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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过了!”冷面菩萨凑下来亲了张少楠一下,“你没反应。”
张少楠飞快爬起床,冲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嗽完毕。
十一点零五分,张少楠和冷面菩萨出门,在附近的餐厅吃了东西后往机场赶。其实冷面菩萨可以在飞机上吃飞机餐,不过她想跟张少楠一起吃,还好最后赶到机场并没有迟到,然而也没多少分钟了,广播已经反复在提醒登机,连个道别的过程都没有给张少楠和冷面菩萨。
“冷星蕊,照顾好自己,回来的时候你要是敢瘦了或者缺了点什么我抽死你。”张少楠在机场里大吼大叫是很没有素质,但冷面菩萨已经走进登机通道,不能进去,不吼,冷面菩萨听不见。
冷面菩萨回过头看张少楠,提着行李包那只手忽然松了,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头,扑进张少楠怀抱。立刻的,张少楠吻住了冷面菩萨,吻的几乎喘不过气,最后冷面菩萨推开张少楠:“不行,没时间了!”不过说完她又吻住了张少楠……
“真的没时间了!”这次是张少楠推开冷面菩萨,虽然非常不愿意她离开身边,哪怕只是短短几天,但不能那么自私,应该理智,如果错过了飞机,坐下一班更麻烦,浪费时间。
“等我回来。”冷面菩萨冲进登机通道,拿起旅行包就往里面跑。
一直看到冷面菩萨的背影消失了,张少楠才转身离开机场。
回到市区,张少楠去了商业广场,他答应赔冷面菩萨护肤品,一直没买,钻戒暂时买不起,护肤品还是买得起的。逛了半天才找到冷面菩萨用那个牌子的专柜,问售货员一套卖多少钱,售货员告诉他五千多。张少楠以为五百多左右,女人都这么浪费钱,到底买是不买?不买,答应了冷面菩萨,买,卡里只有几千块了……
最后,张少楠还是买了,忍痛买的,买的时候售货员笑着,他想哭。
回冷面菩萨家的路上,张少楠接到苏决然的电话,后来郭晓婷抢过去告诉张少楠何巧巧生日,他们要去高科,让张少楠赶紧回家集合。张少楠立刻调转车头往家里驶,回到小区,郭晓婷已经在等,郭晓婷和苏决然一辆车,马宁燕姐妹坐张少楠的车,梅玲玲也在,她开自己的车。
到了高科,何巧巧在开会,里面十多个人,都是张少楠不太认识的,除了一个,何云玲。小王被高科收购了,钱碧晴和冷面菩萨合作,何云玲是钱碧晴的人,冷面菩萨没有解雇她,甚至小王的管理层都保留着,只是直属变了,管理方式变了……
会议还有阵子开,不过里面走来一个人,何潇潇,带他们到另一个会议室里坐。
“潇潇,近来怎么样?”张少楠和何潇潇走后面,随口问的,事实上张少楠每个星期都给她打电话,问她过的好不好,以及问些工作的事情。张少楠只能这么关心她了,她还是那个样子,没恢复记忆,不过她过的很好,成熟了许多,冷面菩萨说用不了一年何潇潇就会是第二个何巧巧。
“不太好,失眠……我想回趟家看看我叔叔。”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要不……我陪你吧!”
何潇潇有点脸红:“我找了你张存陪我。”
“也行,自己小心,不对啊,我哥……会开车了?”
