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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趁着大好的天气,可以和简煜一起去晒晒太阳,怯意一会的。
但南毅与笺初的突然到来,打断了我所想。
笺初手里还拿着一束不变的康奶昔,不同以往,她此时的服装颇为艳丽,具有几分民.主色彩,她道:“简初,我来看看你,还有你的哥哥。”
简煜皱着眉头:“还请你离开。”
笺初停顿了一下:“我……”
南毅直接大步走进,把笺初手中的康奶昔放在我手里道:“你还记得你答应过笺初的话吧?”
“不记得。”我嘴里说是这么说,但也想起来,在初一餐厅时,笺初对我说过下次在约见。
照理我是不打算去的。可当时也是被南毅给气到,一时嘴快就答应了下来。
笺初很熟络的挽住我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与南毅打算邻省的特色民族区域旅游。”
我抬头,静静的看着她,想听她继续说下去。
笺初道:“但我想到了我曾经说过要与你续约的话,于是就购了三份机票,打算我们一起去玩。”
“对不起,我不去。”我直接道。
“那么你之前答应下来的算是什么?”南毅抓住我的手,贴近我道。
我皱眉,其实他并没有弄疼我,但是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不喜欢他当着简煜,笺初的面这么对我。
“你放手。”我道。
“做人得言而有信。”南毅淡淡道。
笺初扯了扯南毅的衣袖:“毅,你把她弄疼了。”
“简初,走开。”简煜拿着柜子上的碗筷就朝着南毅砸去。
可能是因为简煜生病的缘故,所以他的扔的并不精准,导致那婉直直的就朝我的头颅砸来。
我呆愣愣的站在原处,正当我以为我会被砸个大包时,南毅眼疾手快,推开了我。
这么一推,我踉跄着倒退了几步,正当我以为我没事情的时候,却感觉到身后有股子力道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于是我重重的倒在地上,我的手掌中扎进了一下瓷片渣子。
“简初!”简煜从病床上起身,他脸上表情很担忧:“你没事吧?”
我把瓷片从手掌中拿开,笑道:“没事,一点都不疼。”
我知道简煜刚才是想帮助我,但却好心办了坏事。
笺初朝着我走来,她从包里拿出带着香味的湿巾:“手掌都流血了,需不需要去医院包扎一下?”
我沉默的看着面前美丽的女人,心里却是积郁不已。我本可以不被瓷片割手,却因为刚才背后的一股子力把我推到,所以我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而当时站在我背后的人,只有笺初。
就通过这么一件小事,我发现笺初并不是我想的那么温柔,那么大方。
我不动神色的推开她,对简煜道:“哥哥,记得我去剪短头发时,你对我说过一句话,当时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
简煜对我说的话是;‘你得明白,漂亮的女人,往往脸上都带着最为华丽的面具,更何况,笺初的面具还并非是纯天然的。’
“先去包扎伤口吧。”简煜更在意的是我伤势。
笺初把我搀扶起来,对南毅道:“毅,她伤口见血,恐怕去玩会影响伤势吧?”
我心中冷笑不断。若不是经历了刚才她推我的事情,否则我一定还认为她是真的担忧我。
但现在我已经明白,笺初这个女人,她就是想在南毅面前,假装出一副善解人意,担忧人的模样。
那股子难以言喻的情绪又浮出心中,我微笑道:“不过是伤口破了皮,我没有任何事情。”
我拍了拍简煜的手道:“哥哥,我没事的。”
简煜点点头:“你去邻省玩一会吧,放松放松心情。”
我诧异的看了简煜:“去玩?”
我不明白简煜为什么突然说叫我与南毅他们去玩。但几天过后,我再次回到医院时,我才明白简煜想的是……
说真的,我很后悔……如果我有预知功能的话,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与和南毅笺初跑去什么邻省玩。
因为,我走的那几天,让我失去了简煜……
简煜说的话引起了笺初的几分反感,她声音都变大了一些:“她受伤了,应该包扎,做消炎处理。”
“我说了我没事。”我微笑着,当着她的面去握住南毅的手:“我得履行自己的承诺,不是吗?”
南毅脸上浮现意味深长的笑容:“自然。”
坐上飞机时,我才明白我过来不是因为看不惯笺初的做法,而是因为我心里一直都有南毅。
这与我曾经说过的话形成了对立面。我总想着离南毅远一点,总想着好好照顾简煜。可事实却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南毅相接处。
机场处。
其实去邻省,开车去的话会比坐飞机更快一些。
但笺初说自己晕车,只能坐飞机。
在飞机上,笺初看着我微笑着道:“简初,你真的很像,很像以前的我呢。”
“嗯。”我从鼻尖发出声音,不想多做理会。
笺初又道:“毅,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长得像本身就是稀罕,竟然我们连名字都是同音。”
南毅表情温柔,声音更是温柔:“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笺初点头,她温顺的就好像是兔子一般靠在南毅的怀里:“毅,我离开的那五年,你一直和简初生活吗?”
听到此,我心里一惊,没由来的就有几分在意。
南毅发了一个嗯的声音,似乎也不愿意多谈。
但笺初却是说个不停:“那五年,你过的一定很……”
她顿了顿,仿佛是特意为了顾及我的心情,才没有再说下去。
我露出一个微笑,假装自己不在意:“那五年,对我而言就好像是呼吸,在转瞬之间就过去了。”
随即,我从飞机桌架上拿出一本杂志,慢慢的看了起来。
但南毅并没有让我好过,他拿开我的杂志,淡淡道:“五年转瞬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