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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漫长的等待是最难熬的。
林卫国有些无聊。
刚才那对情侣已经走了,望着空荡荡桥栏我更有些落寂。
天桥的另一侧是一家很大的夜总会。
桥脚正好在夜总会的门口。
过了七点半,三三两两的浓妆女子从天桥上走过。
一看就知道是坐台小姐。
在夜色里,她们看上去大多挺艳,挺漂亮,挺令人心动的。
但这是粉底、眉笔、眼影、口红画出来的美,真实的东西太少。
当她们洗去铅华,走在太阳光下,保证能令你心动的要少得多。
林卫国的视线向下,大部分时间看着走过他面前一个个女人的大腿。
她们中大多穿着裙子,有长裙也有短裙,这恐怕也是职业需要。
档次较高的夜总会的小姐,与那些如同妓院一般的美容厅小姐还是有些不同。
后者一般直入主题,谈好价格,马上脱光就干,只要脸蛋长得漂亮,穿裙子或裤子倒无所谓,所正要脱的,不穿来得更方便。
而夜总会的小姐要矜持些,也隐晦些,如果你一开口就谈干的价格,除非你开了天价,一般会碰钉子。
不过大多数来夜总会的男人都有些身家,倒不会如此没品味。
通常是在唱歌、喝酒过程中慢慢才进入主题。
既然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小姐们开放给男人的身体的区域也有个过程。
首先开放的是手臂与大腿,来玩的男人不会有老实的,摸摸手臂与大腿是小姐必须得接受内容。
至于男人想进一步再深入,刚要视情况而定了。
对男人来说,摸穿着丝袜或不穿丝袜的大腿与摸着厚厚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所带来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
因此,尊循顾客是上帝的说法,小姐们很少穿长裤。
在林卫国坐牢前,也曾经跟同事去过几次歌厅。
有一次上一个很大夜总会里,林卫国误闯入一间休息室,只见百十个小姐齐刷刷地坐在大厅里。
清一色无袖短衫和超短裤,而且都不穿丝袜,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林卫国看着那一排白晃晃粉腿,惊慌失措,转身就逃。
可能是从到到那里的第一个燥热的夏天起,林卫国开始对女人的腿特别感兴趣。
经常走在大街上,林卫国目光四十五度向下,有些贪婪地看着女人们型型色色、粗粗细细的腿。
特别是那些曲线流畅、弧度优美,符合美腿特征的腿,林卫国会投以更多的目光。
女人的腿是真实的,林卫国喜欢真实的东西。
你可以以锻炼来使它更美,但你无法用粉底、用口红掩遮它缺陷。
女人的腿总给你许多的想象。
对于这个爱好,有一段时间林卫国也非常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后来偶然一翻一本杂志,看到一段话:男人都欣赏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样。
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
品女人稍有层次的男人,观女人的身体。
品女人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
品女人造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美腿。
至于看见女人就想到男人,属于业余,根本不入段。
林卫国看后哈哈大笑,他为自己的爱好找到了借口,顿时卸下了心里的包袱,更暗自高兴我还居然是最有品味的男人。
后来,终于有女人,期望得到满足,恋足情结也慢慢消退。
不过直至今日,还或多或少保留着这一欣赏方式。
一想到女人,林卫国无法不想起罗叶。
在这寒风飒飒的天桥上,在百般无聊的守候中,封藏以久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象一部电影般播放着:
罗叶是林卫国生命里第一个女人。
她和林卫国同一个村子的,同年同月出生,只比他大了三天。
他们村子很小,从村口走到村尾不要十分钟。
林卫国已经记不起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不过在这么小的村子里,也许几个月时就已经彼此照过面了。
小时候的罗叶野性十足,村子的人都说她不象个女孩子。
而林卫国从小文文静静,比她听话多了。
林卫国喜欢和她玩,因为她会爬上高高枣树,打下黄澄澄的大枣,兴高采烈地和我分享。
她会钻入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捧来一堆玉米棒,用火烤着吃。
他们村子叫钱家村,而他姓林,是外乡人。
外乡人是不能进罗家祠堂,在村里没有地位,因此打枣、偷玉米的事也只有罗叶才敢做。
虽然,林卫国喜欢和她在一起,但有一件事我却不喜欢。
五岁那年,林卫国妈妈与罗叶妈妈认了姐妹。
现在想来,是因为林卫国父亲死得早,而罗叶的父亲是村里支部书记。
他妈妈为能攀上罗家的关系才这样做的。
