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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氏豪宅。
江晓溪在听着轻柔的音乐,第一次做父母,虽然没有经验,但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还有苒婷用她表姐的经验天天在她的耳边念叨着,她想不听都难!
此时,她躺在沙发上,茶几上有一盘水果,她闻着水果的香,然后听着音乐,闭上了眼睛。
郁霆琛回到了卧室,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
她安静的侧卧于沙发上,小脸也偏在了一侧,如黑色瀑布般的黑发自然而然的垂落在脸颊两边,唇角微微的弯起,虽然是一个很小的愉悦的弧度,但是,对于郁霆琛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她穿着一条粉色的睡裙,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的柔和,睡裙比较别致,将她玲珑的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而且只到了膝盖处,露出了一截玉白色的小腿,小小的脚趾头,五个五个的排列在一起,非常的可爱。
他听着音乐,亦明白这是胎教的钢琴曲,不由心生愉悦。
郁霆琛走到了沙发边,不由低头亲了亲她的小手背。
江晓溪并没有睡着,他回来,她是知道的。
此刻,他坐在了她的身边,她不由睁开了眼睛。
“以为你睡了?”他说。
江晓溪坐起身,“等你。”<若惊,他凝视着她,她却是淡然一笑,然后伸手拿起了一粒葡萄。
紫色的葡萄在她玉白色的指尖,指甲的颜色和她指尖的肤色融为一体,特别是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特别梦幻和不真实。
当然,江晓溪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也让郁霆琛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可是,他却是不动声色,享受着她的美丽。
她将葡萄轻拈在指尖,然后缓缓的伸到了自己的唇边。
郁霆琛凝视着她,也不打扰这一刻美好的气氛。
江晓溪吃了一粒之后,才道:“喂我!剥皮真麻烦!”
她是直接用舌头和牙齿将葡萄皮给弄出来的,用手剥实在是太麻烦了。
郁霆琛低笑了一声:“原来等老公回来,就是喂饱你这张小嘴的么?”
江晓溪瞪他一眼,非要说得这么暧-昧吗?
“你可以不喂啊!”她哼了一声。
可是,郁霆琛却是剥了皮之后,喂到了她的唇边,在她张口时,递了进去,但是,手指却是迅速的弹了弹她的舌头:“你这张小嘴,就是犀利!”
她让他剥皮,还这么嚣张,当然算是犀利了!
可是,江晓溪却是说道:“我也觉得犀利,要不然我怎么能在嘴里将葡萄和皮分家了呢?”
“确实!”郁霆琛这时凑近了她:“郁太太的小嘴这么厉害,是不是试一试其它的用途?”
江晓溪这时直接拿沙发上的抱枕往他身上丢去:“郁霆琛你想都不要想!”
郁霆琛任她砸中,看着她满脸通红,他才笑言:“你想到了什么用途?还脸红成这样?”
江晓溪害羞归害羞,可是,该有的气势还是应该拿出来,她小小的倔强的下巴一扬,“你这嘴也厉害,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其它的用途?”
“我愿意啊!”郁霆琛马上道。
江晓溪想抓,此刻却是身边没有东西给她抓了,她马上扑向了他:“我不准!郁霆琛你不准乱来!”
她这一扑过来,就直接落入了他的怀抱里,“什么叫做是乱来?我为郁太太服务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江晓溪哼了一声:“你就装不懂吧!”
他将她抱住,忽然道:“郁太太,你长重了呢?”
“你才长重了呢!郁先生你可以鄙视我的手段,但不可以鄙视我的体重,我才不会重呢,怀着孩子依然只有九十斤。”江晓溪乐了。
果然,有人更腹黑,他还假装想了想,才道:“九十斤就是四十五千克,确实是很轻了,这哪里是怀孩子的体重啊?明天开始增加营养餐。”
江晓溪:“……”
郁腹黑,你还能再腹黑一些吗?
“我……”她还没有说出来之时,他一粒剥好了的葡萄递到了嘴边,“婚姻条约第五条,一切为了孩子!”
她恼怒的咬着嘴里的葡萄,却是没有了反驳的语言。
他则是好心情的亲了亲她的唇角,“葡萄的味道真香!”
江晓溪懒懒的依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服务,一会儿,她才道:“郁先生,如果不是二叔想打你广告部的主意,你会将广告合同的订单全部给我吗?”
郁霆琛无声的笑了笑,恐怕这才是小女人等他回来算帐的目的吧!
