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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错在我,我救回枫子,也是份内的事。”
渡边诚一披着睡衣,看着怎么一下变得好说话的张玄,又瞄了下他那肿成了球的半边脸,呵呵的笑着让嘟着嘴在那细细声不知说什么的渡边枫子进来。
“不坐坐?跟老人家聊聊?”
“不聊。”
“那行,桥本,拿那样东西过来。”
桥本浪是渡边诚一的助理,早上就见过了,一看也是个内家高手,跟猪神独武,一外一内,都不是好惹的。
他还长着张电影里那种东瀛少佐的奸脸,让张玄见他都想打他。
桥本浪托着个盒子出来,渡边诚一让他交给张玄:“你不救枫子,我也要给你这东西。”
“哦?”张玄怀疑里面装了机关,一打开,就一排的毒箭射出来。
“不会是坏东西。”
张玄瞧这盒子还很古朴,用黑檀做的,外面有浮雕,都是些东瀛的浮世绘一类的,他抱着盒子,看了眼渡边枫子。
这大小姐还在那生气,见他瞧过来,就竖起个中指,然后一扭头进了她的房间。
张玄下楼就去了古玩街,把盒子给念彩衣,让她帮打开。
“灵剑那伤不碍事,倒是你这张脸,你不觉得很可怕吗?”
“师姐,毁不了容的吧?”
张玄摸着脸,想找镜子,念彩衣就在那笑:“你一男的,还怕毁容?”
“男的就不怕了?男的也是人啊。”
念彩衣查了盒子没有机关,就托到茶几上放着,手伸到他脸上抚着说:“怕啥,真要毁了,师姐要你。”
“那不成,师姐不成备胎了?”
“滚!那是可怜你。”
张玄笑笑,将盒子打开,看上面是一本日记,就愣了下,让念彩衣拿放大镜来。这上面的字太小了,又很潦草,他这眼睛都看不好。
“是本东瀛部队在华夏做战的日记,写的人叫渡边……王君?我擦,也太臭屁了吧?不过……好像渡边诚一的父亲就是叫这个……难道是他父亲的日记?”
张玄继续看下去,这个叫渡边王君的人是个军医,被派到东北还没十天就被俘虏了,之后就加入了华夏的东北联军,成为了东联的军医。
之后,他到五几年才回的国,六十年代继承的圣源堂。
“他是想借这个感动你吧。”
“感动个屁,想讨好我,靠这个也差了点意思。”
渡边诚一父亲的做为只是个人行为,在整个战争里,圣源堂做的事还是不堪提的。
要不是为了打开国际市场,想必以徐汉天的为人,也不会允许天光制药和圣源堂合作。
张玄把盒子就扔这里了,念彩衣在他走之前,还提醒他徐际白。
还别说,张玄接到了青鸾的电话,说徐际白在找人要他的命。
“就他徐际白能做什么?再说徐势安也不是我动的手,你没跟他说?”
“我让人去跟他说了,他说他知道,但事有因,债有主,他就认定你了。”
“哼,那由他去吧。”
回到兰香阁,徐嘉儿和游靓影在那做瑜珈,徐嘉儿本来还想问他怎么做个导游也能出事,看他这脸肿得,一下就笑出声来了。
“笑吧,笑吧,我不要脸了行吧。”
张玄郁闷地回房换药,外面传来游靓影的声音:“嘉儿,你说他这是不是被人扇的?听人说那个渡边枫子挺漂亮的啊。”
“那可不,一定是跟人家动手动脚,被人家打苍蝇打的。”
“嗬嗬,我早瞧出来了,他就不是个规矩人。”
“要不我爸让他保护我,早赶他出去了。”
“咱俩找个机会把他另半边脸也打肿吧?”
“怎么了?”
“不对称啊,看着怪怪的……”
张玄从房里冲出来:“够了啊,当我聋了啊,还说那么大声。我这是被仇家踢的。”
“这就叫此地无银在两百两,你被仇家打的,还是被渡边枫子扇的,我们哪知道,你硬要解释,那反面思考,就一定是被扇的了。”
徐嘉儿的话,让张玄哑口无言,他低头回房去了。
游靓影做完了瑜珈,就去吃草莓,回来的时候买的,满满一盆,这才洗干净,装在小盒里,一转身就被张玄拦腰抱住,手掌还掐着她的腮梆子,她想叫都不行。
“你也学坏了,想被我收拾了是不是?”
游靓影想拿脚踩他,可被张玄从后面抱着,这一动,屁股也就乱扭起来,弄得张玄也火大了。
她也感受到了他那裤裆里不对劲,一脸烫红,回头就露出求饶的眼神。
张玄才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咧,跟徐嘉儿狼狈为奸,不好好接受惩罚,那还得了?以后那还不蹬鼻子上脸,无法无天了?
张玄按着她的头,把她一提,就抬到洗手盆里,让她膝盖朝前,跪在里面。
举起大手掌,就往她屁股上用力的拍。
他这一手还是掐在她的脸颊上,这让她喊不出声,这姿势又太丢人了,屁股就对着张玄的脸,厨房门是关着的,拍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
Piapiapia三连发。
打得游靓影委屈地想哭,张玄还越打越来劲了。
“让你乱说,我脸肿了,也不知道心疼是吧?”