因为这样,罗叶成了林卫国的姐姐。
从此之后,她经常抓着他,逼林卫国叫他姐姐。
林卫国当然不肯轻易就范,依旧叶子,叶子地叫她。
只有在双方家长在场时,林卫国才会迫于无奈,极不情愿地叫她声姐姐。
往往这个时候,她眉开眼笑,象天上掉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
从读小学起,林卫国就和她就坐一张桌。
林卫国的功课从小就比她好,给她代写作业是我经常做的事。
不过,说心里话,如果没她,林卫国求学的日子会痛苦得多。
林卫国对钱家村从来没有好感。
因为是外乡人,所以从来就没得到别人的尊重,孤儿寡母更是受人欺侮。
林卫国的学习成绩一直最全班最好的,但因此也成了被其它同学嫉妒的重要原因。
经常有同学来找他的茬,和他过不去。
那时林卫国个子很矮,人又瘦小,胆子也不大。
当有人找上门来,自然吃亏的是林卫国。
而这个时候,罗叶站了出来,充当了林卫国的保护神。
那个时候,她比林卫国长得高大,打起架来十分凶狠泼辣。
记得在小学三年级时。
有一次,在她手里吃了亏的同班的男生,叫来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在回家的路上截住他们。
林卫国不争气地吓得瑟瑟发抖,罗叶却面无惧色挡在林卫国面前,冲了上去,以一敌三和他们打了起来。
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都被她不要命似的气势吓倒,反节节退却。
那个同班的男生看看形势不对,拿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砸在她的额头上。
罗叶血流满面,倒在地上。
他们虽有些害怕,但毕竟打倒了她。
正高兴之际,罗叶竟从地上跳了起来,抄起一根树枝,势若疯虎般扑了下去,几个男生顿时吓着抱头鼠窜。
林卫国我呆呆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她,不知该怎么办。
罗叶从蓝布衫上撕下一块布条,裹在头上,然后拉着林卫国的手说到:“我们回家吧。”
林卫国傻傻地跟着她走着。
落日的余晖里将她笼罩上一层光环,她的形象在林卫国眼中变得无比的高大。
因为这件事。
罗叶的父亲告到了学校。
那个男生受到严厉的处分,她的英勇事迹也在学校里传开了。
虽然有人对着林卫国指指点点,从此再没有人敢公开地欺侮他了。
罗叶从小就很美。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虽有点黑但却健康而青春。
现在回想起来,她的美纯朴而自然,象一块凝聚天地精气的玉石,虽未经雕琢,却散发迷人的光彩。
她的美更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象一匹不堪驯服的的烈马,让人又爱又恨。
不过,当时他们朝夕相对,一些在身边的东西流水般被林卫国忽略了。
到了初三,林卫国个子开始疯长,一下就比她高了。
林卫国暗自高兴。
因为林卫国再不用和她说话时仰起头这么累了。
低头说话的感觉真好。
林卫国快乐疯了!
这个时候,罗叶身体开始慢慢地起着变化。
她胸前的蓝布衫越胀越高。
不太懂事的林卫国,曾大笑着指着她渐渐鼓起山峰,说她越来越胖了。很少脸红的她,居然因为这句话面带红霞,还赌气半天没和林卫国说话。
晚上,丈夫陪着金凤仙去跳舞。
舞罢回到家里,丈夫就迫不及待地想上床发泄。
金凤仙说道:“今晚下行,明天才弄好不好。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丈夫也无可奈何地说道:“唉,明天就明天吧。”
我心里在想,要是今晚韩阿俊来了就麻烦了。结果他真的并没有来,金凤仙在心里也暗自高兴。
第二天一早,金凤仙就藉着买菜,抽空去找韩阿俊,叫他这两天暂时不要来。
他笑着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丈夫回来了。”
金凤仙惊奇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丈夫回来了?”
他说道:“我昨晚十一点去你家,在门外听到你们在谈话,所以我就走了。”
在韩阿俊那里坐了一会,他连这短短的短短的时间也不肯放过她。金凤仙想推开他的手,但是他反而把她的裙子掀起来。
他涎着脸说道:“凤仙,这次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一定要干一次。”
这次可以是韩阿俊最短的时间的一次。完事后,金凤仙不敢在他那里久留,便告辞去买菜了。
晚上,金凤仙理所当然是尽当妻子的最基本的义务。
上床后,金凤仙好有信心,希望丈夫也像阿梭一样,给她最美妙的感受。
金凤仙满脸不高兴地说道:“下去吧!我真的不知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么不中用。”
丈夫林卫国从金凤仙身上下来,很内疚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金凤仙说道:“说对不起又起什么作用,你倒舒服了,你知不知道人家好难受?”