“当然还是给你!”郁霆琛马上表明态度,“本来就是给你留着的。”
江晓溪却是不相信的态度,“那可难说了!郁总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这次可谓是双丰收,既设下圈套让我签了不平等的婚姻条约,还让二叔竹篮打水一场空。”
郁霆琛抱着她的腰,在她纤细的肩膀上搁着他的下巴:“只不过是刚刚巧合而已,郁太太,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这些订单留着吗?因为我知道,你不在乎我们之间的婚姻,至少在你的眼里,还有春晓传媒集团公司,我只想能多有一点留住你的筹码而已。”
“反正啊,郁先生,你让我不高兴了,反正我就是心里不舒服。”江晓溪不爽了。
郁霆琛凝视着她开始泛寒的俏脸:“你不高兴了,直接影响到了孩子,我很罪大,是不是?”
“当然!”江晓溪马上点头,“人贵有自知之明。”
“所以,我愿意听候郁太太的差遣。”他轻笑了一声。
江晓溪哼了一声:“我可没有什么事情敢劳烦郁先生的……”
郁霆琛低哑着声音道:“那……我用嘴为郁太太服务,可不可以?”
“你少占我便宜了!”江晓溪脸上一红,怒斥道:“还说要注意胎教呢!”
他将抱起来:“你提一个要求,我答应你一件事情,怎么样?”
江晓溪却是继续不高兴着,“对不起,郁先生,我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呢!”
“真生气了?”他哄着她。
江晓溪垂眸:“难道还是假的?”<g里,“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会高兴了。”
“还没有想到!”她侧过身去睡觉。
郁霆琛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你先想着,先睡也行,我去洗澡了。”
江晓溪在他进了浴室之后,才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来,然后满足的睡觉去。
。
翌日一早。
郁霆琛还没有醒来时,她就将他推开了,他有些不悦,蹙眉看他,谁睡得好好的时候,被人推开来都会不高兴了,何况这还是郁大少爷!
“郁太太,这么早做什么?”他低声问,试图拉她回来他的怀抱。
江晓溪斥道:“谁让你抱我了?昨天的帐我们还没有算清楚呢!”
她说着,就起身,去梳洗了之后出来,他也起*。
当他当着她的面除去所有衣物,才去衣橱拿衣服来换,她不由红了脸,转过身去不理会他。
她看着落过窗畔的窗帘,或者这就是夫妻吧!
&g,冬天相互取暖,夏天各据一方。
这只是普通的生活,如果说联姻的话,就是利益。那么就是同一条船上的赢利,在相互算计中看谁能走得更远。
她和他初识,就是职场,恐怕她和他的婚姻,一样是充满了算计和阴谋。
不知道何时,郁霆琛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郁太太,走!我送你去上班。”郁霆琛道。
江晓溪凝视着他:“你惹我不高兴了,我不想去上班。”
郁霆琛的唇角展开了一个浅笑的弧度来:“那好,今天给郁太太放假一天。”
“那是我的公司,凭什么要你给我放假?”江晓溪的下巴微微的上扬,充满傲气的道。
郁霆琛在整理着自己的领带:“今天我允许你去玩,怎么样?”
“不用报备的,是不是?”江晓溪假装不在意的问他。
“好。”他应了下来。
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自己的腮边,“容我想一想,能不能原谅你昨天的行为?”
郁霆琛已经是穿戴整齐,一幅世界精英的模样,他凝视着她:“想好了没?”
“我可以试一试。”她郑重的点了点了头。
“那好,我去上班了。”郁霆琛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烙下一吻,然后走出了房间。
江晓溪弯唇一笑,不由去抚了抚额,他干嘛动不动的抱着她就亲啊!
她先给殷念念打了电话:“念念,今天年鸿的公司开业,我们一起去吧!”
“那也就是说邵年锦也会去了。”殷念念乐了,“好,我们一会儿见。”
。
邵氏公司。
邵年鸿的公司开业,由于江晓溪的春晓传媒集团公司任策划,她自然是请来了诸多的商界精英,为邵氏公司加油打气!
