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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总笑容满面，对着张芸芸道：“这次能够拔得头筹，实在是多亏了张经理，要不是张经理那天晚上的提点，说不定我们公司还做不出这么完美的策划书。张经理，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再出去喝一杯？”
张芸芸神色发白，当即就否认道：“张总，你这是什么话！饭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我和你之间，什么时候出去喝过酒了？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张总脸上笑容微敛：“张经理，既然做了就别隐瞒啊。大家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有什么不好的，你在齐氏集团是副总经理，来我们张氏，我照样给你一个不低的位置！你又能摆脱符家，又能光明正大拿到我给你的报酬，何乐而不为呢？”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张芸芸怒视着张总，心里已经知道自己肯定被人下了套。
张总明显是有备而来，她多说多错，说得再多，也只会让自己占了下风。
张芸芸扭头去看并肩同行的符渊。
符渊身为公司首领，在商场上混迹这么多年，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是个圈套。
只要符渊相信她，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符渊紧绷着一张脸，张总的话他也听在耳里，但是这里可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不管张芸芸有没有做这些事情，继续说下去，只会让看人看了符氏的笑话，丢的是符氏的脸。
符渊冷声道：“张总，我们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别急啊！”张总脸上带笑的开口阻止：“符总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刚刚的建议么，张经理人美聪慧，在你们符氏压根就发挥不到她最大的才能，可谓是屈才了，不如放了她，让她来我们张氏怎么样？这个月九号那天晚上，张经理脸上的泪花，可把我的心都哭疼了。”
张总后面这句话一出口，张芸芸顿时神色大变。
她这变化实在是太明显，简直就像是坐实了张总说的话一样。
好一会儿，张芸芸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着符渊开口解释：“不，我没有，不是我。”
符渊冷眼看着她略微慌乱的神色，这下干脆连客套话都不说了，直接抬步离开。
因为张总说得没错，这个月九号的那天晚上，张芸芸不止出去了，甚至一夜未归！
张芸芸神色心慌，也顾不得张总和旁边其他人的脸色，赶紧迈步跟上了符渊的步伐。
张芸芸的心里是从所未有的慌乱和绝望，在此之间，她和张总之间绝对是没有私底下见过面的。
九号那天，她去的也是别的地方。
但是，如果……那件事情被曝光，对于张芸芸来说，简直比天塌了还让她害怕！
直到回到了自己车上之后，张总将隔离板降了下来，掏出手机给祁屿身边的贴身秘书打电话。
“喂，陈秘书，是我，张天天。”
“张总，你今天的表现我们老板已经看到了，他很满意，希望这次合作愉快。”
“他满意就好，合作愉快。”