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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被人看了个精光的秦风窘迫的拿起毛巾背转身,然而阮玲玲脸上没有怒色,微黑而青涩的脸上,无端浮现出几丝媚意。阮玲玲从秦风手里拿过毛巾,到外面去打水洗脸了,留下秦风赤身坐在床沿,露出一脸恍如做梦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秦风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既骄傲于阮玲玲对自己的爱恋,又对她那种见‘鸡’不怪的淡定搞得颇为尴尬。
估计是有些不好意思,阮玲玲去自己的客房睡了,没有再到主卧室来。秦风拉过一条薄被盖着,光着个屁股蛋子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秦风穿好衣服来到道观门口,从十来米高的小坡上望去,远处的山路上有一对窈窕的身影在走着,其中一个拖着个小皮箱,走的有些困难。
似乎是叶老师?
秦风离了道观,走到近前一看,居然是叶婉仪和小雨点。
“清风哥哥,快帮帮叶老师吧。”小雨点抱着个纸箱,里面装满了参考书和练习册。“叶老师快拖不动了。”
接过叶婉仪的小皮箱,秦风困惑的说:“叶老师,你不会来了这么两三天就要走吧。”
叶婉仪可能还记着中午的一吻,脸上微红没有说话。幸亏小雨点走在前面没发现:“才不是呢。支书爷爷说小学里面的宿舍太旧,也不安全,所以让叶老师去我们家住,这样吃饭也比较方便。清风哥哥,晚上你就在我们家吃饭吧!”
秦风来了,小雨点的情绪明显高了不少,她在小路上蹦蹦跳跳的走着,那种欢快的心情很快被叶婉仪捕捉到了,她瞪了秦风一眼,眼神里的微酸显而易见。
秦风有些做贼心虚,低声道:“呵呵,我只当她是妹妹啦。”
“哼,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解释什么?”叶婉仪也低着声音说。“中午的事情,不准得意的到处乱说,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恩,放心吧,这是我们的秘密。”秦风露出白白的牙齿一笑,笑得女老师心里慌慌的……
老支书家就在刘大婶家隔壁,叶老师一到,老支书就背着手晃悠过来了,本来秦风还想走,被老支书一把拉住,非得让秦风陪着他喝两盅。
要说换平时,秦风可没兴趣跟老支书这种酒鬼推杯换盏。这今天,秦风被女老师和小雨点四只美目盯着,男性激素立刻旺盛起来,梗着脖子大喊一声:“喝就喝,谁怕谁啊!”
一张四方桌,小雨点非要和秦风坐一边,女老师则坐在了秦风的对面。
老支书是个人来疯,叶婉仪这种顶级美少女在旁,老支书的疯劲立刻上涨了六十个百分点,除了年纪还小的小雨点,刘大婶和叶婉仪都被他敬了酒。
山里的米烧酒入口虽甜,但却有点儿后劲的,叶老师两杯米烧酒下肚,白玉般的脸颊上飘起两朵美丽的红晕,坐在对面的秦风不禁有些走神。
“嘿嘿,来,秦风,干!”老支书奸笑一声,端着半杯酒,跟秦风的满杯来了个一干到底……
傍晚七点多钟,秦风摇摇晃晃的从刘大婶家出来,一把拉过同样摇摇晃晃的老支书:“赵大伯,算你狠,居然灌我酒!”
老支书呲牙一笑:“小疯子,赵大伯是为你好啊,你看看你,偷偷看人家叶老师的眼神,实在有点不对劲啊,老子把你灌醉了,正好免得尴尬。小家伙,不要急,慢慢来,以后把小雨点和叶老师全部办了,左拥右抱的,不是比他良的地主老财还要快活?”
秦风被他的话惊得连忙捂住他的嘴:“赵大伯,你轻点声音行不?”
老支书嘿嘿一乐,用手指着秦风的鼻子:“虚伪!”
两个半醉的人嘀咕了几句,总算各自回家。秦风摇摇晃晃进了道观,还没进自己卧室,酒意就上来了,脚底下踢到小灰灰被抱走后留下的空兔笼,发出咣当一声响。
“秦风大哥,你没事吧?”阮玲玲听到院子里咣当一声巨响,外衣都来不及穿就跑了出来,她关心的把秦风有些歪斜的身形扶好,却发现恩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九十年代的时候,许多女性喜欢穿背心,阮玲玲也不例外,她今晚睡觉,穿着一件偏短的纯棉背心,她弯腰扶起秦风的时候,一缕舂光映入小道士眼底:越国虽然靠近赤道,但女孩子每天都穿着长衣长裤,隐藏部位的皮肤还是雪白分嫩的,秦风这一眼望过去,顿时拔不出眼神了。
女孩见秦风眼神火辣辣盯着自己的身体不放,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她把秦风扶进卧室,坐在他自己榻上,低声道:“大哥你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倒杯茶。”
客房里只有一个茶杯,女孩拿起来,想起自己刚才喝过这杯水,却红着脸没去清洗,续满了水端给秦风:“大哥,喝水吧?”
