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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咱们就信大扎撒的!”说完,她一把将赵嬷嬷拉开,忍着心口的疼痛示意大扎撒按照礼仪行事。
大扎撒这段时间的忙碌她也是看在眼里,当然老人都是在为自己的儿子忙活。这一切对于润儿只有好处没有害处。
然而,当大扎撒把孩子缓缓地放进那滚开的药汁中的时候,即使是元烈也变了脸色。
“润儿!”元烈大惊失色地看着儿子被漆黑的药汁没了过去。
“大妃!”赵嬷嬷想要上前把润儿从那锅里抢出来,却是被岳绮云死死地拉住了。
而岳绮云则屏住了呼吸,紧紧地咬着嘴唇,一颗心都揪成了一团。
她相信大扎撒,绝对不会害了她的孩子,可是眼看着孩子只穿着一个小肚兜,就那样被放进刚刚还沸腾的药水里,岳绮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而一边观看的烈焰族人,则全都变了脸色。若不是那个把小王子放进药水里的是燕北草原唯一的巫神,他们早就冲上去把孩子救回来了。
“啊,我的天啊!”须臾,人们发出了一阵阵惊呼。
“这可是滚开的水啊,就这么把小王子放进去了?”围观的人们纷纷议论。甚至有胆小的妇人不忍再看,捂住嘴巴闭上了眼睛。
岳绮云紧闭着眼睛,听到那阵阵议论声,全身被冷汗浸透。
“烫死他,烫死那个小杂种!”藏身在人群中的莫筝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希冀。
她有多恨岳绮云就有多恨那个天生蓝眸的孩子。就是因为那样的一双眸子,让她即使巧舌如簧,也改变不了这孩子是元烈的亲生子的事实。
“烧死他,长生天保佑烧死他吧!”莫筝紧张地握住拳头,渴望地等待听到孩子被滚水烫到的惨呼声。
然而,她的希望注定又一次落空。事实说明,这草原上的神灵果真是护佑着这个年幼的小王子。
“咯咯咯......”甫一浸入药汁中,润儿就开心得咯咯笑了起来。
“小王子.......他没事!”人们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在热水里扑腾的小小孩童,有人惊叫了起来。
“长生天保佑,小王子果真是天命所归,是我们草原的汗王!”大扎撒张开双臂虔诚地举向天空,声音高亢,还带着古老的长音。
大扎撒的声音,在岳绮云的耳中宛若天籁,她猛然睁开眼睛,一步冲到了那锅药水前,
只见润儿坐在那冒着热气的药水里面,一边欢快地拍打着水面,一边咯咯咯欢笑,一张小脸却被那药水染得更加黑了。
“嘘——!”岳绮云脚下一软,几乎就要委顿于地。就在此时,一只坚硬有力的手臂拦住了她的腰。
“没事了,没事!”元烈那粗狂中略带磁性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绮云莫怕。”
第一次,岳绮云瘫软在元烈的怀里,一点兴不起离开的力气。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软弱的女人,一个心疼自己孩子的母亲。
元烈顺势将岳绮云整个箍进了怀里,一边安慰地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头轻吻她秀发。
“小王子,果真是天神下凡,带着长生天的祝福降生在咱们烈焰族!”人群中,有人爆出一声欢呼。
“天佑我烈焰族,天佑咱们草原!”现场有幸目睹这一切的人们,全都跪在地上,对着头顶的天空顶礼膜拜起来。
而大扎撒则带着欣然的笑容,抚摸着雪白的长须频频点头。
在一片欢腾中,润儿好像觉得只泡在水里不过瘾似的,小身子向下一出溜,把自己的小脑袋也没进了药汁中,在里面咕噜咕噜地吹起了泡泡。
“哈哈哈.......这臭小子!”元烈见儿子如此,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
胸膛中隆隆的笑声响在岳绮云的耳边,她这才清醒了过来,自己怎么会被元烈这么紧地抱进了怀里?
她伸手推着元烈的胸膛,恨不得将那人远远地推开,可是没想到却被元烈更加用力地抱得更紧了些。
“你放手!”岳绮云又羞又怒,轻声地喝道。
“不放,死了也不放!”元烈好不容易抱着自己的妻,如何能轻易放开,他在岳绮云耳边无赖地小声说道。
“你个混蛋,信不信我当着众人面给你好看?”岳绮云想要屈膝再次故技重施,但是元烈早就有防范,长腿一夹,把她的腿个死死地夹住,动弹不得。
“随便你,今次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放手......一辈子都不放!”元烈仿佛是在宣誓一般。
岳绮云气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若是真的跟他动起手来,还真的不合适。
没有任何办法,她只好维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任元烈死死地抱着自己,把自己的身体绷得更一根木头一样硬邦邦的。
可是,她控制得了自己的肌肉,控制得了自己的四肢,甚至控制得了自己的表情,却控制不了那颗属于岳绮云原主的心!
那颗心,正以极快的频率跳动着,咚咚咚地让她全身燥热,却又莫可奈何。
人群中,莫筝死死地盯着那个被称为天之骄子的小孩子,还有那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一对人儿,眼睛里充满了怨毒之色,雪白的牙齿狠狠地咬着嘴唇,一滴血珠从唇瓣上滚落,却是丝毫没有察觉。
——都是因为那个孩子!都是因为妖孽般的,怎么也死不掉的孽障,她的烈哥哥才会把原本属于自己的温柔给了岳绮云。
嘴唇被自己咬破,一滴滴鲜血落下,可她却不觉得疼,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每每看到被元烈如此宠爱的润儿,每每看到润儿被那么多的族人所喜爱,莫筝又嫉妒又渴望。
实在是不愿意看到那刺眼的一幕,她悄无声息地走出了人群,回到自己的住处。
“若是那孩子是我生的该多好!”坐在自己毡房里,听着外面人们对小王子的赞叹声,她一边扭着手帕一边寻思着。
“侧妃,要说您嫁给大汗已经小半年了,如何现在还没有动静呢?”阿木尔站在一旁,心里也是替自己主子发愁。
“我哪里知道?”提到这个,她心里的恨就更深了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汗已经有好久没有在我这里过夜。他不来,只我一个人可怎么能生出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