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能戳破

莫老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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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全市都在通缉当年的黄桂玉时,即现在的黄贵英。当时,黄贵英做出了一件史无前例的壮举。在龚红伟临死前,他经常念叨的一句话,是这样的,所有人,其实都不怎的相信,都在认为,这个老不死的,还用生命来挣钱的,真会吹牛!又不见得,他要反社会?!吹牛吧!

    但是,一句话,说了十遍,即使是谎话,你也开始动摇了;说一百遍,人听多了,恍若,他就成了真话,很奇妙。奇妙,就奇妙在这一点上。龚红伟在临死前,经常对别人说:如果警察要抓我,那不好意思,那是天方夜谭。我不知道,到底谁抓我,谁敢抓我,我想问问看。

    全市他妈的三十几个公安都在和我开会你说谁抓我?!人们不禁露出鄙夷的目光来,全市带上周围的乡镇能凑到三十几个公安来?!你吹牛吧!龚红伟也不在乎,他依旧抽他的软中华,继续说他的“胡话”吧!反正,这世道,谁不说胡话?!就这样,龚红伟死了,好像要散。

    但是,龚红伟,哪能恁轻而易举地,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吗?!龚红伟,他能活到陈铭坚开枪干死的那一日。凭着的,是银纸。龚红伟说:你们想破案吗?!好,当警察去,我有办法扶正你们,可以让你们做个好人,做个体面人。想抓什么级别的犯人,寻我,我来帮你们吧。

    但你们想富裕,我也可以帮你们。好人坏人,对我来说,没有区别。是人,总得留下破绽吧。龚红伟怕,他一死,或者出了什么事儿,没人照应。他每次开会以前,其实,都会偷偷地,录音,而且并且录像下来。谁要是,第一个戳出去,那齐齐完。龚红伟,每次开会以前。

    他都会说一句话,说:你们能收的了这份钱,我说的,就是道义。什么是道义呢?很简单,我是什么人,我是万兽之王。你们不要觉得好笑,但,确实,是如此。我什么万兽之王呢?!很简单,虫子、苍蝇、蛆儿、蟑螂、老鼠、蜘蛛、蚊子,你们讨厌吗?这世道,谁不讨厌呢?

    问题是,这些东西,是什么东西?它们叫消化者。很简单,人死了,谁去消化,腐烂了以后,该怎么消化?我就是干这等活,统领这群见不得光的东西。而你们,就是杀虫剂、毒鼠强、农药、粘蝇纸,是吧?!我这个比喻,生动吧?我觉得,我最需要的,是维系这样关系。

    你不能消灭所有的害虫,我也不能让害虫全部侵入人的地盘。因为会死人。所以,大家出来,都是谋财,谋食。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打破这个秩序。因为我们都是一路人,如果说,我有信仰,虽然我是一个坏蛋,坏到极点了,是四害的大,但是,你们,绝对离不开我。

    在当时全市三十多个公安和这个大开会的时候有这样一个人瞅出了端倪来,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程东吉。程东吉不是傻子,他也不是蠢人。因为他明白,人人一把口一个脑子能说出一百个真相出来,人人相信的时候他开始发觉这个天秤其实压根儿就没有倒在他那边过一次。

    他有钱了,他将钱好好收藏着。从最初的两千、一万、五万、十万、二十万一次又一次地慢慢攀登,他厌倦了这种游戏。因为他从未不觉得自己拥有一座山似的现金就可以比别人高人一等,他也不觉得因为放弃了疑犯甲而捕捉到了疑犯乙可以给他这个社会和秩序带来安宁。

    而当龚红伟真真正正出事了以后他才明白这件事还未完而遗留下一了一个黄贵英。黄贵英年少的时候可是狠角色在十五岁的时候便在美国戳瞎了一个贫民窟的黑人眼睛,然后回来了以后更是风生水起接过了这龚虹的衣钵恍如一个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这一切都归功于程东吉。

    直到程东吉上书了一份报告他巧妙的避开了这一切手段,而是将抓捕方法、抓捕位置、抓捕地点给了黄贵英。但是,他这时也顿时又明白了一个道理,即是如果有一百个证据可以指控全市带自己这三十多名公安那么这些证据也可以酝酿出一百个黄贵英一百个龚春秋罢了!

    所以,他决定了,他亲自进行抓捕亲自部署亲自干这个勾当,但是他又亲自地将黄贵英送了出去。他说:你出去,我放你一条生路。认命吧,在中国,你耍不过。黄贵英不是傻子,他能坐到今儿的位子上,说明,他知道,程东吉放他走,不止是图他的银纸,他图的更多着。

    黄贵英问道:你想干什么?!程东吉说:我要打破这个秩序,明白吗?我不要变,亦不要乱。当初,你爹还在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死定了。为什么?因为他说是这么说,其实,他想控制警察,然后生意随便做了,我们每人得到的钱加起来还不如你爹一个月的收成你说呢?!

    你爹是好人吗?!决不是。但是一个坏人爬到了一定的位子,人们就会崇拜他,因为他可是粉饰自己。我不是在骂你爹,希望你不要激动,而是,我现在想保你这个位置。换句话说,以后,你可以带着你的钱,移民海外,你也可以,东山再起,但是,我要坐上这个黑白通吃!

