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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在不朽之王陵墓一别之后,罗德已经再次和伊莉丝搭上了关系——甚至不是罗德有意为之,而是伊莉丝主动来抱大腿的。
前面提到过的,因为乐芙兰的不辞而别和弗拉基米尔的完蛋,整个黑色玫瑰组织已经来到了瘫痪和崩溃的边缘,虽说虎死威犹在,但因为斯维因越来越强势的逼迫和内部缺乏一个统一的声音,整个黑色玫瑰的完蛋几乎已经是肉眼可见的了。
在这种时刻,伊莉丝跟随着卡西奥佩娅一起,去寻找不朽之王的遗物已经是她最后的“忠诚”了,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排斥一个更加强大的领袖。
而罗德就是她的备选方案之一。
在不朽之王的陵墓,一只小蜘蛛留在了罗德的身边,给罗德留下了伊莉丝的信息——而罗德也美誉哦理由拒绝伊莉丝这种变相的效忠。
对于卡西奥佩娅和伊莉丝来说,不朽之王陵墓的探索可以说是成功又失败的,两个人都有所收获,但卡西奥佩娅的成果不足以在黑色玫瑰内部发出强有力的声音,伊莉丝的成果也不足以阻止自己逐渐发生的衰老,这种情况下,两个人不敢贸然回到诺克萨斯,去置身于可怕的政治漩涡之中。
尤其是在斯维因已经动用了莫雷诺秘典的关头,卡西奥佩娅和伊莉丝只能藏身于恕瑞玛的谍报据点,等待着适当的实际。
这也是为什么希维尔花了大功夫,却始终都找不到卡西奥佩娅的原因——自始至终,卡西奥佩娅就没有回诺克萨斯,也在黑色玫瑰内部保持了静默,这样的话想要找到她可不是一般的困难。
现在眼见着需要希维尔履行自己的职责了,罗德也不能再放任希维尔自己盲人摸象了,既然有伊莉丝的资源,那不用也是白不用。
“你真的能够找到那个X娘养的X子?”毫无风度的希维尔张嘴就是一连串的粗鄙之语,语气冲得罗德都忍不住皱眉,“那个X子是不是藏在了她母亲的XX里?连她的X头都不敢去见……”
“实际上,她藏在了恕瑞玛。”实在有点受不了希维尔毫无底线的脏话,罗德果断选择打脸让希维尔闭嘴,“只不过你之前自作聪明的守株待兔法有问题而已,在这个节骨眼上,卡西奥佩娅可不敢回诺克萨斯,对她而言那不是避风港,而是火葬场。”
“……不重要了。”发泄完毕的希维尔丝毫没有在意自己似乎被智商压制这一点,对她而言,找到那个该死的家伙就是最好的结果,没有之一,“只要你带我找到她,我就当这个皇帝好了——当然,具体的事物还是你来搞定,顺便确定我的那位祖宗别来烦我。”
“没问题。”已经自动将希维尔脑补为了一个小太妹的罗德毫不犹豫地点头,“这是交易的一部分……补充,大家各取所需。”
……………………
根据伊莉斯小蜘蛛给出的信息,罗德带着刚刚登基就翘班的希维尔找到了恕瑞玛的乌泽里斯——好吧,严格意义上说,乌泽里斯已经不是恕瑞玛的领土了,如果非要说是“恕瑞玛的乌泽里斯”,那这里的恕瑞玛应该是一个地理上的概念了。
在之前诺克萨斯南下战略执行的时期,乌泽里斯曾经数次易主。
在乌泽里斯,恕瑞玛志愿抵抗者和诺克萨斯精锐间谍曾经发起了数次关于这座城市的争夺,而从结果上看,胜利的毫无疑问是诺克萨斯人——在战争工匠们参与到了谍报战线中之后,凭借着一腔热血守卫家园的恕瑞玛人显然不是对手。
这种控制权的反复争夺对一座城市来说是致命的,听信了诺克萨斯间谍“待价而沽”的前港务总督寨卡先生因为自己的贪婪而给这座城市带来了动荡的隐患,直接导致了城市内部的混乱——至于寨卡本人,也在失去了利用价值后横尸街头,成为了乌泽里斯乱局的开端。
就这样,先是试图骑墙获得利益的港务总督被暗杀;紧接着上台的“进步人士”迅速反水,撕下伪装后暴露出了诺克萨斯人的身份,再次被刺杀;好不容易新的领袖诞生,结果战争工匠入局整个乌泽里斯迅速落入诺克萨斯的控制。
对于外来的诺克萨斯人来说,占领乌泽里斯最大的意义是拿下周围的晒盐场——瓦罗兰海峡两岸大多是悬崖和礁石,除了少数港口之外,少有滩涂区域,因此对于整个恕瑞玛来说,乌泽里斯是非常重要的产盐区,乌泽里斯的海岸有着一片天然的凹形月牙湾,这里是最佳的晒盐场。
诺克萨斯的战略目标就是这里的晒盐场。
而在诺克萨斯人完成了自己的战略目标后,之前被煽动起来的乌泽里斯人最后却赫然发现,原来诺克萨斯的到来并不能为乌泽里斯带来任何的美好,反而只能带来混乱——尤其是在诺克萨斯人只在意乌泽里斯精盐的情况下,在控制了晒盐场后,诺克萨斯人完全无视了乌泽里斯的治安问题,放任这座曾经能够和纳施拉美争夺贸易中转中枢的城市变成了一片地狱。
现在,罗德正和希维尔一起,漫步在这片“人间地狱”的街头。
“你来过乌泽里斯么?”罗德看向身边的希维尔,“看起来,你似乎对这里的情况不感兴趣?”
“感兴趣?”希维尔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我为什么需要对一座生活着脑袋里装满了大便的人的城市感兴趣?”
“哦?”罗德难得地挑了挑眉梢,“听起来,你很鄙视乌泽里斯?”
“鄙视算不上。”希维尔语气依旧淡漠无比,“没有人闲的去鄙视一坨屎对吧?对于我来说,那玩意只意味着恶心,而对于某些需要它的人来说,也总归是有用的,所以犯不上鄙视。”
“……看得出来了。”罗德点了点头,“也许,你真的是当女皇的料也说不定。”
“怎么可能?”希维尔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我可没有那么忧国忧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