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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种肺不好的人,还是喝苏打水吧。”
说着拿过我那杯酒给我叫了苏打水,
我望着他,“你很了解他?那你觉得当初是他杀的人吗?”
卡卡木耸耸肩,“这重要吗?”他突然笑了,“做朋友和当爱人有时候还蛮相似的,接受一个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不管他是一个翩翩绅士,还是一个杀人犯。”
他笑着朝着远处看去,我微微发愣,不太明了卡卡木在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图。
去听见熟悉的声音过来,“你们都不在房间,原来在这儿偷偷喝酒。”
我惊慌的回头,竟然事安东,这家伙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他听了多少?那我刚才的回答和怀疑,安东是不是都听见了。
我有一瞬间心慌,安东却依然邪魅的眼神和平时一样,坐到我旁边也要了一杯威士忌,“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怎么好,卡卡木,我看你这任务还是太轻松了。”
又说道卡卡目的痛楚,后者撇着嘴,“怎么了?你的黑历史怕被人讲吗?还是你怕有些人知道你曾经可能是个杀死弟弟的杀人犯,道德沦丧的人渣,感到害怕?”
我一愣,瞪着卡卡木,后者却是朝我眨眨眼睛,md他是不是疯了。
安东皱眉扫了我一眼,警告的看着卡卡木,后者丝毫不给情面,哈哈大笑,“还真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安东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失去一个人了?你以前从来不在乎的。”
他暧昧的在我俩之间来回扫着,安东到也不客气的一把楼过我,“用不着你在那说些乱七八糟的,这个,本身就是我的女人。”
卡卡木吹了个口哨,朝我眨眨眼睛,“帅啊。”
安东无所谓的搂着我喝酒,很宣告主权一样,我着急的挣脱却挣脱不开,推着安东,“你和他一样发什么疯啊。”
安东无所谓的,喝着酒瞪着卡卡木,“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撩拨别人的女人啊,听说在金三-角,绿蝎子可是出现了。”
后者一下瞪着眼睛,骂道,“哇擦,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说完就跑,不过一顿,回头看着我,“下次接着聊啊。”
然后就在安东杀人一样的眼神中跑了,我看着卡卡木的背影哭笑不得,md,我不仅没从他这套到话,反而被他牵着鼻子走,看来我和他们这些人比还是道行太浅,不过,回头看着安东那张脸,想到卡卡木说的那些话,心里隐隐的有些难受。
看我表情,安东眼神微颤,无所谓的,“听他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
安东冷笑,“颜娇,你以前不是挺会说谎的吗,现在全写在脸上了,在侮辱我的智商吗。”
我一急,“什么啊。”
“那你觉得呢?”
“什么?”
我知道他问的什么,可我不敢抬头看他。
“你也觉得是我杀了我弟弟吧,卡卡木还真是我的对头,见人就说这件事,本来没多少人知道,可被他这么一宣传,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十恶不赦,不顾亲情的禽兽了。”
我回头看他笑着,微微皱眉,“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为什么?觉得我是个杀人犯?不过这一路你也看到了,我何止杀了一个人,你现在是不是心里在想,我从小就是这般杀人犯的性格,冷血,能亲手杀了弟弟,杀了兄弟,杀了一切阻碍我的人,我就是个禽兽。”
“别说了。”
“说说也没什么关系。我本人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你不是。”
他回头看我,眯着眼睛,“我不是什么?事实都在眼前了,我还能否认吗?”
