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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莫小蚁果然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明明已经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了,可是眼睛里还是透着笑意,“我有一件很严重很严重的事情要告诉你。”
“哦?”宇文释很正经地看着她,唇角同样噙着笑意。
莫小蚁想故弄玄虚,他就陪着她将戏演到底。
其实,她想说的那件事,正如莫小蚁料想的那样,他根本早就知道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想从妻子口中将这句话再重新听一遍。
他和小蚁有孩子了。
这个孩子,在他这个年纪到来,在他最确定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到来,显得如此弥足珍贵。
所以,宇文释同样有一件礼物,想给这个未来的孩子。
“其实——”莫小蚁的话刚到嘴边,门口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喧嚣。这个餐厅今天是宇文家包下的,照理说,不应该有人进来。
所以,这群试图闯进来的人,大概是喝醉了吧。
几个东倒西歪的人,正在门口起哄,说是常来这里,凭什么今天不许人进去。
宇文释皱了皱眉。
正在最幸福的时候,此时被人打断,真的……很让人恼火。
他示意了一下子身后的人。
后面的人也听命,先过去处理这件突发事故了。不过,那些醉鬼的吵闹,也将莫小蚁刚刚培养的情绪给逼了回去,她端起面前的柠檬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站过去,显然还是有威慑力的。
那边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见莫小蚁喝这种酸酸的水,似乎喝上瘾了,还是一个劲地往肚子里灌,宇文释笑着将杯子从她手里拿过来,道:“别喝那么多冷的。”
莫小蚁手一空,有点不高兴了,她正想趁机嘀咕几句:“不带这样管着我的”,抬起头,瞳孔突然变得很大很大,莫小蚁豁地站了起来,她的膝盖几乎撞到了椅子。
这间餐厅,本是一家临街的法国餐厅,莫小蚁喜欢在窗边看夜景,这里,是一楼。
而现在,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已经笔直地朝这边撞了过来。
眼见着离玻璃门越来越近了。
宇文释的保镖已经去门口处理醉鬼的事情了,还没有回来。
他也是才发现这个情况。
宇文释同样仓促地站了起来,他伸手去拉莫小蚁,想躲开这辆车的冲撞,可是莫小蚁刚才起身太急,膝盖装着椅子的时候,也将自己拌了一下。
她摔在了地上。
卡车还在及近。
宇文释本来已经闪到了一边,见状,几乎想都来不及想,人已经重新冲了过来,弯腰,将莫小蚁从地上打横抱起。
车便在此时撞了过来。
餐厅原本是防弹玻璃,即便是这样的冲撞,也稍微挡了挡,然后,玻璃片飞溅了出去。
大堂的钢琴声已经凌乱不堪,叮叮咚咚,人们朝这边奔了来。
宇文释来不及闪开。
只能侧过身,弯下腰,将莫小蚁牢牢地护在自己身下。保镖已经赶了过来,他们拉起宇文释,将桌子挡在他的身后。
车也被卡在窗户下方的铁栅栏里,并不能冲进分毫。
司机似乎也吓呆了,惨白着脸,举着手,从车上跳了下来。
想来,也许只是一场意外。
莫小蚁吓得差点心脏停止,她抬起头,看着自己上方的宇文释,焦急地问:“你没事吧?”
宇文释方才差点没命。
“没事。”宇文释摇头,淡淡道,然后拉着她,站了起来,“你先跟他们回去,阿力,将夫人送到医院检查一下。我处理一下这边的事情。”
莫小蚁狐疑地望着他。
如果真的没事,为什么宇文释的脸色那么白?
可是,她还是走了,这里乱成了一团,刚才的玻璃破裂,也伤了不少人。她现在不适合见血。
所以,莫小蚁没看见,宇文释裤腿处,流下的血痕。
等莫小蚁的身影一出餐厅,宇文释便晃了晃,在他的腰侧,一支尖利的玻璃笔直地插了进去,应该是当时的爆炸引起的吧。
后面的人也发现了这个情况,赶紧上前来扶住宇文释,“董事长?”
“先去医院,别声张。”他整个人靠着别人的扶持上,声音渐微,“尤其不能让夫人知道。”
小蚁正有身孕,不能知道这些事。更加不能担惊受怕。
“是。”
底下的人一直等莫小蚁上了车,才另外用车将宇文释送往医院,血没有流很多,但他的脸色越发惨白,不知道有没有内出血的现象。
……
……
……
莫小蚁被送到医院里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大碍。她给宇文释打了一个电话,却无人接听。
莫小蚁犹豫了一下,便给宇文释身边的人打了电话。那边倒是很快回了话,只是说宇文释在忙着,至于忙甚么,却含糊其辞。
莫小蚁越想越可疑,释一向不会那么交代,何况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之后,他理应很快赶回来陪自己才是。
可现在那边不肯说,莫小蚁只能先将心放回肚子里。她决定先洗个澡,起码自己要清清爽爽的,再去看看释到底搞什么鬼。
洗澡脱衣服的时候,莫小蚁便发现了自己袖口上的血迹。
她身上并没有伤痕,这血是从哪里来的?
莫小蚁盯着袖子出了半天神,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又穿了回去,她的预感并没有错,释受伤了,她清楚地记得,当宇文释抱着自己的时候,她的手臂,刚好环在自己的腰侧。
这样一想,也解释了,为什么他急匆匆让自己离开的道理。
莫小蚁一面换衣服,又重新给宇文释身边的人打了电话。
那边还在支支吾吾,却被莫小蚁一句:“如果他有什么万一,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我是他的妻子!混蛋!”给顶了回去。
她最终拿到一个医院的地址。
莫小蚁赶到的时候,宇文释正陷入深入昏迷,那截玻璃,显然已经刺入了内腑,虽然已经取出,但医生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止住了全部的出血点。他还在重症病房被观察。
莫小蚁趴在病房外,手贴着消毒玻璃,看着刚才还谈笑风生的人,眼泪刷刷地就流了下来。
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无所不能的。
那么气定神闲,那么成竹于胸,有时候,自负得有点可恶了。
原来也是那么容易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