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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女儿这几天帮忙照顾一下,以前出门都带保镖,这次也不知道这妮子怎么跑出去的,你帮忙看着点别出事,港城你应该知道是个是非之地。”
许九善苦笑,这不答应能行吗?这天下父母心,真是可怜。
又说了几句便将电话挂掉。
许九善看着武倾城,一脸的无奈,这是自己给自己又找了一个麻烦。
早知道就不跟着侯振峰那个混蛋去什么宴会了,还弄得自己差点小命都没了。
此时的侯振峰还在游轮之上睡觉,大约到中午的时候,这些贵宾们才会陆续离开,一夜歌舞笙箫,纸醉金迷,估计现在还在那个迷蒙的梦中。
“话说,你真的想要留在港城玩几天?”许九善接过电话,然后有点意外的说。
“恩,玩几天,难道不行吗?”武倾城甩了句话,然后独自回屋睡觉去了。
行,必须行。
许九善回屋子里,此时燕子身上还穿着女仆装,却已经睡下了,这是她这几年来睡的最安稳的一次,没有梦,也没有害怕,那种每天都提心吊胆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
许九善想了想,自己也该休息一下了,便躺在另一张床上睡着了。
程天赐一脸震惊的看着此时有点萎靡的程陆海,身边的医生正在给他输液,不眠夜里的设备和医疗措施都很齐全,还有一些从国内外请来的医生,但这些医生多半都是坐过牢的。
“程老。”说话的是曾少强。
程陆海没说话,身边的医生看他已经稳定便离开了,此时屋子里只有三个人。
“爷爷,这到底怎么回事。”程天赐昨晚玩的不亦乐乎,外面的事情他一点也不知道,甚至把对讲机都关闭了,虽然他听说有人破了规矩,可是没想到最后损失惨重的竟然是不眠夜。
“别说了,那个人,我们惹不起。”程陆海说着,他突然手里拿出一张纸,“这是我刚才命人找的资料,我相信曾少爷也应该感兴趣。”
曾少强结果了那张纸,脑门一蒙,这不就是许九善吗,‘全国脑科天才,华夏第一刀’‘华夏艺术大师’‘歌手’……
许九善所涉及的行业,医疗,艺术,餐饮,还加入了某个军队,甚至这些东西都是短短两年做起来的,若是他白手起家,那不可能,如此财力和涉及领域,没有二三十年的家族底蕴作为支撑着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程家以‘黑’暴富,但是也经历了有快二十年的经历,由此可拿出许九善的背景,应该不容小觑。
难道是某个隐世家族中的世子,更或是世界中几个巨大家族中出来历练的少爷,这些东西对于程家来说,那是庞然大物,根本就不敢去动,甚至会因此葬送了前途。
而且许九善的背景很干净,干净到无法想象。
虽然这些都是他们的想象,但是就算是真的查到了许九善背后的人物,阎王,可能更会吓一跳。
想到这里,程家算是吃了瘪,就算是程天赐是个纨绔子弟,但也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更别说曾少强这种总会在这家族圈里混的少爷了。
曾少强原本想着该如何针对许九善,现在看来,自己是妄想了。
“既然如此,程老您就休息吧,我也就不打扰您了。”曾少强将那张纸放下,然后躬身离开。
程天赐有些气不过:“爷爷,王管家就这么死了,难道我们真的坐视不管吗?”
“如何管?”程陆海反问。
“这……”程天赐被问住,对啊,如何管。
“最近一年,你接手所有的事物,记住要隐忍,我们做的生意原本就是舔血生意,稳住现在局势才是最重要的。”
刚才医生对程陆海说他的寿命还有不到的三个月,若是治疗及时的话还能撑一年,只是他没有想到昨晚许九善说自己还有三个月的寿命,竟然是真的。
他更加确信,许九善不能惹。
曾少强并没有在游轮上停留,现在离着海岸线还有很短的一段距离,他现在整个人都在发颤,他可没有想到昨晚的时候,许九善竟然一个人干了十八个雇佣兵,还把被称为杀神的王军给杀了。
这些信息量太大,以至于曾少强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在许九善与他只是商业上的竞争,没有涉及到人身安全,看来这苏氏药业以后要成气候了。
许九善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而燕子还在睡,有点无语,这女孩到底有多困,这都快睡对点了。
许九善起身,看了看睡梦中的燕子,额,这面容的确有些朦胧的美,说不出来。
武倾城早就已经醒了,醒来后一直躺在床上发呆,她依旧记得自己在京城的时候,好像瞧不起那个与自己打交道的许九善,现在看来自己算是错了。
这许九善不仅仅拥有一定的实力,还让她有些看不透了,不说许九善拥有多少钱,就说他昨晚的那些动作行为,还有一个人在枪林弹雨中穿梭的身影,都让武倾城有些痴迷,她觉得这男人太神秘了。
若是与他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比那些整天只知道献媚自己的纨绔子弟好像这家伙更有点韵味。
武倾城摇摇头,然后独自嘟囔着,‘我都在想什么,这家伙就是个人渣’。
武倾城莫名其妙的和细雨柔的思维是同步的,而且还有点嫌弃许九善的感觉,可是却又不想让自己舍弃,有点鸡肋。
许九善正在看着手机里的头条,随后打了个喷嚏,虽然放低声音,但是燕子还是醒了。
“先……九哥。”燕子一时间还有点接受不了叫许九善‘九哥’这件事,感觉有点太亲密了,可是她原本不就是想要找个亲人吗,他在纠结。
“你醒了,怎么样,还好吧。”许九善问道。
“还好,谢谢,先……九哥陪着我。”燕子道谢。
许九善觉得这样的燕子有点太陌生了,说来也是,她在那种地方住了那么就,早就被那种制度驯服了,并没有多少自我意识,多半都是听从他人的命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