游靓影真是无比的憋屈,你是我的谁啊,我要心疼你,嗳哟。
又是几记,打得她臀部都红了,张玄才一松手,人就像是狸猫从厨房窗户翻出去了。
游靓影艰难的从洗手台那爬下来,膝盖都青了,她揉了好半天,也没法去找徐嘉儿帮报仇,这要说张玄把她按在这里羞辱,以后还怎么在徐嘉儿面前做人啊。
“靓影,草莓还没洗好吗?”
“马上来了。”
游靓影啜着泪花,托着草莓出来,徐嘉儿就看她膝盖:“这不是有瑜珈垫的吗?怎么还伤了?”
张玄拉开门倚门说:“谁知道跟哪个野男人弄的。”
“你……”游靓影想要发火,可一看张玄的眼神,气就泄了,“我哪来的野男人,你别胡说。”
“就是,你看看你那脸,你快去找谭娜帮你消肿吧。”
张玄低头看了下裆部,又看看游靓影,就嘿笑声关上了门。
这个该死的家伙,早晚要他喝老娘的洗脚水!
游靓影在心里暗暗诅咒,徐嘉儿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在那开心的吃起草莓。
……
“怎么说张君对你也算是有恩的了,这又过了一周了,你就别扳着张脸了,做大事的不拘小节。”
渡边诚一沏着茶,瞧了眼孙女,心说她这气可真够大的,平常没见她这么小气啊,那个张玄救了她,怎么还惹得她生这么久的气?
“爷爷,你还让他带我逛街,换个人不行吗?那个蒋秘书,让她陪我吧?”
“蒋秘书有事,今天我要跟天光制药上面的富国集团的董事长会面,他的女儿也要在场,能叫的人就是那位张君了。”
渡边诚一看她还在闹别扭,有点不高兴了:“这次合作事关重大,你别给我再这样,要是出什么事,你负不了责任。”
“是。”
看爷爷真生气了,渡边枫子只好答应下来。
张玄开着公关部的宝马x6在酒店楼下等她,他脸的肿是消了,被徐嘉儿笑话了好几天,这心里的肿还有。
渡边枫子穿着一条竖条纹的长裤,配上白色的套装,长发拢在脑后,一副反光的太阳眼镜,发亮的唇蜜,就气质来说,不看她性格,倒不输徐嘉儿太远。
胸部的雄伟也能给她带来加分,超细的蜂腰,更是令她多了些诱人之处。
只是……
“没看过美女吗?还看!”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你美,我多看两眼还不行?那我直接把你衣服撕了?”
张玄一句话气得渡边枫子真要变疯子了,上车就问:“你要带我去哪逛?”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蜀王陵吧。”
渡边枫子嗤笑道:“古迹?能有多少年历史?我们那随便一个地方都四五百年。”
“两千年,唔,好像江都都有两千多年历史了吧?我们这儿不上八百年的都不叫古迹,最多就叫房子。”
渡边枫子郁闷的把头埋在两腿间,她知道嘲笑错了地方。
蜀王陵没啥看头,就是看些图文解说,石头狮子石头马啥的,张玄要带她去的是旁边的陵前街,那地方都是算命的。
“听猪神说你爱听算命的?”
这嗜好也怪,她爱听算命的瞎说,越不准越好。这倒也没错,算命的都是说故事的一把好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都掺在一起。
“是啊,你会算命吗?”
“这叫什么问题,我不会算命?我最会算了。”
渡边枫子就感兴趣地问:“你会哪一种?星盘还手相?”
“我会摸骨。”
这要跟徐嘉儿说,一定迎来就是一顿老拳相向,可渡边枫子不是华夏人啊,在东瀛,这摸骨的也少。
她对这算命的新鲜招术还很希罕,开着车呢,就让张玄靠边停。
“你帮我摸骨算算。”
“要摸的。”
“摸哪里?”
张玄故作沉吟:“这摸骨分成上中下三种,上摸头骨,下摸手骨腿骨,但最准的就是中,不过我看你这要是摸中间的胸骨,不大合适。”
渡边枫子还没起疑心,张玄越这样说,她越信以为真:“是,你不能摸我胸骨。”
张玄瞧瞧她那高高隆起的两座山峰,这么快就爬山也不对,用力过度伤膝盖。
“不如你摸摸我手骨?”渡边枫子建议道。
“还是腿骨吧,你脱鞋。”
渡边枫子不疑有它,将高跟鞋一踢,伸出一双脚,就转过去,搭在张玄的大腿上。
张玄瞧她不单这腿没罗圈,连脚型都很正常,就知道她家里一定是按西方式的来生活,不像东瀛普通家伙,弄个小炕桌,到天冷的时候,就都盘着腿在桌子四周。
他手掌往渡边枫子的脚底一摸,她就咯咯地笑。
“我怕痒。”
“那我帮你止痒。”
张玄手指一顶到某个穴位,渡边枫子就浑身一震,一股热流爬上来。
“你啊,太爷爷曾经是位军医,在华夏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
渡边枫子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