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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拉席恩家以鹿为徽,凛冬城的史塔克家则是以狼为徽。
史塔克家族的家长名为奈德·史塔克,他和劳勃一世少年时期即为好友,曾经一起进行过冒险生活,结成了深刻的友谊。
等他们各自成为自己家族的中流砥柱之后,发生了一件颠覆他们人生的大事,上一任国王疯了,他开始用火焰烧死他眼前可见的任何一个人,甚至包括自己的儿子。
为了自保,当时作为凛冬城城主的史塔克家族和作为君临城封臣的拜拉席恩家族共同起兵反抗,和以疯王为首的勤王军展开了惨烈的战争。
最后自然是劳勃·拜拉席恩这方获得了胜利,只是胜利的方式略显戏剧,疯王并不是因为军事上的失败而失败,他因为军队数量远远大于劳勃一世,甚至对劳勃一世的联军造成了重创。
疯王死于自己女儿的暗杀。
瑟曦·兰尼斯特在战争中端上了一杯毒酒,在铁王座上毒死了疯王。
劳勃一世趁机侵入君临城,宣布战争结束,人类境内换了一名统治者,加冕国王,全境守护者暨先民之主。
可是这时勤王派并不会因此服从,战争血仇至深,疯王死了可还有一支愤怒、士气高涨的军队没有解散,他们一致同意进攻占领了君临的劳勃一世联军,然后再选举一名名正言顺的国王。
这时转折又发生了。
瑟曦·兰尼斯特嫁给了劳勃一世,并宣称支持劳勃加冕为王。
劳勃突然就从一名叛军,成为了法理上承认的君临城主和曾经的王族兰尼斯特家的一员,自然也就有了成为国王的资格。
勤王军哑口无言,在几个月的内部斗争之后,自然而然的解散了。
人类的一场夺王之争至此算是最终结束,政权也一直维稳到了现在。
劳勃一世的拜拉席恩家族统治了君临城一带,他拥有足足十二个家族作为封臣,其中之一甚至是曾经的王族兰尼斯特家族。
奈德·史塔克的家族则是两代王朝都坐落在凛冬城,却只有六个家族作为直属封臣,一是因为他们仅仅只是一个城主而不是国王,从地位上就比劳勃一世要逊色很多,二是因为北境人员稀少,可以组成家族的聚落就更少了。
凛冬城在三城之中最为萧条,并且人口也最少。
旧镇的统治者是坦格利安家族,也是之前勤王军中的领袖,另外一批想要捧自己成为国王的势力,事实证明,他们很快就要成功了,却没有想到瑟曦·兰尼斯特嫁给了劳勃·拜拉席恩,让劳勃成为了劳勃一世。
坦格利安家族只能悻悻回归自己的领地,好在劳勃一世自身实力不强,没有机会再反攻坦格利安家族,也没有办法收回坦格利安家族的旧镇之城,一直到现在坦格利安家族都是自己的心腹大患。
坦格利安麾下有八个家族作为封臣,最重要的是,旧镇是学院的建筑地,学院是人类的智慧结晶,大批的学者、工匠都从中培养而出,所以坦格利安在某些地方上占有很大优势。
总而言之,整个人类群体被划分为了三个大势力,分别以三座城邦为据点,其中拜拉席恩家族和史塔克家族世代交好,可前王族兰尼斯特和劳勃一世在篡夺之战中积怨已久,虽有效忠名义,但是真打起来,占据大半君临的兰尼斯特不一定会成为拜拉席恩家的助力。
所以人类社会维持在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可以让人类免于内战,休养生息,贵族们蠢蠢欲动渴望战争和权力,可平民们却是只想和平永存。
拉斐尔希望人类们拥有一个优秀的领袖,但是却不希望以内战的方式来建立统治阶级,内战损耗过大,反而得不偿失。
可是如果这个平衡打破了,例如劳勃一世暴毙,只要斯坦尼斯家不是傻子,肯定会趁着君临无首而入,史塔克家远在北境救助不及,全面内战将会一触即发。
虽说人类此时没有近在眼前的忧患,但拉斐尔信息缺乏严重,对未来可能的敌人完全不了解,要是人类深陷在内战的汪洋大海,本就弱小还内部空耗,那前路将不可预料。
所以拉斐尔要怎么做,做什么,什么程度就很重要了。
拉斐尔并不是全知全能的,虽说被冠以人类之神的名义,但他可以做的其实有限。
要不然直接如修改器一样,修改出拉斐尔想要的事实即可,正是因为做不到,所以才费尽心思。
人类弱小,所以拉斐尔虚弱。
神只不过是更为高等的存在的名称而已。
拉斐尔降临在君临城堡的地下监狱中。
这里的监狱关押着君临城中犯下了罪责的人,有的是触犯了法律,有的则是触犯了贵族们的尊严。
如果拉斐尔不愿意,他们不可能感受得到拉斐尔的存在。
拉斐尔随意挑选了一个囚犯,从这个囚犯的记忆来看,他犯下的罪责足够执行多个死刑了,最重要的是,就算放他出监狱,他也只会对人类这个种族造成损失,造成秩序的破坏。
所以他成为了拉斐尔进行能力实验的目标。
拉斐尔拥有名为神力的力量,可是他不清楚微弱神力究竟可以造成怎样的变化,他需要一个个体来解决他的疑惑。
一间阴冷潮湿的狭小监牢内,关着一名孤独的囚犯,监牢没有光照,一片漆黑,囚犯什么都看不到,时不时在黑暗中摸到一些不明物体,但囚犯早已习惯。
他被抓到了,但他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
监牢里什么都做不了,囚犯只能等死,等死的大部分内容,就是躺在稻草上睡觉。
“首先是位置。”
囚犯睡在稻草上突然感觉一道神秘力量让自己悬浮起来,彭的一下撞在监牢顶上,突如其来的力量让囚犯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他一点防冲撞的姿势都没有,结结实实撞在石壁上。
“啊——!什么!”
囚犯惨叫出声,他口鼻俱是鲜血,牙齿都松动了几颗。
可拉斐尔没有停止的意思,囚犯又再次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砸在地上,头破血流。
“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