阮玲玲问了一声,发现秦风又是盯着自己,她脸上一红,发现自己无意中又蹲在秦风面前,若隐若现的胸口再次吸引了对方的目光。她问了一声之后,秦风忽然探出手,摁住了阮玲玲的双肩……
“啊!”阮玲玲惊叫一声,茶杯里的热水全淋在了秦风的衣服上,但却没让小道士的动作有任何停顿。阮玲玲小小的娇躯被他猛地拦腰抱起,丢在卧室的榻上。
没等异国少女挣扎着坐起来,秦风就一个虎扑将她的身体压住,带着浓浓酒味的嘴巴凑过来,封住阮玲玲后续的惊叫,这种酒味、汗位混合在一起的男性体息,把阮玲玲熏得全身发软,她感到秦风跟疯了一样,不停在自己的嘴唇、脸颊、耳垂上热吻着,但随即秦风低低喊着的名字,让阮玲玲入堕冰窟:“小叶子,小叶子……”
“啪!”怒不可遏的阮玲玲伸手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秦风脸上,人在愤怒的时候力量总是特别大,原本就头晕脑胀的秦风挨了阮玲玲一耳光,露出一丝傻笑噗通一下,仰面朝天倒在炕上睡着了。
阮玲玲从炕上坐起来,掩着破碎的衣服呆了很长一会儿,四周只有静静的月光和虫鸣,温暖的晚春时节,空气里到处是躁动的气息。
好半天,异国少女的脸上浮现出决绝、不舍、娇羞和几缕妩媚混合的复杂表情,她解开秦风的湿衣服,露出青年男子健壮的身材,然后带着毅然的情绪,把秦风的裤子也脱了。
睡梦中的秦风像一尊肌肉分明的欧洲雕塑作品,脸蛋红润的阮玲玲解开自己的衣服,柔美的身体跨坐在秦风身上……
一晚上舂风舂雨,娇花飘落无数。等秦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七点多钟,口干舌燥的小道士坐起来,随手从榻柜上端起一杯早已准备好的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喝完水,秦风才发现茶杯底下压着一张字条,秦风拿起来一看,上面写满了稀奇古怪的文字。
这时候秦风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个好长好舒服的舂梦,梦里自己把叶老师给压在身下疯狂糅拎着,过了一会儿叶老师的脸蛋又变成了小雨点青涩害羞的容貌,最后大多数时间,梦中女孩的容貌变成了住在客房的阮玲玲,自己兴奋的施展着‘乾坤诀’,从榻上到桌上,从桌上到椅子上,再从椅子上回到榻上,然后痛快淋漓的来了个一泻如注,这才沉沉睡去。
秦风打了个寒颤,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腿间全是干涸的血迹和浊液,卧室里一片狼藉,桌子上的杂物满地都是,桌面上也沾着少量血迹。一些被撕碎的粉红布料到处都是,秦风从榻上拾起一片,上面还带着浓浓的女性馨香。
秦风猛地从榻上站起来,跑进阮玲玲住着的客房。
客房里的东西收拾的很整齐,秦风借给阮玲玲穿过一次的衬衣长裤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榻上。整个道观里干干净净,不知道这个傻姑娘撑着失血很多的身体忙了多久。秦风将字条放进贴身口袋,抄起一件道袍披上,就冲出了道观,向着出山的道路狂奔而去
早晨八点多钟的山路上,三个男青年顺着崎岖的山路慢慢行走着,走在前面的胖乎乎像个肉团,中间的一个脸色沉稳,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跟在最后面的,是个颇为彪悍的军装汉子,年纪比前面两个青年大了许多,正警惕的看着四周的草丛。三个人从衣着气质上,一看就是城里来的,而且还不是小城市。
“呼呼呼……”胖子停下来喘着粗气,向带眼镜的青年抱怨:“宋谦安,这个去什么凉山乡的路也太难走了吧?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