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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事夹着母妃的话——
若他依了她,母妃那里他又怎么好意思开得了口?
为了王妃的奴婢们着想,当儿子的驳回母妃的话?
在燕王看来,这种事情简直就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福宁殿后花园临水池的圆亭中,徐言梦靠着亭柱默默的望着水池里摇头摆尾的金鱼出神。
金色的夕阳灿烂的照耀下来,将池水染得金灿灿的,鱼群见人便下意识聚拢等食,搅动得池水哗哗轻响,跳跃着金光一片。
徐言梦却是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出着神,低低轻叹。
她就知道,凡事一旦沾染上他的母妃,他就没法子起来。
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怪他,毕竟,那是他母妃。毕竟,当着他的面,他母妃可从来没有刁难过她!
可若是别的事情,她暂时退让也就罢了,她不信元太妃能在他面前装一辈子。
这件事,她是不会退让的。
只要一想象银屏或者碧罗、碧绮无论哪一个受着风青幂的虐,被那粗鲁的山虞蛮人动则拳脚相加,晚间还要强行欢好,她就受不了!
“梦梦!”燕王来到她身后,几乎是肩碰着肩站在她身旁,却没有如同以往那样揽她的肩膀。
他柔声道:“奴才再好也只不过是个奴才,你又何必如此!”
徐言梦轻轻一哼没说话,腰杆却下意识的微微挺了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半响,她才道:“商拂、绿鸳他们跟你的时候也不短了吧?若你的对头要了他们去折磨,你也高高兴兴的把人奉上?”
“这如何一样!”燕王有些啼笑皆非,道:“商拂、绿鸳他们不是奴才,是属下。碧罗她们除了伺候人还会什么!”
燕王见她这副神情自己倘若不顺了她心意决绝此事,她恐怕还不知要别扭到什么时候,便笑道:“爷倒是有个主意,梦梦要不要听?”
徐言梦忙扭头,黑澈澈的眸子期盼的看着他。
燕王一见就乐了,笑道:“你亲爷一下,爷就告诉你!”
徐言梦脸一黑,气得有点儿想冒火,气鼓鼓扭回了头:“不说拉倒!”
“别气!别生气啊!”燕王笑着伸手去拉她,硬是将那两只小手都握在了手掌中,慢慢说道:“爷倒是觉得,梦梦你多虑了。你又没问过你那些奴才的意思,你怎么知道她们不愿意嫁给阿桑呢?说不定有人愿意呢?那你岂不是白忧愁了?”
“怎么可能!”徐言梦一愣,脱口便反驳道:“那可是风青幂身边的人!”
“阿桑是风氏侍卫副统领,身份不低,不是风青幂可以任意搓圆搓扁的,风青幂对他,多少都得看几分面子!你觉得,一个男人娶了媳妇,明明有能力保护媳妇,却依然让别人折辱她吗?如此他面上可没有什么光彩啊!风青幂顶多只能把人叫去问问话,训斥几句,想要做别的,就有点难了!”
徐言梦道:“你自然捡好听的说!”
“梦梦啊!”燕王轻笑着摇了摇头,柔声道:“要不然这样,先问问你那些奴才,若是有人愿意嫁过去,这事儿自然也就不必提了。”
“那若是没有人愿意呢?”徐言梦抬眸直视着燕王,认真道:“王爷,你给我一句话,如果没有人愿意,你会帮我吗?”
燕王沉默片刻,柔声道:“梦梦,你应该明白爷的为难之处在那儿!”
“可如果,”徐言梦的心忽然跳得有点儿乱,忍不住道:“可如果有一天太妃娘娘要对付的是我呢?”
“不会的!”燕王眼皮一跳,想也不想便反驳。
“怎么不会!”徐言梦苦笑道:“你这般待我,太妃娘娘迟早会有意见的。她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王爷觉得,她能容忍我霸着你吗?”
燕王心中一松,笑道:“原来是为这个!以后别胡思乱想,把心放在肚子里吧!爷既然答应了你,自有爷的主意。太妃那,你不用管。”
徐言梦动了动唇,忽然就有种满肚子的话无从说起的感觉。
算了!她倒要看看,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会如何选择!她有些赌气的想。
“我回一趟明春殿,”徐言梦慢慢说道:“我得跟奶娘和徐姑姑交代一番,让她们按你说的先问一问。可是王爷,我绝不会把任何一个人就这么给风青幂,哪怕只是明春殿的一个扫地丫头!”
说毕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了。
燕王一滞,倒是没有料到她性子硬起来也是个难以说动的,他又头疼了!
