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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师笑眯眯,漂亮的大眼睛弯成两道美丽的弧线:“恩,是的,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秦风像受惊的鹌鹑似的,一口气逃出快两里地,这才蹲在一株樟树下喘息着。被那些小女生折腾了这么一回,自己的身体居然还如钢似铁的竖在那儿,气的秦风当头给了秦小二一巴掌。
看看自己所处的地方,已经在乡附近,继续往前面走一段路,就是凉山乡派出所了。秦风想起来,今天傍晚王所长还要请自己吃饭呢。
时间还算早,秦风慢慢在山道上走着,一边走一边采集路边的草药,等走到派出所附近的时候,手上已经有一小捆草药了。
四处张望了一下,夕阳下还真是看到有一家小餐馆,秦风走了过去,看见王所长正在跟一个骨瘦如柴的老板聊天:“老马啊,不能再找山外面那些人借钱啦,我跟你说,那些人不会跟你讲道理的。他们拿着借据来,我也保不住你几次的,将来就算闹到法院去,你还是得还人家钱不是?”
老马餐馆的马老板愁眉苦脸的点点头,长长叹了口气:“没办法,家里人生着病,用钱的地方太多了。哦,王所长,好像您等的清风道长来了。”
王耀武点点头,领着秦风走进餐馆里的一个小包间。
秦风好奇的看看马老板,纳闷极了:“王所长,他怎么认识我啊?”
王所长听着秦风的话笑了起来:“我草,你自己的岳丈大人,当然认识你了!”
啊?岳丈?秦风更加纳闷了。
就在这时候包间的布门帘一掀,秦风昨天遇见的苗女阿蕾走了进来:今天小苗女没穿民族服装,一件花布睡裙,外面套着条围兜,手里端着一壶茶,两个茶杯,朝气勃勃的走进来。
看见秦风,小苗女眼前一亮,不过说出来的话让秦风无地自容:“咦,你不是昨天给阿妈治病的小道长吗?怎么?反悔啦?呵呵,昨天你没有抓住机会,今天我可不会陪你上榻的哦。”
秦风痛苦的捂住脑门,不敢正视王所长杀人般的目光:话说这十七八岁的姑娘,对她乱来可是犯国法的。
看着狼狈的秦风,小苗女阿蕾咯咯直笑:“喂,清风道长,你是来看我的吗?”
王所长偷偷吐吐舌头,心想这小姑娘还真是直爽啊:“哦,秦风兄弟是我请来吃饭的,阿蕾你让你阿爸可以开始上菜了。”
阿蕾点点头,窈窕的身形向外面走去了。
王所长拉开秦风捂着脸的手,压低了声音,挤眉弄眼的说道:“兄弟,真没兴趣?我可是听说了,昨天在乡门口你救了她阿妈,这妞儿可是跟你拜了天地以身相许的,别他吗的管什么清规戒律了,这么好的闺女你不带回家开苞,难道留在这里等着高利贷把她送进城里的安摩店?至于乡计生办那边,我给你摆平,就算把娃儿生下来,也保管你没事。”
秦风惊恐的看着王所长,心想你到底是派出所长,还是婚姻介绍所所长啊?
王所长完全无视秦风呆滞的表情,还在那儿自顾自嘀咕:“要说这混血的孩子就是漂亮啊,个子高挑,这身材老王我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妞儿……”
“老王叔叔你说啥子呢?!”秀眉倒竖的阿蕾从外面走进来,“您这做长辈的可真是的,怎么跟那些年轻后生一样说起疯话来了。恩,红烧野猪肉,你们趁热吃!”
“呵呵,王叔叔我失言了,哦,对了,阿蕾,我这秦风兄弟好歹也是跟你拜过几个来回的,你陪他喝一杯怎么样?”王所长拼命鼓动阿蕾跟秦风多接触,心想等你小子娶了阿蕾,就比我王耀武小一辈了,见面怎么着也要叫声叔叔吧?哈哈哈哈。
阿蕾稍微犹豫了一下,大大方方坐下来斟了杯酒:“道士,你救了我阿妈,我敬你一杯。”
看秦风有点不好意思,阿蕾更觉得好笑了,和小道士深入接触以后,苗女发现他并不是那种老古板的抓鬼天师。阿蕾向秦风妩媚的抛了一眼,微微弯曲着胳膊:“怎么,不接受敬酒?那我们喝交杯酒?”
“喝就喝!”觉得大失颜面的秦风把胳膊弯过来和阿蕾的臂弯勾在一起,两个青年男女之间贴的极近,彼此可以闻到对方的体息了。
爽朗的阿蕾终于有些害羞,她一咬牙把杯子里的白酒全干了。高度数的白酒下肚,女孩的眼神变得有些朦胧,她看了看秦风,把心底的感情压了压,站起来也不说话,就一笑离去。
喝完交杯酒的秦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王所长,王耀武一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信封:“来,秦风兄弟,你昨天拜天地,今天喝了交杯酒,老王我送个红包给你贺喜。”
秦风接过信封,里面厚厚一叠钞票,估计能有五六千块,不禁非常讶异的看着王所长。
王所长苦笑一声:“秦风兄弟,我当初不知道你在给刘宏伟市长看病,多有得罪了。上次那个小胖子,叫邓杰,是咱们永秀县公安局局长的儿子,我去县城的时候,见过这小子几面,唉,真他吗活生生一个小霸王。这次你我得罪了邓杰,估计要不了多久,老王我就要倒霉了!”