江晓溪到了时,殷念念已经在等她了,相对于江晓溪干练简单的职业套装,殷念念则是脱去了平时的白色工作服,换上了一件色彩亮丽的连衣裙。
“这么花枝招展的?你这只蝴蝶怎么还没有找到花?”江晓溪打趣着她。
殷念念也是个美人,只是平时的工作是严谨的,她在工作中,也不会刻意打扮,可是,面对贝小米的强势回归,邵年锦知道是迟早的事情,她肯定是得努力去追求了。
这是从法医的严谨的逻辑推理之中得到的结论。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只蝴蝶何时才能飞过沧海?”殷念念瞪了她一眼。
江晓溪笑言:“放心,沧海的那一头一直有你的等待,飞过沧海是迟早的事!”
殷念念拉着她,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认真的问道:“晓溪,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你会帮我追邵年锦,还是帮你姐?”
“你笨啊!”江晓溪白了她一眼:“我姐根本不喜欢邵年锦,而且今天的场合,她也是不会出现的。”
“既然你姐不喜欢,那我就更有机会了!”殷念念拉着她的手。
江晓溪轻叹了一声:“真是佩服你为爱情而去苦苦追求的勇气!”
殷念念道:“晓溪,有些女人为了利益而活,有些女人为了爱情而活,有些女人为了别人而活,我就是属于为了爱情而活的女人,我不怕被剩下来,我只是担心不能和心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一辈子是多么遥远的事情,如果两人生活在一起没有爱情,还要天天赤果相对,想一想我就起鸡皮疙瘩了。”
江晓溪其实很多时候是很佩服殷念念的,她出生在一个残缺的家庭,可是这并妨碍她追求爱情的勇气。
反而她自己,早就没有了这样的勇气。
就算她早些年曾喜欢过邵年鸿,随着邵年鸿的失踪更是有传他已经殉职,她宁愿默默接受,不会去找这样的结果。
那么现在和郁霆琛在一起的婚姻,不过是利益下的联姻罢了。
真爱?对她而言,究竟是什么?她也自己也不清楚。
这时,邵年鸿两兄弟是肩并着肩的端着酒杯,看见了她们两人,于是一起走了过来。
“念念其实很适合你!”邵年鸿对身边的兄弟说道。
邵年锦却是满不在乎的道:“我和她哪来的激-情?哥,对于一个女人没有激-情?我哪儿来的爱情?婚姻不是适合不适合,我更喜欢刺激!”
“刺激是什么?是喜欢飞鹰吗?”邵年鸿在说这话时,有了几分严厉。
邵年锦的心事被人说中,他有些讷讷的道:“她只是我的一上挑战罢了!”
“那个女人心狠手辣,在春城是出了名的毒蝎子,我可不希望你的心思在她的身上。”邵年鸿厉声的道,“激-情是什么?是兵追贼的乐趣吗?是暧-昧到了极致时的欲生欲死吗?婚姻就是老老实实的过日子,所有的激-情最后都会化为细水长流的生活。”
邵年锦自然是不认同:“如果没有激-情,婚姻就是一滩死水,我宁愿从来没有过婚姻。如果没有心动就只有责任,那么这样的婚姻维持下去,只能迟早土崩瓦解,所以我这人不适合结婚。”
“不要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先去给我招呼念念。”邵年鸿拍了拍他的肩膀。
邵年锦在去招呼殷念念之前,却是问了邵年鸿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哥,你和晓溪还有可能吗?”
他们之间隔了一个郁霆琛,况且江晓溪还怀了郁霆琛的孩子,他这一招不算高,但却是最为实在。因为一个女人,她可以不爱这个男人,但她一定会爱孩子。
邵年锦看着邵年鸿没有说话,他道:“如果你说我追求的生活是激-情,那么你则是更多的是责任,晓溪不是你的责任,不需要你背负,你可以找寻自己适合自己的女人,来当我的嫂子。”
邵年鸿的身边,似乎没有一个女人。
他无意继续这个话题,于是道:“我和晓溪还要剪彩,不说这些事情了。”
邵年锦点了点头,和邵年鸿一起来到了殷念念和江晓溪的身边来。
“晓溪,念念,聊什么呢?”邵年鸿一向都是以他们的大哥形象出现,稳重、踏实、包容、有责任心。
江晓溪微微一笑:“聊爱情的话题……”
她说着还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邵年锦,邵年锦轻“咳”了一声,试图忽略这个问题,道:“剪彩仪式马上要开始了,还是各就各位吧!”
邵年鸿马上道:“年锦今天刚好没有女伴,念念就你的女伴!”
