的表情,冷酷无情的说,“自然听大王的。”
很好, 沅予炩非常满意的点点头,“行了,行了, 都散了吧,小的去睡觉, 明天还要去幼儿园呢, 大的吃了夜宵也滚去睡吧。”说着张开四肢, 再次从阿尔伯特的脑袋上飞下来。
一回生二回熟,稳稳落地,漂亮~
老子兽形就算是只老鼠,都能走向称王称霸的道路。
莱安恍惚的趴会自己的猫窝,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嘟噜,“恩我一定还在梦里,我一定还没睡醒,我一定QAQ这不是真的。”他家居然被只老鼠占领了QAQ。
现在睡睡睡,说不定每天早晨爬起来一切就恢复原样了。
坚定脸的小老虎一脑袋扎进被子里,鸵鸟似的撅着屁股,很快又一次进入梦境。
而另一边沅予炩没吃饱,继续去偷吃阿尔伯特的夜宵。
后者好脾气的和他一起吃,瞧着那只肥嘟嘟的小老鼠,一口口吃。
好像拿他下似的,让沅予炩有些不自在的抖了抖毛,没好气的瞪了眼他,“看什么看。”
“你的兽形出来没多久?”说着用手指戳了戳小飞鼠又厚又密的皮毛,一撮一个小毛坑,看上去就非常好摸的样子。
亚雌的兽形激发需要分阶段性,不过最后一次激发一般在成年时期。
沅予炩刚成年没多久,之前资料上又没写,阿尔伯特见他作为老鼠又不太熟练的模样,不由怀疑。
对面的小飞鼠点了点头,“就今天中午在单位,不过为什么我第一次兽形还有一米,现在这么小了?”
阿尔伯特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华顺的皮毛,“兽形的精髓是与动物界的野兽体型差不多大,你的兽形会在熟练后越来越小,和野外的小飞鼠一样,混在小飞鼠群里也难以辨别。”
沅予炩愣愣的停下嘴,“那么小...???”等等,小飞鼠的体重和身高多少来着?!!
他飞快的扑过去扒住阿尔伯特手上的微脑,小爪子敏捷的摁摁摁。
“22厘米?!!!!!”无法承受现实残酷的小飞鼠两只后腿直挺挺的倒下了。
阿尔伯特一边仔细查看着小飞鼠这个品种的信息还不忘顺手安抚的摸着怀里这只大飞鼠的肚子,“因为体重轻盈才能飞的起来...”刚刚沅予炩飞向莱安那动作可没轻盈,只有猛虎扑食。
“等等等等。”迅速爬起来的沅予炩小爪子一把拽住阿尔伯特的头发,迫使他低头瞧着自己,“你兽形多大来着?”
“八米。”说着冷峻肃然的面容上隐约透露出几分——得意。
“这就合乎常理了?野生的有八米的蟒蛇?还毒蟒?!”你丫的是变异体吧??
阿尔伯特好脾气的点头,“自然,还有十五米的,我长得不算大,原本预计少说有十米。”可惜如今精神力崩溃跌落至B+恐怕再也无法超越八米了。
沅予炩顿时噎住了,八米,别说这星际时代了,就是他那个落后的现代文明都有八米的蟒蛇...这不算什么,的确不算什么。
深吸了口气,绝望的小飞鼠扒着显示屏仔仔细细来来回回把百科研究了个头,才心如死灰的倒下。
他不想说话,只想找那可爱可亲的静静。
今后家里会有一条八米的毒蟒和一只22厘米的小飞鼠...这cp,不吃,不吃,压根吃不下,自己都不够对方塞牙缝的。
吃了夜宵的阿尔伯特心情不错的把心如死灰,还无法接受残酷现实,趴在那挺尸的小飞鼠送回房,还贴心的替他盖上被子,关了灯,带上门。
又打开隔壁房间,瞧着浑身上下脏兮兮的蠢孩子有些脑仁疼的,“明天就洗干净。”否则就把它的毛都给剃了。
莱安觉得自己做了个荒唐的梦,梦里他居然被一直老鼠骑在背上!他爸居然不帮他...