“考了驾照了,还行。”
张少楠无语,他不知道。
在会议室坐了十多分钟,何巧巧开完会和蒙芸一起回来,蒙芸很高兴,这个少妇看见张少楠就很高兴:“张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别见怪。”
张少楠笑着张开怀抱:“要不要抱抱?我不介意的。”
蒙芸原本向张少楠走去的,听张少楠那么说,当下闪到了一边。
大家热热闹闹聊了一阵,何巧巧把张少楠拉到会议室外面问:“你要不要到处走走?我可以陪你走走。”
何巧巧最了解张少楠,知道张少楠念旧,知道张少楠对高科的感情。事实上张少楠真想到处走走,他对这个地方的每一个房子、房间,一草一木都有特别深厚的感情,尤其过去的办公室,他很想去看看。还有生产基地,还有大华那边,网吧已经营业了很久,生意不错,比预计要好,他真想去看看。
何巧巧回会议室对大家说了,和张少楠出去办点事,让蒙芸看着她们,不用等了,时间一到直接过去。何巧巧说的过去是去酒店,她生日,在过去他们聚餐那个酒店订了一个大包间。何巧巧是老总身份了,庆生的人自然多,想不搞都不成,以前张少楠订下的规矩但凡经理级别的员工生日都得请吃饭,还有升迁等,公司报销百份之五十到八十不等的花费,生日是五十,升迁是八十。
何巧巧把张少楠带到他过去的办公室,办公室摆设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多了一盘阴生植物。那是张少楠过去工作的地方,冷面菩萨现在工作的地方,张少楠感觉亲切。摸着那张办公桌、办公椅,电脑,很多的细微的物品,情绪波动很大,在怀念,也在痛惜……
何巧巧说:“我们的办公室都装修过,这个没有,虽然有点残旧,但是冷总坚持保留原貌,冷总说有一天你会回来的。”
“然后她退休对吧?”张少楠笑了笑,气氛有点伤感,何巧巧那么感性,不能让她说下去,“或者,我们结婚的时候,冷面菩萨怀了孩子,然后……何巧巧……我又变你上司了,我又可以虐待你了!哈哈,不说了,走吧,我们去生产基地看看。”
张少楠开车载着何巧巧往生产基地而去,林厂长在,老杨也在,还有张存。张存是厂长助理,协助林厂长工作,原本何巧巧和冷面菩萨提议让张存到小王当主任,冷面菩萨同意,张存自己却不同意,说还不够资格,要继续学习提高,不想依靠张少楠的关系。张少楠躺着都中枪了,其实不关他事,冷面菩萨用人不管是谁都要经过考核,如果她觉得不行,绝对不会同意。
由于赶时间,张少楠没有在生产基地呆多久,坐了几分钟就走了,转而去大华。
大华很热闹,整条街都很热闹,那些商铺开齐了,卖什么的都有,都是吃吃喝喝的。其中有一个小便利店,刚刚开了没多久,之前开的是书报摊,不赚钱倒闭了,孤儿院没再租出去,自己用来开便利店。
张少楠没有进孤儿院,进了网吧,下班时间,六点多,很多人在上网,百份之八十以上的电脑都坐了客人,整个环境都是敲击键盘的声音。
从网吧出去,张少楠想去黄泥岗的,但是没时间了,蒙芸已经打电话催促。
张少楠和何巧巧一起回酒店,推开包间门,张少楠看见很多熟悉的脸孔,冯律师也在,曹泰与蒙芸坐在一起。曹泰已经搞定蒙芸,张少楠告诉他蒙芸离异,他就开始组织行动,军人作风,雷厉风行,一举攻陷,速度快的令张少楠乍舌。
张少楠坐到冯律师的身边说:“冯律师,很久不见了!”
“见你一面不容易啊,大忙人。”冯律师笑呵呵给张少楠递烟,然后给何巧巧递礼物,“何总,生日快乐,这是小的孝敬你的,哈哈。”
“客气了,谢谢。”何巧巧有点不自然,她不习惯开玩笑,她是个认真的人。
有冯律师开了个头,大家都踊跃把各自的礼物送给何巧巧,一人一份,有的送红包。张少楠的礼物刚刚在车里已经给了何巧巧,那原本是给冷面菩萨的。
各自聊着,直到上酒菜,大家都敬何巧巧,何巧巧不能不喝,不过她不太能喝,张少楠替她喝了几杯,苏决然和郭晓婷也替她喝了几杯,她才没醉,否则就没有下半场了!
下半场在高科总部大会议室进行,会议室早在下午已经布置成会场,是冷面菩萨的意思,她说与其到外面夜总会拿个大房间玩,不如把会议室改一改更热闹,当然那是出国前对何巧巧说的。
吃完饭他们就回了总部,好几十人,不过不是一下子全部都回,有的接女朋友、接老婆、接老公去了,有男有女才热闹,反正接完回来阵容扩充了一半。
会场改的还可以,布置很喜庆,有吃的,有喝的,零食、饮料、香槟、红酒,会场中间有一只大大的气球,音乐响起时被打爆了,遍地都是彩带。音乐用的是会议音响,之前就有的,加了两只,还加了几个舞厅那种旋转灯光,所以一关了大灯光,整体就好像一个舞厅。
张少楠被推了出去和何巧巧跳第一只舞,灯光下,张少楠搂着何巧巧,跟随音乐节奏跳着。
何巧巧很迷人,眼神很迷人,她脸蛋红红的,喝了酒的红,害羞的红,她有点醉了!她还有点不自然,和以前一样,和张少楠一发生身体接触她就会不自然。
张少楠说:“何巧巧,你还是这样。”
何巧巧有点不解:“什么?”
“放松点,上次跟你去联欢会最后你不是放松了么?找找那天的感觉。”
何巧巧点了点头。
“你还是当我女人就行了!”
何巧巧没说话,还是很僵硬的动作,仿佛张少楠在带动她跳,所以张少楠觉得跳的很辛苦。
跳着,身边多了一些人,苏决然和郭晓婷、曹泰和蒙芸、张存和何潇潇,还有冯律师和孟燕,林厂长和她的老伴。
还有许多员工,他们的老婆、老公,女朋友、男朋友什么的,热闹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