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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恩无法,也不好让保镖下重手,只是示意他们拦着小雨,尽量别伤到她。
不想在靳家多呆一秒,她拉着容谨沉就走。
身后,小雨的哭喊声传来:“祁言哥哥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容恩!!你回来!!祁言哥哥要是出事,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容恩听的烦躁,捂着耳朵踏出了靳家庄园别墅。
别墅外面停着一排黑色越野车。
容恩气冲冲的上了一辆车。
容谨沉跟着坐上去。
秦城才吩咐保镖开车。
所有越野车,鱼贯离开靳家范围。
容谨沉见她神情不郁,伸手就将容恩抱了过来。
现在车上除了专心开车的司机,就只有他们两个。
容谨沉也没有顾忌,侧首贴上去,细细碎碎的吻容恩,薄唇炙热又缠绵。
起初容恩还在生小雨的气,渐渐的,被容谨沉吻的心中起火。
多日不见,她想他想的难受。
容谨沉的冷淡性感的气息跟味道,极大的安抚了她烦躁的情绪。
容恩跨在他身上,一边让容谨沉吻自己,一边小手胡乱的去扯他的领带跟衬衫。
动作有点惹火,更有些迷乱。
几近走火之时,容谨沉回神。
伸手按住她使坏的小手,克制着自己离开她红艳艳的柔唇。
微喘着,低声:“不生气了?”
容恩眼神有点迷离,勾人的半眯着,透着几分猫儿似的慵懒,舌尖tian过自己的牙齿,有点意犹未尽。
“嗯,不生气了。”
容谨沉蹭着她的额头,轻舒了一口气。
容恩这才把玩着容谨沉的手指,懒懒道:“小雨的话,真是听我的不爽,可我又不能跟她那种小丫头计较。”
容谨沉说:“不是你的错。”
容恩说:“我知道啊,可是她那语气,好像我有责任保证靳祁言正常一样,好像靳祁言如果真的出事,原因跟责任也是我的一样。”
最后小雨那句——都是你的错。
让容恩气不打一处来。
她可真是倒霉,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上靳家呢?
这种烫手山芋,好像粘上了,就甩不掉了似的。
容谨沉慢慢抚着她的后背跟长发,用自己的方式来让容恩安静。
容恩噘着嘴,絮絮叨叨的又跟容谨沉吐槽了半天小雨,心绪才渐渐平静。
容谨沉停住动作,吻了她的手背:“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她是送他离开H国后才出的事。
如果当时他没有回Z国,或者晚一些回去,哪怕改个航班时间,也许她都不会出事。
容谨沉一直在自责。
浓密的短发有些凌乱,在他低头的间,垂落下来,半掩着他的眼睛。
让容谨沉看起来十分内疚、歉意。
容恩拂开他英挺眉宇间的碎发,莞尔一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靳祁轩那家伙已经盯上了我,他早晚都有办法将我劫持走,这又不是你的错。”
容谨沉沉默下来。
扶着她腰侧的手,一紧再紧。
他不想再离开她了。
一时一刻都不能允许她再离开自己的视线。
容谨沉觉得,如果再来一次这样的事情,他说不定就会跟失去爱人的靳祁言一样。
也会疯癫如狂的。
他抱住她,将头埋首在她怀里。
非常用力的圈紧了双手。
容恩被容谨沉头顶的碎发弄的下颔痒痒,忍不住笑出声。
低低的笑声,清悦又娇软,听的容谨沉心中更软。
他在她怀中闷声闷气道:“你想去哪里?”
容恩痒的左躲右闪,笑吟吟的回他:“什么去哪里,我们现在不是回家吗?去见悦悦宝贝啊。”
容谨沉又说:“我是说,以后,你想去哪里,生活在哪里?Z国,H国,还是跟韩家一样,回国内定居?”
容恩止住笑,捧起他的头:“怎么突然说这个?”
他一本正经的语气,严肃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正经事。
容谨沉啄着她的下巴,温声:“你只要回答我就好。”
容恩挑眉想了想,才说:“我不喜欢Z国啊,天气太闷了,总是阴沉沉的。其实国内也好,有悦悦宝贝,还有秦城陆筝南乔他们,可是……我习惯H国了啊。家里也在H国,还有容氏企业。”
容谨沉见她十分贪心,犹豫不决的样子,忍不住笑道:“那你是选H国了?”
容恩说:“算是吧。国内我也很喜欢,可容氏集团不能不管。”
容谨沉说:“那就度假、休假的时间,都住在国内,其他时间都在H国,好不好?”
容恩瞬间狐疑,戳着他严整俊逸的侧脸,“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我讨论起这个?”
容谨沉握住她的手,看到她漂亮手指上,那枚自己亲手戴上去的求婚钻戒。
指腹摩挲着,他说:“那我们就在H国结婚,以后也都住在那里。”
容恩被惊到了。
H国是他们的故乡,几乎当地的上流社会、豪门圈内,都知道了容家兄妹在大寿宴上发生的事情。
到现在,容谨沉不是容恩亲哥哥的事情,也没几个人知道。
所有人都还以为容谨沉跟容恩是兄妹,做出了不伦的事情。
容恩是不太在乎这些流言的。
她肆无忌惮的性子,从来没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
让她惊诧的是,是现在容谨沉的态度跟话。
他是那么一个保守而固执的男人,对于传统、对于道德,总是看的过分重。
想想当初容恩为了勾引他,使劲浑身解术、手段百出,都险些失败。
他的克制跟冷静,堪比柳下惠。
现在,他居然主动提出来,要在H国跟她结婚?
那些流言、那些指指点点的议论,他居然都不在乎了。
对于容谨沉来说,这应该是前所未有的改变。
容恩惊诧于他的改变。
“你……确定吗?”
容谨沉溟黑眸底满是笑意:“你不愿意?”
容恩低头,在他薄唇上啃了一口,才道:“我怎么可能不愿意,不过……你确定你做得来?”
容谨沉应着:“嗯。”
“这是怎么了?哇,怎么突然这么放得开了?” 他沉叹一声,有点无奈,却还是坚定道:“不想再跟你分开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让我跟你再分开,索性结婚了吧,这样就可以天天、月月、年年的守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