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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合常理,简直是毫无道理可言。
柳青岩蹙起眉头,继续想下去,只会让自己更为混乱。
而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
到底,什么才是事实?
——得到事实的唯一办法,就是查下去。
虽然知道已经很晚了,柳青岩还是拨通了景之图的电话,因为工作的关系,景之图二十四小时不能关机,现在,正好给了柳青岩前去骚扰他的机会。
电话倒是很快被接听了,不过,景之图的声音实在谈不上友善。
“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是凌晨两点!说,除非你正在被人追杀,急着留遗言,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景之图平时的脾气其实还好,可是,起床气却很惊人。简直有点变-态的地步。
柳青岩还能清晰地记得,当初一起在军校的时候,一位教官不知死活地。想将正在睡觉的景之图推醒,结果,某人奋起一个过肩摔,堂堂长官硬是被那个半睡半醒的人给摆平了。这件事当初被传了好长时间,至今仍是那所军校的一桩笑谈。
景之图也得到了“玉面罗刹”的雅号。
不过,柳青岩经常扰他好梦,已经习惯了景之图的咆哮。
将话筒拿远一些,等他抱怨完,柳青岩才继续自己的话,“我想,请你,再帮我查一个人。”
“恩,说。”景之图抱怨归抱怨,真的遇见事,却也不含糊。
“柳史言。”
“……你确定不是第二个柳史言?”景之图几乎以为自己没睡醒,所以将名字听错了。
哪里有儿子查老子的?
“就是我爸。”柳青岩肯定道:“我也知道,应该查不到什么东西,不过,还是帮我查一下吧,也不用太深入,我只想知道,他近期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接触过什么样的人,还有,这边有个地痞,姓雷的,他和我爸,有没有过什么交易?”
要说出这番话,对柳青岩而言,也异常艰难。
他宁愿相信实际有鬼,也不想去质疑父亲。
然而,心底一旦有了结,最好的办法,不是将它埋起来,而是将它解开。
“……抱歉,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查柳老将军,不过,这件事我不能帮你。”景之图也认真了起来,他很正式地拒绝道:“我没有权限。”
“国安局也没有权限?”柳青岩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
“国安局也是国防部的下属单位。我们不能越级查上面的人。”景之图很耐心地解释道,“何况,下属对上级,如果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工作也没办法开展了,就算柳老将军已经退了下来,在我心目中,他也是我永远的长官。”
景之图如果再继续说下去,几乎就要耍官腔了。
不过,柳青岩知道,其实景之图句句出自真心。
景之图的父亲为国殉职,死得很早,这么多年,反而是柳家一直在帮衬他们母子两。对景之图而言,柳史言也如同半个父亲。
他对柳史言的崇敬,并不比柳青岩少。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怀疑我爸?”柳青岩知道景之图心中的疑问,索性帮他点破,道。
景之图哼了一声,算是默认这个问题。
“因为,现在有两个人,他们各站一边,我两个都不想怀疑。”柳青岩无奈道:“所以,更加需要知道真相。”
“另一个人是谁?”景之图问。
“苏致函。”
那边沉默了。
柳青岩大概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为了一个女人的三言两语,他居然去怀疑与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近三十年的老父,也难怪景之图都觉得无语了。
他自嘲了片刻,正想挂电话算了,却听见景之图在电话那头轻声道:“好,我帮你查。”
柳青岩愣住。
“不过,因为很多资源都不能用,可能需要的时间会长一点。慢慢等吧,有结果我通知你。”景之图抛下这句话,便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估计,已经钻回被窝补眠去了。
柳青岩望着嘟嘟响的手机,不明白为什么景之图子在得知是苏致函之后,竟然改了口。
不过,他答应就好。
剩下的,便是等待答案了。
在结果出来之前,柳青岩不会做出任何判断。
不过,致函的孩子,他是不是,应该去看看?
算了,还是再等两天吧,光天化日之下,宇文家刚刚在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上海只怕就要闹翻天了……
柳青岩的猜测并没有错,因为这件事,警察局找到由头,开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严打活动,只是,这项严打整来整去,那晚事件的幕后主脑是谁,仍然毫无头绪。
喽啰倒是抓了不少,可是,他们都只是听命令行事。至于那些管事的老大,好像一夜间全部消失了似的,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要严打,所以躲了出去。
好在宇文家并没有太追究这件事,宾客们虽然受到了惊吓,但也没什么重伤的,大多数都只是轻微挂彩而已。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纷纷回到各自的地盘,这件事眼见着就要不了了之了。
苏致函也不知道后续到底如何,那天她与宇文欣一起离开现场后,便没有再听闻这些事,只听说有了三太太的消息,宇文家甚至没有将三太太失踪的消息报告给警方,想必已经成竹于胸。
苏致函原本是婚礼后的第三天回英国,只是,现在,又多了两个人同行。
宇文欣和元宝。
等到了英国,妈妈看到这一幕,肯定又惊又喜,至于元宝的事,因为宇文欣在,妈妈大概不会太失望或者难过。
未婚生子,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至少,家长会担心。
苏致函一直被妈妈视为苏家的希望呢。
只是委屈了阿欣,去承担另一半‘未婚生子’的责任。
——还有,这一次,算不算女婿第一次见岳母?
苏致函竟然有点忐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