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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烟雨酒吧,我问二狗接下来应该怎么搞。这山头拜的并不顺,铁瑾最后也没表态,到底是许不许我们依靠铁手的山头,做这单生意也没说定。
“等等吧,按计划行事。”
这次永堰市之行我和二狗商量的很详细,先保住周欣的命这个不难,我布个镇邪风水局就差不多了,实在不行就冒险搞死那只鬼。
其次,拜山头根治问题。
“要不我们就搞死缠着周欣的鬼怎么样?”我提议道,“如果真是冥门的人搞的,那风水局就没多大效果,他们可以派人破坏风水局。”
这也是我最担心,抱元守神风水局镇的邪祟而不是人。
我们这边正聊着手机就响了,我心头一跳,看到上面显示着是周欣来电。
“说什么来什么!”我吐槽道然后就接通了电话,接着就听到周欣的尖叫,“救命!陈先生,救命!”然后电话就挂了。
“周欣家出事了!”我说道,我们赶紧出门拦了了辆出租车,让司机开快点往周欣家赶去。
到了地方我们发现周欣家很安静,我连续按门铃大概持续一分钟也没人来开门。
“不在家?”我皱眉问二狗,“难道都遭遇不测?”
二狗沉默了以会,让我站边上将一张纸人从门缝塞进去。
他念咒捏诀,我听见“咔”的一声,门被纸人打开了我们走了进去发现客厅的一切跟我们白天来的时候没多大区别。
我赶紧跑向周欣的房间,入目的就发现一个女人光着背趴在床上,下半身被羽绒服勉强盖住,雪白的腿伸出了床沿。
我还是个处男,看到这一幕脸都红到耳廓了,正准备转身的时候,突然女人背上的手掌大小的印记吸引我的注意。
“啧啧,这风水局居然都镇不住这只色鬼。”二狗走过去,拉上被子盖住了周欣的身子。
我又掀开用手指在那块似印章的印记上抚摸,再次看周欣的梅花印记,不会错的与赖家符文的痕迹相似,其画法应该同出一脉。
这里要说一下,每个传承都有自己独特的符文画法,其构造走向也各不相同。
比如二狗的纸人画的符文,与我画的符文就不相同,如果用赖家的符文画法,只能画出折纸人一脉的形,却是没有效果的。
这里的梅花印和印章印记我都没见过,可是其画法用的确是赖家画法。
“怎么了?”二狗看我一直琢磨着印记问道。
“印记用的赖家符文的画法。”我说道然后给周欣盖上了被子,“老乞丐给了我两本书,都没有这种印记。”
“不对啊。”二狗道,“赖家目前只有两位传承,一个是你一个是老乞丐!”
二狗的意思,这事如果不是我做的就是老乞丐,我显然不可能那就只能是老乞丐了。
但是老乞丐也不大可能啊,所以这梅花印记的出现就有问题了。
事情在我的脑子里绕了两圈,我觉得不是老乞丐,于是问道:“赖家就不能有别的传人吗,那个网贷软件的幕后人或许就是一个?”
“但是目前赖家就你们俩。”二狗肯定的说道,“而且以赖家的名声,再出来一个,行里不会没有传闻,而且梅花定情应该很多人都知道。”
是啊我们也看过资料,它的出现追溯到很久之前的历史那时候应该还没有赖家。
二狗叫醒周欣问她发生什么事了?我去检查了抱元守神风水局,发现有个位置的符文被擦去一角,放在那里的东西也被移动过。
“有人进过她房间破坏了风水局。”我说道,于是重新布置一遍。
周欣裹着被子惊魂未定的说道:“大概是我妈进来打扫卫生不小心弄的。”
“你爸妈呢?”我又问道,这么晚了不在家也真是奇怪。
周欣摇摇头说道:“大概店里清货,准备上春款,最近他们都比较忙。”
我和二狗对视一眼打算回宾馆,周欣说她一个人怕,而且她家有客房我们能住一晚。
我们没有拒绝,因为我们也确实不太放心她一个在家就在周欣家住下了。
整晚我都没睡脑子里想的全是周欣身上的印记。而周欣的父母也是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的。
离开周欣家的时候我叮嘱她的父母千万不要再去动风水局。否则发生什么,我们是没有负责任的。
周欣父母点头答应着一副听懂的样子。等下了楼二狗才说道:“周欣有这样的父母也是一个悲剧。”
我问他为什么这样说。
二狗说:“我刚才叮嘱的时候发现周欣的父母表面上牢记,可眼睛却若有若无的闪躲,怕是他们故意破坏风水局的”。
“他们故意的!”我不可置信道,周欣可是他们女儿,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会害自己的女儿啊。
“这跟我们没关系。”二狗说道,“只需要搞定那只鬼就成。吃完早餐我们就去永堰大学城看看。”
我叹口气跟上二狗的脚步,也不再纠结周欣家的事。
永堰大学城离这边很近,我们走路过去的,顺便打听网贷的事,结果还真给我们摸到点头绪。
在公园里我们听几个老人在谈,永堰大学死了大学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没有流传出来。
次日,就有人去那大学生家要债,白字黑字写着欠了多少钱,多亏那家人机敏报警解决了问题。
“是网贷?”二狗插进去问道,又给老奶奶们买豆浆,“我们也是这边的学生,听说很多学生借网贷我们也想借点。”
“哎哟,孩子别借了你们不知道吗?都死人了!”有个老奶奶喝了二狗的豆浆,生怕他误入歧途,讲了她家隔壁的事。
她家隔壁的女孩也在这里读大学,听说借了网贷被逼死了手臂上还被印了个花印。
这老奶奶正说着又有一位接了一嘴,“是梅花吧!我看到不少姑娘家都有,去年还有个送精神病院了,当时叫的可惨了,非说有鬼自己没有疯。”
原来这事不仅周欣碰到了还有许多人,却没有引起重视,或者是太邪乎被压了下去。我想着,二狗扯了一下,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胖和尚?”我说道,他穿的休闲装,除了头上的戒疤,还真的不像和尚。
他就是我们上次在章队家交手的胖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