    我才是真正,去统治地底下这群牛鬼蛇神的人!黄贵英当时十分淡然,说:我现在所有在中国的账户,全被冻结,除了我在瑞士银行和美国银行的账户以外,里头有约莫一千万美金。你告诉我,如何逃出去。别说,你要坐那个位子,如果你想当神仙,都可以,但是我怎逃呢?!

    程东吉说:这得看你的本事了,行动当天,我告诉你,你坐车,持假身份证,到广西的南宁,然后从凭祥,过友谊关。别怕,当日,人一定会很多。因为我选的那日,是越南的开关日。去到越南以后,一切都靠你了,我唯一能帮的。只有这么多,从这儿去,大约,俩钟头。

    回忆起了这件事情,程东吉现在顿时觉得自己老了。当丧标死了以后陈铭坚的料想是这样的,原本这凌卫东多多少少算是损失了一员大将,而且在警察后来搜查出丧标的出租屋内,藏有大量的蛇毒,然后又通过丧标的人脉找寻到原来他是靠养殖蛇起家的,所以他了解蛇性。

    他认为凌卫东暂时会避避风头,而且陈铭坚十分担忧一个问题就是凌卫东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几乎对这件事情不闻不问,而且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陈铭坚在想,有可能,是不是这凌卫东,想借自己的手,去除掉这人呢?!而他现在,十分懊恼这些交叉的问题着。

    突然,正当陈铭坚纠结万分的时候这时凌卫东却要求所有人都聚在一块儿,问目的是什么呢?!凌卫东说:三天后,在市中心金融广场我要来一个特别抢劫案!我要上全国的头条封面,让大家知道监狱局压根儿就困不住我!陈铭坚惊呆了,他没辙不去,这次,他必须去会。

    跟阿德一般,他换了一个身份。他的身份,是四十岁的退伍侦察兵,熟知枪械的运作还有使用。曾经留在打靶场两年进行管理,而陈铭坚的眼神和气质都可以伪装成这个身份。而凌卫东,早已经恭候多时。一见面,仿佛一见如故的样子,叫陈铭坚多多少少的心儿给提了起。

    他说:上次,就是你干掉了丧标,是吗?!陈铭坚点点头,声音故意装的很沙哑给人一种无比的成熟感。陈铭坚说:嗯,是我。凌卫东说: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干掉了丧标吗?我想听听。陈铭坚说:是这样的,丧标,当天磕了药,然后晕了,他把我,当成以前一个警察。

    凌卫东说:那个警察,对他做了什么呢?陈铭坚笑笑,说:东哥,这丧标既然能跟得了你,那么,他自然,多少有点儿本事才对吧?!当初,他很牛x在桂林。但是,百密一疏。给警察抓到了。如你所说,出来混的,要么拿着刀子,要么拿着枪子,一只脚在监狱一只在地狱。

    凌卫东说:他为什么把你当成那个警察呢?!据我所知,他嗑药,是因为,他每次干活的时候,他手抖,年轻时候喝酒喝多了。这都被你觉察,看来,你也不是等闲之辈。陈铭坚说:说笑了,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听你指挥。说到这儿,凌卫东朝着天空打了一枪打中只苍蝇。

    陈铭坚不禁鼓掌,一只绿色的大头苍蝇给打得四分五裂,能将苍蝇打下来的人估计全世界没有几个了吧?!凌卫东说:阿德,看来,你也真厉害。在恁短的时间内,给我凑到了恁多的人数,个个都是精英。我不要多,多了不好。三这个数字,是吉利数字,太多了,不好弄。

    于是,陈铭坚呼出了一口气来。当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满身疲惫了,犹如一条给阉割的狗一般没有一丝一毫地精力除了蹲下还是蹲下。这老婆瞅着他多多少少有点儿出奇,问你干嘛蹲着呀,一不屙屎二不教女儿写字儿的。他说:没,以前我在桂林的时候经常干这出把戏来。

    我每次开枪以前,都会蹲着。蹲一段时日,怕俩腿软了,所以一起身,就跑。跟短跑运动员一样,这样,就能蓄势待发。陈铭坚当了公安以后,甭管权位多高。反正,他每日都会做约莫一百个蹲立,为的是训练长跑,拉直脊柱。老婆一听开枪,立马吓坏了,说:什么开枪?!

    老婆说:你要开枪打人呀?!你当警察恁久,打死过多少人啊?!陈铭坚一起身,说:你干嘛呢,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还有啊,我当警察恁久,总共,才开枪过三次。第一次,打中犯人的耳朵;第二次,打中了犯人的肩膀;第三次,打中了犯人的屁股。这下明白了吗?!

    老婆说;吓我一跳!可是,老婆,还会相信陈铭坚的话吗?!她的脑袋里开始浮现出了当时程东吉疯狂地占有自己的画面,好似一个饥渴难耐地赶路人,遇见了一潭清水泉一样一头扎入在那儿贪婪地疯狂地汲取着泉水。直到将清水给弄得浑浊污染了一片,她说:真的吗?!

    你真的,没有杀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