丈夫林卫国低下头不再谈话了,金凤仙说出这些话后又感到有点后悔了。因为,毕竟是夫妻,这样说太刺伤他了。
丈夫林卫国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就回厂了。丈夫走后,韩阿俊还是照常来陪金凤仙。
有韩阿俊在金凤仙就觉得开心,觉得快乐。只有韩阿俊才能满足她那强烈的要求。
记得在一本杂志上,金凤仙看到有这么一段话:女人的要求就好比吃饭一样,一个女人在家吃不饱饭,她就整天处在饥饿状态。
一旦有人能满足她,她就会发自内心地感谢他,希望他能长期满足。
性*生活即是如此。一个女人如果在丈夫那里得不满足,久而久之她就会红杏出墙,给丈夫一顶绿帽子戴。
这段话对金凤仙来说最实际不过了。既然丈夫不能满足她的性*欲,那金凤仙只有红杏出墙了。
丈夫走后,金凤仙在韩阿俊面前更是无拘无束。只要他俩单独在一起,金凤仙便毫不知羞耻地主动脱光衣服同他混在一块儿。
他忽然惊奇地说道:“凤仙,怪不得我每次都是那么的舒服。你到底是与众不同的。”
他说得金凤仙心里甜甜的,也摸得她浑身痒痒的。
金凤仙微笑红着脸说道:“不要摸了,你的手指不能解决间题的,快点来吧。”
他说道:“是的,手指不能解决问题。那你说给我听听,什么才能解决问题呢?”
他望着金凤仙,希望能回答他。他一听完金凤仙的话后,就一跃而上,狠狠地把她干得死了过去。
金凤仙的旧同学赵阿萍突然来找她。她想来我这里玩俩天。
就在这天下午,邻居杨阿玉突然来找金凤仙。
杨阿玉的年纪和金凤仙差不多,但他自信她的姿色并不及金凤仙。
她虽然结过婚,但已经和丈夫离婚了,现在独居在隔壁的房子。金凤仙问她需要帮什么忙。杨阿玉说道:“我这里来了三个福建人,他们是来四川做生意的,很有钱。我一个人有点无法应付。你能否过去帮帮忙,只是陪他们坐坐就可以了。”
金凤仙很不高兴地说道:“阿玉,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找错人了。这个忙我可帮不到你,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杨阿玉却不慌不忙地笑着说道:“凤仙,既然我来找你,我都是考虑过的。我知道你有丈夫,但是你同样同别人搞得很火热的。我们都是女人,谁又用得着骗人呢。话就说这么多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是不会强求你的。”
金凤仙反驳着说道:“我同韩阿俊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杨阿玉还是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说到:“我看不只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嘛。话说多了就无味了。我走了,你要是愿意帮我就来找我吧。”
说完她就转身走了。杨阿玉刚走,赵阿萍就进屋来了。
金凤仙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叫赵阿萍坐在她身边说道:“赵阿萍,今晚我丈夫可能要回来。你今晚上就到邻居杨阿玉那里去住。我等一下就去给她讲一下。”
赵阿萍说道:“反正我只玩两三天,在哪里住都无所谓的。”
晚饭后。金凤仙就带赵阿萍去找杨阿玉。赵阿萍留下来陪她们打麻将,金凤仙玩了一会就走了。
回到屋里,金凤仙脑子里却老是在想,今晚赵阿萍将会怎样度过呢?
晚上韩阿俊来后,金凤仙把今天杨阿玉的事给韩阿俊谈了。
韩阿俊说道:’不要理她,她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管这么多事!”