“安东,我不明白你这样说自己为了什么,我只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不管别人认为的安东是什么样子的,在我眼中,安东他其实只是个脆弱的孩子。”
“我可不觉得你说的是好话,你觉得我会因此而感激涕零吗。你敢说你没怀疑我?你再这么说话,我可就觉得有点虚伪了。”
他跳着眉头。
我却看着他的眼睛,“在我眼中安东是一个害怕打雷的孩子,他内心比谁都脆弱,在我眼中,安东是看到阿邦虐杀奴隶而不忍心要买下奴隶的人,在我眼中,安东是表面驱赶实际上暗地里帮助小虎子的人。
我不知道你平日里的冷漠都是干什么?我只知道在世人眼中也许是个狂魔的人,在我眼里,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人,普通到,也会流泪,也会伤心的人。”
“你以为你现在说这些话会让人感动吗?”安东笑着,手有点抖。
“所以我一直不明白哪一个才是真的你?是那个会对我痴心一片,会矛盾会难过的是你,还是那个会对兄弟亲生弟弟下手的是你,安东,你让人看不懂。我不否认我刚才怀疑了,可是正如卡卡木所说的,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部,哪怕他是个杀人犯。”
其实这才是长久以来我心里的疑惑,哪一个是真正的安东。
“别说的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安东回头突然皱眉,一把掐住我的脸。我倔强的看着他,他一下吻了上来,我咬住他的舌头,对方疼的要松开,我却不放。
良久他眼神微闪的松开我看着我,“所有人都说当年是我杀了我弟弟,是因为我父亲这件事情才掩盖下去,我亲生母亲至始至终都这么认为,你难道就不怕我真的骨子里是个禽兽,这种人是看不出来的,我妈都说我,从小就是个魔鬼,是个别人看不透的魔鬼,这样,一个杀人犯,你还敢和我在一起吗?”
我望着他的眼神半晌,“你觉得我愿不愿和你在一起,这是我能选择的吗?”
后者突然一笑,一把楼过我,眼神邪魅,又恢复到平时的神色,“这话说的爷到是喜欢。”
赌场这边善后的差不多了,其实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安东却宣布要去金三角了,不管如何豪赌大赛上算是卡卡木赢了,就等于安东赢了,安东现在是金三角王名义上最大的合作商,自然要去一次金三角了。
这段日子以来,其实没有什么大的进展,金三角那边没有传来任何消息,直说有人传话说信奈设了一场宴会,至于这个宴会是不是鸿门宴就不得而知了。
而赌场这边吾生平时是不管的,他三不五时就会来和我一起吃饭,很喜欢和我一起,哪怕什么都不说不做,只是站在赌场后面的院子里看夕阳,但每次,都刻意躲开安东,其实我和吾生说了安东早就看穿我的身份,可是他还是有意无意的躲开安东。
至于对吾生的改变,我心里是有芥蒂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吾生一皱眉,眼神中一愧疚,我的心就和碎了一样。
这期间没发生什么大事,但这似乎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只在出发去金三角的几天前,阿饭带来了一个消息。“我找到那个男人了。”
我和阿饭来到一处当地人敬拜的公墓祠堂,里面一排一排局促的小隔间里放着一个个骨灰坛,里面有一些家属放进去的死者私人物品,阿饭指着其中右边一个小隔间里,一个三十多死的男子照片说道,“就是这个人。”
我完全没想到,阿饭所说的找到了,是找到了这个人的骨灰。
阿饭在那次之后一直在查这男人的下落,结果意外的找到了这个男人的骨灰。
“这还要多亏这个男人之前给那个死了叫蝴蝶的女人定过一枚戒指,那个老板认识他,我通过那枚戒指上的品牌打听过去,是一家小作坊做的,幸亏那个店还在,不过,结果出人意料,这个人,竟然已经死了。就在那个女人死后的第五年,也死了。”
阿饭的表情看不出情绪,东南亚这边的祠堂供奉都是一个样子,举架很高如同教堂一般,一个个见方的玻璃隔间,往上看一直到天棚,旁边有一个梯子,地方不大,除了我们还有一些家属在祭拜,四处都是塑料花和鲜花干了的散碎垃圾,也没什么人打扫。
听说在当地这是一种习俗,死了人都要放在当地骨灰祠堂供奉,就算你是总统也是如此,位置都容不得你挑,要上天决定。
我突然有些恍惚,任你生前多风光多了不起,死后都要在这样的隔间里,真是一种上天赐予的公平与悲哀。
阿饭看着玻璃窗里那张黑白照片,这个男人算不上多英俊,却是很白质,有点像奶油小生的感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大概是人不可貌相吧,毕竟是他当初背叛了组织,陷害了自己的兄弟,出卖了同僚,但最后落得这个下场也真是让人唏嘘。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身边一直看不出情绪的阿饭,其实我能体会他的心情,追查了那么久,这件事几乎成了他人生的全部,这么多年一直是他的心魔,伴随成长一直是他无法放下的心事。
他心心念念来这边想找到那个人质问他,甚至做好了再也不会去,杀了他的准备,可此时此刻,结果出来了,找到了这个人却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