徐言梦带着银屏和碧罗突然回明春殿,倒把苏嬷嬷和徐姑姑吓了一跳,二人还当她又和燕王吵架了,紧张的不得了。
尤其看她的气色又不太好,就更以为猜中了,小心翼翼的接着她进去,也不敢乱开口相问。
这两位主子,真正能让人把心操碎啊!
倒是徐言梦慢慢饮着茶,眼睛余光无意识一扫,见她二人脸色不对,忙问何故?还当明春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双方一番相互纠结的询问下来,得知她二人担心着什么时,徐言梦又感动又好笑,忙笑着解释了,让她们不要担心。
想到要说的事儿,又是轻轻一叹。
听徐言梦把事情说完,苏嬷嬷和徐姑姑相视一眼,然后苏嬷嬷小心翼翼问道:“王妃就是为这事儿回来的?”
听着苏嬷嬷这跟燕王差不多似的反问语气,徐言梦一愣,一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感油然而生!
到底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有的东西,她和他们注定是有千年代沟的啊!
“奶娘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小题大做了?”徐言梦苦笑问道。
“原来王妃您也知道啊!”苏嬷嬷松了口气,忙笑道:“既然您知道,可千万别因为这个同王爷闹生分了!这算什么呀!既如此,王妃您指个人过去便是了!”
徐姑姑看那神情也是理应如此的样子,点点头道:“是啊王妃!毕竟太妃都开了口,哪有做儿媳妇的为了个奴婢跟嫡亲的婆婆公开反驳的?需叫王爷面上也不好看!何况,太妃这也是为您和风侧妃说合,在外人眼中,这是她做长辈的好心好意,王妃,无论如何您都不能辜负了!您帮了绿鸳和远浦,已经仁至义尽了!”
徐言梦挑了挑眉,却是向苏嬷嬷笑道:“奶娘,如果我——让银屏去呢?”
苏嬷嬷一愣,随即点点头说道:“那丫头虽然憨了些,但胜在忠心,她去也好!那风氏想要打探些什么,就更不容易!”
徐言梦:“……”
“奶娘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不担心银屏会过得不好?”
“这嫁人啊,本来就是看运气和她往后自个的造化!这些年王妃对她已经够好了,她迟早是要嫁人的。既然机缘巧合这件事落在她身上,那她就只能接受。谁又敢说这就一定是坏事呢?”苏嬷嬷笑道。
她其实更想说的是,这种事,王妃您尚且身不由己,何况她一个做奴婢的?可如今王妃您不是也过得很好吗?
徐姑姑见徐言梦怔怔的神色黯然,心中略猜度到了两三分,便笑劝道:“王妃,侍卫副统领身份已经不低了!不管哪位姑娘嫁过去,都不辱没了。至于往后,那还真是苏姐的话,且看自个的造化了!”
对着燕王,徐言梦可以生气发火,可对着苏嬷嬷和徐姑姑,她是无论如何也发作不起来的。
“这事儿,先跟一等、二等丫头们说一说吧!”徐言梦尽管心里头纠结别扭到不行,也只好先如此吩咐,说道:“你们好好的说,看看有没有人愿意。如果有自然最好,若没有——你们也先别说什么,先来回我!”
苏嬷嬷和徐姑姑也不知她心里究竟打着什么主意,相视一眼,齐声应是。
一时桑园过来了,陪笑说王爷等着王妃用晚膳呢,请王妃若无别事,就快些回去吧!
苏嬷嬷听了忙催着徐言梦赶紧走。
又忍不住小声叮嘱道:“王妃您素来聪慧,可千万别因为这个同王爷闹别扭啊!”
徐言梦不忍她担心,只得闷闷“哦”了一声点点头。
福宁殿中,燕王倒是神色如常了,见她回来绝口不提这件事,只揽着她笑道:“走,咱们先用晚膳!今日多见了几个人,公文都没怎么批阅,晚上只怕要忙一阵,梦梦陪爷一块,好不好?”
“嗯!”徐言梦看他一眼,只好点头。
燕王暗自摇头,笑着拉着她往饭厅坐下,心里忍不住纳闷:这脑瓜子里究竟怎么长了那么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旁人觉得是极重要的大事,她不屑一顾,别人不以为然的,她却愁了一天还继续愁……
两人用过晚膳,散了会步,便进了书房。
等燕王处置完了公务,沐浴后回寝殿,徐言梦见他眼睛发亮的看着自己,下意识把锦被往身上裹了裹,摇头道:“今夜不要!”
燕王有些郁闷,不由分说将人捞进怀中一通发狠的亲吻,吻得她的唇红艳艳的肿起来。
“王爷!”徐言梦气急败坏摸了摸唇,恼羞成怒瞪他。
这厮,没听见她说不要吗?现在还想来强的,休想她会顺着他!