打了个哈气,他嗅到了熟悉的饭菜香味。
小爪子交叉捂住脸,用力的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窝在被窝里回了回神,他忽然觉得虽然现在的生活不咋地,但...但也不错。
明天父亲说好陪他去公园玩,这是从所未有的,真是令他...嘻嘻嘻嘻~开心~。
脏兮兮的小脑斧刚推开门就被他亲爹夹住,“我先带他出门洗洗。”
“哦。”沅予炩嫌弃了,昨天有准备,所以炖了一夜的筒子骨骨头汤,这一夜下来,乖乖,别说喝骨髓了,那筒子骨都酥了。
简简单单的用昨晚准备好的面团烙了饼,又煎了肉。
阿尔伯特和莱安的兽形都是食肉动物,固然淀粉类的能垫饥饿。可是运动量上去了,却需要肉分解的能量才能令他们有更好的发挥。
买不起野生肉,买不起有等级有能量的肉,最起码普普通通的繁殖肉还是没问题的。
刚把饭菜端上去,那两人就回来了。
“速度有点快啊。”沅予炩抱住又干干净净,轻轻松松的小老虎亲了口,“宝贝该叫我什么?”
“大?大王QAQ”感情不是噩梦,“你你你兽形真是老鼠??”
“是小飞鼠。”恩,这科目就得前面加个小,不是卖萌,而是...残酷又忧愁的现实。
把小的放桌上,今天烙的饼是葱香鸡蛋饼,简单又好吃。配上一大块一大块的肉,那两父子吃的到挺欢快。
不过可能他这身体是亚雌的关系,大清早的吃不下这么实诚的东西,喝了点粥,吃了半张饼就够了。
他去装了一份汤和十张饼放饭盒里,刚刚阿尔伯特一顿吃了三张,还配上不少肉食。如果光肉汤,可能需要五张饼,另外的不是要上供就是被打劫。他总不能吃独食,因此沅予炩一开始就为他准备的食物偏多了一倍有余。
莱安没吃出今天的早饭有多好吃,毕竟沉重的打击令年幼的他摇摇欲坠。
“叭叭叭叭叭QAQ”扒住他亲爹的手臂,“那只,那只老鼠真要爬我们头上?”他可是老虎啊!!
阿尔伯特崩了他个脑门,“他是你小叔!”没好气的哼了声,“予炩对你不好吗?”
“凑合吧。”小脑斧一脸欠揍的用后腿蹬了蹬耳朵,一脸勉强算是不嫌弃。
“你这德行又要被他揍了...”阿尔伯特吞下最后口饼子,幽幽道。
小脑斧一僵,想起昨晚被拽耳朵,当坐骑的惨痛经历,痛定思痛,“还不是你不争气!”夫纲不振!否则亲儿子会落到这悲痛欲绝的地步?
莫名其妙的阿尔伯特又弹了他个脑门,起身帮沅予炩收拾餐具。
因为有家用机器人,因此只要清晰的命令好,它会帮忙收拾家里,并打扫好房间,洗好衣服。
沅予炩提了个不小的饭盒递给他,“昨天的饭盒你洗了?”
“恩,辛苦你了。”一起生活才几天,却有一种认识多年的相熟与随意。
“今天是筒子骨肉汤和刚刚吃的葱油饼。”沅予炩随意的笑笑,简单的说了下,他们三人便匆匆准备下楼。
每天一样,先送小的去幼儿园,然后大的去上班,最后阿尔伯特去队里。
坐上车,沅予炩才有功夫问,“莱安洗个澡多少钱?”
“十次一千二,我给他绑了张卡。”阿尔伯特系上安全带,“等考出驾照,我们去调一辆车?”
沅予炩没理后面句,而是重复前头的,“十次,一千二...莱安三天要洗一次...”话音未落,他就从前排往后排扑,“祖宗,你家大王我整天精打细算,到处省钱想给你买大房子能撒欢的那种,你洗次澡要一百二?!全家几天的伙食?
你知不知道你爸一个月多少钱?才六千,才六千!勉强够生活,我才三千五,这钱存下来以防万一的。你一个月洗个澡就要三千,砸不上天啊。”说完小的瞪了眼不着调的大的,“你也是,都什么光景了,还这么纵容他。”过去的生活能和现在相比?落魄了就要有落魄了的样子。
小家伙求知欲还挺强的,让他回学校读书又不要,说是去了就照顾不好家了,哪来的乱七八糟的说法。
“你个王八蛋给我站住!”沅陵从阿尔伯特眼中看出了轻视,挥手指着他怒吼,“我那个小杂种呢?把他交出来!说,是不是你挑唆他告老子的?!”