邵年锦自然是不能再拒绝,殷念念挽上了他的手臂,他有些不自然,“殷念念,你可别想吊在我这棵树上……”
殷念念偏就将他的手臂抱紧来:“我还就吊上去了……”
她说着还试图将整个身体都吊在了他的身上,邵年锦无奈的道:“你看你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别表现得像猴子一样难看……”
殷念念瞪他,他却是你想挽上就走,不想挽大可以去找别人。
殷念念忍!
这两人一见面,总是一个追,一个逃,一个不放手,一个赖不掉。
邵年鸿递上了一杯温水给江晓溪:“来,喝点水!”
江晓溪也不理会殷念念和邵年锦,反正爱情这回事,在她的眼中,就跟利益一样,她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一会儿剪彩仪式要开始,你要坐下来休息一会不?”邵年鸿体谅她是孕妇,于是说道。
“没事,我穿平底鞋。”江晓溪鲜少穿平底鞋,现在为了孩子,做了很多改变。
邵年鸿看在眼里,自然是明白的,他点了点头。
一会儿,剪彩仪式正式开始。
司仪说道:“庆祝邵氏公司在今天开业,也感谢各行各业的各位朋友莅临,现在我们请出今天的剪彩嘉宾——江晓溪小姐……”
江晓溪走上台,站在了红色的大花的右边,她知道,左边还有一个人。
“有请我们今天的神秘嘉宾,以前一直没有公开的人物,他就是——”司仪这时开心的宣布道:“郁总——”
江晓溪的心微微一震,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这就是她的老公,他做事情向来是滴水漏,哪怕她是他的枕边人,也是如此。
他分明就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故作大方的允她去玩一天,其实他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当然,她今天来剪彩,也没有丝毫儿女私情在里面。
只是,她的所有正大光明,在他看来,依然是暗渡陈仓。
郁霆琛在众人的期待中,走上了台来。
他一袭黑色的西装,眉宇之间尽现商业精英的风范,一上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邵年鸿一怔,他记得,他可是没有邀请这一号人物啊!
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总是不能赶郁霆琛走吧!
郁霆琛走到了江晓溪的面前,道:“郁太太,这么巧!”
巧吗?恐怕这世界上所有巧合都是郁霆琛的安排吧!
“有邀请你吗?”江晓溪不由淡淡的的一挑眉,她看过宾客的名单,根本就没有他。
郁霆琛哼了一声:“难道我来了,身份还不够吗?”
有的人,天生就是有一种自信爆棚,而郁霆琛就是这样的男人。
他是不可能任江晓溪和邵年鸿单独见面的,就算今天宾客很多,但是他也不准。
他自然是知道她今天去哪里,所以在这里看见她,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江晓溪送的礼物,是战国时代的鼎,那可是中华文明传承下来的文物,价值无限。
对于她出手大方,郁霆琛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他不在乎钱财,但是在乎她的感情。
江晓溪这时犀利的目光一扫司仪,这本是她公司的人,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心腹了,竟然悄悄安排着这一切。“你在我的公司安插了多少人?”
很显然,她不知道的事情,这个司仪若是没有郁霆琛的命令,也不敢这样安排今天的剪彩仪式。
郁霆琛却是低声一笑:“一个也没有!”
“我不信!”江晓溪有些怒气在滋生。
郁霆琛凝视着她:“当然,你不信的事情还有很多,包括你并不相信我是爱你的。我只是告诉司仪,我很爱你们江总,我想给江总一个惊喜。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亲自问他!”
剪彩仪式正式开始,郁霆琛和江晓溪一人拎着一边的红色彩带,然后在礼炮声中,剪下了彩带。
在众要雷鸣般的掌声之,郁霆琛和江晓溪两人走到了幕后。
她凝视着他冷笑道:“郁总可真是够爱我的,利用着我公司的员工,然后出现在了剪彩礼上,还有,你这一招,其实目的很明显,你只不过是想让年鸿死心,年鸿以为你是我邀请来的,郁总,我说得对吗?”
郁霆琛这时将她拉至休息区,坐下来,道:“你呢?昨晚挑着我订单的毛病,无非就是想今天来参加剪彩罢了,依江总这样的人,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拿下郁氏公司的订单,就是成功的,哪管是不是二叔在推波助澜呢?”
两人都看穿了对方的把戏,两人都是深谙内心的高手,有些事情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说开来,就会撕破了脸皮。
说白了,这一场,他想赢,她亦一样。
他想赢得她的人,她想赢得公司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