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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避龙妖,她急中生智,突然微笑道:“若男伺候叶玄,虽然妥当,但她还是个未过门的儿媳妇,只怕不太懂伺候男人呢。还是我一起来吧,也好指导一二。”
龙帝皱起眉头,他敏锐察觉这龙母对自己的态度,似乎颇为忌惮,带着一丝冷漠疏远,正要将叶玄远远支开之后,再对龙母下毒手!
而龙母这个提议,让他的计划泡汤了。
他有心拒绝,谁知一旁的龙太子敖天却唯恐自己的未婚妻,被叶玄那小子占了便宜!
虽然敖广为了自己,甘于出卖美丽的未婚妻,让铁若男去给叶玄倒酒,但并不代表他不吃醋啊!
相反,身为傲气冲天的龙太子,敖天极其在意叶玄与未婚妻的亲密互动。
可龙帝都指名道姓,要求儿媳妇铁若男,去伺候叶玄,鬼知道以叶玄这小子风/流成性的尿性,孤男寡女在密室之中会发生什么?
敖天实在不放心啊。
如今,母后居然主动提出,要一起进去,那就没问题了!
有母后在一旁盯着,叶玄就算再老色批,也不可能碰自己未婚妻了。
敖天急忙道:“对对对,叶玄的伤势要紧,还是母后亲自出马最为妥当。”
龙吉小嘴一撅:“那,我也要去!”
敖天一看,妹子也去,就更放心了,大声道:“对对,妹子自然要去的。嘿嘿,本来就是叶玄没过门的媳妇嘛。你不去怎么说得过去?”
龙帝一看大家说的热闹,也无可奈何,大袖一挥道:“好吧,叶玄喝了不少酒,也累了。赶快进屋去休息吧。龙母、龙吉,还有若男,你们三个好生伺候着。”
他说完,也回宫休息去了。
叶玄说完,就一头昏厥在铁若男的怀里。
铁若男抱着这惫遢的混蛋,又急又气,又羞又恼,还有一丝丝的异样感觉。
“我一定要杀了他,这混蛋,真是太···太沉了!”
她和龙母、龙吉母女婆媳,总算是将叶玄弄到客房里了。
铁若男气鼓/鼓看着大青蛙般摊开四肢,死猪般躺在床上的叶玄,跺了跺脚,对龙母龙吉道:“辛苦母后、小姑子你们了,我······我还是走吧。这里不太方便。”
龙母龙吉倒是没啥,但叶玄不干啊。
这大美人好不容易被自己骗到房中,要“伺候”自己,怎么能放过她?
他杀猪般又捂住裆,惨叫起来:“我的裆啊,我被烫伤、旧伤复发了。好疼啊。”
铁若男给气得呀,粉拳攥紧,真恨不得一拳打死这个混蛋。
被酒一烫,旧伤复发?要死要活?谁听说过?
“哼,”
她冷笑道:“亏你还是个男人!这点小酒一烫,都能把你烫成这样?你也配叫男人?”
她说着要走。
谁知,叶玄一咕噜滚到床边,伸出手一把抓住铁若男浑/圆的长腿,不依不饶道:“你把我弄伤成这样?还想一走了之?我要死了,要死了,快!请龙帝来!快去请龙帝!”
铁若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叶玄叫龙帝来···
因为她也看出来了,龙帝似乎很偏向这女婿叶玄。叶玄说什么,龙帝都答应。
而自己的老公敖天,似乎又老鼠怕猫般,畏惧他爹龙帝,生怕龙帝追究他篡权夺位的责任,给他来一刀斩龙刀,会逼着自己听龙帝的。
然后···
自己就很悲催,要听老公的。
于是,四个人就形成了叶玄拿捏龙帝,龙帝拿捏敖天,敖天拿捏自己的诡异链条。
然后···
自己虽然单对单,能吃的叶玄死死的,无奈绕了一圈还是要被叶玄拿捏死死的。
她只好叹了口气,无奈转身,喷火的美眸怒视叶玄。
“你到底要怎么样?”
叶玄可怜兮兮,一指自己裤裆:“我受伤了,龙帝要你伺候我的。你怎么能跑路?”
铁若男一看,娇靥顿时羞地通红要滴血啊!
这,这···
这都是什么泼皮无赖?
我一个未过门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好给你治疗裆部?
再说,我只是酒浇到那里,你为何裆部会受伤啊?
这分明是碰瓷!
她娇靥若滴血道:“走开!”
叶玄哀嚎不已。
外面,又响起了龙帝不耐烦的声音:“怎么回事?三个女人伺候叶玄一个都不好?没用的东西!要你们有何用?”
铁若男气鼓/鼓,娇/嗔狠狠瞪了叶玄一眼。
龙母首先看不下去了,温柔地跪在叶玄床前:“让我看看?我还会些治疗法术,治疗些许烫伤应该无碍的。”
龙吉也关心则乱,此时叶玄的性命,可是关系到龙族上上下下,数千口性命啊!
她母女可是亲眼看到,龙妖对羲和说的那番话,还有他亲口承认夺舍的经历。
这是何其致命的内奸啊?
貌似夺舍的龙帝,杀伐暴戾,屠/杀龙族,血流成河,谁都不怕,谁都不放在眼里。
唯独忌惮叶玄而已。
叶玄怎么能出事?怎么能有事?
于是,龙吉龙母母女合璧,七手八脚,一起拔下了裤子。
可怜的铁若男,顿时羞不可抑,双手捂脸,如鸵鸟般躲在角落里,面向墙壁!
她怎么敢看?
高贵熟媚的婆婆,还有娇俏动人的小姑子,一起跪在叶玄面前,查看伤势?
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怪怪的样子?
于是······
叶玄亮剑了!
大宝剑一出场,便震慑四方!
“哇····”
食髓知味的龙吉,倒还好,毕竟是知道叶玄长短,算是知根知底,但一旁的龙母却吓得花容失色!
她从未见过如此厉害、杀气腾腾的凶器。
但!
好歹身为岳母,总要有岳母风轻云淡的气度嘛。
龙母强行压下对女儿“好有福气”的淡淡羡慕,假装平淡,关切问道:“女婿,你的伤势,伤在哪里啊?”
叶玄不依不饶,一指装鸵鸟的铁若男道:“她给我倒酒,结果一壶热酒,烫在这里···”
他一指,义愤填膺道:“都给我烫肿了!”
“什么?你这人不要瞎说八道!”
铁若男最受不得别人委屈,更眼里揉不进砂子去,愤然拿开手,怒气冲冲走了过来:“哪里肿了?让我看看!你这人分明是冤枉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