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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七章 态度
程漓月这都已经习惯了他，懒得搭理对方，只白了他一下，便闭口不言了。
“太子妃娘娘，你若是实在太难受的话，我也有些办法的，就是对太子妃娘娘的身子，多少有些伤害，娘娘，凡事都是有代价的。这一点，您应该是最明白的。
不是吗？”
“你说了这么多，不外呼是想要让我忍着点儿疼，安心吧，我还不至于不知好歹，你既是帮了我，我自然不会过河拆桥，也不会怪罪你的。
只要你能让我的孩子平安降生，你便是功臣。
当然若是不能的话，我会杀了你的。”
程漓月冷冷的说道。
姜无歌心中一个哆嗦，面上却是不变脸色。他对此，多少还是有点信心。而且若是实在不成，他会选择杀了程漓月来自保。
他与程漓月虽是名义上的主仆，可是他却从未将自己看做真正的奴才，他们是合作的。
因为看中了程漓月还有韩卿的未来，所以他才会主动的结交。
可若是出了问题的话？
那就不能怪他了。
想着，姜无歌只笑的无害。
之后给程漓月开了今日用的保胎药之后，便回去休息了。等着吃过了晚膳之后，众人早早便歇息下来。明日是要一大早便上山中去的。
第一日上山，不需要程漓月。
一来是她肚子太大，二来，也是因为白墨庭的坚持。
等着俩人都走了，杏花才忍不住道：“太子妃娘娘，奴婢看着，这位白将军对您，都比姜大夫对您恭敬。姜大夫昨儿个真是太过分了。奴婢还没见您疼的那么厉害过。
身为大夫，难道不应该让您少遭罪的吗？”
杏花不懂这些，只知道程漓月是遭罪了。所以十分不满。
程漓月听着便是一笑。
“你这丫头，埋怨起人来的样子，倒是和红珠有些相似了。”
“太子妃娘娘恕罪。”杏花脸色一白，她可是听说过的，就是因为红珠姐姐乱说话，所以太子妃娘娘才要将人调走的，虽然是说做了管家，可是……谁要做什么管家啊。
能留在太子妃娘娘身边，才是真的出路。
想着，杏花低头，不敢说话。
“我没有怪罪你，至于姜无歌，他要比白墨庭更可信一些。白墨庭如今虽对我好，可到底……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姜无歌就很简单了，他只为了利益。这次的事情便是如此。若是有一日我要死了，他定会马上走人。
若是我会威胁到他，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
程漓月说道。
小丫头吓得脸色煞白。
“那……”
“那为何我还愿意用他？”程漓月代她说了这话，然后笑着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放心，因为至少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前，他都会对我很忠诚。
他是一个现实的人。
只要你有信心给他他想要的，便能安心用他了。
在他确定你没用之前，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可白墨庭不同，他不被我利用，也没有什么弱点。对待我，也曾经……
所以，有些时候，信任谁不是要看态度的。而是要看对方需要的是什么。你比红珠要聪明，本宫亦不愿意说你。只一点，凡事要少说一些。
红珠那丫头，便是说的太多了。”
程漓月淡淡的说道。
一给她解释了，二却是威胁了一番她。
当初的红珠，也只是为了担心她的，那个时候，她觉得红珠这丫头的关心，没有什么不好的。一直到……这丫头越来越过分，到了现在，便彻底的无法控制了。
所以她才会江红珠丢去做了管家。
为的便是让她成熟一些。
“奴婢一定会听话的。”小姑娘给程漓月吓得脸色煞白，不管说话了。
“好了，知道你这丫头听话，你今日也没问错什么，我只是怕你越发的不懂得规矩而已。”
“奴婢不敢，奴婢是娘娘的丫头，只会关心娘娘。钱婆婆说了，娘娘是个可值得追随的人。奴婢这辈子都不会做下让娘娘厌烦的事情。”
杏花激动极了。
她从小便没有被家里重视过，后来更是直接被卖了出来。对她最好的人，便是钱婆婆。
而在一个，便是程漓月了。
钱婆婆是因为同病相怜之后的好，而太子妃娘娘，却只是因为她是她的丫头。就为了这么简单的理由。
便让她在短时间里，得到了一直梦寐以求的这些。
可是也正因为得到的太容易了，才会让她开始害怕。
若是日后……娘娘将这些收回去该怎么办？她还能活下来吗？
接受了太子妃娘娘对她的好，日后再打回原形，她一定会疯了的。
杏花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丫头。
尤其是在对被程漓月丢出去这件事情上，更是没有安全感，恨不得让程漓月给她发誓。
程漓月也觉得自己似乎是过了，不该给这丫头说这些话。
她可比红珠要小心多了。
这边，程漓月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件小事而翻车，差点儿害的杏花哭起来。另一边，姜无歌还有白墨庭，是一道上山的。一路上，俩人都是在互相陷害，互相折腾。
等到了山上的时候，这俩人看着都有伤，很是狼狈。
“你到底为什么接近姐姐？”
白墨庭不善的问道。
“姐姐？哦，你说的是太子妃娘娘啊。呵……问我为何接近太子妃娘娘，我却是更好奇，你是有什么脸面出现在她的面前啊，白婉妾室。”
姜无歌开启嘲讽来，那是满级的。
一句话，顿时让白墨庭恨不得杀了他才好。
“对了，太子妃娘娘还是没原谅你的。说来也对，要是我的话，我也不会原谅你的。好好的姐妹变成了个男人，而且还在死之前，坑了她一把。再转头，又活着回来。浪费了太子妃娘娘那么多的眼泪。
也不知道是居心何在啊。”姜无歌凉凉的继续说道。
“住口！本将军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倒是你，成日里鬼鬼祟祟，你做的一些事情，莫要以为太子妃不知道，其他人也会不知道。
姜无歌，你想要给你心爱的女人复仇，若是这件事情让太子妃知道的话，你说会如何？”
白墨庭这次没好意思开口叫姐姐，他不想听姜无歌继续嘲讽自己了。
姜无歌也是愣住。
神色不善的望着对方：“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谁和你说的。”
“谁和我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真是厉害啊，竟然会为了这种事儿而折腾这么多，甚至将所有人都当做了棋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让你连太子妃都敢骗。
听闻你与太子妃身边的丫头红珠在一起了？
呵！
为的是太子妃的信任吧？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太子妃是最重视她的。你说，若是这件事情让太子妃知道。
她会不会杀了你？”
“你想如何？”姜无歌没有生气，甚至平静下来了。一路上，对方都没和程漓月说出口，既然守口如瓶，那这会儿说了，必定是有原因的。
而自己，只要让对方满意就行了。
“果然是个聪明人。很简单，我希望你能帮我，让她原谅我。”
白墨庭说道。
“太子妃娘娘本就不怪罪你，不过她也想与你当陌生人而已，你若是实在想与她关系更好的话，不如从别的方面入手，比如说，她的家人。
太子妃娘娘最重视的，便是程夫人。
你若是能让程夫人满意，太子妃娘娘必定会重新给你好脸色的。
当然你若是愿意的话，我也会帮你一把，让程夫人对你的态度好一些，方便你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