王所长压低声音道:“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那个邓杰,其实只是个跟班,那个戴眼镜的,叫什么宋谦安的,才是真正的小霸王,省城里面过来的娃儿,看邓杰那个点头哈腰的模样,家里人的官肯定不小。”
拉起秦风的手,喝了两杯白酒的王所长有点儿眼泪汪汪的感觉:“兄弟啊,我知道你功夫好,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功夫再好也顶不住背后一记黑枪啊。唉,咱们其实都不容易啊,窝在这么个深山老林里,还得受这些小霸王的恶气。”
秦风点点头:“王所长放心,我不会惹事的。相信呆在这山里不出去,他们也不会找上门来拆我的道观。倒是王所长你……”
王耀武连忙摆手:“唉,没事没事,老王我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大不了把我的所长撤了,换到其他派出所或者分局去当小警员。毕竟咱没做枉法的事情,饭碗丢不了。”
秦风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拿起酒杯跟王耀武一碰,两人把酒喝了个底朝天。
王所长到底是心里有事,跟秦风推杯换盏喝了一个多小时,八两多白酒下肚后就不太清醒了,被熟门熟路的老马架着回派出所去了。
秦风呆坐在饭桌前,心想以后真的注意点了,自己呆在山里还好,要是出去的话,搞不好还真会被这些家伙给暗算。
秦风正烦恼着,阿蕾从门帘后面伸出个小脑袋:“喂,道士哥哥,跟我出来一下!”
苗女的声音压得很低,秦风喝多了酒有些反应迟钝,他收拾了一下草药和王所长留下的信封,跟着阿蕾从后门走了出去。
老马餐馆的后面是一片山林,月光洒下来,整个山林仿佛镀着一层淡淡的银。阿蕾伸出微有老茧的手把秦风拉住,做贼似的钻进小树林。
进了小树林,秦风才发现树林里居然有个小草房:底下是一些树桩架空,中间是松枝、木板、毯子,上面则是一张防雨布做成的屋顶。
月光分明,秦风看到阿蕾的脸上带着些娇羞,又有点儿凄然,不禁莫名其妙。
“喂,道士哥哥,有个事情,我阿爸阿妈一直不让我说,不过我们交杯酒都喝过,也算是自己人了吧?”阿蕾坐在草房的毯子上,大眼睛在夜里闪闪发亮。
山里的冷风一吹,秦风的神智清醒了很多:“你们家遇上什么难事了?跟我说说看,玄空观受附近的村民供养上百年了,能帮忙的我当然义不容辞。”
阿蕾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阿妈几年前开始生病,家里花了不少钱,上个月阿爸在县城的人民医院,遇上一个人,借了一万块钱。前几天那个人带着几个坏蛋找到我们家来了,让我阿爸每月还给他们三千块钱利息……”
秦风一听差点昏倒:这么高的利息,比聚宝盆来钱还快啊:“这样吧,我这里有个王所长刚送的红包,嘻嘻,说是给我们俩的贺礼呢,算起来也有你一半。我数了一下,六千六百块,回头我再取点钱,凑成一万块还给那些坏人,至于利息嘛,哼哼,我们没兴趣给他们,不是吗?毕竟你阿妈生着病,还需要用钱呢。”
阿蕾将秦风递给她的信封接过来,然后把工作时用的围兜解下来,将钱密密实实的包好,接着双手掀起花布睡裙的边缘向上卷起,把整个睡裙脱了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秦风虽然有点儿心里准备,有点儿殷切希望,但美女当前,却憋出一句被欺负的女孩才说的台词。
阿蕾噗嗤一笑:“干什么?当然是和你睡觉啦,”女孩脸上浮过一丝媚意和羞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总是在偷看我的胸口啊?”
秦风很无语,看来再如何爽朗粗豪的女孩,也会对这些事情非常敏感啊。
“怎么?你看不上我?”阿蕾秀眉微皱,把高耸的山丘往前挺了挺。她的睡裙里面穿着个肚兜,棉布肚兜估计是自己家做的,边缘上绣着一些小小的红色花蕾图案,布料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弹性十足的诱人之物,而且可以看到两个小小的点在布料下面若隐若现。
最要命的不是肚兜的胸口,而是下面:肚兜在女孩的腰部后面打了个结,勾勒出纤腰的曲线之后,肚兜的下摆勉强将女孩的前面盖住,也不知道阿蕾衣服下的这些皮肤藏了多久没有给人看过,那雪白分嫩的肌肤跟她小腿的古铜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让秦风咕咚一下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