如今是在出航港,正值上午,几乎整个驻扎军部要出去巡逻的小队都在此地做准备,沅陵这一声怒吼顿时让人停下打算看会儿热闹。
理查斯和拓维早知道会有这天,或者说整个小队在听说阿尔伯特娶了沅予炩就知道那小子今后有的是麻烦,特别是还把人告了。
“沅先生说什么话呢?”阿尔伯特冷傲又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收条,“沅先生不是在我刚来没几天就把你儿子以十万元的价格卖给我,还说今后绝对和你没有瓜葛吗?现在怎么来找你儿子?那是我阿尔伯特的妻子。”
“放你娘的屁,他一天是老子我的儿子,就永远是!十万块钱算个屁!”沅陵也是被逼急了,“把他交出来!儿子告老子也不怕天打雷劈?!”
“篡改遗嘱,勾结毁坏公证存档遗嘱,侵占巨额财产,还虐待儿童,意图贩卖人口。这一条条的...”阿尔伯特冷哼声,“我再把予炩交给你?推入火坑?”
理查斯和拓维已经站到他身后,并吩咐人去找纪委的人来,说沅陵闹事儿。
“呵,沅陵当初你这么做的时候就该知道要遭报应的!沅予炩一个好好的孩子,你为了那点财产死扒着不肯给别人收养还虐待他,就没想过有一天沅予炩会来报复你?”理查斯不屑的瞧着脸色铁青的沅陵,“别自取其辱了,好好安顿好你那几个儿子吧,说不准等判下来你们两夫妻还要在牢里待上好几年呢。”
沅陵涨红了脸怒斥,“□□妈!”说着就想动手打人。
却被他背后的人拦下,沅陵是那队的小队长,他们这小队周围人心照不宣都是什么货色,不过整个边防军里也有几个同流合污的,上头不查,大家就各自为政,互不干涉涉,虽说不屑也不会捅出去,更不会同流合污。
那人张了张细长的眼睛,看着就是老奸巨猾的,“有事情好好说话,好好说,两父子哪有隔夜仇?误会的事儿,见个面说清楚不就好了?何必非要打官司,甚至走刑事案件?沅予炩真把他父亲弄进去,他自己脸上也不好看,更何况没必要不是?”
阿尔伯特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不过他还没开口,一旁的理查斯就忍不住了,他本来就火爆脾气,指着那王八蛋就怒道,“感情到你嘴里虐待孩子,还有用十万块钱不管不顾的把沅予炩卖了就是好事儿?”
“父子两打打闹闹不是常有的?我还经常和我儿子打闹呢,更何况虽然十万块钱聘礼高了点,可沅予炩那孩子好,也值得嘛。瞧瞧,沅陵不是帮忙找了个好夫婿?”那人三两拨千金的一一化解。
和他争执就好似一圈打在棉花上一样让人又气又怒还无力,“都是别人家的事儿,关门解决的了的,我们外人就别掺和了啊,阿尔伯特把沅予炩带出来两父子见一面说开了就好了啊。”
周围不明所以的人到是纷纷点头劝说,阿尔伯特却冷笑,“如今法庭死咬着的并非你说的那两件事吧?沅陵侵占沅予炩的遗产数目高达两千六百多万,这些都是沅予炩的亲生爷爷当年立遗嘱,明确写给沅予炩的。这笔钱呢?”
“养孩子不要钱?更何况那时沅予炩小啊,他做父亲的保管也没错。”
“可如今沅陵连同他的妻子名下只有五十多万,其中十万还是我给沅予炩的聘礼。短短十几年就挥霍了两千六百多万,在这地方也算是奇迹了吧?”阿尔伯特淡淡的扫了眼众人,“当初有人提议收养沅予炩你不肯,还把沅予炩打得半死,要不是当地儿童保护协会的人出面干涉,恐怕沅予炩也活不到现在。在外没多大能耐,回家到是知道打自己的亲骨肉,你真给雄性兽人丢脸!