韩阿俊照例给了金凤仙一次满足的欢爱。便躺在他宽厚的怀里,在他轻柔的抚摸中金凤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金凤仙被韩阿俊弄醒,睁开睡眼,看见韩阿俊在金凤仙的森上擦来擦去。
他见金凤仙醒来,接着他又用他在金凤仙的身上磨来揉去。后来他们就又在满足之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还没起床,赵阿萍就在叫门了。他们一下子惊醒,问她什么事,她非要金凤仙开门才说。
金凤仙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在慌忙中我叫韩阿俊把脸转过去。她忙得没穿衣裤就下床去开门。赵阿萍进屋后,金凤仙就上床拉着被子把身子盖好。
她见金凤仙身边有人,就说道:“怎么,真的回来了,我不打扰你们。我今天要同他们出去玩,可能要下午才回来了。我过去了,凤仙。我回来再给你讲吧。”
她轻轻地关好门走了,这个精神病,吓死金凤仙了。赵阿萍走后韩阿俊就起床了。
他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看样子赵阿萍同他们玩得很开心,一直到晚上回来后,也没有过来找我。但是,她真的只玩了两天就走了。
临走时,赵阿萍详细把她这两天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天晚上,赵阿萍陪他们打了一会儿麻将。在接触中,这三个福建人中有一个姓黄的最不老实,总是喜欢摸手摸脚的。
赵阿萍认为自己也是客人,总不好发脾气。心里只打算不管怎么玩,只要不同他们上床的就是了。
可是他见赵阿萍没发脾气,就得寸进尺。更加放肆。吃过宵夜,杨阿玉收拾碗筷到厨房去。姓黄的就当众把赵阿萍搂在怀里,又摸她的身子,又捏她的雪峰。
赵阿萍忍不住拨开他的手,跑进厨房去对正在洗碗的杨阿玉诉说。
可是,杨阿玉反而劝她说道:“这三个福建人很有钱的,如果肯和他们上床,我保证你肯定可以得到好处。
我也和已经他们上过床,每次可以收到一千元,三个男人轮流玩我,那滋味倒是很有趣哩!你不仿也试试嘛。”
赵阿萍不禁惊讶地说道:“一个女人同时对付三个男人,你不怕给他们玩死吗?”
杨阿玉笑着说道:“你放心啦。他们虽然轮流弄我,但是很温柔的。你不信,可以先躲在这里,看看我怎样和她们玩,才决定和不和她们玩呀。”
说完,杨阿玉擦干手上的水,就从厨房走了出去。
她对三个男人说道:“你们谁欺侮了我的朋友了,快坦白承认。”
那姓黄的笑着说道:“是我,怎么啦!杨阿玉,你要兴师问罪吗?”
杨阿玉说道:“兴师问罪倒不敢,谁叫你们是我的客人呢?可是你喜欢赵阿萍,怎么不先对我说呀!你这个阿黄,一见女人就动手动脚的,现在,已经把她吓跑了。”
姓黄的嘻皮笑脸地说道:“她走了,还有你嘛。”
说着,就把杨阿玉拉到怀里乱摸起来。杨阿玉并没有生气,也没有阻止她捏乳摸*阴。
她只是笑着说道:“阿黄,你好喜欢赵阿萍吗?”
姓黄的说道:“是啊!你帮我说说吧。条件跟你一样,好不好呢?”
杨阿玉说道:“好吧!明天我尽管替你说说看。”
这时。其他两个男人也已经围过来,她们开始脱杨阿玉身上的衣服。
赵阿萍躲在厨房里,见到杨阿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男人脱去,直到一丝不挂。
接着,那三个男人也脱得精赤溜光,他们把赤裸杨阿玉放在桌子上……
赵阿萍从未见到这样的场面,只看得她脸红耳赤,芳心像小鹿似的乱撞。赵阿萍虽然也是已婚的妇人了,然而亲眼见到这样的情景还是头一次。
她看得喉咙乾渴。她恨不得自己也像杨阿玉那样躺在桌子上任男人玩乐。
这时的杨阿玉,已经让三个男人玩得欲仙欲死。但是。她仍然记得躲在厨房里偷看的赵阿萍。
于是,她高声喊道:“赵阿萍,你出来吧。”
这时,她的上衣已经被男人剥下来扔到一边。一对丰满的大肉球跳了出来,被男人捉住又搓又捏。
一会儿,那个刚才干杨阿玉的男人也抽身过来,而正在赵阿萍身上的男人赶快让出位置,让新来的男人把继续……
正这样看着,忽然,张啸峰看到了一则意外的情节,于是,他就有看了起来。
在一个大城市里,一辆红色的轿车正在一条宽阔的公路上面开着,路上,来往的车辆倒也不少。
车子里面,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鹅蛋型脸的,苗条的女人正在聚精会神的驾驶这车子。
副驾驶室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此刻,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讲,都默默的坐着。
那个女人叫钱菊梅,那个男的叫钱俊。
那男人就是她妹妹钱菊英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