她顺着他的日子,是他自己亲口终结的。
燕王见她恼羞成怒倒低笑了起来,笑道:“爷只是亲一亲,亲一亲总可以吧!”
徐言梦无不怨念,心道能说不可以吗?他亲都已经亲完了!
“睡吧,想来今日梦梦也累了!”燕王笑着将人揽入怀中一道躺下,将她的小脑袋往自己怀中按了按。
他没法理解她的想法,便由着她想去吧!慢慢的,她自然就能想通了。
徐言梦也还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突然变得有些难以启齿起来。
若他一人那么说,她自然不信的,可苏嬷嬷和徐姑姑都是那样态度,她再逼着他纠缠,倒显得无理取闹了!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次日,当徐言梦听徐姑姑说碧绮愿意嫁给阿桑的时候就是一怔。
她是真的有点儿没有反应过来!
徐姑姑见她眼睛有点发直的样子不觉含笑道:“说起来这事儿还真是巧。碧绮说她无意中见过那位副统领一面,觉得那人挺不错的!昨儿奴婢和苏姐问了下去,昨夜奴婢临睡前那丫头便去找奴婢说了!奴婢算是瞧出来了,她的确是真的愿意的!”
徐言梦不禁失笑。
甲之砒霜,乙之蜜糖,这话还真是不假!
果然还真是巧了!
“姑姑可有细细的同她分说清楚了?毕竟,风侧妃对我——,她又是那个性子,难保不会迁怒。”徐言梦到底不放心又加了一句。
“奴婢都说了!那丫头还是这个意思,”徐姑姑微笑道:“王妃您也是仁至义尽了,这事儿能如此结果,也是皆大欢喜!您啊,不用为她担心,那丫头平日里虽然不言不语的,但奴婢瞧着还是个心里头有主意的。”
徐言梦点点头,笑道:“姑姑你把她叫来,我亲自同她说几句话!到底,在明春殿伺候了一场!”
徐姑姑笑道:“这事儿若成了,她原本就该给王妃磕头谢恩的!奴婢这就叫她来!”
一时碧绮来了,面上还有些羞羞答答的不太好意思看徐言梦,跪下磕了头,头都不敢抬。
碧绮一向来都很安静,安静得几乎没有存在感。
平日里若非特意注意,徐言梦几乎想不起来明春殿还有她这样一号人物。
此刻细细打量去,只见她穿着银蓝色绣竹叶纹的掐牙背心,白绫裙子,鹅蛋脸,眉眼平和,是个看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的姑娘。
徐言梦温言唤了她起来,此刻东暖阁中并无旁人,徐姑姑也让她屏退出去了。
徐言梦和颜悦色的痛碧绮说了些话,再问了一次她的意思。
果然如徐姑姑所言,徐言梦察言观色亦看出来几分,果然这是她自己的意思,应该并无强迫威胁的成分在内。
人各有志,她自然也不会拦着。
便命她回去安心待嫁,定会备上丰厚的嫁妆风风光光的送她出阁。若是以后有什么难处,也可以回来告诉她。她亦不会坐视不理。
既然碧绮是自愿嫁给阿桑的,那么徐言梦也不可能再给她拖上一两年了。
原本那话就是缓兵之计,摆明了无计可施的时候还有一个“拖”字可以利用。
碧绮目光闪了闪,到底没有多说什么,轻轻的应着“是”,再向徐言梦磕了两个响头,起来恭敬退出去了。
虽然此事可以说是十分完美的解决了,一切的矛盾随着碧绮“愿意“两个字而自动烟消云散。
可是,徐言梦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闷闷的。
这次,姑且说是运气好吧!可是,下一次呢?
她不可能每一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的。
这件事虽然结束,但她和元太妃之间的矛盾却依然存在!
燕王回来之后,徐言梦倒有些不情不愿跟他说这事儿。
尤其看到他一脸的笑,她更觉得有点儿愤愤不平似的:凭什么让他这么轻易的就把这选择题给踢开了啊!
“爷就说了吧,梦梦你杞人忧天了不是!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爷就知道,这么好的一桩姻缘,必定会有人动心的!”燕王笑得信心满满。
不对!
徐言梦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有什么东西瞬间爆破而出。
“碧绮她,她是你的人,是不是?”徐言梦突然看向燕王,问道。
燕王一愣,眸中飞快划过一抹讶异。
这一刹那的怔忪,已经说明了一切。
徐言梦脸色微变:果然是他的人!