沅予炩如今要告你虐待,我想这也只能说是因果报应。”
“要不是你挑唆他,那个没种的小杂种会告我?我告诉你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沅陵气的冲过去就想打人。
就在两方要闹的不可开交时,军纪委的人终于赶来,分开两边的人还把沅陵带走。
沅陵被告已经砧板钉钉子的事,部队里也知道,反响不好,找沅陵多次谈话,沅陵都说自己能搞定能搞定,如今还没一点音讯,恐怕需要军部介入了。
沅陵当年拿到两千六百多万时,自己还不是什么小队长,而是个普通的士兵,但年纪轻轻就能做到那位置,为啥?还不是靠钱?
如今做了这么久的位置说不定要被撸了,甚至还要吃官司,这让沅陵又怒又气,冲着上头的人猛说好话,“阿尔伯特就是个外来的新人,要不先给他点教训吃吃?让他把我儿子带出来,只要沅予炩那小杂种出来,我一定有办法把这事儿摆平的。”
这些年没少拿沅陵好处的长官漫不经心的放下杯子,“阿尔伯特是上头吩咐过放到咱们这的,这样的人我可不敢动。”
“啥?上头?还,还能比您都大?”沅陵讨好的给他亲自倒水,“放到咱们这就是流放了,上头肯定不管,就一点点小教训,也不是针对他的不是?我这么久没见儿子了,就想见见。”
“不行,有些人再放逐,也不是我们能动的。”就算这些年收了不少好处,可他也不愿意趟这趟浑水。
沅陵顿时脑门冒出一阵阵冷汗,“长官,长官您看我们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
谁知对方立马翻脸,“什么交情?我们可没什么交情可以说的。”
这是要撇清那些关系啊,沅陵又气又怒,却不敢真翻脸,“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是我厚着脸皮求你,求你和阿尔伯特说说,就请他把沅予炩带出来和我见一面,就一面!我一定能把剩下的搞定。”
到底是从对方身上得了不少便宜,那长官想了想,“我帮你劝劝,若阿尔伯特死咬着牙不肯松口...”
“那我再想想办法!”不然呢?麻痹,早知道就算便宜点,也不把沅予炩那小杂种卖给他了!
见得到满意的答案,那长官也不再多言,挥挥手让他出去,“我会和阿尔伯特谈谈的,有些事能私下解决就私下解决,何必弄到法院上这么难看呢,你说是吧。”
“是是是,本来就一家人,都是父子两的事儿。”沅陵抹了把汗出门,心里又恨又气,但在军营里不得不压着脾气,看人都阴森森的。
“等老子过了这关,非的弄死那小子!”果然不该留他一命,沅陵心里想着等见面怎么弄死沅予炩,不,不能先弄死,得先让他撤案!
可还没几天了啊...
阿尔伯特的确被叫去谈话了,查理斯一根一根抽着烟,有些担心又有些不安。
他怕的事儿多了去了,怕阿尔伯特顶不住,怕阿尔伯特不管沅予炩,也怕沅予炩那小子好不容易硬起来被恐吓恐吓又吓软了。
见人一回来,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觉得没立场问,最终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有困难只管和我们说。”
“是。”
谈话仿佛都没发生过一样,沅陵焦头烂额的等了两三天,实在忍不住又带着东西上门求见那长官,可惜这次人都没见到,便被对方的副官赶出来。
这下沅陵心里咯噔了是,知道着了。
人,找不到,也堵不到,还怎么让对方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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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又去找你了?”沅予炩下班去接孩子的路上皱着眉和阿尔伯特通话,这几天他上下班时间飘忽不定,而且走的是后门小道,还有同事先帮忙摸底,确定没有沅陵他才出去。
这单位固然没几个人,同事之间几天也碰不上一面,互相甚至都不爱多说话,可偏偏真有需要时,都愿意帮衬一把。
人都挺好的,沅予炩想。
“你怎么知道的?”阿尔伯特把军营里发生的事都瞒着对方,唯恐让沅予炩感到不快。
但终究有一些,手艺好的就是私人厨房,私人餐厅或高级餐厅,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手艺不好的就摆摆摊,也能卖的不错。
沅予炩查了查发现只要有相关许可证和健康证以及供应原材料的一些相关证明就可以,不过摆摊有规定地方,可范围很广,要在这摆摊只要提前申请,并附一定少量的费用,每个月一个摊位三百的管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