燕王忙一伸手把人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连连亲了她几下说道:“好梦梦,你可不能秋后算账啊!碧绮的确是爷当初安放在明春殿的人!不过,爷可从来没有让她做过什么伤害梦梦、对不起梦梦的事儿。只是让她将看到听到的一切禀报给爷!当然,后来咱们两个真好了以后,爷就命她不必再跟爷禀报什么了,让她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奴才!只有这一次——”
“你慌什么,我也没怪你!”徐言梦听他这么紧张的忙着解释,倒忍不住有些好笑。
她偏着头看他笑道:“其实吧,一开始我也猜测明春殿中肯定有你安插的眼线。只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她。碧绮,她平日里很老实的,只管认认真真的做事,从来不多话的!”
他若不往明春殿放人,那她才觉得奇怪呢!
“爷有时候倒情愿梦梦笨一些!”燕王见她没有跟自己算旧账,一颗心算是放下了,便笑道:“这次的事儿,的确是爷给她递了话。不过,她也是愿意的。你就不用多想了,知道吗?”
碧绮是他的人,他要怎么吩咐,她自然管不着的。
且那碧绮既然能够得到他的信任被派去做卧底,料想也不是泛泛之辈,这回误打误撞的配给了阿桑,说不定还正中他下怀了!
可笑风侧妃,这还说不清究竟是谁算计了谁呢!
没准那阿桑有一天都要变成燕王的人了。
“你都这么说了,这事儿我还能说什么呢!”徐言梦笑了笑,又轻叹着笑道:“其实碧绮站出来的时候,我心里也很松了口气呢!不然,可真是让你为难了!毕竟,太妃那里——”
燕王听了大感欣慰,笑道:“爷的梦梦,果然不是——唔,是极好的!识大体!”
徐言梦却是一挑眉,似笑非笑瞪着他道:“果然不是什么?不是无理取闹是么?这么说之前王爷倒是觉着臣妾无理取闹了?”
她现在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自称“臣妾”,燕王早已清楚,听她这么问那是自然打死也不肯承认的!
“没有!”他想也不想果断否认,振振有词笑道:“爷怎么会那么糊涂呢?梦梦跟这四个字根本边儿都不沾嘛!”
徐言梦“扑哧”一笑,也懒得与他理论,却是眨了眨眼睛俏皮一笑,半真半假的笑问道:“那么万一有一日,对于同一件事情,臣妾和太妃的说辞完全不一样甚至是相反的,王爷会选择相信谁呢?”
燕王听她这么说心下又有些纠结起来,这杞人忧天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独宠这事,在母妃面前他自会应对,她为何总是不放心呢?总觉得母妃会对付她。
其实无可否认,他也感觉出来了,母妃打心眼里并不喜欢她。但他是母妃唯一的儿子,有些事情,只要他坚持,母妃一定会妥协的,他有这个把握。
纵然母妃不肯妥协,此事他亦自有主张,总而言之,妥协的绝对不会是他!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啊——”燕王笑着,不紧不慢的说道:“爷谁都不会轻易相信,爷会暗中调查,只相信真正的事实!”
徐言梦眉目舒展,不禁也笑了起来。
的确!这才符合他的脾性行事风格!
他哪儿是随随便便几句耳边风就可以掌控任意糊弄的人呢?她不能,太妃,同样不能!
“那,我要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徐言梦笑着圈上他的脖子。
“爷会记住!”燕王毫不客气笑着揽住了她的腰,笑道:“对这个答案,梦梦还满意吗?”
“嗯!很满意!”徐言梦不假思索点头。
燕王心中一软,不愧是他看中喜欢的女人!若是他没选择相信她她便一味撒娇闹腾,那便不是她了。
“既然满意了,”燕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目光毫不客气的在她胸前逡巡而下,揽着她更贴近他的身体,低笑道:“梦梦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啊?起码,该奖励奖励吧?”
又是身体力行用实际行动来?
徐言梦脸上一热,忍不住在他胸前捶了两下笑骂道:“臣妾真是佩服王爷,不知王爷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凭说什么都能扯到这上头来!”
燕王呵呵的笑,笑得很无辜,“只有面对着梦梦,爷才会这么说!旁人,爷可不会!”
“不会?”
“不、不是!是压根都不会瞧一眼!”女人那稍稍上扬的尾音令燕王立刻警觉起来,他何等聪明?立刻改口。
惹得徐言梦“嗤”的笑嗔着他,心中却是一甜。
“梦梦,昨夜爷可没有强迫你,今日什么事儿都解决了,梦梦可得依着爷了,成吗?”笑闹几句,燕王揽着徐言梦又将似乎已经扯远了的话题拉了回来。
徐言梦:“……”
其实她心里很想怒骂:一天不做会死啊!
他的欲望实在是惊人,有的时候她真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那种大开大阖的酣畅淋漓,或者温柔细腻如水草纠缠不休,一旦做上似乎都没有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